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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所以难以取下对方的xing命。但我们不能放弃,仍是揪着对方,直到一方将另一方杀死为止。也就在我们双方纠缠不休时,一骑马的突然赶到,打破了双方的平衡。潘璋救了许褚,将我拿了。
我大笑着,拍着许褚的肩膀,并无怨言,我告诉许褚:“恶来,你赢了。我能死在好兄弟你的手上,值了!”
然后我豁出了xing命,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处置。
但出乎我的预料,许褚他没有杀我,他将我拿回了彭城。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感谢他,我只知道,我时刻想念着曹公。
刘公回到彭城后,曾有多次单独来看我,跟我谈话。我也知道,他是很想让我跟着他。我固然知道刘公待我的好,也惭愧于无能回报。可我的心里,一直念着曹公的恩德,怎可轻易背叛离开了他?就在我念着曹公时,不幸的消息传来。曹公居然被袁术这厮杀害了!
我肝肠寸断,心灰意懒,痛哭了三天。
起来后,我向刘公要来了曹公仅有的首级,并请求厚葬曹公。
刘公都答应了,立即在彭城的西面,为曹公盖了座坟。
曹公死后,刘公以为我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了,于是数次找许褚来跟我谈这件事情。可以说,对于刘公待我的厚恩。我是无以为报,但我岂能在曹公尸骨未寒时,就立马跟了刘公,这让我将来死后何以面对泉下的曹公?
于是我要求要到曹公这里守墓,等三年后,若刘公那时还需要到我的地方,我定当效力。
世事沧桑,如今眼看着两年很快就要过去了,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在这两年里。刘公让他的夫人们带着小孩时不时来看我,跟我说些京都的典故。她们一来就带了好多的东西,又是吃的,又是用的。还有赏赐的绸缎和金钱。除了口粮和蔬菜外,其余的东西都被我退了回去,一样也没多拿。
我最喜欢的是跟刘公的儿子和女儿玩,他们都很可爱。
刘公的女儿今年也已经仈jiu岁了。长得十分秀气,很讨人喜欢。她还时不时的向我讨教“武艺”,要跟我切磋一番。哈哈。想想闹人。刘公的儿子也三四岁了,倒是有点调皮,喜欢指指点点,倒是有点刘公指挥大将的气度,看来将来也是个能继承大业的人。
甘夫人和糜夫人虽是女人家,不方便出来,但似乎不避讳这些,还说是刘公刻意交代的。她们每次来,都给我带来刘公的问好,我十分的感动,真的!
还有,我的老朋友许褚,他每次从定都那边过来,都要来看我一次,带来整坛整坛的美酒。
而每次,都是陪着我喝到天亮,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有一次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大醉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在曹公分头已经睡了整整一晚了。难怪夜里时候冷风簌簌的刮着,灌到衣服里怪难受的,愣是醒过来几次,但都没意识到自身的处境,想想真是好笑啊。
许褚算是跟我最好的朋友了,他很少跟我谈“政治”,只跟我谈心。也只是刘公让他劝我的时候,他才憋红着脸,也不拐弯,直接将来的目的说了。说实在的,他人就跟我一样,太直了,话也不会说。但他这种xing格,我十分喜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跟他特别要好的缘故了。
除了他们,还有彭城里的陈群、糜竺等人来看过我。当然,糜竺等年初时已经离开了彭城,带着命令赶赴洛阳营造东都去了。能跟我说上话的,也就这么几个。而我,一直在曹公的坟场守着。两年来,一个人孤独的riri夜夜陪伴在曹公左右,从没有后悔过。
当然,甘、糜二位夫人念我一个人在这里太过冷清,想派些人来跟我作伴,有些时候还可以帮上忙,但都被我拒绝了。我不是不知道她们对我的好,但我怕人多了,会吵着曹公休息。
就在前些天,甘、糜二位夫人又来看我,又带了许多的东西。这次,她们好像故意回避我,没有像原来那样大谈外面的局势,甚至没有提到她们一直引以为豪的刘公三路进军的消息。我问河北的战况如何了,她两人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说还好。我不知道还好算好不好,我也就没有多问了。我跟刘甜和刘楚玩时,这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嘴说露了,居然提到了曹公。
她们居然说曹公仍在豫章,他没有死。
我愣住了,曹公没有死,那这里埋着的又是谁?
当时,甘、糜二位听到儿女们胡说,也就立即让她们闭了嘴。这次事后,我的脑袋又开始痛了,曹公难道真是没死?我平时也会偶尔进城买些用品,这次,我想进城探听清楚。于是,第二天,我偷偷赶了一回集市,到城里去了一趟。
在城里,不用我打听,关于曹公“复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我回到这里,看到这个我守了两年的坟场,心里莫名的悲伤。
是喜是忧?这叫我如何分得清楚?
在我思考了三天后,我终于做出了决定,我要去找曹公!有曹公在的地方,就一定要有我典韦!
