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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一身的彩色的小纸片,“欢迎回家,大当家。”远鹰的兄弟姐妹齐齐站立两竖排,笑意盈盈地祝贺他们的老大平安回家。
连清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涌上,这种温暖的感觉久违了,她掀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们进去吧。”
“哎哎哎,你们这帮没良心的,怎么不欢迎我回来?”沈非花就觉得他们这口号喊得有点怪,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只唤了连清,根本没鸟她啊!
远鹰的兄弟们左顾右盼的,然后一致默契地大声道:“叛徒!”
。
第十七章 回家
他们这一大喊,可把沈非花给喊冤了,她记得她好像似乎没干坏事吧,只是十几天没去远鹰处理生意而已,好吧,她承认错了,但这“叛徒”二字怎么说都不通啊,看着兄弟们气势汹汹,好像要兴师问罪样子,她脸当下就黑了,怒喊道:“谁是叛徒了?”
闻言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清亮的大眼睛下一对黑到可媲美国宝的黑眼圈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滑稽不已,见沈非花忍不住笑了,她气结:“还笑,二当家这是你害的。”用手比了比两个黑眼圈,“要不是你跑去墨家这么久,我会加班成这样!还瞒着我们勾结墨岩,你倒是先斩后快的厉害啊,叛徒,叛徒”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着其他兄弟都没有出声,沈非花心下明了,跟墨岩在一起的事情她一直忘了跟他们说,何况在这以前远鹰曾经在墨岩那吃过大亏,兄弟们难免心里会有疙瘩,白净柔嫩的俏脸上浮现一抹如水晶般明亮的笑容,走过去豪爽的揽过那女子的肩膀。
“我的好小莲,这段时间你确实辛苦了,姐现在身价不同了,傍了一大款,每天吃饱喝足的惬意得不得了,改天姐带你们去吃好玩好的,姐出钱。”
被揽着肩膀的女子眼微眯,她在远鹰的地位不低,经常跟沈非花闹在一块,偏头看向已经被拿下的兄弟们,然后无奈的叹道:“你总是这样……”
“快点进来,菜都凉了。”连清坐在圆圆的饭桌边朝兄弟们喊道。
话音刚落,这帮人就都一溜烟的跑了进来,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抢美食的情形,雅致的面庞牵扯着淡淡柔和,就这样吧,挺好的。
饭桌上经历过一场狂风暴扫后,剩下的只有一堆光滑得可以当镜子的白盘子,差不多大半的人都醉倒了,整个大厅混乱得不像样,睡在桌上的,地板上的,连桌底下也有。
而沈非花竟破天荒的没有醉倒,不过也醉得糊里糊涂的,猛拉着连清在发酒疯,修长的美腿粗狂的跨在木椅上,她一手拿着瓶烈酒,一手拉着连清的旗袍,大声唱着张靓颖的歌:“如果这不是结局如果我还爱你,如果我愿相信你就是唯一,如果你听到这里如果你依然放弃,那这就是爱情我难以抗拒,如果这就是爱情本来就不公平……”
她太过用力,连清一时间挣脱不开,听着耳边的魔音,她按了按太阳穴,哭笑不得地站在原地。
魔音忽的戛然而止,沈非花迷蒙着波光潋滟的幽眸,缓缓靠近那张红润灵秀的脸,轻启朱唇“他说,When I wake up every morning; the greatest joy is gazing upon you and sunshine; that is the future I desire(每天早上醒来,最大的愉悦就是看到你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连清微怔,波澜不惊的水眸涌上一丝笑意,墨岩不是个好人,不过好在他只把沈非花捧在手心里疼,细心地呵护着,肆意的宠爱着。
连伊死的第二天,墨岩就拎着满身绷带的她去了一个地方,墨家的狱牢。一进去她的双眼就锁定了个冒着泡泡的血池,池中的血就跟沸腾了似的不停翻滚,在血池的正中间竖着一根十字形的柱子,一个女人被绑在上面,一些人一锤一锤把铁杵钉进她的掌心、她的锁骨,她的两只脚浸在水中,小腿被血池中的水腐蚀,蚀之见骨。
她混在人群中,紧紧地盯着血腥而残忍的画面,心里说不出的复杂,那个绑在上面的女人依稀还能认出她的样貌,是连伊,是她的姐姐。
“墨岩,你,心好狠”她几乎是颤着音说完整句话。
阴鸷森冷的眼神扫过呆滞站在原地的她,冰冷的语气将空气冻成冰,“敢伤我的人,就算死了,我也要让她死着比活着还难受。”说罢他猛地掐上她的脖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勾勒唇角冷冷一笑,“如果不是小花,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她缓缓阖上眼眸,煞白的小脸带着令人心酸的苦笑,是啊,如果不是她,小花就不会被牵扯进来,她才是始作俑者……
这时候不该想这些,连清轻笑着挥去脑中的画面,转头看向依旧缠着她不放的某人,笑容如阳光般暖暖的,“跟着他,开心吗?”
