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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访衷斗⒍洌虿凰嫡獯握淠芊癯晒Γ退闶浅晒α耍忱颜愿f扶上了位,但自己的妹妹还为继续成为新君的嫔妃吗?就算自己有拥立之功,但做为前朝的国丈,肯定难以受到重要。因此绝对是得不偿失的。
但现在看来,这事情怎么也挽回不了,杨次山心里这个后悔,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和史弥远这帮人搅和到一齐去了呢?
这时史弥远也不理他们了,相信这些人都不是蠢人,到了这个时候,也都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现在自己还有大事要办,也没功夫和他们多耗。因此史弥远立刻吩咐,钱象祖、卫泾、孙秉文三人立刻赶到政事堂去守着,一但到了天亮,有大臣来上朝,就立刻留住他们。而后史弥远自己带着王居安和王时雍两人,两名天机宫的弟子金浩和黄琼锳,还有剩余的五百多名叛军,立刻随自己立刻赶到枢密院,去拿兵符,然后调动守卫建康城门的士兵。守住城门,这才是头号大事,万一等李显忠率军进城,可算不好办了。
因为现在王居安和王时雍两人都枢密院任职,一个是同知签书枢密院事,一个是枢密院都承旨,在这里两人架轻路热,因此毫不费力就拿到了兵符。然后史弥远带着众人,赶向各个城门。
建康府一共有十二个城门,平时每个城门有三百名守军,虽然城中发生了sao乱,但都是发生在皇城附近,还没有波及到城门边来,而且守城的士兵没有到调令,也不敢擅离职守。史弥远率人赶到之后,立刻对士兵们宣称:在城中的禁军之中混入了贼人,正在发动叛反,禁军必须彻查,因此命令所有士兵一率放下武器,脱去套甲,离开城门到指定地点集合,等待彻查,凡事有不听调令,敢私自乱行者,一律按反叛治罪。
守城的士兵见有兵符,而且又枢密院的官员传达,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还是老老实实照办。等守门军离开之后,史弥远立刻吩咐将城门关闭,不许进出,并且在每个城门留下三十人看守。一夜之间,史弥远马不停蹄,跑遍了十二个城门,总算是把所有城门的守军全都调开了。
而这时天色以亮,叛军进攻皇宫失败,暂时退却。史弥远接到消息之后,也不敢怠慢,顾不得一夜未眠,又立刻赶到了西安门,见到赵竑和宗天玄等人。
昨夜打了一晚,叛军伤亡了近两千佘人,两名天机宫的弟子,却还是没能攻下皇宫,因此这时人人都有些气馁。
史弥远听完之后,忙道:“殿下,宗先生,现在整个建康城以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虽然那伪君还在负隅顽抗,但毕竟还是己被围守在皇城之内,内无粮草; 外无救兵,败亡也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我们现在绝不能灰心丧气,必须要继续努力,则大事毕成。”
听了史弥远的话之后,赵竑和宗天玄等人这才振作了一点,宗天玄道:“史大人,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史弥远想了一想; 道:“经过昨天一战之后,我们的人手都十分疲劳了,我看今天暂时不要继续进攻,抓紧休息,只要先守宫门的各个出囗就行了。”
这时陈亦超道:“史大人,昨天一战我们的损失也不小,我看我们是不是该把城外的预备人马调进城来。而且我们的兵器太差,又缺少盔甲,现在我们控制了建康城,是不是可以弄一些来。能装配齐全,在进攻皇城也就容易了。”
史弥远点点头,道:“好,我马上就派人出城去调兵,盔甲兵器也有现成的,就在每个城门,是守门军留下来的,我一会就让人给你们送过来,缺少的也会马上从府库中调集,你尽管放心吧。”
然后史弥远又对赵竑道:“殿下,这里就先交给陈将军吧,请殿下马上随我动身,赶到奉天门去。”
奉天门是皇宫外围的大门,政事堂和三省六部、枢密院分列奉天门左右,平时大臣上朝也都是走奉天门进入皇宫。
宗天玄不禁有些奇怪,道:“史大人,这个时候到奉天门去做什么?”
史弥远微微一笑,道:“殿下,宗先生,这个时候朝廷的官员们应该都到了奉天门,我们这就赶到那里去,让他们就在政事堂立刻就奉殿下为君,将大名分定下来,岂不是当务之急吗?”
