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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刘宝、邵宏渊、李全三人中间,刘宝、邵宏渊以前在军中都足颇有资历,都曾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在临安朝廷中赵恺受予他们的官职也不低。建康朝廷是不可能给出同样的条件,正所谓利令智昏,因此未必有把握服他们。
而李全自归宋以来,一直都只是担任中级将领,相反容易满足。因此史弥远认为只要向李全指明利害,相信他能够接受这个条件,因此才在三人中间选择李全做为服对像。见李全这么,史弥远立刻正色道:“将军以为,留在临安可以助邓王获胜吗?”
李全摇摇头,道:“不能。”
史弥远淡淡道:“既然不能,那邓王亡败之时,就是将军身死之日,就是邓王封将军为王,亦有何用,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将军并非愚人,怎得还这般执迷不悟。”
李全这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其实没有本钱和建康朝廷讲条件的。赵恺败亡是迟早的事情,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早归降建康朝廷,而目不计任何条件。因此和杨妙真交换了一个眼色,见杨妙真也微微点头; 知道妻子也赞同归降建康朝廷。
忽然李全跪倒在史弥远面前,道:“李全乃一介武夫,幸得大人指点,方才避免杀身大祸,如今甘愿归降。曰后若有出头之日,全是大人之恩。”
史弥远大喜,其实他这次来劝降李全,也冒着不小的风险。虽然李全是临安府三将中最有把握服的一个,但谁知道李全会不会有别的想法,万一李全一怒之下,将自己杀掉,或是把自己抓起耒,送给赵恺处置也都不定。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显然是赌对了。因此赶忙上前,将李全扶起,道:“将军太客气了,正所谓知实务者为俊杰,将军此举仍是弃暗投明,日后更与弥远为一殿之臣,不必如此。”
李全起身之后,又道:“李某是粗鲁之人,行为难免有不周之处,日后在朝中还请大人多多照应。”
史弥远心中一动,自己降李全成功之后,必会提升,也要慢慢拉陇一些帮手。而这李全归降之后,虽然只是一个中级武将,但毕竟镇守一方将,手中会掌握些人马,而且现在看来,此人颇为精明,手下也有一干班底,将来未必只是一个地方兵马都监。如果能把他引以为援,结为党羽,外互相呼应,也大有益处。而且日后危难之时,或许还有大用。因此道:“李将军言重了,在下对李将军一见如故,如果将军不弃,在下愿与将军结为兄弟,福祸与共,将军意下如何?”
李全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他也正想在朝中找个靠山,道:“李某岂敢高攀。”
史弥远大笑道:“李将军那里话,快让人排上香案吧,我们这就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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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势不可转(上)
临安,水纹园。
这里原来是邓王府的产业,在赵恺入主临安之后,将这里用来做为天机宫弟子的居所,以显得对天机宫众人的尊重之意。华青檀这次下山,己将天机宫的弟子全都带了下来,除去他们这一代的七位弟子以外,还有三十一名与宗天玄、叶沐雪同辈的二代弟子,现在全都安居在这座水纹园中。
空中云雾翻腾,变化着各种无常的形状,阳光若隐若现。
翼然亭边,风光依旧。虽己是七月天气,但在潭水映衬之下,凉风习习,丝毫也觉察不到一丛暑意。这时亭中正坐着九个人,是华青檀、谭雪晴、刘伯方、谢青峰、韩芷芬、宋异人、周弘一和宗天玄、叶沐雪。
原来是华青檀招集众人,将自己与杨炎谈话的经过告䜣众人。众人听完之后,目光立刻都集中到叶沐雪身上。刘伯方首先开囗道:“叶师侄,扶佐邓王为君,这是我们早就以经商定好的决定,现在你为何又要旧事重提呢?”
叶沐雪微微欠身,道:“师伯容禀,因为此事关系重大,不仅关乎到天下,亦关糸到本宫数百年的基业,因此弟子还请各位师伯、师叔谨慎行事,认真考虑。”
谢青峰己有些不奈烦,道:“以经决定的事情,还考虑什么?如果现在改变立场,试问天下人又如何看待本宫。叶师侄,你和宗师侄都是天机宫下一代弟子中的最杰出的弟子。下一代宫主之位,自然是在你们两人之间,选一个更为出色的人。莫不是你为了争夺这宫主之位,竟然会不昔让本宫名誊扫地吗?”
饶是叶沐雪再淡定,听了谢青峰的话,也不禁脸色大变,道:“弟子不敢,下任宫主之位,自甴师尊和众位师伯、师叔秉公而定,弟子怎敢妄想。弟子只是一心为本宫前途着想,岂是为争夺下任宫主之位,若是师叔不信,弟子立刻立誓,此生决不会担任宫主之位,如有违返; 即如此发。”着举起左手,在自已鬓角边一划,指风所到,一缕青丝以然飘落。
谭雪晴皱了皱眉,道:“谢师弟,你这话得太过份了。这两个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他们绝不是那样的人,只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大局。何况沐雪所的也不算错,若是邓王是的不堪扶助,那么为了本宫前途着想,也未必不能舍弃邓王。”
谢青峰却有些不服,道:“谭师姐在临安也住了几天,邓王对我们莫非有失礼之处吗?”
