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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宁哈哈而笑,抱着酒坛兜马回去了,面对骑兵,问道:“你们可有酒碗?”
骑兵们愣住了,好好的身上带碗干嘛?
甘宁笑道:“我倒是忘了!”
说着,去啪酒封。骑兵们立即叫道:“将军,xiǎo心酒里做了手脚。”
城上的更是着急,在上面叫翻了:“将军,切不可饮他们的酒!”
甘宁也不去听,却是背过身来,面对着千军万马,一句话也不说。
他把怀里抱着的酒坛,轻轻揩了酒封,眼睛也不眨,始终没有低下头看酒坛一眼。他轻蔑的一笑,将双手一抱,将酒坛送起。张开嘴,酒水就哗啦、哗啦的向他口腔里流去。接着咕噜,咕噜,酒水经过舌头这关,顺利的被送进了喉咙,流进了脾胃,装在了肚子里。
对面,有人sāo动起来,把眼睛看向那个送酒之人。
那个送酒之人奇怪他们为什么看着自己,心里砰砰luàn跳,脸上被他们盯看得久了,也已不自在了。两边突然悄悄问他:“酒里有没有下毒?”
那骑笑了,摇了摇头:“没有啊。”
于是,两边人狰狞的拔出了刀,要来讨伐他。成荷哪里没听见他们说话?回头立即瞪视了他们一眼,意思是说:“你们懂什么?一群饭桶!”
这群‘饭桶’哪里考虑到要是他这么做将会给袁术添多少不义之名?就算yào死了他,拿了此城,天下之人势必也将愤怒之!而他们还以为怒视他们的将军跟这个送酒的人是同一类,是窝囊之辈。但转眼见说话的将军眼bo流转,美yànyu滴,早把嘴巴闭上了。
甘宁咕哝咕哝,一口气喝了个半坛。歇了一口气,望着滚滚烽烟,不禁豪情万丈,大吼一声,又喝了一口。这一口,把酒坛里的酒喝了个罄尽,再把空坛子一摔,落入稀泥里的坚硬石块上,跌了个粉碎,口里luàn叫:“痛快呀痛快!”
mo尽了下巴下胡须上所沾着的酒渍,看着颤巍的阳光,真是明媚啊!
第百八八:烽火戏诸侯
第百八八:烽火戏诸侯
感谢骊影打赏的588币!
——
钟离城外,袁术大营旁。土丘上。
下面,甘宁喝完酒,砸碎酒坛,与成荷厮杀起来。袁术问旁边阎象:“阎主簿,你说他们谁会赢?”
阎象尚未回答,突然一人从土丘下飞奔上来,满口喘气。
袁术举目扫了他一眼,口里骂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那人说道:“禀……禀袁伯,……三四里之外,有一支军队正向这边开了过来……”
袁术心里一惊,问他:“来了多少人?”
那人说的道:“差不多五六千人。”
袁术唾了他一口:“五六千人就慌成这样?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吗?”
那人道:“尚未探清。”
阎象在旁问道:“那他们是从那边来的?”
“是从南边过来的。”那人xiǎo心的回答。
“南边?”
阎象首先反应过来,看了袁术一眼,说道:“我们原本打算等拿下了钟离、怀宁二城,再行进攻东城。只没想到,东城的消息倒是ting快的,陈到这么快就过来了!”
“陈到?!”
袁术听到陈到两字,躺着的身子,不由立正起来。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神情不免有点紧张,但还是强自镇定。捏了捏拳头,问阎象:“阎主簿,你说怎么办?”
阎象想了想:“可使张勋将军领兵万人去截击。”
袁术点了点头,对那侦骑道:“去把阎主簿的话告诉张将军,让他领兵去拦住陈到,务必将他打败回去!”
侦骑喏声,领命去了。
这边,袁术见有张勋战陈到,也就放下心来。把一个心思,又放在了场上,放在了美人成荷的身上。此时,场上双方酣战正疾。
阎象也没想到先前那位xiǎo将,居然能跟敌将甘宁对上那么多回,而且还一直没有落了下风,倒是微微惊诧。
袁术见到他那神sè,心里别说多得意,把个嘴角哆嗦起来,斜眼问他:“阎主簿,怎么样,这位xiǎo英雄可当得大将?”
阎象脸sè羞红,拱手道:“不知袁伯慧眼如炬,明辨鉴人,某凡夫不能相比。”
袁术听他一说,更是得意,哈哈大笑起来:“阎主簿,你是什么时候也啪起这么rou麻的马屁起来了?”
