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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的意念下,他举步艰危的走着,一步一个脚印。
他也并没有因为身后的危险,而让他有任何的慌张举动,他只不过是继续朝前走着罢了。
俄斯兰巴看到这里,急出了一身冷汗。到了这时,她居然没有听从她父亲的交代,继续留在这里。而是喉咙里奔出了一声霹雳:“驾!”她扯动缰绳,双腿踢着马腹,拼命的朝前赶去。她的父亲子拉齐正指挥着部下两边夹击,如何将赵云包围其中,他也没有注意到女儿的举动。及至他突然看到女儿扯着马匹居然朝着前面奔去,心里微微一愣,差点气得跌下马来,他大叫着,让人拦她。
别看她身子娇小。在这时,却显得格外的出sè。有两个部下早已跑在前面,当他们听到大豪的喊声后,也立即折回马来。yu要将她拦住。哪里想到,俄斯兰巴举起马鞭来,大声叱喝着他们。这两人也知道俄斯兰巴的厉害,也生怕她一鞭子打上来皮开肉绽。赶紧向旁边让了让。然而,也就在这一瞬间,只听耳边有人道:“借兵器一用!”但他们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腰中的一把胡刀给她拔了去。
那俄斯兰巴一路冲着,挥着手里的刀,对着前面的部下大喊大叫着。前面的那些人一听,都是吓得仓惶的将马匹向旁边扯开,也就给她让出了一条道。也就在这么一瞬之间,俄斯兰巴从口子里冲了出去,兜转着马,径直跑到了赵云跟前。
她父亲子拉齐一看,骂了众人一声废物,便即扯着马,也即追了上来。
俄斯兰巴看到赵云,脸上神sè也即轻松了下来,她将胡刀丢在地上,将手伸了出来,叫道:“将军,你快上来!”
赵云看了她一眼,神情极是复杂。
但面对俄斯兰巴的邀请,赵云不屑看上一眼,他拎起铁枪,突然向后回扫。因为这时,后面的羌胡也已经追了上来,已成半包围之势了。
子拉齐走上前来,瞪视了俄斯兰巴一眼,叫道:“还不给我退下!”然后对着赵云,冷哼一声:“将军,你当真不肯跟我们走一趟吗?难道非要让我动粗的不成?”
赵云将枪一横,叫道:“我已经说过了,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他将步子向前一抢,奋起全身之力,想要来个擒贼先擒王,将子拉齐拿下。
子拉齐身边将士距离他不远,甫一看到他脚下移动,就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了。在片刻之间,就有五六骑挥舞中手里的兵器,向着赵云冲了过来。赵云将手中铁枪横扫着,大喝道:“下去!”就有一人因为轻敌,被赵云打下马来。
其余那些人一见,都是吃惊非小。
本来,他们眼看到赵云虚弱的步伐,苍白的脸蛋,以为他已经全身无力,风一吹就倒的人。但他们那里知道,他到了此时仍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居然能够一枪扫中一人,而且立即被他打下马去。众人在呆愣了片刻后,呼啸着,再次杀了过来。但在赵云的一杆长枪之下,片刻间又有三两人倒了下去。旁边子拉齐一看,眉头一竖,喝骂道:“都是一群废物,就连一个废人也对付不了!”
他大叫着,拎起了一杆长矛,喝退众人,冲杀了上来。
赵云看到子拉齐,嘿然一笑,好像是说,这可是你自己冲上来送死的,可别怪我了。
他手中铁枪荡开一把胡刀,拎着它,然后急速的刺向了子拉齐。蓬,枪矛相交,赵云被震退三步。
他的脸sè赫然一变,胸口急剧荡漾,喷出一口血来。
他哪里知道,此刻的他身体极度虚弱,能勉强应战已经很是不错了,哪里又能跟子拉齐这样的高手过招?子拉齐先前还惧于赵云的勇力,不敢逼得十分太紧,及至看到赵云被自己一矛荡退,不由哈哈一笑,破口大骂:“废人!”
接下来,又是一矛往赵云胸口直刺而来。
蓬,眼看就要刺到赵云胸口了,矛杆却被另一只鞭子给缠住了。子拉齐脸sè赫然一变,转眼一看,却是自己女儿俄斯兰巴干的好事。他很想大骂她一顿,但她根本没看自己一眼,她仍是对着赵云叫道:“快上来!”这让子拉齐差点肺都气炸了。
但赵云如若未闻,在这一瞬间,他向旁边跑了去。因为他的眼睛在此时,突然看到了一匹马。
那是一匹白sè的骏马,正从那边奔驰如飞的赶了过来。
“追月!”
不,它不是追月,但它有追月一样的白sè骏毛。它是匹胡马,就是那晚跑丢的胡马,它居然找了回去!
赵云蔚然一笑,调转身子,杀向了那边,他要跟它会合。
第五九十:吕蒙暗度陈仓
河东郡郡掾卫固正与郡下官员坐而论道,这时,只见中郎将范先一脸黑气的走了进来,左右望了一眼,然后速走到了卫固身边。
那卫固话刚到一半,看到范县脸sè很是不正常,便也立即住了口。
那范先走上前来,与卫固耳语几句,卫固脸sè也跟着大变。
坐下的河东郡官员,都是你望着我我我着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卫固赫然站了起来,一按佩剑,叫道:“都跟我来!”
