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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老夫杨天枢这么一介绍,我心里面便刘他们就有此谱儿了。
最后老夫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正容说道:“此次我们杨家有机会进入西北,是天赐的良机!先夫在世时,情况不容许我们发展自己的力量,如今六郎得到了置制地方的军政大权,可谓是百年难遇的大好时机,各位一定要尽心辅佐他,在西北开出一片我们自己的天空来!我们杨家一直被宋皇当作挡箭牌,满门的男丁丧失大半,如今,是该要些回报了!”
众人都很激动,谁又愿意隐姓埋名,浪费了自己的才学,不为世人所知?如今有了这好机会,自然是要尽力争取的,一旦成功,便是名扬天下之时!而且,按照现在的条件,这样的机会应该是相当大的。
“我们天波府的所有实力,从今天起,要完全转移到西北去!汴粱城中,没有值得我们留恋的任何东西了!”老夫人对众人坚定地说道。
这是一个伟大的战略转移!看这这些跃跃欲试的新属下,我心中大定。
此去西北,必然龙游大海,虎啸高山!
第四章 再起波澜
正当我准备西行的时候,又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太宗皇帝病倒了!
常年的劳心费神对身体的损害非常严重,尤其太宗皇帝又是一个勤政的皇帝,事无巨细,自己总要弄个明白,以至于手下的宰相副相们都没有多大的权柄。
前日河北传来了消息,大批的蝗虫突然飞至,十几个州县都遭遇了百年不见的眼中蝗灾,刚刚出了新苗的庄稼基本上都毁了个干净。
此事一传到京师,太宗皇帝怒急攻心,就这么病倒了。
内忧外患,大宋朝的确是在风雨飘摇之中勉力挣扎,好在,他还有几个得力的臣子。
抛开政治立场,无论是吕端、吕蒙正,还是曹彬、潘美,或者是枢密院的其他几位副使和位在中枢的几位副相,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能臣干吏,更不用说还有多如牛毛的各级官吏,太宗皇帝之所以心急,主要还是因为策立太子的事情。
三皇子赵元休的确是太宗眼里的好儿子,一心想要将他扶上太子之位,为此太宗皇帝不惜将大皇子远远地赶到了蜀地,能够威胁到他的继承权的几个叔王也都排挤的排挤陷害的陷害,如今的最后陪碍,仍然是在朝堂之上,大臣之中。
废长立幼,向来是受到大臣们的反对的,毕竟在三皇子元休之上,还有一个精明强干的大皇子。放弃这么好的继承人不用,而要册立一个小孩子做太子,大臣们都怀疑太宗皇帝的脑袋被门给挤坏了。
皇帝这么一生气上火,干脆不理朝政。躲在宫里面修养,这回轮到大臣们着急了。
太宗皇帝答应给我地兵马也没有到位,自然这行程也就泡汤了,可是时间紧迫,如果在延缓些时日,估计李继迁早就攻入长安城了,到时候我还去西北干啥啊?
就在这个时候,自金沙滩之战后一直深居简出的潘美忽然高调出现了,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为了要嫁女儿,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太宗皇帝的三皇子韩王赵元休。
一石激起千重浪,群臣之中马上有很多政治感觉良好的大臣们认真的考虑起这件事情来。
潘美是何许人也?能够连接两朝受前后皇帝恩宠,自然是有他的为官之道的。他会选择这个时间来嫁女儿,而且还是嫁给正在追逐太子之位的韩王元休,自然不是没有深意地。
虽然以前就有很多人想跟潘美结亲,包括当时风头甚劲的秦王赵廷美的世子,他当时差一点就做了潘美的女婿,可是最终摇摆不定的潘美还是选择了太宗皇帝的三皇子元休,并且就在京师地所有重要朝臣都下了帖子。
一时之间京师里面暗潮涌动,向来是皇帝最恩宠的潘美再一次站到了风口浪尖上。
几位接到请帖的众臣,脸上都有些凝重。这个潘美,真会挑时间,选择这个时间嫁女儿。摆明了就是要试试群臣的立场嘛!明里是他潘仲询嫁女儿,暗里就是太宗皇帝表明自己在储君人选上的立场,去还是不去,大家可是要仔细斟酌了。
作为朝中新贵和潘美亲戚的我,自然也接到了请帖。
“六哥。我们去不去呢?你可是身负皇命呢!”七郎问道。
“去,当然要去,不但要去,而且还要带着大批贵重的礼物去庆祝,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是经常能够碰到的!”我马上决定道。
谁都没有我清楚,这个韩王元休正是后日的真宗皇帝,改名为赵怛的家伙。眼前别人畏之如虎,生怕站错了队,我却知道这正是一个广结善缘的大好时机,焉能不去?