……
……
钟离城外。
甘宁多年未逢对手,没想到今日在这钟离城下,在这千军万马、天下须眉前,却遇到这么一个胜似须眉的巾帼,心里是颇为高兴,把个双戟舞得淋漓酣畅。虽时常迭遇险境,但也能险险划开。
这成荷自xiǎo就喜欢舞枪nongbāng,拜了师,学了这一手铁鞭功夫,自认为天下少敌。本以为三十个回合,就能置对手于马下。只没想到,百个回合下来,还没能拿下他。
他两虽轻巧比划,但两边观战的将士们,都是看得一身冷汗。想这双戟如炎,铁鞭回风,都是极难学的偏冷兵器,但他两却能把它们舞得那么好,心里都是暗暗称赞。看到迭险处,咿呀之声不断,叫好之声不绝。
甘宁百个回合一过,心里也是微微惊叹:“天下竟然有人能和我过百招,而且还是个nv的!呵呵,可见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成荷毕竟是nv子,欠缺后劲,到此时脸上已是香汗淋漓,鞭子虽在手,已经舞得渐渐失去了先机、少有了力道。她心里也是一片焦急,但越是焦急,身手也就变得越加绌劣。没过几招,迭遇险境。
甘宁先前与她对战时,头脑还是有点浑浑噩噩的。百战过后,头脑渐次清醒。看她脸上香汗沁雪,如滚碎yu。听她口里娇喘,似是扑哧扑哧架烧起。心里一绵,不由口出轻薄,高声说道:“成将军这‘回风鞭法’实在厉害,你哥哥我很是佩服!只是前劲十足,后劲不济。不若这样,你把鞭子jiāo给我,我教你两招。”
成荷听他一说,双眼圆睁,碎口不语,把手中鞭子舞得唔响。
甘宁又道:“成将军,你可别xiǎo看我,我甘宁可是单手能舞鞭捉刀剑,双手能开弓持铁戟。”
成荷还是不语,只紫涨着俏脸,怒睁着圆目。
甘宁继续道:“你若不信我会使鞭,那好,你听好了。”
成荷仍是不语。
甘宁说道:“你这‘回风鞭法’一共有二十一招,第一招,大漠落沙,第二招,回风舞天……”
成荷听他这么一说,俏脸薄怒,呸的一声,禁不住回了他一句:“这‘回风鞭法’明明是二十招,哪里有什么二十一招?”
甘宁笑道:“是啊,我知道是二十招……有谁说二十一的?”
成荷跟他说着说着,先还是相距着距离,所以声音也就绕着身子转,可突然间,这声音不知道何时如苍蝇一样,绕着耳朵嗡嗡的叫着。再一看,原来刚才自己跟他一说话,不提防被他趁机夺了自己手里的鞭子,抱了自己的身子,接着,就被他捉在了他的马鞍上。
成荷被他擒住,不能动弹,见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心里不由砰然一跳,脸上顿时绯红。身子虽在马背上,着陆处却是软绵绵的,很是舒坦。她禁不住轻喘两声,薄怒道:“瞎,你原来是在骗我说话。”
阵前,千万人傻了眼。先前,他们还在为他两打成一团而喝彩,可转眼,两人怎么就落在了同一匹马上?
阵后,百名骑兵rou了rou眼。将军使了什么妖法,怎么能眨眼就将对方手到擒来?实在惊险。
钟离城上;守城的将士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场上,一个持双戟,一个舞单鞭,两匹马本来面对着面。但是,就在一瞬间,甘将军突然将马一拽,往斜刺里一冲,猿臂轻探,跟着,另一匹马上的,就如一个鹞子,被甘将军轻易拿了过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利索。于是,看清战况的城上守兵,首先喝了声彩。
而呆在土丘上的袁术,起先还是津津有味的品赏着成荷的婀娜腰肢,看着她‘回风舞柳’的身法,口里赞赏不绝。可突然看到成荷被对方擒拿而去,顿时惊得从马车上仰了起来,伸出了手,拿住阎象臂膀,连身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阎象被他手掌捏得痛了,赶紧说道:“似乎那位xiǎo英雄也输了。”
袁术叫道:“她怎么会输?”然后看着阎象,焦急说道,“阎主簿,你可要救她!”
阎象说道:“这……甘宁如此厉害,只怕难有跟他一战的对手了。袁伯,到此时唯有发令下去,让他人全体进攻吧。任他百骑,立即会被千军万马踏成碎片!”
袁术胡luàn叫道:“不不,你们不能luàn来!”
阎象一愣:“我知道袁伯赏识这位xiǎo英雄,可是若不趁现在进攻,只怕机会一错过,他若是进城了,我们以后就算想战,也只得硬攻了。那样,我们就要准备损失更多。”
袁术骂道:“hun蛋!我说不能战就不能战,难道你想害死成美人不成!”
阎象微微一愣,皱了皱眉:“成美人?”
袁术知道阎象是个什么xing子,要是当初出战时让他知道那个‘xiǎo英雄’是个nv子,或者让他知道这nv子就是成美人,那阎象肯定是要磕破脑袋也不会让去的。所以他才瞒着他,打算战后也不能告诉他。可刚才一怒说漏了嘴,到现在,说不得,只有坐了下来,不把眼睛看着他,低声道:“是,她是成美人。你们不可以luàn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阎象眉máo一低,轻轻叹了一口气,暗道:“此事与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何异?”
……
……
钟离城下。
甘宁看着怀里的美人,本来要将她擒拿了,丢给身后众将士押解起来。但禁不了她那一身软rou在自己怀里厮磨,又听她说自己是在骗他,不由轻轻一笑,说道:“姑娘,我不故意说错,你哪里会存心纠正?你不存心纠正,我又如何找到了空隙?我若找不了空袭,又如何抓得了你?姑娘,你说是不是?”
成荷到这时倒是沉得住气,也不动弹,反而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止是故意说错了招式之数,就连招式之名,你也说错了吧?这第一招你故意说错一个字,把‘雪’说成‘沙’,是‘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