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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再次由吴王府出面,招募了上千名良善之民为衙役,这些衙役与原来的衙役合并在一起,经过简单的培训之后,立刻开始在城中各地巡逻,而与此同时,李恪和李愔还将城中所有商户召集在一起,经过数天的谈判,终于敲定了收取‘治安费’的方案。
说起唐代的税收,这可是个大问题,初唐时主要还是租庸调,以一夫一妻为单位,每丁每年向国家输粟2石,为租;输绢2丈、绵3两(或布2丈4尺、麻3斤),为调;服役20日,称正役,不役者每日纳绢3尺(或布3。6尺),为庸。
租庸调这种税收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问题来,因为这种税根本不管你每年的收入多少,职业如何,全都按这个标准来说,而这对于朝廷来说,除非国家人口大量增加,否则每年的收入都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当然了,这种税收制也有好的一面,比如在初唐这种人少地多的情况下,租庸调无疑是一种轻税,使得民众的负担很轻,也增加了百姓开垦荒地的热情。本来若是没有李愔这个变数的话,这种收制度还能用上一百多年,直到中唐时期人口增加,很多百姓分不到土地,这才导致租庸调的崩溃,而两税制开始兴起。
不过随着李愔的到来,大唐的商业极其繁荣,民间的财富增长极快,若是只按照租庸调的方式收税的话,那么政府的财政根本没有增长。不过正所谓因势而变,许多地方都出现了许多变种的商税,比如货物过路时通过关卡,就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商户想要自己的店铺免除麻烦,也会给当地的官吏一定的钱财,这些钱财除了被这些官吏私分掉之外,也会上缴一部分到国库,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收税,甚至在全国各地都已经成为一种潜规则。只可惜这种变相的收税十分不正规,商户上缴的多少全看当地官吏的心思。
而李恪和李愔在上海搞的这个治安费,其实就是将以前那种不正规的商税变得正规起来,只要是上海的商户,每月需要将自己收入的百分之三上缴,这就是治安费,而交过治费的商户们则不必再向任何人缴纳任何费用,每日都会有县衙的衙役在街上巡逻,无论什么样的事都可以向他们求助,若是这些衙役敢不管,那么商户们可以直接向王府增设的投诉司投诉,只要一经查实,那么当事的衙役可就惨了,轻则挨板子,重则可能还会坐牢。
对于这个新增的治安费,上海的商户们一开始也都有些疑虑,倒不是说嫌收的钱多,百分之三的收入相对以前每月被勒索的钱财,根本就不算多,甚至连一半都不到,所以这个治安费倒不多,只不过商户们却有些担心,怕衙门把钱收走了,却不办实事,接下来他们该怎么交钱还得怎么交。
幸好之前王府护卫四处抓捕泼皮无赖,让李愔在上海拥有了巨大的声望,所以这些商户们虽然疑虑,但对这位吴王殿下还是有些信心的,再加上李愔也已经出面凭着他在商界的巨大的声望,总算是打消了不少人的疑虑,使得收取治安费的方案总算通过了。
而经过了对泼皮无赖的大肆抓捕,再加上新招收的衙役四处巡逻,每片区域都有固定的衙役在负责,使得上海城的治安风气为之一清,少数漏网的泼皮们也不敢再勒索商户,毕竟县衙已经出了规定,只要发现敢于勒索商户钱财者,一律抓起来做苦力,最短也要做满一年,刑满后若是发现再犯,那可就不是做苦力了,而是直接流放到台湾的种植园里,先和那些奴隶做三年的苦工再说,而且做完后还不能回来,一辈子都得呆在台湾。
治安费应该算是坐税的一种,主要是对固定的商户收取的税收,至于另外一种过税,李愔和李恪也做出了一些改革,上海是一座港口城市,过税主要是港口上的税收,其实这种税收已经十分完善了,对各种不同的船只都有固定的税收,所以两人的改动不大。
另外随着上海的发展,陆上周边各处的货物都向上海汇聚,所以陆上的过税也变得越来越重要,李愔两人主要就是对这种过税进行改革。其实也很简单,主要就是根据货物的品种不同,收取不同的税率,比如丝绸和粮食的税率就完全不同,这种收税的方式虽然在李愔看来十分简单,但是在中国古代却无疑是项巨大的改革,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中的过税甚至是按货物的体积来收税的。
在将上海的这一系列改革推行下去后,李恪终于敢把萧皇后、杨妃她们也接到了上海,毕竟在这座城市里,他已经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做为一个晚辈,做出点成绩自然想向长辈们炫耀一番。
第三百四十三章 上海缺少一样东西
上海城孙氏夫妇的万和楼,这座酒楼临海而建,虽然说不上多么的高雅,不过在城中也算是不错的酒楼,再加上坐在楼上可以直接看到港口外的大海,地理位置极佳,所以不少人都喜欢在这酒楼里吃饭。
不过今天的万和楼却没有什么客人,因为吴王府早在昨天就把整座酒楼给包下了,现在一楼里全都是王府的护卫,寻常之人连根本不敢接近酒楼。在二楼临海的一座大雅间内,萧皇后和萧瑀坐在上首,南阳公主和杨妃在两侧陪坐,接下来才是李恪、李愔等一帮晚辈。
