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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铿、铿、铿……”的铜锣声,提酲着人们,朝两边闪开,给官军让路,并引得无数的路人注足观看,议论纷纷。
这一队宋军在孟记商号的铺子前停住。商号里面的伙计、掌柜好一阵紧张。虽然几乎全广州的人郄知道,孟记商号是南海三大海之一的“禁海阎罗”孟横设在广州的一个分点,但官府中人一直都避免和他们直接发生来往关系,而孟记商号的掌柜、伙计平时也都十分低调,从来不去招惹官府,双方都一直保持着这样一种默契。
前不久和孟横关系交好的知州程元州被革职查办,商号里的人就有些紧张,今天官府中的人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打破了这种默契,难道是要上门来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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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战象2
前不久和孟横关系交好的广州知州程元州被官府革职查办,商号里的人就有些紧张,不知道会不会来对付自己,今天官府中的人竟然主动找上门来了,打破了这种默契,难道是要上门来抓人吗?
这时有一个士兵走到商号门口,也不进去,就在门口大声道:“你们商号里掌柜的是谁,出来答话。 /”
孟记商号的现任掌柜叫孟鹏,是孟横的一个远房侄子,这人十分年轻,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在这里当掌柜两年多的时间了,一听那个士兵的话,立刻回答道:“军爷,您请稍候片刻,小人马上就出来。”然后又阻止了店里几个准备操家伙和宋军干仗的伙计。孟鹏心里知道,广州现在还是官府的地方,而自己商号里一共才二十多个伙计,一旦动起手来,肯定没有好结果,还不如这样听天由命。
孟鹏走出商号;见外面站着一百多名宋兵;分两列排开,正中是一个中年文士;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似乎是这一帮人的领头人。孟鹏来到那中年文土面前,双手抱拳,一揖到底,道:“小人孟鹏,就是这孟记商号的掌柜,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来这里有何贵干?”
中年文士也双手抱拳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是广东制置使司的参议赖文政,奉制置使杨大人之命,给孟岛主送信来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书信,递给孟鹏。
孟鹏呆了一呆,没有想到是制置使司给孟横送信,于是伸手接过了信来,心里却在想,这信上写着什么内容。赖文政又道:“朝廷有意招安孟岛主,因此这封信请你务必亲自送给孟岛主,不要有所失误。杨制置还在静候孟岛主的回音。”
孟鹏一听,也吓了一跳,原来是招安的信。赶忙把信收好,道:“赖大人,小人一定把信送到。”
沈云娘全身酥软的半卧在孟横身上,纤手轻轻在孟横的胸膛上抚摸着,媚声道:“老爷子,你可好狠心啊,刚才你差一点弄死我了。”
孟横呵呵一笑,心里不禁充满了自豪,想不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在床上把这女人弄得死去活来,这份满足感可是难以形容,搂着沈云娘光滑纤腰的手稍稍下滑,在她的丰臂上轻轻拧了一把,道:“骚蹄子,那一次你不都是叫得要死要活的,最后还不是都好好的吗?”
沈云娘娇声一笑,道:“那不还是老爷子你手下留情吗?要不然人家那里还能活到今天啊。”
孟横哈哈大笑,正要在说话,忽然听到一阵搞门声,将两人都吓了一跳。孟横脸色一变,这个时候谁敢来打饶他的好事,不禁怒声道:“是谁。”
外面的人道:“爹,是我,小鹏子有急事连夜赶回来,马上要见您。”说话的正是孟横的长子孟惠明。
孟横“哼”了一声,不耐厌道:“他来有什么事情,我……”正说着;沈云娘轻轻拉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老爷子,小鹏子一直在广州,连夜赶回来,想必是真有事,大少爷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他这个时候来找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你还是先去见一见他吧。”
孟横一想,沈云娘说的也对,于是改口道:“好吧,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出来。”说着又在沈云娘酥胸上抓了一把,道:“等一会再来收拾你。”这才起身,随便罩了一件外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孟横才回来,关上门之后,并没有上床,反而来到桌子前面,点燃了蜡烛,在桌前坐下,沈云娘抬头看去,只见孟横坐在灯前,呆呆出神,手里拿着一封信,似乎是在沉思什么?沈云娘也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纱衣,走到孟横身边,道:“老爷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横闭上眼似乎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将手中的信递给沈云娘;沉声道:“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沈云娘接过信来,只见信封上写着:武昌县开国伯,镇南军承宣使,广南东、西路制置使杨炎,致书孟横岛主阁下。忍不住也“咦”了一声,道:“是杨炎给老爷子的书信,他信上说了些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信笺,在灯下观看。
原来信的内容是劝孟横接受朝廷招安,并且承诺,不仅赦免孟横及其手下众人的罪行,还许给孟横正五品亲卫大夫,遥郡承宣使,武平县开国子,广南东路水军都统制的官职,孟横的两个儿子,孟惠民,孟济民也有武翼大夫的官阶,其他部下大小头且也都承诺,各有封赏。这样的招安条件到是十分优厚。
沈云娘看完信之后,放下信笺,轻轻转到孟横的身后,一双纤手在孟横肩上轻轻揉捏着,道:“怎么了,老爷子,您看了杨炎的信,难到是心动了吗?”