我只能,对不住刘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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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将铁戟仿佛的擦拭了几回后,直到铁戟上的锈迹也去了,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将双戟插在了后背上,然后扫视了一夜这个他守了两年的jing舍,缓缓叹了口气,将眼泪收住了。
他步出jing舍,来到曹cāo的坟前站立着。
风吹得正疾,刮在了他的衣服上,如波浪掀起。
他眼睛盯着眼前墓碑上“汉故车骑将军曹cāo之墓”思虑了良久,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来,向着它拜了三拜。
不管这里是不是曹公,毕竟他已经守在这里两年了。
等到他站起来时,他回了屋里,将灯熄灭了,然后,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这里,是彭城西曹cāo的墓地。
第五四六:太史慈白马遇孙策
啪啪……
两支连环的箭矢夺弦而去,准确的飞奔向数十丈开外的一片荆棘丛中。 //
那里正有一只迷路的獐子呆滞着双目,一动不动的望着远方,似乎被什么给吸引住了。
而这两支箭,就从它身后悄无声息的shè来。
箭矢一出,立身在太史慈身后的众将士,甚至是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箭矢而到,只等着箭矢shè中獐子的那一刻,然后齐声欢呼,为将军喝彩。
太史慈箭法向来jing准,像这样目光呆滞的家伙,随便一箭,更不在话下,自然是百发百中。他也等着让众人的呼唤,然后让他们都去抢shè中的獐子,将它抬回去晚上好用细火烤着来吃。
箭是飞到了,但眼看就要命中獐子后脑的那一刻,突然,獐子看也不看,向前猛的窜了出去。 。 。
簌簌。箭矢shè落在了荆棘丛中,不见了、
“唔……”
众人都是瞪大眼睛,这獐子太好运气了,居然被它跑了!
太史慈连珠箭都没能shè中,脸上是一片燥红。
他鼻子一哼,今天不把它抓来,面子就没了。他大喝一声,将地上插着的铁枪拔了出来,然后扯着马,快速飞奔而去。
“唔!将军!”
他身后的七八个将士哪里敢停歇,赶紧追了上去。
太史慈马行甚速,转眼跑出了几十丈,那獐子却总是在他面前不到数丈开外的地方跑着,时而借着荆棘掩护,时而借着低丘逃窜。
“哼!”
太史慈被它弄的大怒,将手中铁枪挂在了鞍边,又取出了铁胎弓,连抽了两根箭矢,一路飞奔,一路快速将箭shè了出去。
簌簌。箭箭眼看就要shè死了它,可等到落下去时,却没入了草丛中,根本就shè不中它。
“哼!”
太史慈何曾被一个小小的畜生这般戏弄过,心里别提有多毛。他还想拔箭,人却已到了一座高丘上。
獐子已经不见了,倒是看到了丘下面有十数骑人马正指点着远处一垒营盘。
太史慈眉毛一蹙,仔细辨认,看出其中一人身骑高马,手中横着一把长枪。年纪甚轻,却是一身的霸气。太史慈认了出来,不由脱口叫道:“孙策!”而看他旁边的一将,手持着一把斩马刀,骑着瘦马。虽然是从侧面看他,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程普?”
太史慈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居彭城的程普,怎么又跟孙策在了一起?
他似乎忘记了孙策和程普已经死了,也似乎忘记了。这里是他的白马驻地,何曾有什么营盘。但他突然间见到昔ri的敌人,不由全身一紧,已然将弓箭收拾了进去。愤恨的掣出了铁枪,指着下面大声叫道:“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一看,只见丘上有一匹马飞奔了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反而是哈哈一笑,对着程普说道:“到底是前世的冤孽,逃也逃不掉。”他立即将十三骑人马一字儿摆开。孙策则跨上前数步,横着手中的一柄长枪,专候太史慈冲来。
太史慈远远叫道:“孙策下马受死!”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太史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叫道:“少说废话,胆小鼠辈,速来送死!”
孙策笑道:“你两个一起战我一个,我且不惧。若我说出一个怕字,便不是江东孙伯符!”
太史慈一听,转身一看,身后还真跟着一骑人马,只是不知道其他人马为什么没有都来?他此时哪里理会这些,听他一说,也是心气高傲,大叫道:“你便是众人一起杀上,我若说一个怕字,也非东莱太史子义!”
说着,已然纵马横枪,自取孙策。
“好一个狂夫!”
孙策大叫一声,亦是扯马举枪相迎。两人只枪去马来,战了半天,已经是杀了五十多合,却是不分胜负。旁边看得程普等人也是暗暗点头:“这却有一番厮杀了!”
太史慈又跟他拼杀了一时,眼看孙策枪法jing密,毫无渗漏,他脑子一转,撇下枪,诈败而去,引孙策来追。他也不走旧路,眼看旁边有一条小道,乃从那里绕过去,绕到了山的后面。那孙策却是一路直追而来,仍是不放过他,一路上大声叫着:“走的不算好汉!”
太史慈跑了一路,心里自忖着:“他有十二个将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