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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赐婚?这么一来你也体面,白哥儿也荣耀。”
却说沈夫人心疼沈天桐,终是先让了一步,让胡嬷嬷请了沈天桐进房,淡淡道:“桐哥儿,就算我使人上将军府求亲,却怕将军府不答应这头亲事,你有何法子?”
沈天桐早已想妥了法子,这会道:“为今之计,只有进宫求皇上赐婚这个法子了。”
沈夫人一时沉吟了起来。自己和尚婕作对多年,纵使自己低声下气到将军府求亲,尚婕未必会答应。若求了皇上赐婚则不同,一来将军府不敢不遵。二来借着旨意,自己再次压尚婕一头。以后蒋白进了沈家门,就是沈家人,尚婕投鼠忌器,焉敢再和自己作对?以后只有自己说一不二的份,没有尚婕指三道四的份。
这一干人想着求仁元皇帝赐婚的当儿,蒋白却毫不知情,只在房里和莫若慧说笑,又扯了惜儿的袖子,拉她坐在身边,凑过去道:“惜儿姐姐,你以前老是看我不惯,现在我易了女装,你怎么还是冷着脸呢?”
惜儿红了脸,就是不作声。莫若慧笑的打跌,捂嘴道:“这个丫头以前想着你是男娃,见你整天腻着我,她自是没个好脸色。待得你易了装,她只恨自己有眼无珠,居然瞧不出你是女娃,白白为我担心这么多年,现下还生我的气,连带的也不理你了。”
“惜儿姐姐,我给你赔个罪,原谅我们好么?”蒋白见惜儿鼓着脸气乎乎的,单手按在床边,一个支撑跳下地,躬身行礼,却听惜儿道:“天呀,你怎么还跳来跳去的。你现下可是女娃,再不是以前的男娃了。这行动举止,怎能再像从前那样?”
“我又忘记自己是女娃装扮了!”蒋白忙站定,作个淑女状,发愁道:“姐姐们,之前我扮作男娃时,镇日被蜀王和成哥儿建哥儿他们嘲笑,说我肖女娃。现在我易了女装,又镇日被折桂和丫头们嘲笑我肖男娃,你们说,我要怎么办?”
“这事儿确是难办!”顾元维得知仁元皇帝属意蒋白当太子妃,因拖着不给自己赐婚,只在府内踱步,对孟小富道:“小富,你说这个事儿该怎么办?”
“这个事儿,关键在于白姑娘自己身上。”孟小富随口道:“白姑娘若是喜欢福王殿下,万事好办。”
“对,我怎么忘记这个了。”顾元维拿手里的书敲了孟小富一下,笑吟吟道:“只要小白白和我同样的心思,皇兄总不好硬要棒打鸳鸯罢!”
顾元维不知道仁元皇帝的苦处啊!继敏王府贺府之后,接着是镇南侯和安平侯进宫求赐婚,紧跟着,是刚提拨的年轻执笔吏莫若平求赐婚,旋即,御前行走沈天桐也进宫求赐婚。求的皆是将军府蒋白。
母后那头自不好说服,敏王是自己亲弟弟,要求赐婚,自己也不好一口拒绝。再提贺府的唐至萃,她是北成国公主,远嫁南昌国,当初先皇承诺会把她当自己国家的公主一般对待,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进宫求过任何事,现下求赐婚,也是不好马上拒绝的。就是镇南侯和安平侯,这两位是先朝有功之臣,自己私底下甚至要以叔父辈待之,现下进宫求赐婚,也一样不好一口否定。至于莫若平和沈天桐,却是今科的探花和榜眼,自己的门生,正要重用的年轻人才。他们第一次求上自己,就被自己一口拒绝,也太打击他们了。
仁元皇帝有些哀怨,你们,你们为何不上将军府去求亲,偏要进宫求我?你们怕到将军府求不着人,难道到我这里,就能求着人了?都怪将军夫人,这还年轻呢,怎么不多生几个女娃?对了,蒋白是将军大人的女儿,又不是我的女儿,我操什么心?全让他们上将军府去求不就得了。
对,就让一干人自己上将军府去求婚,声明蒋白的婚事由将军府自己作主,我不作干涉。一来,全推脱的干净,包括母后那一头,也不用费心去说服。二来,让将军府自己去拒绝诸人的求婚,我犯不着为赐婚的事得罪一干老臣能将。三来,为示公允,我也不下旨,只学平民一样派人上将军府求亲。哈哈,将军府能拒绝各府里的求亲,甚至能拒绝福王府的求亲,焉能拒绝宫里的求亲?
