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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达海一声怒喝,很有点西楚霸王乌江自刎的架势,冲进了嬷嬷吃饭的房间,一阵一阵的惊呼和盘碗碎裂的声音传来,努达海把太后派去的嬷嬷全给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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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跪着的四个老嬷嬷,太后气的浑身哆嗦起来,半晌嘴唇颤抖着将不出来一个字,五妹在一边忙着和苏麻给太后拍胸顺气,防备着太后被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给气死。理藩院的管事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自己见着不少难缠的人了,不管是蒙古王公还是什么罗刹国的黄毛,还是东瀛来的小矮子,高丽来的井底之蛙,就算是难缠也都是讲脸面的。谁知这个从天而降的格格竟然闹出来这样的事情。那个努达海当着自己的理藩院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把太后身边的嬷嬷给打了,真是造反了!
那个理藩院的官员一脸的瘀伤,红肿着嘴角跟着太后诉苦:“奴才全是按着规矩供给贝子和他的姐姐的,当时听见里面传来的消息,奴才忙着带人过去,谁知努达海竟闯进驿馆正在殴打几位嬷嬷。当时格格的侍女拉着格格不要她上前,努达海行凶打人连着劝架的下人全给打坏了。奴才见着不是一会事,忙着叫人进来拉架。结果努达海是叫嚣着要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还骂的很难听。”
那些嬷嬷接着接嘴:“太后一定要为奴婢们做主,奴婢们对着格格是尽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了,还要被骂成老刁奴!太后一定要为奴婢们做主。”
五妹看着这些嬷嬷一个个的花白的头发散下来,身上脸上狼狈不堪忙着对着身边的太监吩咐“快点叫太医来给嬷嬷们看看,年纪大了越发的要小心了!本宫一件事想不清楚,格格住着的内院什么时候闯进来外男了?那些看门的是干什么吃的?理藩院还舔着脸说尽心了?你们这是尽心了,要是不尽心指不定还要闹出刺杀使臣的事情。打了太后面前的嬷嬷你们一退六二五,等着死了使臣叫大清丢脸才是你们日子到头的时候!”
那个管事的暗中叫苦,隔着帘子对着上面磕头:“奴才查清了,看门当差的都是说格格喜欢跪着和他们说要做朋友。平时经常借口着不喜欢份例上的东西叫身边的洛娃出去,这次努达海闯进来就是那个洛娃夹带着,还有格格身边的侍卫也帮着努达海闯进来,一些人挡着不要进,一些人被灌了迷魂汤当了格格的朋友,帮着把努达海放进去了。”
等着太后缓过一口气,冷冷的说:“好,哀家看出来了,端王的格格那里是什么可怜的弱女子,这是撺掇着努达海要造反呢。今天打了哀家跟前的奴才,明天那个努达海便要带着军队杀进紫禁城了扶着端王的格格登基了!这是谋逆的大罪,后宫不能干政叫皇帝看着处置去!”
说着太后疲惫的靠着靠垫,看着五妹长长的叹息,“哀家看那里是荆州民变啊,又是一场靖难之役!好在老天保佑,端王死了!”
等着五妹和苏麻安慰了太后,前面的消息也传来,顺治听见努达海的作为当时气得掀翻了桌子,遏必隆和鳌拜连着郑亲王和简亲王全要皇上立刻把努达海新月和克善全抓起来,还有跟着他们身边的人一个不留全抓取来,狠狠地拷问他们谋反的阴谋。
等着晚上五妹看着孩子吃饭的时候,新月努达海和克善还有怒大海的部将们全被请到刑部问话了。五妹听着这个消息,忽然想起自己的阿玛曾经和自己讲过,刑部大理寺这些地方专门问案子的小吏全是东厂和锦衣卫里面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只要上面认定了犯人的罪过,这些人一定能叫犯人“心悦诚服”的交代的。看来大家眼前清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来,等一会再修改!
叫努达海是反弹琵琶还是猿猴上树呢?最然大清没有渣滓洞,可是传统的民族精华不少,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啊!慢慢的尝尝吧!咩哈哈!
81、狗血的真相
81、狗血的真相
刑部的右侍郎多弼听着传来的呻吟和皮肉焦糊的气味,拧着眉毛,从袖子里面抽出来帕子掩着鼻子,对着身边已经是汗湿衣衫的小吏抱怨着:“那个努达海竟然还是不肯认罪么?你不是讲你们的手艺全是当年魏忠贤的东厂和锦衣卫时候传下来的,现在看来也不是你吹的所向披靡。努达海这个贼,还是不肯认罪么?按着本大人想着不如拖出去,叫我那几条狗开导开导努达海将军的一根筋。”
底下的邢捕头听着上面大人的排揎,心里暗恨着该死的努达海,仗着自己是旗人的身份竟敢辱骂自己和自己的祖先。真是无奈,要不是上面有话叫留着怒大海的命,皇帝要亲自审问,现在就算是八个努达海也要了账了。邢捕头忙着陪笑着说:“本想着那个小子能够畏惧天威,进来就痛快的招了,谁知他满嘴的胡话全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奴才想着努达海不是撞客了就是真的疯了,要不然怎么肋骨全出来了,还是硬着不肯承认自己大不敬谋反,还叫着说什么一个弱女子什么的疯话。大人想想要不是个癫子,还能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喊着怜香惜玉的?”
