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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妹躺在床上想着太后这样做一来是真的担心顺治被乌云珠给迷住了,趁着自己养身体的机会太后叫皇后和淑惠妃到小胖子跟前,希望生出来一个皇子,太后的算盘真是精明啊。五妹只是淡淡的说:“今后你也要仔细些,贞妃是担心皇上。毕竟人家是亲王的生母嘴上要注意些!”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晚上玄烨有点垂头丧气的进来了,跟着五妹讲自己的功夫很好了,为什么皇阿玛去了南苑不带着自己呢?皇帝那里是去打猎了,根本是跟着太后生气呢。五妹安慰一下小包子,正在五妹和玄烨讲话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梁九功顶着一身的雪花进来:“太后要去南苑!听着慈宁宫传来消息太后要来看主子!”
五妹吃了一惊,太后要来看自己?迎春和容妞忙着收拾起来,五妹的身体早就好了可是谁也不准五妹下床走动,想洗澡。五妹提出自己的愿望,佟夫人和身边服侍的人全跟怪物一样的看着五妹,接着铺天盖地的讨伐便迎面而来。先是佟夫人把五妹生玄烨的时候自己强按着不准五妹起身说起,表示要不是当时自己对五妹看的严,没叫她洗澡。她现在一定是生病了。接着身边的嬷嬷拿着月子里面不能见风不能见水好好地讲了一顿。好在是冬天,五妹仔细的洗了脸换上一件新衣裳等着太后来。幸好小胖子没在宫里,要不然五妹真的要疯了。
太后没一会真的来了,太后和颜悦色坐在五妹的床边上,苏麻上前按住五妹不叫她起来。“好孩子额娘知道你孝顺,你身子还没好呢,不要拘泥这些虚礼了。哀家不放心皇帝再者冬天了在紫禁城里面闷得难受,哀家要去南苑,宫里面也就是你一个管事的。哀家不放心你的身子把苏麻留下来跟着你。你的身子不好但凡是琐碎的事情叫苏麻办事就是了。她有什么不对的你只管讲出来!好好地养身体,传我的懿旨康贵妃身体没好之前不能轻易移动。”五妹忙着感谢了太后的信任,太后对着五妹的态度很放心,吩咐一些注意身体不能淘气的话便走了。临走的时候太后对着五妹说:“哀家的意思,康妃刚生产不用明天送行了!”
太后离开紫禁城的那天风雪交加,送太后的只有贞妃和一些答应常在,五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呼啸的风雪,看着奶娘给常宁喂奶。
没几天地上的积雪还没消融,南苑就传来太后生病的消息,五妹想想叫迎春亲自把苏麻请来商量,苏麻看起来没怎么着急反而是宽慰着五妹:“娘娘放心,刚才娘娘派了太医院的全部太医去,奴婢看着还是留下几位当值的,宫里面现在住着好几位小阿哥呢,四阿哥和五阿哥都是最娇嫩的时候,娘娘也要防备着这边的事情啊。再者那边皇上和皇后全在,太后跟前还能少了人伺候么?”
五妹看着苏麻想着太后的病情到底是真的严重了还是苏麻知道点什么?五妹很高兴地采纳了苏麻的建议,安排了太医去给太后诊脉,有叫人收拾了好些的东西像是水果,吃食,还有药材什么的整整几车子的东西叫人送到了南苑。
谁知皇帝在太后传出来生病的第二天便回京城了,看着长开了不少的五阿哥很是高兴。五妹见皇帝和皇后带着嫔妃们全回来了,有点担心的刚问一句:“太后身边谁伺候呢?”谁知顺治一转话题叫来玄烨考察起来孩子的功课了。
太后自然是有人伺候的,没几天五妹就知道乌云珠竟然跑到了南苑伺候太后去了。皇宫里面没了太后,大家全看着皇帝的脸色办事情。尽管传来的消息太后的病情比较严重,可是小胖子只是派人看看,并没有亲自去。这样以来皇后好像把太后生病的事情给忘掉一样,只是每天围着皇帝转。有了皇后的榜样,这些嫔妃们全卯足力气吸引皇帝的注意力,想着现在康妃升了贵妃躺在床上不能出来,要是自己能得了皇帝的注意力也生一个皇子那该多好?
五妹开始还担心自己不去看太后面子上实在是不好,但是小胖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皇额娘不是吩咐你叫你养着呢?孝顺便是要顺着。太后不叫你动你就不要动了!别人的事你也不要管了!。”五妹看着皇帝不咸不淡的态度只好老实的养身体了。
皇帝和太后之间缓和下来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几天五妹就知道了答案,顺治有一天忽然对着五妹说:“博果尔的事情只朕冤枉了他了。”难到是皇帝对着自己和乌云珠那点事情有了愧疚,还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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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襄亲王的遗书
皇帝忽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叫五妹很吃惊,难道是皇帝觉得自己对襄亲王有点过分了。可是面对着一个政治上你死我活的对手,皇帝是不会对自己的死敌存着一星半点的同情的。五妹还真的没法说话了,只是看看皇帝,想要从小胖子现在越来越面瘫的脸上找出来一点致蛛丝马迹。
“这个是襄亲王递上来的遗折子,看样子那些事情全太妃在后面捣鬼呢。那个孩子,朕想着不能看着十一弟没了后继之人啊!”小胖子忽然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奏折放在五妹面前,看着封面上的满文,五妹认出来是襄亲王给皇帝的遗书。只是为什么到现在皇帝才看见呢,或者是以前是什么事情叫皇帝对博果尔的事情那样生气呢?
