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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求救,相信也一定能坚守此城,直至击退敌军的!”
是吗?卢县?
可你知道卢县还有我们的多少军队?
不过两千的老弱病孺罢了!
更何况,有再多的人有何用,两万不多吗?最后还不是全都大败了?
哈哈,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剩下了,除了失败,还能有什么?
“你这是在豪赌,没有你这样打仗的!”
部下们的话言犹在耳,曹休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我这是在“豪赌”,既然“豪赌”使得我大败了,甚至倾家荡产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古言,愿赌服输,不是吗?
曹休心灰意懒的看着剑刃,缓缓,缓缓的将之拔出。寒气徒然逼人!
正是四野万籁俱寂时,突然,谷口处一片红光冲天,响起了士兵的喊杀声。
谷口外,臧霸亲自带兵追了上来,并成功追查到了敌军的据点,猛然间发起了进攻。
守在谷口两边休息的有三四百士兵,他们抱着剑戟正睡得甘甜,睡梦中突然听到喊杀之声,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向着谷口下乱跑着。而那些内里的士兵,在听到杀喊声后,有的举起兵器杀了山去,而多数往四处跑着,如没头的苍蝇。
“将军呢,将军呢!”
“是啊!将军呢!快去找!”
没有了将军,他们这个队伍形同龙没有了头,无法游走了。
“将军!将军!敌人杀进来了!”
在他们慌乱寻找曹休时,曹休正注视着手中的这把宝剑。
剑不可谓不利,他可以帮助你杀敌,也可以遂了你的心愿,了此残生。
就在敌人冲进来,谷内一片慌乱的时候,曹休正注视着他的宝剑。
但他在察觉到变故后,他的身子仍是一动不动,目光仍是注视着他手中的剑,好像这一切已经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他缓缓的拔出剑,自到将剑完全拔出来,然后,往脖子上一横。曹休白嫩的脖子,立时鲜血如注的溅了一地。
“啊!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当将士们找到这边时,终于还是迟了一步。在曹休抹了脖子后,他们这才堪堪的赶到。
曹休一死,他们立即退了出去,将他自杀而亡的消息传了出来。
这样一来,那些准备继续负隅顽抗的将士,在听到将军的死讯后,整个人如失去了支柱,颓然的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他们不再抵抗,纷纷投降了臧霸。
曹休将士的不抵抗,倒是使得臧霸在很快一段时间内结束了战斗。除了杀死的几十人,外加逃出去的三四百人,臧霸这次俘虏了贼兵共计一千五百人。
关键是,他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曹休的人头!
第五六四:王忠啖肉廪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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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贼兵又在城外叫战了!”
一名甲士闯将进来,向坐上王忠禀报着。
此地正是廪丘,将军王忠乃是此城的司马,统管着全城的卫戍部队。他原本就是曹cāo的旧部,在刘备发兵兖州后,听闻曹cāo已死,各地都望风归顺,他也就举起了降旗,投降了刘备。他在听说了曹休起兵于泰山之事后,遂也暗暗纠集平时忠心于自己的将士,发动了一场兵变,杀死了县令赵常。这之后,他也就顺利控制了此城。得到此城后,他又杀害了运城守将,不但夺得了一批粮草,还受降了千人的士兵。
这样一来,他的武装部队一下子达到了两三千人,遂自满起来,不把周围郡县放在眼里。他一面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叛军堂而皇之的称之为讨逆军,而自己则自封为讨逆将军,一面又征召士兵,将军队迅速扩张到了五六千的样子。这时,他又即向鄄城发兵。只可惜他这边刚刚打得有点眉头了,刘备那边就已经派出了平叛的军队。
刘备对于廪丘王忠之事很是上心,故而派出了将军马超、凌统,各带了五千人马。及至王忠听闻此事,也即自领了人马跟马超、凌统大战鄄城城下,一战败北,死伤近一半。王忠无奈,只得连夜从鄄城撤围,自回了廪丘。而马超、凌统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在鄄城事后,随即迅速追了过来。王忠吃了一次亏后,也就对马超、凌统心怀惧意,不敢随便迎战。
这次,已经是敌人接连第七天在城外叫战了。
那王忠在听了此事后。仍是和往常一样,无所谓的骂了他一句:“你看把你急的,用得着这么慌张吗?继续免战就是了。”
“是……”
士兵点头应承着,但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在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下了决心,继续道:“可是,众将士对于将军整ri不战的态度很是不解,军中为了此事,好多人已经有了怨言了。要是再继续高挂免战牌,只怕会……”
“会什么?”
王忠不屑的问出。
那人犹豫了片刻后。继续道:“只怕会影响了士气。”
王忠听了他这句话,愣了半天,突然哈哈而笑:“什么叫士气,你跟我解释解释!”
