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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坑里推!”
“原来如此!”我听了他的话后顿时恍然大悟,心下念头闪了无数,看来这个谢兴元,似乎是秦王廷美的人呢!那我卖给他的CD光碟,恐怕最终也是落入了秦王的手中。
再联想到日后将会成为一代名相的吕端,这个人也未必就如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呢。
“我决定在这片土地上建一座全天下最具规模的销金窟!”我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销金窟?”谢兴元和七郎都没有把握到我的用心,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今天下,什么营生最赚钱?”面对两个人的疑虑,我并没有正面作出解释,而是问了两人一个问题。
“自然是珠宝了!如果眼力够好,赚上几倍也不为多,就是平常的利润也在二三成以上。”谢兴元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老本行。
“怕是赌场吧!经常有人腰缠万贯进去,血本无归地出来,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七郎想起了某日在街头所见,不禁脱口而出道。
“贩盐的利润也很厉害,不过却有掉脑袋的风险。”谢兴元有些迟疑地说道。
北宋朝廷盐铁专卖,天下盐务,尽在解州,历代王朝都很重视,北宋尤甚,朝廷岁入,多赖解盐支撑,尤其对于西北边防军务,意义重大,所有的盐都由朝廷专设的解盐制置司总办,所有贩卖私盐的行为都是要受到非常严厉的惩处的。虽然贩卖私盐的利润的确很高,甚至可以达到令人疯狂的十倍以上,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破落到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同朝廷抢钱的地步。
“那种刀头舔血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考虑了!”我苦笑道。
“那倒也是——呵呵——”谢兴元讪讪地笑了笑,自罚一杯。
“要建就建一座综合性的娱乐场所!从吃、穿、用、度,到宴乐消遣,都要样样齐全!俗话说的好,不怕不卖钱,就怕货不全嘛!”我想了想说道。根据后世的经验,我马上想到了那些实力雄厚的大型娱乐城,只要你有钱,想在里面呆一年也没有问题。
还真是怀念啊!我望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只鹿皮装饰,神思却远远地飘了出去,想起了我那个时代,那只鹿皮连着头部和长角,令整个墙壁上充满了异样的情调,两只鹿眼似乎活着一样,还有光晕流转,我不由得有些啧啧称奇,“对面那只鹿的眼睛倒也有趣,居然还会反光啊!”仔细看时,却是用了一双琉璃珠子充作眼珠,若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不对啊!就算是青楼很有钱,也不至于拿几十两银子一只的琉璃珠子随处乱摆呀!”我的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故事,有些青楼在建造的时候就作了一些暗藏的机关,比如说房间里面一般都有窥探**的装置,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用来刺探情报,只是这些机关一般都隐藏的比较巧妙,如果无心观察之下,是绝对识别不出的。于是我沉声道,“陈老板!想要一起作生意就直接进来谈好了!何必躲在一旁偷听?如此藏头露尾,岂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七郎与谢兴元听了都是一愣,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七郎一闪身马上冲到了门口,猛然将大门推开,向外望去,空空荡荡的并无半个人影,于是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喊过之后,也觉得有些唐突,若是没有这回事,我可就在谢兴元的面前丢了面子了,以后难免是个笑柄。就在自己也忐忑不安的时候,对面的一扇屏风忽然从中打开,一个老头儿哈哈笑着,抬腿跨了过来,赫然就是飘香阁的老板陈金牙!
第十五章 踏雪寻梅(上)
“陈老板真是非常之人啊,隔墙居然有耳!”谢兴元有些不悦道。 //
任谁在商量机密事情的时候被人窥探**,心情都不会太好的,谢兴元算是斯文人了,只是有些不齿地讥讽一下,如果换一个粗鄙无文性情暴躁的莽夫过来,早就一脚将陈金牙踹翻在地,拳打脚踢,踩个半死了。
“呵呵呵——”陈金牙满脸堆笑地说道,“误会啊,误会!方才在下经过隔壁的房间,忽然发现墙壁上居然透光,一时好奇就凑了上去,没想到屋内风光尽收眼底,真是稀罕啊!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却惹得三位不高兴了!这都是小老儿的错呀!还请赎罪则个!”说完之后连连拱手作揖,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若是我做的事情你们个个都能办到,那也太轻松了!”我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我倒是有些想法,如果陈老板有心,杨某倒是欢迎你也参上一股。”
“愿意,愿意!”陈金牙连连点头,不过又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过在下身家可就比不上谢大老板,这个银子一时恐怕拿不出那么多来啊!”
