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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中间猛然一震,我被弹了出来。
一阵疲惫的感觉猛然上身,我睁开了眼睛,屋子里面烟雾缭绕,不知什么时候,陈抟在屋子里面燃起了异香,烟气以一种奇异的形态在四处游动。我发现自己的身上被人贴满了符纸,黑色的污物从身体里面排出之后,并没有沾染到身上,而是被那些奇异的符纸给全部吸收,黄色的符纸变成了黑色,湿湿地贴在身上显得分外恶心。
“成了——”守侯在一旁的陈抟喜道。
我将衣服上面的符纸抖了下来,仔细观察公主的情况,只见她身上的病态一扫而光,反倒是多了一种很玄妙的似曾相识的气息,后来一想,原来就是七彩金兰的气息。
原来我体内的七彩金兰化成的真气已经全数移到了公主的体内,现在看她,已经是另一副样子,完全没有了当时的疲惫景象,整个人显得生机盎然,显然功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陈抟有些欢快地在旁边解释道,“经由我的道法襄助,小丫头已经完全祛除了毒性,现在又将你的七彩金兰吸收,就要突破瓶颈,步入先天的宗师境界了!”
这是好事情啊!自己的老婆晋级宗师,等于多了一张护身符啊,咱要人有人,要地盘有地盘,还有宗师级的老婆罩着,看以后谁还敢来找自己的晦气?看着公主老婆在自行恢复,我的心里面居然胡想八想,真是邪恶啊!
“抱朴子是借花献佛——”陈抟饶有兴趣地看这运功中的公主,信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朵七彩金兰在我的身体里面足足地呆了几年,我也没有弄清楚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若不是公主遇到了麻烦,而我身边又有陈抟这么一个既识货又会用货的超级高人在,这金兰还不是明珠投暗了么?
难道在当初赠给我金兰的时候,抱朴子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我顿时暗自称奇。
陈抟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所想,于是解释道,“七彩金兰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一旦脱离了本体,就要靠人的精气神温养,当初抱朴子得了此物,也必然是用无上道法养在身体里面,后来赠给了你,虽然你并不明白它的用途,但是体内的精气神感应到金兰的气息,自然而然地就会吸纳淬炼,对你的修为大有裨益。
“原来如此。”这下我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对已经飞升到不知哪里去的抱朴子大有好感。
知恩图报,抱朴子庶几可乎!
过了一阵子后,陈抟说道,“小丫头到了明天清早才能功成圆满,趁此机会,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一说。”
“愿闻其详。”我很有兴趣地点了点头。
从陈抟口中传出来的话,岂是一般人能够轻易听到的?
陈抟凝神沉思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其一,我欲传道法于公主,不知可否?”
我愣了一下。没有弄明白陈抟地意思,传道法是什么意思?出家么?
“我飞升在即,一身的道法并没有合适的传人。小丫头本来地底子就不错。如今更是得了七彩金兰的襄助。灵慧之力大大提升,做我的传人统领道门非常恰当,但不知你地意思如何?”陈抟说明了一下理由。
“不需要出家吧?”我问了一个我最关心地问题。
陈抟笑着摇了摇头,为我地问题感到有些忍俊不禁。
我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有些紧张地问道,“修炼你的道法。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副作用,你指的是什么?”陈抟有些不解地问道。
“比如修炼你的道法之后,性情变得孤僻,冷落老公。或者杀戮成性,或者性情暴躁大异平常容易走火入魔什么的——”我一边看着陈抟,一边忐忑地说道。
陈抟的胡子气地翘了起来,以他八大宗师之首的身份地位,向来只有别人求着拜着想要入他的门墙,谁知道到了我这里,却要忍受这么多的置疑,坐在那里喘了半天后,终于憋出来一句话,“不可能——”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既然陈老祖这么有把握,那我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要我老婆同意就行。”
陈抟翻了个白眼儿,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们再来说第二件事情。”
“请讲——”我作出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
“当今皇帝的打算,似乎要崇佛抑道。”陈抟思忖了一下后说道,“老道儿眼看就自由了,可是剩下的这些徒子徒孙们,倒也是一个牵挂。”
我撇了撇嘴,表示不信。
陈抟在华山上的时候,虽然说是华山一派的精神领袖无上尊师,却是很少打理派中的事务,他喜欢做的无非就是两件事情,其一是睡觉,要不你以为他的睡法丹功是怎么练成的?其二就是游玩,陈老祖游戏风尘的水平不是盖的,那么多的江湖朋友就是这时候结交下来的。
因此,我对陈抟所说的牵挂徒子徒孙们的说法决计是不信的。
摇了摇头,陈抟有些尴尬地说道,“虽说出家之人没有什么牵挂,可是飞升在即,也是应该将身后之事交代清楚的,否则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也会被人问候父母。”
我笑着点了点头,觉得陈抟这人确实很有风趣。
“明日就是五大宗师会于嵩山顶峰的日子,如果所料不差,皇帝的意思就是要一举荡平江湖上最难处理的几个大麻烦。”陈抟分析道,“皇帝命你监督整个比武的过程,无非就是想把你拉了去垫背,将你一并解决掉。”
“我看他真是有点儿疯狂了——”听了陈抟的话后,我顿时无语以对。
我跟太宗皇帝的关系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从处处维护到处心积虑地加以谋害,真是令人扼腕不已!难怪世袭的封建制度总是腐朽的,人治比不上法治啊!