“唔……”
那人张口yu来,只可惜嘴巴一旦张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什么是士气,什么是士气?眼珠子倒是遛着弯的转,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被王忠盯着看,不由脸sè微微红了起来。真他妈丢人!
王忠故意要戏弄那人一番,追逼着问:“怎么,你都不知道么?那你还跟我谈什么‘士气’?去,跟那些有怨言的士兵说。他们谁愿意出城谁出城,只要不连累我就行。”
他这是什么话?那人半懂半不懂的点着头,下去了。
“王将军怎么说?”
“是啊,他怎么说。是不是又要继续高挂免战牌了?”
“哼!八成是这样!”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绕着那人说话,那人故意保持着神秘。等到他们把一切都猜尽了,他这才神秘的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你们都说错了!”
“什么?”
众位士兵撑起雪亮的眼睛,互相对望了一眼:“难不成将军当真要出城迎战了?”
“嘿嘿,也不对。”
看着那人神秘兮兮的,只不把话说完,让旁边将士都急得挤眉弄眼,求着他快点说。
半天,只听那人道:“将军的意思是,不赞成出战,但也并没有表示反对。他说,你们可以出城,只要不连累到他就行。但他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我看还是你们自己去体会吧。”
众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将他的话在嘴巴里咀嚼了一回,突然轰然而笑:“将军是同意出战了!”
但当他们去告诉王忠,他们将要出城迎战时,王忠也并没有招见他们,更没有一句表示反对或同意的话传出来。
在厅内的王忠,招来一名心腹将领,问他:“有多少人愿意出城?”
“回将军,大概一千多。”
听他这么一说,王忠微微一愣。
在鄄城一战后,他五六千人马折损了近一半,只带回了三千左右。而这次要求出战的,居然达到了一千!几乎是三分之一的数字。王忠本来想借着这件事情,以验证将士们对他的忠诚,并没有什么别的用意。但当他听到他的将士有三分之一对他私底下有‘怨言’时,很是震惊。要是一般将军,必定以他们的‘怨言’为出发点,尽量去想他们这些‘怨言’不过是那种激进的表达方式,并没有恶意。但王忠的思维就是与众不同。
他在震惊之余,立即对着心腹将领耳言了几句。那心腹将军在听后,稍微迟疑了片刻,但很快拱手称诺:“将军放心,末将这就去办!”
然后,迅速退了下去。
心腹将军走后,王忠,仍是坐在案前,一个人摆了一盘肉,小酌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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廪丘城外,马超、凌统各自领了一支人马,按辔等在城下。
凌统开了口:“马将军,你猜他今天会开城出战吗?”
ri头从上面径直shè来,shè在了马超手中那杆长枪上,长枪枪尖,光芒大盛。
他听到凌统问话,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我会回答他们是不会来的,但我已经看到我们对面的城门开启了,所以我只能说,他们会的。”
嗡,沉寂太多时的廪丘城城门,终于启动了。
城门打开的同时。吊桥也已经缓缓的降了下来。而城门口,列队以待的士,正将目光随着吊桥而落下。
蓬!吊桥落下的那一刻,城内的士兵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奔向了桥板,脱离了城门。
“杀!”
喊杀之声,顿时响彻廪丘城的上空。
马超与凌统对望一眼。
马超笑道:“我就是喜欢他们不啰嗦,一上来就杀的xing格。哈哈,就像鄄城之战时,一战将这家伙打得大败,然后将他逼回了老巢。这样才叫痛快!”
说话间,马超和凌统各带着本部人马冲杀了上去。
那城内冲出来的虽有一千多人,刚一战斗时,就显得十分的骁勇,但没多久,很快就显出了败相。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道他们刚冲出来时,那是带着这六七天的委屈而来的,想要一下子发泄出来。这才一鼓作气冲杀了出来。虽然他们这股勇气可嘉,奈何这些人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十分的不能原谅。
虽然只有这么一千的人,但他们却分属了三个军侯。而这三个军侯偏偏官阶相等,也就是说他们谁也指挥不了谁。这本来没有什么的,但糟糕就糟糕在,他们无法互相指挥。却又没有高于他们一级的将领在场。于是,自打他们出城后,他们就开始了各自为战。
没有统一的指挥。那就是形同一盘散沙,根本就凝固不起来,更别说有任何战力可言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当马超和凌统将人马来回一圈收紧,再收紧时,被切做数断的王忠所部,立即陷入重围。他们在一番大战后,也才逃出了一半的人马,而另一半,却留给了敌人。
“快扯下吊桥!快扯下吊桥!”
突围而出的士兵,眼看到了壕沟边,赶紧接连向城上的守兵呼喊着。
那城上守兵看看他们后面暂时没有贼兵的尾巴,也就准备放下吊桥。然而,就在这时,王忠的心腹将领带着人马上来,立即喝问:“你要干什么?”
那守兵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