我不是花篮
自打蒋白佛诞日易装之后;除了那几家打算请仁元皇帝赐婚的府里外;平素和将军府有来往的其它夫人们;无不赶着上门探口风;有些是为自己的子侄探问;有些是为亲戚探问;有些受人请托探问;不过几日工夫;将军府的门槛就险些被踏破。就是蒋玄蒋青的婚事;也顺道受到了关注。不单如此;平日跟他们一起学武的师兄弟们;突然都殷勤起来;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来往的极勤快。这一天;他们又收到了顾秋波差人送来的礼物;却是他们早先在珍宝斋看中;却没有买下的两把弯月刀。
〃无事献殷勤。。。。。。。〃这两把刀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价值不菲;咱们虽也买得起;总得掂量着;这才没有下手。如今蜀王买了送咱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得警惕〃
蒋青点头道:〃咱们平素一处习武的师兄弟;一向只有别人巴结蜀王的份;这回蜀王转头巴结咱们;确实要警惕啊〃
蒋青蒋玄一边说着要警惕一边爱不释手的抚着弯月刀;寻思顾秋波都把刀送来了;没理由退回去;只得上外头看看有没有相应的东西;买下来回礼罢了〃又是谁送东西来了?〃
〃回少爷;这是福王殿下令人送来的;说是偶然得的东西;他也没用处;就送了两位少爷。盒内另有一物;是请少爷转呈咱们白姑娘的。〃
见小厮们小心翼翼放下盒子;蒋玄蒋青不用猜;也知道顾元维送的必是贵重东西;不由对视一眼道:〃福王殿下他也对白哥儿。。。。。。〃蒋玄见小厮们走的并不远;便止了后面的话;揭了写着自己名字的盒子一瞧;里面是一副白光琉璃鞍;不由怔住了;半晌道:〃这可是珍品;有钱没处买的东西;福王殿下就这么随便送出来了?〃
〃瞧瞧;送给我的是水犀甲;虽不如你那副白光琉璃鞍;也是极难得的东西。〃蒋青也怔住了;抬头跟蒋玄道:〃福王殿下这是想用东西先买赎咱们呀?有点糟糕了;我一见这东西;心志有点不坚;感觉很想被他买赎;怎么办?〃
〃兄弟;事关白哥儿的终身;咱们一定要抵住诱惑。〃蒋玄伸左手拍拍蒋青的肩头;右手继续温柔地抚摸那副琉璃鞍;坚定地道:〃东西不能收;要退回去。如果他真的坚持这是无用之物;一定要咱们勉为其难的收下;咱们再收下。当然;白哥儿的事咱们依然帮不上任何忙。纵观这许多送东西来的人中;以福王殿下的性格最对咱们脾性;我有点看好他。万一以后白哥儿却是落到福王殿下手中;这东西就永远是咱们的了。万一白哥儿落不到福王殿下手中;咱们还是要退还给他;不欠他半分人情。〃
蒋青一对着各种甲骑类;抵抗力就有些差;这会听得有机会永远拥有这副水犀甲;心里乐开了花;嘴里却道:〃当然;白哥儿的终身是府里大人要细想的事;咱们什么也不知道。〃
〃嗯〃咱们要先瞧瞧福王殿下送给白哥儿的是何物;若是不妥当的东西;就先帮她退回去。若是妥当的;先送到祖母那儿过目;过了目再送到白哥儿手中。〃说着揭了盒子;拎起一瞧;却是镶了银质柄的圆镜子;转掉镜背一看;图案精美;有小字写着〃宝相花飞鸟镜〃;看着古香古色;不由道:〃福王殿下莫非知道白哥儿易了女装后;就爱举个镜子睢头上的首饰;这才送了镜子?〃
没一会;顾元维送的东西就全抬到了尚婕的房里;蒋镇和蒋华安见了;都相对愕然;这几件东西全是难寻难觅的珍品;顾元维就这样送了出来?