“这个东西当初十一弟出事的时候府里面乱的很,这些东西被放在一边谁也没见。等着乌云珠他们搬出去就是更没人管这些了。这个就被内务府的人一股脑的全给封起来了,知道前些天内务府的人整理东西才发现了。朕叫人调查了确实是这样,上面的字迹和墨迹的时间看起来还是当时博果尔写的。里面的话叫人看着难受,没想到大太妃竟然存着那样的心思。皇帝真的是天下最苦的差事!”顺治感慨着靠着垫子,眼神看着很远的地方。这是第一次在小胖子脸上看见这样惨淡的神情。不管以前是遇见什么事情,小胖子都是拿出来年轻郡王无所畏惧的精神来,可是今天小胖子的脸上竟然看见了凄苦!
五妹在顺治的示意下慢慢的打开了襄亲王博果尔的折子困,原来是这样,博果尔完全是被自己母亲溺爱的孩子。大太妃最大的遗憾便是皇帝不是自己的儿子做而是那个一直默默无声的庄妃!对着庄妃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大太妃自然是看不起的。在大太妃的眼睛里太后不过是个靠着自己的皇后姑姑才侥幸得了皇太极的宠爱遇见了不知什么狗屎运,才横生下来顺治,结果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庄妃成了太后,自己的儿子见着福林还要请安跪下来喊着皇上万岁。大太妃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跟着儿子讲了。谁知博果尔只是小孩子的心性对着当皇帝不是很感兴趣。看着自己的母亲答应自己不要想那些了,博果尔就相信了大太妃真的放弃了那些危险的计划。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襄亲王听见了大太妃对着自己府上一个很会调制香料的奴才吩咐着什么,襄亲王知道了自己的额娘还是在坚定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面对着儿子的质问,大太妃很快的拿着当皇帝的美好前景把自己的儿子说动了。要是日子便是这样过去,博果尔还能多活几天等着皇帝收拾他。虽然襄亲王面对着皇帝对自己的恩赏和皇帝面对着自己的和颜悦色的时候,襄亲王的心里总是要小小的愧疚一下。
但是当襄亲王发现了乌云珠对着皇帝那点心思,面对着从乌云珠身上搜出来的那张写着艳诗的花笺,明白是皇帝的手笔!对着自己的妻子襄亲王虽然没对着乌云珠到了深爱的地步,但是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还理直气壮的对着自己叫喊着,原说她根本不喜欢自己而是对着自己的奸夫自己的哥哥,已经是爱的不能自拔了!
襄亲王当然是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乌云珠一顿,等着襄亲王一个人安静下来的时候,襄亲王忽然想起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自己不该当皇帝,就算是按着额娘的计划叫皇帝再没有自己的子嗣,难道自己就真的能当上皇帝么。这样得来的皇位自己做的住么?
襄亲王最后觉得自己一辈子很窝囊,额娘的眼睛里面只有权利,自己在大太妃那里得到的不是母子之情,自己似乎只是大太妃叫自己变成太后的工具。乌云珠自己曾经喜欢的妻子,自己曾经认为的美满的家庭都是虚假的。脆弱的襄亲王选择了逃避,结束自己的生命。
原来是这样,当初顺治对着襄亲王那些事情只是加速他选择死亡的一个助力罢了。想着自己的弟弟原来是这样的无助的走向死亡,顺治对着襄亲王心里生出来一点点的愧疚。于是顺治跟着太后商量,乌云珠的孩子先封为亲王,等着那个孩子长大了皇帝准备把博果尔的一起给那个孩子。
谁知太后对着顺治拿出来的襄亲王的折子根本是嗤之以鼻,还狠狠地把皇帝教训一番,告诫皇帝这些不知大太妃的计谋便是乌云珠的手笔。皇帝自然是不能把襄亲王死亡的真相公布出来,借用了皇帝的愧疚之心正好把乌云珠生的那个孩子装扮成皇位的继承人。太后在对皇帝讲话的过程中,顺治很明显的感觉出来自己在太后的眼睛里面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刚刚弥补好的母子感情又无端端被撕裂了。
“五妹,是不是朕永远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为什么皇额娘总是对着朕不满呢?就跟着大太妃对着十一弟是一眼的。孩子只是额娘手上的工具,可能对着皇额娘来讲,朕只是叫她当太后的一个条件罢了。及时换上另一个人,只要叫皇额娘还是很以前一样,是不是困太后就会把那个人当成朕呢!”顺治对着太后的心结还真的很深呢。
原来是这样,其实按着阴谋论,太后的想法也不是错的。还是小胖子的心肠啊,没有变成真正的铁石心肠。五妹慢慢的安慰了皇帝:“皇上这个奏折的事情只怕是谁特讲不清楚了。太后那样想也是担心皇上,毕竟失斧疑邻,大太妃以前的事情还是叫人不齿。皇上不要跟着太后生气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额娘。长公主们全在蒙古,太后不靠着皇上还能靠着谁呢。眼看着太后的的病情,皇上还是看看去。母子之间哪来的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