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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太过故诡异了点。
凭借车胄的经验,这一定有问题。
车胄将手中枪举了起来,大喝了声:“慢!”
他把眼睛扫向四周,他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四周,早埋伏了毕谌的人马。
吱嘎……
汶阳城门被缓缓的打开,吊桥也被缓缓降落……
“快退!”
车胄所部本来对于攻打毕谌就没有兴趣,甚至是反对。可以说,他们都是被将军逼着到这里来的。他们消极的应对着,本就不期望能攻下什么县城。在城外刚刚驻足下,突然又听到将军这声咋呼,以为城内大军冲了出来,赶紧是转身就跑。
这支队伍本来就没有纪律可言,加上军心涣散,一人乱,余者皆乱。
等到车胄看清开城而出的不过是一群手举白旗,出城而降的普通百姓,车胄甚至喊都喊不及,已经跑去了大半。
“妈的,一群废物!”
车胄带着余者走上前去,安抚百姓,向他们问道:“此城不是毕谌的军队在驻守么?怎么一个守军也看不到?”
那些百姓共推一个年长的智者回答车胄:“将军不知,这里前两ri的确有守将驻守,但在昨天突然就全部撤走了。并且,临走时他们还告诉我们将有大军光顾,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开城放他们进来。我等不敢怠慢,便扶老携幼ri夜在此等着,天幸将军带领天兵终于降临此城,实乃我百姓之福气!”
车胄一听。哈哈一笑,指着众将士笑道:“你们可听见了,原来毕谌那老小子听闻我大军即将征讨他,他吓得是屁滚尿流,立即将此地的守军都撤了!哈哈,毕谌不足虑也!”
天亮前,车胄安抚了百姓,在城外驻扎下来。
白天时,那些逃散的士兵,听闻大军已经顺利拿下了汶阳。也就相继回来了。车胄又大吹特吹,说毕谌如何如何不济,自己的人马如何如何的厉害,将那些士兵又是糊弄了一番,他们也就真的相信了,士气自然腾的上去了。
“后天,我等再挥兵攻打鲁县,捉拿毕谌小儿!”
车胄信心十足的说着,将士们似已被他灌了迷药。再无怀疑,纷纷表示赞同。
在汶阳耽误了一天,车胄又让军队将汶阳的粮仓抢了,粮食全都充作军饷。运到了城外。
等到第三天时,车胄只在城内留下百人驻扎,带着剩下的人马,全都向着鲁国治所鲁县而来。
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了鲁县毕谌的耳中。
“大人。你看吧,我说这厮不是善辈,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丢给他一个汶阳。他就知足了。这下可好,被他率领这群散兵眼看就要攻到我鲁县来了,大人,你说准备怎么办吧?”
鲁国的守将们人人义愤填膺,都在埋怨着当初毕谌的决定。
毕谌到了这时,倒是十分果断的说道:“尔等身为将军,有敌来犯,自然全力拒之,难道还问我?”
众将士听了,皆是脸有喜sè,看来毕大人不是一味的老好人,也有发怒的时候。
既然有了他的话,那么一切好办多了。
他们也就纷纷告辞了,从毕谌这边出来,相继布置防务去了。
等到车胄率部赶到鲁县城下时,城上的布置也告完成。
大石,滚木,狼牙拍,狼牙板……一样样的防守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弓箭手,都是人人拽起了弓箭,随时待发。
车胄抬起头来时,城上,黑压压的都是防守的部队。
城头飘着的旗帜,大书“毕”字,迎风招展。
“呼……”
车胄只觉有一种遽然的压迫感,使得他难以喘息。
他握住长枪的手,都有些麻木了。
“将军!”
身后人马上前说话,正好车胄想着心思,被他这声咋呼,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弃了枪。
车胄瞪视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
那人指着城头,说道:“将军,敌人似乎早有准备了,我们要不要先将大营驻扎下来,再来挑战?”
车胄眼皮乱跳,心里也拿不定注意。看了城上一眼,鼻子一哼,说道:“有道理。”
说着,扯马而回。
也就在这时,那城上鼓声遽然擂起,车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军一阵sāo乱,有人上来说道:“不好了!贼兵从后面杀上来了!”
车胄腾的差点跳了起来,这时他也早已经看清,从那左右两后方冲杀而来的贼兵了。
“将军,该怎么办啊?”
将士们向他征求意见,那车胄满脑子糊满了大粪,眼睛乱转,一时居然没了主意,汗珠跟着涔涔而下。
也就在他犹豫难决时,那城内第二声鼓起,接着,就见城门被打开了。
从城内传来一声呐喊,接着无数人马跳过吊桥,径直冲杀了上来,向他们大呼:“只拿车胄小儿,余者不问!”
本来意志就不够坚定的车胄所部,被两下里一撞,人马不战自乱,人人只顾自己逃命,哪里有决斗的意识?
