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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很痛快的摇了摇头:“我不”
“咦?”
曹丕似是不认识曹植了,仔细的看了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但在一番努力后只得放弃
“三弟,你刚才见到父亲笔迹的第一眼睛就红了,你看完后眼泪就挂在了脸上这明你急切想见父亲,可你现在为什么要出违背自己意愿的话?”
面对二哥曹丕的质疑,曹植很是从容的道:“二哥,你的都不错,我是很想念父亲,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立即见他”
曹丕更加不懂了
他看了曹植良久,突然轻蔑的一笑:“我的好三弟,幸好此刻父亲不在这里,在这里的话,只怕他刚才都会被你的眼泪给蒙骗了”
“错”
曹植很坦然的道:“若是父亲在这里,我就不会流眼泪了”
“随便你怎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
曹植道:“母亲她ri夜思念着父亲大人,可父亲并没有接她过的打算如果我们此时离开的母亲,她很流很多眼泪的二哥你不知道吗,我们每次过向母亲请安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
曹丕被他一,好像只有他一人懂事似的,不由脸上一红,道:“可三弟你别忘了,我们一年都没见到父亲大人了他突然召唤我们,我们却不,你想他会有多么的伤心?你想过吗?”
曹植道:“二哥想的当然有道理,可我想,我们既然都已经一年没能见到父亲了,又何必在乎这呢?我想父亲若是有心,应当将我们都接到他身边才是,而不是将我们天涯分离”
曹丕气得肚子一鼓,道:“似你这般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就大事?你想想,父亲能接我们出,已经很是不容易了,若我们出了,难道就不能再想办法来接母亲他们出吗?再了,谁愿意继续呆在这里面,整ri就是笼子里的鸟儿一样,有辽阔的天空,却不能振翅而飞,自在翱翔,这非人的生活,三弟你难道愿意继续过下吗?如今这个大好机会来了,你还犹豫什么?三弟!”
曹植冷冷的看着他,似乎此时才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个二哥
“二哥,你急着要出,并不是为了要见到父亲,而是为了尽快脱离这里,是吗?”
面对曹植突然的质疑,曹丕似是被他一言中的,匆忙间只好以愤怒来掩饰:“三弟!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且最后问你,你是还是不?”
曹植依然摇了摇头,道:“我不,我要留下来照顾母亲”
“好!你不,我!”
曹丕牙齿一咬,袖子一拂,就要长身而出
“二哥!”
曹植站了起来,道:“你且听我!”
顿了顿,“二哥,并不是我不愿意见父亲,是我知道,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啊!如果是时候,我情愿将母亲也带上可现在,你难道忘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吗?”
曹丕当然不能忘
那晚孙权和孙翊突然来他府上,跟他商议机密
商议未果,他两人出后,第二天就传来消息孙权突然被人杀了,孙翊失了踪迹
而这事后,不但孙府默默的接受了事实,就连带着整个曹府也安静了下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笼罩着整个曹府
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注视他们曹府的一举一动,连放个屁都能知道
曹植继续道:“二哥你我那ri不都已经找过郭军师了吗?他过的话,你难道忘了?他让你我什么也不要做,静静的等待着,也无须向刘备解释什么,刘备也不是滥杀之辈,相信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他是不会对我曹府有进一步的举动的反而是你,若明天出了曹府,只怕从此不知要给我曹家带来多少灾难!”
听完曹植的话曹丕突然冷冷一笑,道:“郭军师?郭嘉?哼!他当然会这些,因为他已经渐渐倒向刘备啦你没听出来,当时他尽替着刘备着好话呢我们还能相信他吗?你能?我不能!”
曹植赶紧道:“二哥,你怎能这样郭军师呢?想年父亲在豫章大败后,若不是他尽力支撑着,兖州早就是刘备的啦而他就算为刘备所俘虏了刘备待他百般的好,可他却依然没有接受刘备所封的官光凭这一点,就算他此刻为刘备所用他也算是尽忠啦,也算对我曹家有了交代了更何况,他直到现在,仍一直呆在楚都,并没有为刘备献出一条计策呢”
“就算你他话语里有偏向刘备的成分吧,这一点,我也承认但他所的,并没有违背事实啊,想你我都是曹氏子嗣,而父亲又在外面反攻刘备,刘备他能不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吗?直到现在,他刘备没有禁止我曹家之人在楚都内活动就已经很是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哼!”
曹丕瞪视了曹植一眼,袖子一拂,喝道:“看来三弟你也无可救药了,你还是赶紧给我让开,免得我打你!”
曹植一把抱住曹丕,急问道:“二哥,你当真决定要了吗?”
曹丕仍是一脸恶状:“你想拦我?”
“不!”
曹植将松开,淡淡的道:“我是,如果二哥你真决定要,那我也”
“嗯?”
曹丕微微一愣,眼睛看向曹植,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直到现在,他越来越不了解他这个三弟了
“你不担心母亲了?你不怕刘备在城内的刺客了?”