“谢礼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陈抟接着说道,“如今我在世上还可以压制住他,一旦无人能够控制他以后,他是一定会作乱的,此人心向三皇子,手段又比较血腥,对你来说是个麻烦。”
“老祖你有什么建议?”既然陈抟跟我讲了这么多废话,我可不相信他会没有对策。
陈抟苦笑道,“据说皇帝在嵩山周围已经调集了大量的兵马,准备将参加比武的武林人士一网打尽!老夫是不在乎地,反正我要飞升了,你看看你该怎么办吧?”
“兵马对高手来说,用处似乎不大吧?到时候大家撒丫子一跑,谁能找到谁?最后还不都是将这些老帐算到皇帝的头上?我就不信他会没有这个顾虑“我有些踌躇地说道。
“放火烧山怎么样?百里的火场,你跑得出去?”陈抟嘿嘿一笑道。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想了一下,嵩山周围连绵百里都是古木,这一把火搭上,还不赤地百里啊!不知道又会牵连多少无辜的百姓!太宗皇帝果然是个狠角色!
“你自己看应该怎么办吧——”陈抟两手一摊道。”反正我烧不烧都一样,你得想个办法脱身啊!还有我放在你那里地那些宝贝,记得交代好啊——”
我顿时两眼翻白。到了什么时候了,他还记得当年的那些宝贝。我没有好气地回答道。”放心好了。我还不是死赖帐的人!这些年来。我已经救济了西北地很多百姓了,花出去的钱恐怕不比你当年分给我的少多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地?”
陈抟点了点头,“这也是我对你有好感地一个关键!不贪财地人是有,可是既有能力又不贪财的人就少见了!老道儿自从初次见你,就觉得你不是池中之物!”
就在说话之间,屋子里面的空气忽然一滞。接着又是一松,影象有些恍惚起来。
我跟陈抟对视了一眼,转头向公主那里望了过去,只见她的身体周围的空间有些扭曲起来。整个人如同是在哈哈镜中一般,而我也感到眼皮处的空气压力猛然增大,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地道理,无非是通过改变气压致使对方的眼球变形,使视觉效果失真,这种方法就如同是有一个人用手指按压你的眼珠子的效果一样,入眼都是变形地东西,其实原物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功运双目,马上抵消了压力带来的影响,此时看的分外清楚,公主整个人的周围出现了一片片光晕,全身散射出一股七彩的光芒,就象是她已经变成了那朵七彩金兰一般,显然是功德圆满了,我不由得万分兴奋起来。
渐渐地,光晕形成了一个略带黄色的光球,将公主包了起来,一明一暗地闪动着,陈抟有些凝重地看着公主,手中的拂尘一卷,左手连着打了几十个复杂的印诀,只见一道紫色的光芒朝着光球扑了过去。
紫色的光芒在接触黄色光球的时候,爆发出一片散碎的光芒碎片,接着就隐入了光球中,化作了层层紫色花雨,如细密的春雨一般渗入了公主的身体,变成了一道道金色的符咒闪现了一下,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公主的双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睁开了,并没有我意料当中的精芒四射的状况发生,反而如同一汪深潭令人摸不清根底,莫非是一下子就到了反璞归真的境界了?看来陈抟说公主可能晋级宗师的话,果然不是瞎说的。
“夫人——”我低低地喊了一声,语气里面饱含了关切和热情。
公主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来整束了一下衣服,并没有如我所料地扑过来,而是将身子转了过去,冲着陈抟重新下拜,中规中矩地行了师徒大礼。
“不必多礼了。”陈抟伸手需扶,口中连城不必,身子却没有劝阻的意思,任由公主给他拜了三拜,想来这已经是一个既成事实,两个人都没有必要否认或是推拒了。
“夫君——”此时公主才面对我,深情地喊了一声。
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紧紧地将公主拥在怀中,生恐再丢了一般。
陈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屋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劫后重逢的情人,一对生死不离不弃的夫妻,蜡烛上那一点火苗忽闪忽闪地跳动着,似乎在替我们诉说着什么。
“你用你的血救了我?”公主当时虽然是在入定之中,却不代表她什么事情都没有感知到,此刻她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