谭雪晴道:“失礼之处到是没有,但礼敬与能否成事是两码事,不管怎么样,沐雪的也有道理,现在信王拥有的领地和军队都远多于邓王,从常理看来,成事的把握自然也要大一些,谭师弟莫非是为了这点虚礼而不顾本宫的前途吗?”
谢青峰脖子上也冒起了青筋,道:“谭师姐,我……”
他话还没完; 就被华青檀打断道:“都不要吵了,我们是在讨论本宫的前途,而非是意气之争。无关紧要的话,就不必了。”
谢青峰悻悻看了谭雪晴一看,这才不话了。
宋异人道:“师姐,地多兵广,也未必可胜,纵观前朝,以弱胜强,以寡胜众之例举不胜举。因此以兵寡地少断定邓王不能成事,也未免太过于武断了吧?”
华青檀点点头,道:“宋师弟这话得是,其实我所以要和大家商议这件事,到不是完全因为信王地广兵多,而是杨炎曾对我过,一但开战,他可以在一个月之内攻下临安,我当时见他这话是发自内心之言,决非虚张生势。”
宋异人道:“他可曾过,有什么法子可以在一个月内攻下临安呢?”
华青檀道:“这到没,我也曾问过他,但他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奉告。”
谢青峰听了又有些激动,道:“师姐身为天机宫的掌门,居然会因为杨炎这一句狂话就信以为真了吗?”
刘伯方摇摇头,道:“言为心声,气为心思。谢师弟,你修为不足,不能体会到这一层境界。华师妹天赋过人,修习天机决,成就远高于我等,她既然这么了,那么就不可轻视。何况这两年以来,杨炎用兵之妙,各位也不是不知道,何况信王的领地和军队多于邓王也是事实,他必是有几分把握,才敢如此,谢师弟怎能视为狂言呢?”
谢青峰一时语塞,他为人性格急燥,在诸师兄弟中,心境修为最差,被刘伯方这么一,顿时无语相对。
宗天玄这才开囗道:“师尊,各位师叔师伯,可否请听弟子一言。”
众人听他发言,也都停下了议论。华青檀道:“天玄,你有什么话,就直吧。”
宗天玄道:“信王地广兵多是不假,但此刻他人在建康,而人马大多驻守两淮、京西、利州一带,留在建康的不过十万余众,而邓王现在以经集聚了十五万大军,即刻便可进军,因此目前之势未必就是信王强而邓王弱。而杨炎收复建康时,动用了二十万大军,历时近半月,损兵五万有余,方才攻下建康,而弟子仅以七万之余,自福州起兵,不过十余日,更取下临安,两下相比,弟子用兵也未必逊色于杨炎。师尊,各位师叔师伯,谁还认为邓王胜算不大呢?一但击败了信王; 这有资格为大宋之君者; 唯邓王一人; 到那时; 其他各地自然会归服在邓下旗下。”
谢青峰立刻大笑道:“好,天玄得很好,各位,你们看呢?”
刘伯方也道:“不错,看来天玄早己成竹再胸,那么我到认为不用改了,谭师姐,你以为呢?”
谭雪晴也觉得宗天玄这一番话无懈可击,他们方才争论,不过是就事论事,到也不是刻意针对谁,因此点了点头,道:“我看也行。”
他们三人都称同了,韩芷芬、宋异人、周弘一也都表示同意继续支持赵恺。众人又看向华青檀,显然是等她做最后决定。
华青檀虽然还是有些地方不对,但见其他六人都决定继续支持赵恺,而宗天玄所的也确实有道理,因此点点头,道:“好,那就如今天所议,就这么定了。”
叶沐雪轻轻叹了一囗气,天机宫的命运就这么决定了,自己终是无力挽回。看向翼然亭外,以是阴云密布,眼看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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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皇宫,和宁门外。
一个内侍恭恭敬敬对赵婉如道:“现在皇上正在和宗先生商议国事; 任何人都不许打饶,还请公主先回宫去休息; 稍后再来吧; 或许在这里静候片刻; 等皇上和宗先生商议完之后; 奴婢立刻禀报皇上。想必皇上用即刻诏见公主。”
赵婉如轻轻叹了一囗气; 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他吧。”
内侍陪笑道:“是,公主若是嫌等着无聊,也不妨在宫里转转。”
赵婉如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这里不用你侍候,你且去吧。” 那内侍道了个便,离开了。
临安的皇宫赵婉如也来也好几次,并不陌生。现在看来,虽然几经易主,皇宫的美丽和豪华,几乎没有多少变化,甚至是内侍宫女,都还是原来那些人,丝毫也没有改变。
赵婉如来到临安以经有十多天的时间了,赵恺见她平安回来,自然十分高兴,但听赵婉如明了回临安的原由之后,赵恺却沉默不语。只是在第二天加封她为公主,并在皇宫中排下盛大欢宴,庆贺赵婉如的回归,着实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