那些官员眼看这架势大了,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向来听命于卫固,便也随着卫固走出了郡掾府邸,一路直朝着府衙走。
一路上官员们议论纷纷,胡乱猜测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郡掾府邸离府衙也只隔了一条街,不多时候也就到了。
那府衙门外,听郡掾到了,也站着一溜的官儿。
卫固见到最前面一个头发半白的老者,鼻子一哼,厉声问他:“是你接他进来的?”
那发白老者回答道:“郡守大人到任,某自当迎接……”
一语未了,pángbiān中郎将老气横秋的走上前来,一捏着那人的衣领,叫道:“你给我下来。”pángbiān官员大惊,立即乱叫了起来,不过是责备他不该对这位头发已经半白的王主簿礼。但这些人刚刚开口,就看到府衙外来了一队数百人的甲士,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
那些官员一看,吓得脸sè一白,有胆大的,指着卫固叫道:“如今太守大人已经到任,你还敢如此横行?”
中郎将范先大喝一声:“都给我抓了!”
可怜这些官员见到这副阵仗都吓得不敢开口,想要逃窜,早被冲上的甲兵给逮住了。
卫固眼看着也已经将这些人都摆平了。方才甩着袖子,带着身后自己的心腹官员,以及数百名甲士全都走了进。
到了大厅门口,却见十数个甲士一溜儿的拦了出来,执戟向冲上来的众人高声喝道:“站住!”
这一排有甲士十六名,正是吕蒙一路从洛阳带来河东郡保护他赴任的亲卫。
卫固看到有人拦住了自己的路,心里好笑,脸上愠怒。他身后,中郎将范先咆哮一声,按刀道:“让开!”他一挥。身后的数百士兵立刻持着兵器,冲了上来,将大厅外围得水泄不通。
双方各自剑拔弩张,互相对峙着,眼看战斗一触即发。而那些被带来的官员皆是心惊胆战,生怕等会杀起来会伤及辜,所以不是暗暗摸着头额上的汗珠,心里默默祈祷着,只希望不要事情才好。
也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哈哈一声大笑,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卫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十数岁的少年,剑眉星目。身躯傲岸,甲胄全身,按佩剑,缓缓走出。倒是颇有英雄之姿。只见那少年一径走出来,唬退了左右甲士,看了卫固一眼。走上前来,拱道:“这位想必就是河东郡掾卫固卫先生吧?”
那卫固一愣,不自禁的拱起来,眼睛盯着少年看:“不敢,你是……”
少年笑道:“在下吕蒙。”
简简单单四字,不但让卫固吃了一惊,就连那些半百的官员们,都是不敢相信的咂舌起来。
传即将到任的太守大人年纪轻,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年轻到了这一个地步,刘玄德果然是大胆用人啊!
那些官员咂舌的同时,也主意着吕蒙的一言一行。吕蒙看起来虽则年轻,但颇能知礼,没有丝毫的骄气,能礼贤下士,而且能在强兵压境的情况下,居然能够将话得不卑不亢,谈笑有声,毫屈膝之意,倒是难能可贵。
卫固亲口听他自己就是吕蒙,先是一愣,接着心里大喜,暗想着,原来到任的太守只不过是个小破孩,这事情倒是好办。
先时,他遽然听到中郎将范先报吕蒙已经到任的消息,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震怒。
要知道,他为了消极的违抗刘备的命令,不惜将数千人马调到平yin津,企图阻止太守的到任。当然,他还怕他会走函谷关渡陕津过黄河,于是又传令函谷关贼首张晟、张琰二人,务必要密切监视洛阳方面的来人,一但看到可疑的人立即抓到他那里。来,在卫固看来,这算是天衣缝的安排了,太守想到任,只怕比登天还要难。
也的确如此,他的兵马兵临平yin津的哪天,就已经将吕蒙堵截在平yin津对岸达数月之久,使得太守寸步难行。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僵持下,他也好将起义的事情完善的继续准备下。然而,就在他紧锣密鼓的准备有一番大作为时,他哪里知道,这个吕蒙居然已经悄悄渡过陕津,瞒过了所有的耳目,带着这么十几个兵,就单车到了府衙赴任来了,这让他如何不生气,如何不震惊?难道平yin津数千人马是纸糊的吗?函谷关张晟、张琰所部是吃屎的吗?在如此重重安排之下,居然还让人平安的到达了太守府,传出岂不是让人笑话?
但当此刻,在卫固看到面前的太守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时,他的想法立即改变了。
他眼珠子一转,为今之计,要想对付这个少年还不容易?若想让他对我屈服,不过是以势慑人,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这样,他今后在也就不敢以太守在我面前自居了。他眼睛一瞥,一眼看到头发半白,被他下士兵押着的王主簿,心里嘿嘿一笑:“就你了!”
走到那位王主簿面前,卫固怒指着他:“你这个贼子,明明知道大将军派了太守大人到我河东郡赴任,你却故意安排人马将津渡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