沈非花舔了口唇沿的酒滴,放开被她困住的连清,脚步一歪重重地坐在了木椅上,神智马上就清醒多了,不由痛呼道:“啊呀,我的小屁屁啊!”肯定红了,她哀怨地伸手搓揉着自己挺翘的屁股,一边凉凉道:“还可以吧,不过他不碰我,不知道是不是小弟弟硬不起了。”
听了她的话,连清的笑瞬间凝在耳根上。
“沈非花!!”
一声河东狮吼,震得整个偌大的远鹰本家晃动了几下……
放下捂住圆润小耳朵的手,沈非花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秀气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头晕得有些难受,湿漉漉的幽眸不经意扫过大门伫立的人影时,马上就蹭亮了几分,不自觉的软下嗓音喊道:“墨岩……”
连清动作一僵,转身看去,高大健硕的身影逆着光线站在门前,坚挺的剑眉狂傲的凝结起来,看向沈非花的眼神,幽暗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誓要将她吞没。
闻到满屋子的刺鼻酒味,墨岩眼神一暗,焦急地朝着桌边的娇人儿走去,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温暖的大手爱恋的摩挲她嫣红的小脸,声音性感低沉,宛如醇厚至极的美酒,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怎么喝这么多酒了?”
沈非花如猫般蜷缩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蹭了蹭,不满的控诉道:“连清灌我!”大厅里哪还有连清的身影,墨岩冷哼一声,跑得倒是挺快的。
“我们现在回墨家好不好?”他炽热的亲吻着她如玉圆润的耳珠儿,在她耳边沙哑着说道。
沈非花费力的推开他,轻喘着气地拒绝,“不行!不是跟你说了我要在远鹰住几天的吗,而且我还要整理这些天落下的事情,这段时间都不会回墨家了。”
一个远鹰而已,竟然还比他重要,墨岩眉间闪过一丝杀气,冷声道:“我毁了它。”
第十八章 墨家艳遇1
这个幼稚的男人,沈非花好笑地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摆摆手“随你的便,走开啦,先让我睡个午觉再说,头晕死了。”说罢挣开他的怀抱,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去。
墨岩抿了抿唇,大步跟上她,从后面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沈非花被吓了一跳,双手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脖子上,瞪着他怒吼:“你神经病啊!”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话说出来一点气势都没有,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
强壮的手臂不由地收紧了几分,耳边萦绕着她的娇嗔,男人只觉得背脊发麻。
“我陪你睡。”
“不要!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扭断你的耳朵!”
沈非花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眼睛亮晶晶的,虽然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看在墨岩眼里却是格外的娇憨可爱。他低下头,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厮磨,压低声音笑道:“傻妞,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才是傻妞,你全家都是傻妞!她还没说他想干嘛来着呢,他就此地无银他的三百两了。沈非花轻扭过头,这才惊恐地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大床边沿,感觉扣住自己的大手一松,柔若无骨的娇躯马上就落入了kingsize大床的怀抱。
墨岩轻手熟练地帮她脱掉高跟鞋和外套,当她以为他还要干些什么的时候,他却温柔地搂过她,翻身睡在了她旁边,细心地给她掖藏好被角。望进她眼底划过的异色,他笑着戏谑道:“怎么一副失望的样子,你还真想我干点什么?”
“是啊,你要不要?”小脸深深埋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沈非花闭上眼睛回击。
“要,我要,不过不是现在。”墨岩用力的紧搂住她温香的娇躯,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给深深镶嵌进体内一般,“小花,等你嫁给我后,就会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
“别做白日梦了,睡吧。”
他的珍视让她感动,在现代,就算是陌生人,只要看对眼了,随时都可以牵牵手亲亲嘴的,或者猛一点来个one night stand,激情过后大家一样是甩甩手各走各路,哪像他,这么传统,这么固执,不过,她爱死了他这种固执。
温暖的日光透过天蓝色的窗帘,笼罩着满室的柔情。
“当家,我们该回去了。”
半刻之后,门外传来桂叔的低喊,墨岩睁开半掩的双眸,眼里一片清明,见怀中的小人儿不安分地扭动着,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我有事要先回墨家,你啊,乖乖地在这里别闹事”沈非花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听话地放开缠住他的手脚,翻身抱着枕头继续睡。
墨岩离开后,她睡得很沉,直到夕阳压山了才辗转醒来。
望向窗外染成一片胭脂红色的天空,沈非花仰起头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伴随身体延展的,还有从嘴里冒出的声音,舒心而满足。但是,才“啊”到一半,声线就被少女戛然掐断,侧过头的她,看到了离床不远处的连清。
她撇了撇嘴,身体成大字型的重新躺回床上,不满地嘟囔道:“我的脑细胞就是给你们吓没的!”
连清走到床边提了她起来,脸扭曲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对着她的耳朵就是一顿怒吼:“你这死丫头,快让墨岩把站在我们家外面的黑衣人给撤了,不然有你好受的!远鹰的事不用你管,好好待在墨岩身边,别回来祸害我们!听见没?”
沈非花被她批得连连点头,“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