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军心里反而疑惑。所以,使君你现在最好能去看看他。”
鲁肃说完,随即告辞。
刘备也有这个心思,因为他先前在议事厅上说话时,他也不断观察着麴义脸色的变化。说要砍了程里时,他看到,麴义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就是别人在替他属下求情,他反而当做没事儿一般,一句话也不说,仍是那么镇定。如果他愤怒也好,害怕也好,但偏偏是一句话也不说。一个表情也没有的人,最是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如此,反而让刘备心里更加害怕。
所以,就算鲁肃不提醒他,他也决意要来看看麴义。
刘备候到晚饭时候,趁着天还没黑,带着厉影来到了麴义府上。但奇怪的是,天还早着呢,麴义府上却关闭了大门。这紧闭的大门,似乎要拒绝一切来人于门外。
当然,这一切来人,并不是包括刘备在内。因为麴义听到刘备来了,赶紧迎了出来,让刘备上坐了。刘备先让厉影下去了,然后开门见山的直捧麴义:“我知道舍我是位执法严厉的将军,在将军属下,绝对、一定没有一个弱兵!”
麴义被他一说,心里微微一愣,使君是不是说错话了,他为什么要夸奖我?
接着,刘备话的苗头冒了出来,“但我要知道的是,像程里那样的人才,舍我你是怎么引进的?”
麴义听了出来,他是在怀疑程里的能力。
“使君,你或许看到的是他的表面。”麴义很是诚恳的端坐身子,回答着刘备的问话,“他表面看起来,的确是个邋遢,不堪一睹,或者是一个贪睡、怕死的人,但这只是他的表面。”
刘备没有打岔,很认真的要听他说说什么才是他的‘里面’。
麴义说道:“或许使君你不相信,但我可以用先前使君跟我们说故事的方式一样,我也说说他的故事。”
刘备点了点头,表示他同意、愿意听听他将要说的故事。
“记得我在韩馥手上做事时,程里就跟着了我。我当年见他长得不怎么样,又不爱干净,还死贪睡,也很是瞧不起他。也是因为他有一次犯了错误,我记得我当时很是震怒,于是,我也想把他杀了。但他却流泪跟旁边人说,‘我不能杀敌死,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实在是不甘。若放我出去,我当取十个级来换。’”
麴义很是认真、纠结在往事里:“当时我的部下将军们跟我说,‘不要相信这个骗子,他肯定是想跑,他面对死都这么害怕,身子还吓得抖,他哪里有那么大胆子去杀十个敌人?’但只有少数了解他的人跟我说,‘他能办到!’于是,我放他去了,他五天后回来,果然带来了十颗级。我看了之后,这才突然明白为什么别人总是不肯相信他人的能力,因为怀疑他的那人并不了解他,所以他才带着怀疑的心理不肯相信他。”
刘备听后,似有所悟,哈哈一笑:“好个‘不了解’,舍我看来从此事上了悟了不少。”
麴义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不敢。我自他那次事后,便格外关注他。我虽然看到他有时太不争气,但一但交战起来,却是奋不顾身,很是勇敢,完全跟疯子一样。所以,他在我手上每每立有战功,升得也很快。只是他改不了他那贪睡,放纵部下胡来的毛病,所以降的也快。这样升升降降,也只能始终摇摆在‘都伯’任上。”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我说要处死程里的时候,你以为他的错误足以该死,所以你并没有替他求情。可当我接着释放了他的时候,舍我你又觉得我是瞧出他的优点来了,所以我放了他也是应该的。”
麴义赶紧拱手道:“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这次虽然承门g使君放了他一次,但他下次若犯,使君应该按照军法办事才是,也决不能姑息了他。”
刘备道:“军法是绝对要维持的,不过,我听舍我你一说他作战勇敢,我倒是又喜欢他的个xing来了。这样特殊的人才我倒是不能埋没了,这样吧,这次我就先降他个一两个月,等他反省了,我照样恩准他复职,你看怎么样?”
麴义一听,赶紧拱手道:“如是这样,我先替程里谢过使君你的厚恩了。”
刘备哈哈一笑:“谁让他是人才呢,既然是人才就不能屈辱了他。不过,他得好好立功,立不了功那也白搭。”
“那是肯定!”