“没银子还说什么?”谢兴元有些不屑地评价道。
陈金牙在一旁抓耳挠腮,一副魂不守舍又有些很不甘心的样子。
“没有银子也无妨,你可以拿人来参股呀!”看着陈金牙的窘迫样子,我笑着说道。
“不过听六公子的意思,似乎是要将各种行业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大的娱乐场所,难道这样做真的会使赢利大增么?”陈金牙提出了这个在心中思索了一阵子的问题。
七郎与谢兴元也是怀着同样的想法看着我,想要一个答案。
我没有贸然答话,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能够一下子令他们心服的话,以后的合作当中迟早还会出现分歧的,于是我认真地想了想以后,先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道,“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一个加一个等于几个?”
谢兴元和陈金牙没有回答,不过脸色上却是很不屑的样子,而七郎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道,“六哥你头脑发昏了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就是三岁的孩童也知道呀!一个加一个自然是等于两个!拜托你不要用这么幼稚的问题来玷污我们的智慧!”
“真的是这样么?”我丝毫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反问道。
三个人面面相觑,谢兴元壮着胆子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看着面前三只迷途的羔羊,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打个比方,就比如你谢大老板,想要收购一名有些名气的玉工,大约要花多少钱?”
“一年五百两银子足够了!”谢兴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么收购一块儿拳头大小的上等羊脂玉,又所费几何?”我接着问道。
“若是极品的白玉,恐怕得五千两!”谢兴元沉声说道。
“可是如果你谢大老板同时拥有了这名玉工与白玉,你认为他们会给你带来多少的回报呢?”我谆谆善诱地启发道。
“少说也要赚他个三四万两银子!六公子的主意果然高明!”谢兴元有点儿理解我的用意了,兴奋地说道。
“以此类推,所谓各行业的整合,我们不能单纯地把他们放到一起不再过问,而是要利用不同的行业间的特质进行互补操作!就比如说——”我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娓娓道来。
“妙啊!”听过的三个人中,七郎是个外行,还有些懵懵懂懂,而谢兴元和陈金牙这两个在商场上打混了半辈子的家伙就如纶仙音一般,大呼过瘾。
“总之呢,只要按照小弟我的设想来操作,我们的销金窟绝对能够一炮打响,红遍整个汴梁城!”我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解说了一遍后,对三个人总结道。
“六公子真乃神人也!”最后陈金牙不得不非常佩服地感慨道。
在商量了具体如何运作以及利润的瓜分方案之后,事情总算是有了个交代,陈谢二人赚钱的心思急迫,坐在酒桌旁已经魂不守舍了,四个人碰了几杯后,二人就匆匆告辞而去,着手准备大干一场,而我跟七郎反而没有了牵绊,出了飘香阁,披上蓑衣,牵着骏马,迎着漫天纷飞的大片雪花,一路向那城南的清源观行去。
渐渐地出了城郭,满目所见都是莽莽原野,四顾一望,并无二色,远远的是青松翠柏,河洛之上间或有些渔舟缓缓地行着。翻过一座山头,远远地就望到了一片青色的云朵盘在山间,正是那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清源观,青色的琉璃顶在皑皑白雪之中显得分外醒目,又走了一程后,道观已经隐然在望,尚未入得山门,就有一股寒香拂鼻而至,仔细一查究竟,恰是门前的矮墙之后有十数株红梅如胭脂一般,将那枝条伸了出来,映着雪色,显得分外精神,好不有趣!
虽是大雪,风却无碍,道观之中却也有一些香客,那巨大的青铜香炉之中升起的雾霭四处飘散,仿佛令人进入了神仙洞府一般。
“清源观的梅花可是汴梁城的一绝呢!”七郎有些欣喜地说道。
我点头称是,且不论别的,单是着清新的香气,就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后世由于环境的恶化,在冬天已经很难见到如此大雪了,没有了白雪的映衬,干枯的梅花也显得落落寡欢,没有了岁寒三友的气节。我最喜欢的却是披着手工编制而成的蓑衣,走在漫天的大雪之中,寻访那傲立在寒风之中的红梅。
只见那梅花丛中,一枝枝皆有七八尺来高,枝条而出,约有丈余,其间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笔,或密聚如林,花吐胭脂,香欺兰蕙,真是令人迷醉。
七郎生性好动,不停地攀那枝条,嗅那芬芳的味道,一个人像穿花的蝴蝶一样在梅林中上窜下跳,惹的稀稀落落的几个游客注目良久。
我笑了笑,整了整被风雪打湿了一些的蓑衣,独自向观中行去。
说起来也怪,近来我的身体是越来越好了,如此冷冽的天气,也只是穿了一件夹衫,在外面套了件鹤裘大氅而已,并未觉得如何寒冷,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道道来,只能归结于最近一段儿时间里,吃的牛肉太多吧!此时农家豢养猪羊来卖的并不太多,北宋人还是比较热衷于吃牛肉,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曾经考虑过,可能北宋人吃牛肉的时期就比较彪悍,对上凶猛的契丹人也无所畏惧,后来改吃猪羊这样的低等动物以后,可能就沾染了猪羊的懦弱性格,长此以往,终于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