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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我脱缰野马似的男人驯服,恐怕是一大工程,得花她一辈子的时间吧?
“你后悔啦?”
“什么?”
“我说你──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林巧儿一脸纳闷。
“你真要我去?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既已答应人家,就快去吧,我的夫婿是言而有信的人,以后若不想去,就别答应那么快,给自己留点转圜的空间。”
林巧儿太了解像楚霸天这样喜欢结交朋友的男人,几乎是将重信诺、讲义气奉为人生最高原则的,况且这次夜宴不是还有重要的生意谈吗?体质羸弱的她即使不能成为贤内助,至少也不该当个绊脚石呀!所以她虽然有点害怕独自待在陌生环境,却还是一再鼓励他前去。
“那……保镖会在门外守护,你安心休息,一谈完事情,我马上就回来。”
楚霸天前脚才走,累得昏沉沉的林巧儿再也撑不住,澡也没力气洗,衣服没换,几乎是一躺下就马上睡着。
房门突然“呀”地一声被打开。
是楚霸天!虽然已经尽是小心翼翼地,但喝了许多酒的他,粗手粗脚地仍是发出砰砰的声响。
“谁呀?!”林巧儿被开门声惊醒,连忙问。
“是我!”
楚霸天一贯地简短回答,才回身,动作大剌剌地,脚步未站稳,竟踢倒了立灯,一个踉跄,扑倒在林巧儿身上。
“哎呀!”
突然的幽暗,让林巧儿失声低呼,黑暗中虽看不清,但那如金属般又硬又响的声音,她倒是认出来了,所以也并不惊慌。
楚霸天这一跌,抱得满怀软玉温香。
洞房花烛夜那时,他原就热情难耐,却因林巧儿昏倒,很痛苦地硬是憋住了,第二天随即蜜月出游,又忍到了现在,他都快封自己为圣人了,此刻欲火焚身的他,加上体内酒精刺激,更是春心荡漾,原始的本能,使他直接就将唇凑近林巧儿吻了下去。
林巧儿挣扎,有点被吓住了。
这男人──她的丈夫,满嘴酒气,一身蛮力,像是要将她揉碎了似地紧抱住她,硬的像墙的胸膛压得她的胸部微微发疼,但她挣脱不开,混着强烈酒味的男人气息扑鼻而来,薰得她昏昏然,不知所措。
楚霸天的唇,灼热而有力地吸吮着,林巧儿的唇被吻得肿起来。楚霸天犹不放松,强悍的舌撬开她的贝齿,直捣而入,反复吸吮蜜汁,他的动作狂肆而猛烈,一把就将林巧儿的衣服扯下,林巧儿惊呼,却护不住袒露的双乳,她的双手被楚霸天牢牢箝住,楚霸天的吻,像雨点一样,从她她的唇往下移落,滑过粉颈,轻轻含住左乳上幼嫩的蓓蕾,右乳则被握在那厚掌中狎弄着。
仿佛电流一阵阵穿梭而过,在楚霸天舌尖的逗狎下,她的乳房坚挺起来,止不住娇喘,体内仿佛燃起一把火,她好娇羞、好害怕、好迷惑,从未有过的经验,从未有过的生理反应,让她脸红心跳,脉搏回忆,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不要,求求你,我──”
林巧儿的娇喘,更加刺激着楚霸天的男性本能,他灼热的厚掌往下游移,探向林巧儿的亵裙内,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底裤,摩揉 着她娇俏浑圆的臀部。
她惶乱地夹紧双腿扭动着,想脱开他掌握。
然而他宽厚的手掌一把就可勇握她的半边俏臀,她愈扭臀,他捏得愈紧,微微的痛楚,使她呻吟出来。
楚霸天也喘息着,酒气混重,他忍不住轻啮着含在嘴里的娇嫩蓓蕾,汗水从他额上滑下来,弄湿了林巧儿的乳房,唾液与汗水交融,微微的咸味,淡淡的幽香,让他更兴奋了,手指探进林巧儿的底裤,摸索着阴湿丛林的幽热,当他的指尖触及女性最纤敏的核心部位,炎热的快感仿如电击而过,使林巧儿痉挛了一下,她娇喘、她呻吟、她颤抖,楚霸天的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周围盘旋、抚弄,时快时慢,温热之流汨汨而出,不一会儿,她双腿间已一片湿滑。
她完全无法思考,楚霸天迷乱的眼眸,因酒精也因情欲而布满血丝,硬挺挺的根器抵住她的小腹,一阵又一阵揉压着,挤弄得她好疼,却又舒服得想死去。
楚霸天一阵阵呻吟,他的根器充血欲裂,他再无法继续前戏,就像野兽般低喘着,猛地,他狂野撕开林巧儿身上最后一点遮掩,忽略了林巧儿仍是处子之身,挺腰就要长驱直入──
“啊──”
林巧儿哀叫着痛出眼泪,那根器才略略刺入,私处就像被撕裂般,灼辣疼痛直透心扉。
这就是母亲在她出阁前说的那档子事吗?
“不要怕,忍一忍,忍过了就好,没事的!”母亲带着暧昧笑容说出的话,语焉不详,当时她只能半懂半不懂地点头。
她完全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什么成为女人得经历这么痛的过程?虽然母亲叫她不要怕,但亲临其境,她就是好害怕!