麴义再次称谢。刘备站了起来,说道,“啊呀,舍我还没吃饭吧?”麴义一听,赶紧道:“我倒忘了备席。”正要向门外吩咐,早被刘备打断,拉住了手,“不用忙了,走吧,我那边晚饭也该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两去呢。”
麴义又是称谢,随了刘备出了府邸。
第二天,天刚亮,刘备交代完右掾陈端,让他暂领县令之职,安抚百姓,留在相县。自己则整备兵马,亲自统领三万大军,以张飞督运粮草,以麴义为前军,率军先行进攻沛西之地。
鲁肃在路上分析,跟刘备说道:“敌人军队都集结在谯县,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以刀斧破竹之势,先消灭了其他各县增援力量,然后在谯县集合。”
刘备侦骑先前也探到除了郸县被黄巾据有之外,其他城池都没有什么人马。于是,刘备同意鲁肃说法,分兵一万,以假司马鲁肃率麴义为右路军,进攻临睢、太丘,自己则亲自统领左军进攻郸县。
堪堪行到辰时末了,这才来到郸县城边。刘备早就让侦骑摸过了这里的地形,便把一万多人马隐藏起来,只带了千人,然后这才到了郸县城下。郸县城池倒是不甚坚固,但城墙边站满了敌人,城头上cha满了旗子,显然城内敌人不少。
刘备将军队摆开,等待对方迎战。也没多时,郸县城放下吊桥,打开大门。接着,只见无数飞蛾贼呐喊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
大家可能也看的出来,最近我文风变了不少。其实,我最近一些日子都在琢磨着这样才能把说写的更加好看,自然避免不了要进行一番尝试。所以,大家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请多多包涵!真的希望你们能指出我的错误,好让我及时知道我错在哪里,以及及时纠正过来。
顺便求下订阅,推荐,月票。呃,还有那个打赏,偶也稀罕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动力,谢谢!
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吁!”
刘备看到‘燕云’烦躁不安的抬了抬前蹄,tiǎn了tiǎn舌头,又回头用它那漆黑的眼珠无辜的看了看自己。u点似乎,它在对他说:“难道是我得了sè盲,看到的怎么全是黄sè的?”刘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啪了啪它那高昂、不屈的马脑,安慰它:“不要惊慌。”
敌人争先恐后的奔了出来,人数很多,多得刘备身后的士兵也是一阵躁动。这些黄sè的衣服,散播在大地上,如一道金黄的墙壁,阻挡了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的云朵,也阻挡了他们自由扩散的空间,剩下的只是一阵压抑。
不过,在刘备眼里,敌人虽多,声势虽大。也正如同满大坝的洪水,已经超过大坝的载重,终于决了堤。然后,以它不可抵挡之势,正嘶哑着嗓子,向处在它下方无辜的良田、屋舍卖力的冲锋着,蹂躏着。但可惜的是,这股洪流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扬锋出鞘,虽然看似凛冽惊人,但由于使剑的人不懂得如何运用,所以被nong得手足失措、毫无章法。以致,是雷声大雨点xiǎo。
起码,在刘备眼里看来,敌人刚刚冲出来,大声呐喊时,它就如同宝剑出鞘,但到后来,天地变得广大了,他们行动的空间也大了,自由的角落也就多了。如是,他们甘愿分散开,如同一盘散沙。这是他们不愿意的,但也是他们无可奈何的。
人多了,心思本来就难以向一个人看齐。
要不是看到对方的中军大旗,旗上大书‘何’字,刘备就连这位将军姓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敌人尚未列成阵势,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所以,要在敌人尚未成形,尚未组成阵势之前,将之击溃。
正如兵法所云,‘半渡击之’。这所击者并不是非要击其‘半渡’,而最重要的是懂得如何运用这‘半渡’时散luàn的机会,将敌人打得分散。如果能够使得他们都伯顾不到什长,什长顾不到伍长,伍长顾不到士兵,自然,牙mén将也顾不到百人将了。一旦大luàn行成,指挥系统失去他的作用。这样,才能达到‘击之’的目的。
“传令,轻骑作为奇兵,向两边围拢!”
“令:护军带领左军击其右!”
“令:右军随我击其左!”
刘备一口气,一连发下三道命令。三四百轻骑全都呼啸着冲向两边,如同张开血盆大口。而厉影和刘备的相互jiāo错进攻,则如同血盆里的巨齿,正磨动利牙,准备杀人如麻。
厉影虽然被封为‘护军’之职,也曾组织、训练刺客,但他毕竟尚未带过兵马实地作战,现在突然得到这命令,心里虽然迟疑,但胆子使他变得睥睨一切。所以得到命令后,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剑,嘶喊一声,带领左军首先冲杀了上去。
‘燕云’还没等刘备话说完,它又焦躁不安的张开了马嘴,似要呼啸,又似要说话:“快点,我都等不了了,快冲上去吧!”
刘备看着坐下骑yu前故后的样子,终于是明白了它的意思:“是了,燕云,你不是害怕,你是tui脚痒了,想要奔驰纵跃了?”
“吁!”
燕云长昂一声,撒开缰绳吧,让我放纵狂奔吧!
刘备拔出了双股剑,双tui在马腹上一夹。u点燕云似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奖赏,使得它整个身心都是欢悦,不禁再次吁溜溜,跟着奔向了刘备想要去的地方。
郸县的蛾贼本来毫无纪律,全凭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们,所以才使得他们毫不畏惧的冲了出来。但当他们面对刘备这群虎狼之师时,心里却开始胆怯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我想要的,已经跟当初背道而驰了。”
当初,之所以做这蛾贼,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张嘴。或者,更简单、更残酷一点,则是为了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