曹植摇了摇头:“这些我都不担心,若是二哥决定要走,我最担心的应该是二哥你的安全不管怎样,我已经失了大哥,再不愿意失二哥你了”
曹丕呆了片刻,内心的震撼那是一定的
但他可不想跟三弟此时煽情,再流眼泪在呆了片刻后,将袖子一摔,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下来吧”
曹植点了点头,回到案前,将案上放着的那封父亲写的亲笔信拿起来再次看了遍随后,将布条举到火苗边上,轻轻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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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你我们的装束别人能认出来吗?”
沉香酒肆的二楼上,客人不算多,西面临窗的地方并摆了两方木案,有两个男子相对着跪坐在席上
那两个男子头上带着遮阳斗笠,帽檐压得极低,衣服也很是普通,灰蒙蒙一片,跟木案上的颜sè混淆在一起,不易分辨
他们虽然自始至终刻意保持着神秘,不敢将脸型外露,但从他们的身板也可以瞧得出来,他们都是未成年的孩童但比起其他孩童,却又多了一分稳重和睿智,少了他们这个年龄段应有的天真和浪漫
曹丕压低声音问了曹植这一句后,刻意把玩着酒盏,等了他许久,却到底没听到曹植的回答“嗯?”曹丕不由眉毛一扬,右抬了抬帽檐,看了曹植一眼
曹植此刻的眼睛却是斜瞟了出,正出神的看向了他处怪不得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儿
顺着曹植的目光,曹丕也已经看清他所见的了
在北角那边,有两个身穿黑sè劲装的男人,他们正在那边悄悄议论些什么,但总是时不时的回过头来,向他们这边望上一眼而当眼角触及他们,又很自然的挪移开了
曹丕心头微微一凛,已经同曹植一起收回了眼角的视线
曹植故意拿起酒壶,拎起来,为曹丕酒盏里加着水酒
曹丕眉头一皱他是发傻了吧,他明明看到我酒盏的水酒还是满的呀,干嘛还为我填酒?
酒水如细线一般从壶嘴里流了出来,笔直溅下,发出嚯嚯的声响伴随着酒水落溅的声音,曹植压低了嗓子,快速的道:“风紧,扯呼!”
在酒水溢出来的那一刻,曹植收回了酒壶将这四个字完了
这是句江湖术语,是情况有变,赶紧走
曹丕也没想到三弟会借倒酒时发出的声响来影响跟踪人的视听,从而把重要的信息告诉了自己
当然在曹丕眼光随着曹植而的那一刻,他也已经看出了不妙
那两个身穿劲衣的男子,分明一直盯着自己,而自到现在才被三弟发现想起先前还满意的以为他们这个装束能瞒得过他人,现在看来,是自欺欺人了既然已经发现了危险再继续等下那才是正在的二百五了所以曹植一句话后,他立即将腰板一挺,屁股一撅,就要起身
然而就在这时,离他们不远处还有另外四个人他们一身普通百姓打扮,一个个相对而坐,却并不开口话,反复形同路人,一个个都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水酒但在这一刻,他们突然一起放下了酒盏,一起站了起来
嚯嚯的声响,惊动了曹丕、曹植二人
曹丕撅起的屁股沉下,挺起的腰杆向外驼着,拿眼睛瞅了那边一眼
然而,就在曹丕用眼睛看他们时,那边走在最外边的一人,也正瞅了他一眼
就在两眼相对的那一刻,曹丕似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他低下头,看了曹植一眼,对他微微一笑
“这就是我们要等的人,原来他们一直就在这里!”
虽然曹丕嘴巴没有动,但从他眼神里,曹植也已经读懂了
但曹植害怕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想冒险一试,赶紧伸出来,抓住了他左,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可鲁莽!”
又示意他看了北角边的那两条劲衣汉子,提醒他不可乱来
“放心!”
曹丕将他拿开,在他背上拍了两拍,告诉他,不要担心
两人用眼神交流的这段时间,那边,曹cāo派来接应的好,在确定曹丕二人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后,立即朝楼下奔
“我们快跟上!”
曹丕用眼神跟他了这句话后,自作主张站起身来那曹植眉头一皱,想要拉住他,已经迟了曹植没办法,只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
蹭蹭蹭……
就在曹丕和曹植刚刚半站起身的时候,就见楼梯口,那下的四人,又退了回来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一批持着利剑的官府之人
“怎么,你们从大老远来我楚都,不好好休息一下,这么快就又要动身了?”
随着这声,曹植望,心里暗道糟糕
话的人,名叫赵牛当然,他只能简单的知道他姓赵就在孙权一案,赵牛就曾到他府上办过事,问过话虽然曹植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直觉告诉他,这个满身带着杀气的人,绝不是好惹的!他立即伸拉了曹丕一下到了此时,两人倒是十分默契的再次坐了回,将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