赵竑和宗天玄这才恍然大悟,暗暗赞同史弥远想得周道,特别是赵竑,登基坐殿,这正他梦想许久的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打败赵忱,但听史弥远这么一说,赵竑也有些急不可耐了。连忙道:“史大人,你说得对,我们马上就动身。”
当下留下史弥远立刻着手安排,由陈亦超在这里主持大局,留下谢青峰和宋异人两人协助,又命人立刻去城外预备兵力都调入城中来。然后史弥远、宗天玄两人陪着赵竑,带着张方远、蔡方、龙山海、罗彦超四人和五百叛军赶去奉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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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昨天晚上,几乎所有大臣多少都听说了一些动静,知道在昨夜有人在城中发动反叛,居说还围住了皇宫,因此今天一早就有不少大臣云集在奉天门口,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了奉天门囗,才发现钱象祖、卫泾、孙秉文等人带着一队人马在这里守着,自然也有人上前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钱象祖等人到也不隐瞒,直接向众官员声明,自己将要推翻现在的皇帝赵忱,另立赵竑为君。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众大臣们也无不震惊,但这时想走以经是来不及了,因为叛军以经将道路封锁住,只许进不许出。结果在奉天门外,哜哜嘈嘈聚集了有一百多人。
有人自然不服,便与钱象祖等人争吵起来,而钱象祖等人按照史弥远的吩咐,虽然将百官堵住,但到也不敢对他们无礼,因此被众官员围住质问,幸好在场的都是文官,吵得虽然很凶,到也无人动手。饶是如此,铁象祖等人也觉得有些受不了,只盼着史弥远等人快来,不然的话也控制不住局面了。幸好就在这时赵竑、史弥远、宗天玄等人也率众到了。
钱象祖等人正被众官员围着焦头烂额,一见他们到了,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铁象祖忙道:“各位大人,铁某只是听命行事,现在史大人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去找他好了。”
众官员听了,“呼啦”一下,撇开了钱象祖等人,朝史弥远一行人冲了上去。钱象祖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想道:“这批老家伙,到了现在还敢作威作福,等这次政变成功之后,再一个一个来收拾。”
史弥远正在前面领路,来到奉天门前,就看见哜哜嘈嘈一大堆人,还没等他下马,只见以御使中丞陈俊卿为首的一干老臣怒气冲冲奔着自己就来了。史弥远不由自主勒主坐马。
这时陈俊卿以来到史弥远马前,厉声道:“史弥远,你想要造反不成吗?”
还没等史弥远答话,陈俊卿身边的周葵也同样声色俱厉,道:“史弥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史弥远稳了稳神,道:“两位大人,在下岂敢造反,只是因为当今天下失德无行,穷兵黩武,滥施新法,使大宋上下怨声载道,以失尽人心,弥远不过是不忍我大宋江山就此毁于一旦,才欲效当年伊伊、霍光之故事,另立新君而己。”
陈俊卿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些不过是你自欺欺人之谈,当今天子自继位以来,并无失德之举,用兵征伐,是为收复失地,施行新法,也是为富国强兵,纵有些小过失,也该尽心劝谏,不失为臣之道,更匆论怨声载道,失尽人心。你这欺君妄上之人,还敢再老夫面见强词夺理吗?”
周葵也道:“伊尹、霍光,都是古之贤良,即使是行废立之事,也是先告之百官,求得百官赞同之后,才敢施为。你史弥远又有何德何能,也敢以伊伊、霍光自比。”
叶颙也走过来,道:“依某看来,你不是效当年伊伊、霍光之故事,而是学王莽、董卓、曹操、司马昭之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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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尔虞我诈(下)
史弥远被他们说哑口无言,又知道陈俊卿素来耿直,又是四朝老臣,因此说话从不忌违,有心想要发作,但还是强忍了下来,刚想再狡辩几句,这时身后的赵竑以经忍不住了,纵马上前,厉声道:“赵忱不过是个伪君,当年篡夺我父皇的皇位,越暨称帝,如今我举事兴兵,乃是为了拨乱反正,以正中位,这又有何不可?”
陈俊卿连赵忱都敢当殿顶撞,那会把他放在眼里,“哼”了一声,正声厉色道:“当年光宗皇帝架崩无后,当今天子仍是奉太上皇下诏,由我们文武百官拥立,方才受命大宝,登基继位,名正言顺,何来篡夺之名。到是殿下的父亲邓王,自行称帝,而后又与天子争位,兵败身亡,要说伪君,他才是伪君。此事大宋天下,人人尽知,想不到殿下为了争夺皇位,不惜黑白,无中生有,公然举兵反叛,虽能得呈与一时,然而最终必将一败途地,殿卜误矣,误矣。”
赵竑勃然大怒道:“你们胡说,我才应该是皇帝,这才是天理。”
周葵冷笑道:“天子与殿下论公为君臣,论私为叔侄,殿下以臣反君,以侄反叔,试问殿下,天理就是如此吗?昔日汉有七国之乱,然亦为周亚夫所平,自古以藩属叛乱者,又有哪一个能成事。”
叶颙也道:“如今金国内乱,大宋正在江淮用兵,志在恢复失地,而殿下为一己私心,不惜公然反叛,使大宋北伐良机错失,于祖宗之耻而不顾,殿下日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太祖太宗于地下。”
可怜赵竑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比口舌之争,那里说得过他们这一干人,被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本来在昨晚进攻皇城时就被赵忱奚落了一顿,肚子里就憋足了气,现在又被这几个老头子连冤带挖苦,脸上那里还挂得住,对赵忱他是没有办法,对陈俊卿等人他却知道,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因此怒道:“来人,把这几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马上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