萧皇后他们前两天就到了上海,休息了了一下之后,李恪和李愔立刻要万和楼订下酒宴,之所以选在这里,一来和孙氏夫妇都是老熟人,这地方他们也信的过,二来这里的码头是上海最热闹繁华的地段,站在楼上又能看到港口外万船竞发的场面,可谓是上海城的一景。
萧皇后和杨妃他们来到酒楼后,倒不急着吃饭,而是一个个走到窗口,看着下面的人群和远处的船队,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九妹,恪儿果然不愧是人人称颂的贤王,听说这上海原来只是一处荒滩,没想到仅仅一年,就已经成为如此繁华的所在,而且下面的行人大都面色红润,显然是平时饮食不愁,正所谓造福一方,不过如此!”一身道袍的南阳公主首先对杨妃笑道。而旁边的李恪听到姨母的夸赞,立刻挺直了腰板。
杨妃听到姐姐夸赞儿子,自然是满心欢喜,眼睛都快笑成两轮月牙似的谦虚道:“姐姐不要太夸赞他,恪儿既然身为一州刺史,自然身负造福百姓的重任,所以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这时被她们扶着的萧皇后也开口笑道:“九娘不要谦虚了,恪儿的确做的不错,我观这上海气象万千,将来若是真正建成,绝对不比长安和洛阳差!”
萧皇后在扬州住了段时间,再加上有杨妃和南阳公主陪着,心情已经好转了许多,虽然偶而想到丈夫和儿子还会有些伤心,不过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现在也有心情欣赏一下上海的风景了。
正在这时,李愔拉着采儿的手走上二楼,楼对面的靠边有卖烤章鱼的,李愔看采儿好像很想吃,所以就带她出去买了几串,现在采儿左手拉着李愔,右手上抓着几串烤章鱼,边走还边吃,小脸上全都是油腻。
“六郎,你带采儿买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这么恶心?”杨妃看到采儿手中怪模怪样的章鱼,特别是那些长长的触角时,本能的有些反感。
“姨母,这东西叫八爪鱼,以前我在台湾时经常吃的,可惜到了长安却很难吃到新鲜的了。”还没等李愔开口,采儿已经笑嘻嘻的答道。采儿虽然有些早熟,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比之萧皇后恢复的更快,现在只要不刻意提起杨暕,她就和以前差不多。
“母妃,这东西很好吃的,要不您也尝尝?”这时李愔也笑嘻嘻的说道。上次他在长安举办海洋生物展览,里面也有章鱼,只不过个头却比人还大,也而采儿手中拿着的却都是小章鱼,难怪她认不出。
采儿一听表哥让姑母尝尝,立刻小跑过去,把章鱼举到杨妃面前请她品尝。可是杨妃看着这些长着长长触角的章鱼,实在下不了口,可却又不好拒绝采儿的好意,气得狠狠的瞪了李愔一眼。
幸好这时萧皇后看出了杨妃的窘迫,当下笑呵呵的拉过采儿道:“采儿,让祖母尝尝好不好?”
采儿一听祖母想吃,自然兴奋的将烤单独送到萧皇后嘴边,萧皇后笑呵呵的尝了一口,发觉这东西的模样虽然怪了些,但味道还算不错,当下摸着采儿的脑袋笑道:“这八爪鱼的味道不错,难怪采儿喜欢吃!”
采儿一看祖母如此说,小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开心的说道:“这八爪鱼不但采儿喜欢吃,连父亲也喜欢……”
采儿说到这里,整个人忽然僵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而萧皇后也是脸色一黯,祖孙两人又都想起了杨暕。旁边的萧瑀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岔开话题道:“三郎,老夫可是有些饿了,还是快点让人把酒菜上来吧。”
李恪一听立刻会意,急忙命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酒宴送上,孙氏夫妇也知道今天是吴王和齐王在这里设下家宴,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所以将城内几家酒楼的名厨全都高价借调过来,酒宴的水平虽然比不是长安,但却胜在菜式新奇,好多菜都是关中地区所没有的。
难得家中晚辈全都齐聚一堂,萧皇后也很快恢复过来,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也冲散了之前的悲伤。李愔还特意让采儿坐到自己和文心中间,两人一边给她布菜,一边说些小笑话,很快就让采儿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子。
众的话题免不了又转到上海城的建设,说起来这座城市是李恪和李愔共同建造的,其中李恪出力出人,李愔出钱出物,两兄弟合作无间这才有了现在的上海城。而杨妃和萧皇后她们也都很高兴,毕竟无论以后如何,李愔两人的名字肯定会随着这座上海城流传后世。甚至连最为刻板的萧瑀也是抚须微笑,做为一个政坛老手,他可是十分清楚的知道,这座上海城所代表的政治意义和经济意义,可以等这座城建造完成后,李恪和李愔的政治和经济实力在国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