多弼转着眼珠子想想,自己当这个差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像是努达海这样的被扣上谋反的帽子的罪犯,多弼也不是没见过。多弼转转身眼珠子对着身边一个师爷样子的人说:“那个新月是怎么回事?女牢房看那边的消息怎么样?”新月好歹是姓爱新觉罗的,虽然皇帝生气把新月扔到刑部来了,但是毕竟没去掉了宗室的称号,多弼也不敢很对着新月上刑,只是叫人狠狠地吓唬一下。谁知那个新月和努达海事前串通了,两个人嘴里得出来的口供全是一样的。他们心心相许,之间的爱情不是他们这些卑微猥琐的的人能理解的。把问案子的人气的倒仰。
多弼沉吟一下,“看看那个新月去,皇上和议政王会议上交代下来,努达海和新月全是谋反的罪名,想必是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罪行,之前串通了。咱们现在还审问不出来,或是皇上要亲自审问的时候,努达海叫起来什么屈打成招。咱们的脸面放在什么地方?总是要想想法子叫他们吐口才是。”多弼想着努达海和新月两个的口供一阵阵的头疼。
“大人何苦这样为难,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先准备好了口供叫他们在上面按指头印子就是了,刑部的牢房里面死上几个穷凶极恶的犯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人只跟着上面说犯人畏罪自杀,或者是喝水喝死了!躲猫猫撞死了!”邢捕头按着惯常的例子,帮着想借口。这些都是做熟了的,很得心应手。
“荒唐,当今的皇上可不是前明那些昏君,就想着欺上瞒下仔细着你的脑袋!那个新月真是个嘴硬的,看来是要用点大刑了。”多弼匆匆的向着女牢房的方向去了。新月因为身份的关系没受什么刑罚,只是每天看着别的犯人被打得死去活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新月早就是被吓得没了一点胆子,别人问什么就照着实话讲讲什么。可是这些人那里肯相信新月的话。一个出身王府的格格竟然看上一个浑身肮脏不堪的老男人。因此这些天这些人不断地吓唬新月叫她讲实话。
新月感到自己要疯掉了,自己已经把实话全讲了,可是他们逼着自己要自己讲出来谋反的事情。正想着牢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黑着脸的劳婆子叫着:“新月出来!”等着到了审讯的房间,新月看着到处都摆着的阴森森的刑具,一些火盆里面的烙铁已经是鲜红滚热。多弼看看新月,心里想着端王的格格也不是沉鱼落雁难得的美人,谁知努达海竟然为了她连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全不要了。自己在审问努达海的时候,叫努达海想想自己的家人,老娘妻子和一双儿女。谁知那个努达海丧心病狂的讲些什么自己和新月的爱情他们会体谅的。真是个没了人伦的东西,畜生都比他强些!自子闯祸还要连累着家人。多弼暗想新月是个弱女子,总是好吓唬。
等着多弼问了新月,得出来的口供还是那个样子,多弼气的把手上的案卷扔在桌子上,阴森森的一笑:“好好,真是王府教养出来的格格,一身的硬骨头。既然你承认跟着努达海苟且通奸。也犯不着拿着你当着什么冰清玉洁的格格小姐了。”说着困多弼一个眼神闪过去,两个牢婆子恶狠狠地上前压着新月在地上开始把新月身上的衣裳全拔下来。新月被忽然的变故给吓坏了,先是尖叫连连。一个婆子被新月的叫声闹的心烦,狠狠地几个耳光上去,新月老实了。等着新月身上的衣裳全被脱光了,多弼带着厌恶和不解的眼神看看新月的身体,啧啧,这个样子连着自己身边的粗使丫头也比不上!多弼冷笑着对着新月说:“你和努达海既然都一口咬定只是私情,哼,本官一定要看看你们是什么样子的真情!”
多弼一个眼神,只见好些健壮的衙役押着努达海过来了,努达海看着新月被□的绑在墙边上的架子上,已经充血的眼珠子变得通红了。多弼笑着对努达海说着:“努达海你不不是一口咬定和新月做出来苟且之事,你要是真的和这个淫贱才有私情,本官就相信你们的话,对着皇上秉公上报。要是你们事前串通想着放弃自己的名声,妄想着保住自己的狗命,本官拿着朝廷的俸禄,不能放过你们这样的贼子乱臣!”
努达海叫着:“多弼你个狗官,快点把新月格格放下,你这样羞辱皇家的格格,就不担心你的狗命吗?”
“放肆,哪里来的皇家格格?一个带着热孝的女人就敢跟男人做出来苟且之事,还有什么名声?努达海你自己不遵圣旨,带着军队全身甲胄的进城,敢打伤太后身边的教养嬷嬷!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竟然打伤太后身边的人,哼,你不是谋反是什么?不是大不敬是什么?”多弼厉声的责问着努达海,就算是你们真的没有造反的心思,做出这些事情也是罪不可赦!
努达海听着这些话,好像被噎住一样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多弼,叫着:“多弼,我清楚,当年你大哥跟着我出征在战场上殒命,你便是记恨在心,可是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