车胄听到他们一声声都要拿自己,吓得他赶紧折马而回,也不顾别人了。乱跑了一圈后,眼看他们仍是依依不舍的追着自己,车胄干脆跳下马来,脱了衣甲,丢了头盔,仓促间向着丛林里乱奔。
虽然一战大败,人马几乎散尽,好歹车胄保了一条小命,带了几十名跟随上来的甲士,自回了章县。
过两ri,又有人马败回,乃是当初留守在汶阳的所部人马。
“将军一战败后,汶阳城内百姓突然发动叛变。将我们撵了出来。不过在动乱中,又损失了我等一大半的人马,如今就剩了我们几十个回来了……”
车胄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啊。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
再之后,城内不时风传毕谌将要领兵攻打章县的消息,城内陷入恐慌之中。
车胄连ri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真怕毕谌杀来。
当ri鲁县城下的残败,他至今想起来就害怕。一害怕,就哆嗦。
要是毕谌找他报复。只怕自己还真不能保得住此城。
那一战后,败散的人马虽然相继回来了不少,但总计也不过两三百的样子,以两三百的士兵,能对抗得了毕谌的数千人马么?
车胄倒也为彻底的绝望,他想,既然战争迟早要暴发,不如且在毕谌还未攻打前,他先有所准备。
打战无外乎人马。反正他的粮仓也挺充足的,正好拿来招募人马用。
章县百姓不过万,先前被他招募了一回,青壮几乎绝迹了。没办法,车胄只得在附近县里招揽。不过这个年代粮食就是天,许多百姓为了能够吃饱饭,也不怕当兵打战。所有。也没多久,七七八八,也招募了三四百的人了。再加上附近归附的曹休残党。士兵在数量上也渐渐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接近一千大关了。
只是,兵员是渐渐招了回来,就是缺乏必要的训练。
当然,也没有时间让他继续准备下去了,毕谌那边来了使者。
“他派使者来了?”
车胄很是惊讶,心里咯噔一跳,手在头额上摸了一把冷汗。
他自嘲的嘿嘿一笑:“毕谌这厮就是太过讲虚套了,打战就打战,事先还学别人,弄什么形式?”
将士们看到车胄虚汗直流,看来他到现在仍是恐“毕”症未去,怎不叫人担心?
“将军,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纵然他毕谌率大军而来,我等只需死守章县,看谁能耗得过谁?”
“对对!”
车胄安慰的笑了笑,手一招:“传毕谌使者进来!”
不时,代表毕谌的使者,昂然走了进来。但没走几步,就感觉气氛不对了。眼看一双双眼睛瞪视着自己,就像要吃了自己似的,那使者不觉的将高昂的头颅低了下来。面带笑容的走了上前,还不忘讨好的向他们这些大老粗点点头。
“见过车将军!”
那使者随即从袖子里抽出了一道密信,点头哈腰看向车胄身边一名亲兵,媚笑道:“麻烦这位兵哥哥了。”
那亲兵随即大步走了下来,一手将他的密信接过,呈到了车胄面前。
车胄看也不看,说道:“好了,回去告诉你们的毕大人,他若敢发兵犯我章县,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我可以据城而守。就算最后保不住了,我也不让他将章县就这么便宜的得到手里。你滚吧!”
“滚!”
左右将士的怒声接连响了起来。
那使者被他们一顿呵斥,弄得云里雾里,眼看就要被他们将刀架到脖子上逼迫自己走了,那使者终于开口道:“车将军,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毕大人也并没有要发兵攻打将军你的意思啊!他不过是想跟将军和好,邀请将军你共同出兵攻打东平陆而已,有必要这样刀剑相见么?”
“嗯?”
车胄迅速将密信展开,细细一看,一张脸笑逐颜开,哈哈笑道:“原来是误会了,恕罪恕罪!”
他亲自下来,将左右将士喝退。
“回去告诉你们毕大人,这事情我同意了。”
送走毕谌使者,众将士并没有表现得十分的愉悦,反是一个个苦皱着眉头,yu言又止。
车胄看见,问他们:“诸位这是怎么了?毕谌那边没来准确消息之前,你们一个个是提心吊胆。现在既然他派出了使者了,也说明要跟我们和好了,你们却又为什么反而不开心了起来?”
那些将士走上前去,把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将军,照说我等兵犯毕谌之鲁国,他应当还之以颜sè。可如今他不这么做,却yu邀请大人你一起出兵攻打东平陆,还声称想要跟将军和好。难道将军就这么相信他的话么?若他是假意的呢,他若把将军骗到那里去,再对将军不利的话,那该怎么办?”
车胄眉头一锁,随即哈哈笑道:“你们莫要忘了,这的东平陆距我章县最近,就算他对我不利,我也可迅速率部回来。反倒是他,他劳师远出,如果一个不利的话。只怕回都回不去。你们不担心他,反而担心我来了,是何道理?”
众将士一听,也觉车胄分析得是,也就将心思按下了。
不两ri,鲁国毕谌为了表示诚意,使人送来了大批的武器。车胄当然也不好意思白要人家的,也使人押运了不少的粮草,送到了鲁国去。既然双方都意思过了。算是解开了之前的心结,两边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