次日一大早我就带着七郎和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杀到了潘美府上,后面足足跟了十几辆大车,礼物更是堆积如山,光是礼单就有几十页之多。
潘府的管家一见我们地架势,不敢自作主张,立削进去通报。
“老爷,二小姐的夫家派人来了!”管家一路小跑到潘美面前禀报道。
潘美有些诧异地看这气喘吁吁的管家道:“哦?你去接待到客厅不就完了?老大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呢,少时我再过去看看。”
“老爷,你还是亲自去看看为好。”管家苦笑着回答道。
“哦?”潘美有些不悦,但是看管家的表情似乎不是在说笑,于是便问道:“人在哪里?”
“大门外面——“管家答道。
等他到了大门外面的时候,以潘美之能也被吓了一跳。
“杨延昭,你们兄弟两个在搞什么鬼?”潘美指着那十几辆大车吼道。
“送礼啊——“我笑嘻嘻地上前行了一礼道:“欣闻老太师幼女于归,钓得金龟婿,不,应该是乘龙快婿!晚辈当然得亲自登门道贺,这个礼数是不能废的!”
潘美有些瞪目结舌,指着那些大车问道:“你是说,这些都是给小女出嫁地贺礼?”
“然也!”我痛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向后面一挥手道:“还不速将礼单呈上,请潘老太师过日?”
手下们马上哄然应是,七手八脚地将长长的礼单在潘美的面前展开,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足有五六丈长。
“嘶——“潘美看到礼单之后,老脸一变,例吸了一扣凉气。
三尺高的珊瑚树就有六株,明珠二十颗,金银器皿上百件,各种把玩用的精细小物件更是有好几百件,不是象牙就是各种奇石,另外还有两万两白银压底儿,后面的大车上则装满了各式家具用品。吃穿用度应有尽有,可谓奢华已极。
“你,你,你——“潘美虽然见多识广,可是也没有见过如此送贺礼的,不由得结巴引起来,半天才回过神来”,杨延昭,你到底是送贺礼还是搬家?我们虽然是亲戚。贺礼应该比别人多一些,可是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老大人何必如此?”我挥了挥手,命人将礼单收好拿到一旁交给潘府地管家接收,一面恭敬地对潘羔说道:“令媛出阁,这是大事。更何况我四哥不在眼前,我这个做弟弟的怎么不尽心尽力,若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岂不惹人耻笑?”
潘美定了定神,仔细地看了我两眼,然后吩咐道:“来呀,将两位贤侄迎到老夫的书房去说话,中午叫厨子添几道菜了老夫要招待客人。”说着将我们两个迎了进去。
潘美的书房还是在那座小竹楼里面,我扪一走进院子里面,就看到了我当日所题的“竹苞“两字。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这牌匾挂了年许,居然还没有人看出名堂来,看来潘美的重要客人中倒是没有什么才思敏捷善于变通的人。
份宾主落座之后,潘美开门见山地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贤侄你真的富可敌国。也没有必要到老大门上显摆吧?”
“岂敢,岂敢!老大人多虑了!”我连忙赔笑道:“实在是为了祝贺一下,老大人能与皇帝结为亲家,乃是天大的好事,晚辈既然知道了,怎么能不有所表示?”
潘美皱着眉头说道:“细究起来。这门亲事能够做成,也是有你的功劳的,当日若非有你提醒,老夫几乎耽误了小女的终生,此事老夫一直记在心里面,不过你这次大张旗鼓地送贺礼,恐怕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老大人看晚辈像那种人么?”我两手一摊,非常无辜地问道。
“我看很像!就从你一直以来的行事看来!听说你勇猛如虎狡猾如狐狸,丝毫也不为过!”潘美毫不客气地指责道。
“惭愧,惭愧,人言可畏,谣言害人啊!”我苦笑道。
“人言可畏?这话说的也是——“潘美似乎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动身去西北?”
“怕是一时难以成行,皇帝那里情况不明,晚辈也不敢妄动,再说皇帝调拨地禁军尚未准备好,晚辈一人孤身前往,怕是不济事的。”我老实地回答道。
潘美这只老狐狸嘴上不说,心里面跟明镜似的,哪里会不知道我打的小算盘,便痛快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关系着我大宋的国运,我会尽快向皇帝提起的,西北的事情,唯恐日久生变,拖一天是一天的麻烦,相信皇帝陛下也有处置的,六郎你不必担心。”
“果如老大人所言,晚辈就没有什么好担心地了——“我话说半句,有些犹豫起来。
“这里又没有外人,杨令公已然去世,老大好歹也算你们的长辈,有什么不方便的话尽管说出来就行,无须顾忌。”潘美很大方地许诺道。
我只对潘美说了一句话”,皇常派晚辈去西北,只给了三千禁军。”
潘美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老夫知道了。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送如此大礼吧?”
“其实这也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犹豫了一下,有些忐忑地说道:“是为了我四嫂——“
“唉——“提起了潘梦兰,即使奸猾若潘美,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过了片刻后对我说道:“人各有命,不可强求,你也不必为此事过于介怀。虽然老夫起先并不是很乐意,不过这门亲事也不算是辱没了小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