孟横“哼”了一声,冷笑道:“这个杨炎,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哄,还以为区区这一封信,就能骗了我吗?这那里是要招安,明明是匡我去自投罗网。别说是什么亲卫大夫,遥郡承宣使,就是许给我一个节度使,我也不会上他这个当。”
沈云娘娇声笑道:“即然老爷子都以经看明白了,那么刚才怎么看起来,像是满腹心事的样子呢?”
孟横微微皱眉;道:“我是在想,这杨炎到底是在打的什么鬼主意,上个月他在广州将程元州革职查办,现在又送来了这样一封信,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和程元州之间的关系,那么这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难道是想代替程元州,继续和我们合作吗?”
沈云娘淡淡道:“绝对不会,杨炎是广南制置使,又不是广州知州,不可能在广州久住,因此绝不可能和我们合作。和我们合作或许可以多捞一点钱,但杨炎是当朝驸马,仕途亨通,自然有财源广进,怎么会在乎和我们合作捞的这么点钱,而且一但被泄漏出去,那可就不得了了,所以他绝对不会像程元州那样,为了钱与我们合作的?”
孟横点点头,道:“你说的有理,那么杨炎给我来这封信的目地是什么呢?就是想匡我上当吗?摩尼教可是被他一手平定下来的,他应该不是一个糊涂人,应该明白,我是不会上这个当的。”
沈云娘微微一笑,道:“老爷子,我看他是在试探你,或者是安你的心。”
孟横不解道:“试探我什么?又安我什么心?”
沈云娘一声媚笑,身子一转,坐到孟横的腿上,双手勾住孟横的脖子,道:“杨炎这么年经,就做到了广南制置使,自然是想干出一些成绩出来,平定了摩尼教自然是一件大功,如果再消灭了我们,自然又是一件大功,这样的立功机会,杨炎怎么会放过呢?他把程元州查办的罪名不就是勾结海盗吗?现在又有李公佐的水军在广州,这意图还不明显吗?”
孟横点点头,搂住沈云娘的纤腰,把她向自己怀中紧了紧,道:“说得不错,那么他现在又为什么要给我来这封信呢。”
沈云娘道:“一来我们在南海一带经营多年,根深蒂固,二来这是茫茫大海上,我们可不像摩尼教那么好对付,杨炎想必是看出这一点,所以才来了这一封信。如果老爷子您上了当,被匡去了广州,自然在好不过,就算您不上当,至少也向您表示,他是想招安您而不会来对付您,让您安心。乘我们不备的时候,再对付我们。”
孟横轻轻在她的丰臂上拍了一记,赞许道:“说得好,那么你看我们该怎么做呢?”
沈云娘轻轻在孟横怀中扭动着娇躯,道:“一方面我们要做好准备,这段时间可以做几单大买卖,让杨炎知道知道我们的历害,另一方面也不要一口回绝了他,不妨给他写封回信,即不说愿意接受招安,也不说不愿,看看杨炎下一步打算怎么对付我们。”
孟横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你明天来写这信,不过现在……”说着孟横一把又将沈云娘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将沈云娘扔到床上,几下扯开她身上的薄纱,扑了上去。一时间,屋内又充满了女人妩媚的娇呤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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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战象3
进了大理城之后;高建铭才稍稍看些安心;不过再查点一下随高建铭一齐逃进大理城的败军,竟然只剩下不足两千人,而且一大半身上都有伤,交趾大将李圭和自己手下的大将杨晖都以经阵亡,想想就在几天以前,自已还坐拥大军三万多人,与宋军对持,结果一夜的功夫,就被宋军打得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回想起宋军强悍的战斗力,和如同恶梦一般的骑军,高建铭仍然不寒而栗。
因此虽然进了大理城,高建铭仍然不安心,命令士兵将大理城的四门紧闭;严密防守,并且多准备弓箭;滚木擂石等守城之物;防备宋军来进攻大理城。而且下令,将高氏所占领的各地人马都调到大理城来集合,又命高建勋亲自到那些归附自已的大理各部中去,要求各部的族长发兵相助,同时也让阮酋近立刻赶回交趾,请求交趾再发来大军帮助自己对付宋军。
但一连过了好几天,也不见宋军来进攻大理城,高建铭到能耐得住性子,但高建铭之子高继能却有些沉不住气了,高继能今年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幼就好练武功,弓马十分纯熟,十七岁时就开始上战仗征杀,到也立过不少战功,因此颇为骄狂。一见父亲被宋军杀得这么惨,心中极为不服,向父亲要求,带领着三百战象出城去和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