尚婕瞧了瞧那柄镜子;半晌道:〃传说这宝相花飞鸟镜;世间只有两柄;一柄在宫里;一柄不知何处?现下福王殿下送来的这柄;究竟是宫里那一柄;还是他在外头得来的?咱们可不能收;统统退回去。〃
顾元维正以为送去的东西必能讨得蒋白的欢心时;谁料蒋白连瞧也没瞧过;东西就被退回来了。不由傻眼;只对孟小富道:〃你先前当密卫;不是说在暗处瞧见许多夫人和姑娘们;最爱就是这些闺中失传之物吗?怎么送玄哥儿青哥儿的东西被退了回来;连镜子也被退了回来?〃
〃福王殿下;这事儿怪不得我;我是瞧见许多人喜欢这些东西;但没准将军府的人就不喜欢呢〃我又不是娘们;怎么知晓娘们的心思呢?〃
〃对;这个事儿得请一位娘们帮着谋划才行。〃顾元维把扇子插到孟小富的衣襟上;仰天大笑道:〃我马上进宫;向母后借得一人;保准事半功倍。〃
沈天桐也同样想刺探蒋白的心思;因知道沈天樱结交的都是诗才出众的一些姐儿;跟乔香巧于诗词一道颇有共同语言;私底下交情不错。这会自然找到沈天樱道:〃樱姐儿;你不是跟乔香巧要好吗?我有东西要送给白哥儿;你这回可得帮我一把。〃
〃哥哥;你真的喜欢上白哥儿了?〃沈天桐跟沈夫人的冷战;沈天樱是听到风声的;只是不好明问;这会听得沈天桐的话;叹口气道:〃祖母纵使答应你娶了白哥儿过门;以白哥儿那个性子;能和府里众人和睦吗?〃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沈天桐抚着眉头道:〃白哥儿扮了多年男娃;要她守规矩;天天晨昏定省;静坐房内;只怕不成。若她不如此;祖母又断断不容。真个不成;我会想法子搬了出去;在近着府里的地方另另赁一所院落;每月回府两次;这样便可保无事。〃
〃祖母等人若不答应你搬出去;可该如何是好?〃沈天樱忧心忡忡;总怕沈天桐会和当初的堂叔沈愿之一样远走他方。
〃放心;我既能说服祖母为我求婚;便有法子解决以后的事。〃沈天桐口气坚决;仰脸道:〃不瞒你说;我如今不是怕将军府不乐意这头婚事;我只是怕白哥儿不喜欢我。〃
就在各府里的哥儿动心思时;各府里的姐儿却为着明儿宫里举办的游园大会而兴奋着;连夜试穿新衣;试插首饰 ;想在宫里的游园大会上艳压群芳。尚婕好容易等得蒋白易了装;第一次要正正经经带丰蒋白这个姐儿进宫;自也不能免俗。这天一早起来;只把行头一样一样的拿出来;给蒋白插上这件;又觉着那件更配她;又换上另一件;忙个不休。
蒋白被折腾了好一会儿;不由嚷道:〃祖母;您再插下去;我就变成花篮了;放过我吧〃
众人听的皆笑了;都道:〃今儿各府里的诰命夫人都会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