而且楚霸天好粗鲁、好强悍,好像野兽一般。
她无法不奋力抵抗那可怕的撕裂之痛,挣扎着要逃离那尖锐的刺入,但楚霸天的双臂犹如铁柱般丝毫无法动摇半分,她泪流满面,又踢又咬,终于挣脱,使尽力气往床下爬。
但在酒意、色欲攻击下,男性本能主导了一切,楚霸天一股蛮劲地抓住了林巧儿纤柔的脚,又把她拖回床上,将她拦腰抱起,抵在胯间,然而处女的甬道紧窒、窄小,加上林巧儿用尽所有的力气挣扎,楚霸天的根器又雄壮粗大,一时竟无法进入,仅能在紧窒外冲撞徘徊。
他突然好笑起来,虽然理智几已被情欲淹没,但这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仍是让楚霸天勉强压下了内心的狂野,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呢?吻着她的泪,他放慢了狠劲,却仍不放开她,就这么任她挣扎,在她的紧窒外挤弄着,在她花心最敏感的核心地带肆意蹂躏,将她带往高潮。
被情欲激荡着,她忍不住扭动呻吟着,在她终于完全敞开的瞬间,楚霸天不再犹疑,再次挺腰,长驱直入。
然而即使已完全敞开,那可怕的撕裂依旧。
“啊──好痛!”
她咬紧牙根,全身收缩,痛得几乎要昏过去,指尖深深掐入楚霸天的铁臂!
这男人是彻头彻尾的暴君啊!
尖锐的痛楚,使林巧儿浑身颤抖,既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她咬唇忍耐着这男人在她体内冲撞的威力,血丝从她的唇上细细渗出。
然而很快地,尖锐的痛楚,逐渐被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取代。
林巧儿几乎是半晕过去了,意识在情欲的狂流中愈飘愈远。
天微明,林巧儿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只觉浑身疼痛,身上有许多处挣扎时造成的淤痕。
撕裂感仍隐隐从下体传来,她娇羞极了,想起昨夜,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与疼痛,她,已经是个妇人了吗?
然后,她发现自己颈下枕着的,不是绣花枕头,而是一只粗壮的胳臂。
侧身躺着的她,动也不敢动,羞得几乎没有勇气转头去探看枕畔人醒了没?
才这么想着,身后即传来楚霸天沉厚的声音。
“醒了?”
“嗯。”她声如蚊蚋地轻嗯一声。
“看着我。”
亦是裸着的楚霸天微撑起身,勾起她的下巴。
“你真的很会脸红,看着我有那么难吗?”楚霸天逗着她。
她红着脸,侧过身来。
“昨夜感觉好吗?”楚霸天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的裸背。
“哎呀,好羞人,谈这种事!”
林巧儿将热辣辣的脸埋进楚霸天怀里。
“有啥不能谈?让老婆爽是男人的责任!”楚霸天讲得理直气壮。
唉!同样是一句话,难道不能说得文雅些?不过也坦白得挺可爱,林巧儿浅笑出来。
“不过噢,你也真够紧的,夹得我到现在还痛咧!”楚霸天邪邪地笑着。
林巧儿简直要昏倒了,恨不得现场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一辈子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
但她的夫婿还拿来当聊天的话题,表情很是开怀,仿佛满意得不得了。
“我……我给你准备早点去!”
林巧儿羞得不知所措,转移话题,欲挣开楚霸天的怀抱下床,摩擦到身上的淤痕,痛得皱紧了眉。
“昨夜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楚霸天有点不好意思,昨夜他太狂猛了!
“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林巧儿羞涩地笑着,母亲说的没错,开头固然真是痛得她掉泪,但忍过也就没事了。
天哪!这样的口无遮拦,百无禁忌,林巧儿欲哭无泪!想想看,这可是民风仍十足保守的民初朝代呢!
“不过噢,有的处女并不像你这么紧──”
言多必失!楚霸天聊得太投入了,脱口而出。
“有的处女?”林巧儿美目圆睁,身子一僵。
楚霸天这才发觉好像说错话了,不过话既已出口,不如就坦白从宽吧,自以为很给她面子地解释起来。
“我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我可从来没有霸王硬上弓噢,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来的,我当然是尽情享受啦。”
林巧儿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
楚霸天说的固然没错,健康男子有性需求是很正常的事,但听在耳里,就是令人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她宁愿永远不知道丈夫婚前的情事。
“满口粗鄙荒唐言,永远别再提了吧!”林巧儿轻喟,忍着淤青疼痛,起身着衣。
又是咬文嚼字的,不累吗?他愿意和女人聊天,还拉下身段解释东、解释西的,已经是特别待遇了,竟敢说他粗鄙、荒唐?这女人委实欠揍的很,楚霸天有点恼,轻咳一声,板起脸。
“怎么样?吃醋啦?嗯哼,当我的女人,首先就要学会不啰哩叭唆,如果你表现好一点,以后我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懂吗?”
楚霸天的意思,其实是要说,婚前的事就别计较了,婚后我不会随便偷腥,但好好的一番话,却给他说得这般硬邦邦、凶巴巴地。
新婚以来,这个剽悍的男人,对她总是好言好语、和颜悦色的,何曾说过这样霸道的重话?还将她与别的女人相提并论?
“你若,若……不满,”林巧儿一脸委屈,眼眶红了,说话也哽咽了,“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