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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第一恐怖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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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武既骂这鬼天气,更骂那鬼子兵。

下雨给鬼子兵也造成了影响,比如他们的飞机、坦克就没有原来那么猖狂,但他们仍然把握着战场的主动,他们的炮兵可以肆无忌惮地狂轰滥炸,他们的骑兵则遇沟跨沟,逢水淌水,往来冲杀,几入无人之境。

“师座打得好,打得痛快,我们来晚了,居然没能赶到上和弟兄们一起痛快地杀鬼子!”刚抵达罗店的张灵甫激动地把手中的往桌子上一放,大声道。此时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了“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情绪中。1932年的中ri一二八事变,两国就在上海交锋了一次,那时,灵甫已经跟着第一师来到了上海,但最终未参战。现在好不容易赶来了,头功又让兄弟部队抢去了。唉,谁叫自己冲冠一怒杀了老婆,蹲了大狱,出来加的305团是补充团,先整训,后集结,时间都给耽误了。

蔡仁杰觉得灵甫还真是容易激动,不冷不热地提醒他道:“和ri本鬼的仗有的打,钟灵应该早作计划,方能有备而战。”仁杰先打头阵,于灵甫之前抵达了嘉兴,对战事的惨烈早习以为常。

听到蔡仁杰的提醒后,张灵甫的头脑也冷静下来许多。这小鬼子的凶恶和现代化的军备,他已在五年前领教过,马虎不得。于是在放下行装、隐蔽好部队后,就拉着蔡仁杰要上前沿、了解情况。刚出镇子,几架ri军轰炸机就擦着树梢飞过来,机关枪打得地上尘土飞扬,两人急忙滚进路边的交通壕,

然后听见镇子里发出猛烈的爆炸声。“他娘的,欺负老子没有炮啊!”张灵甫啐出一口的尘土,拔出手枪,朝着天上,就是几枪。泄了心头恨之后,他才和蔡仁杰弓着腰,沿着交通壕继续朝前跑。

临近前沿,越来越浓烈的血腥气息中,又迎面扑来一股令人恶心、呕吐的臭味。张灵甫知道这是尸臭味。他皱了皱眉,停住脚步问:“怎么搞的?这是弟兄们、还是小鬼子的尸体来不及掩埋?”

蔡仁杰咬着牙齿,默默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说话。张灵甫已大概嗅到了端倪,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往外一看,当即惊呆了:一条打着绑腿、绑腿已被污血染黑、膨胀得变了形的大腿就在他眼皮底下,再望前看,平坦的旷野里,在太阳的照耀下犹如人间炼狱——到处都是被炸断的树干,到处都是灰sè的、黄sè的残缺不全的尸体,其中以身穿灰布军衣的战士为多,密密麻麻,不计其数,远远近近还有十几辆敌人的坦克,被炸得东倒西歪,冒着一股股黑黑的浓烟。

“不能硬拼、不能硬拼啊!”张灵甫痛苦万分,一拳头扎在战壕上。说话间,远处传来尖利的呼啸声,两人赶快卧倒,一阵惊天动地的炮击就在前后左右炸响,持续十几分钟后才停住。“这是敌人军舰的舰炮,大口径,一炮弹砸下来,比一个篮球场还大。”蔡仁杰抹了一把满脸的泥土后,告诉张灵甫说。

“伙计,你说说,这仗怎么个打法?”张灵甫诚恳地询问道。

“你不是有主意了吗?”蔡仁杰见张灵甫称为他“伙计”,便学着陕西话回答道:“不能硬拼、不能硬拼啊!”

“哈哈哈,你这个汉口拐子!”张灵甫心领神会,在他肩膀上友好地打了他一拳。两人趴在战壕里,摊开地图,把罗店周围的地形和敌情反复研究半天后,一个大胆的计划浮上心头。张灵甫兴冲冲拉起蔡仁杰。说:“走,咱们找师座去!”

蔡仁杰本想提醒团座一句,按上下级的顺序,是不是先去见现在是代旅长、副旅长的李天霞?现在旅长职位空缺,暂时由副旅长代行旅长之职。

但转念一想,李旅长为守罗店,已身心憔悴,不忍心打扰,再加上当时还不了解李天霞那种既专横又小气的个xing,所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罗店已在持续数周的战火中被毁,全镇没有一栋完整的建筑。五十一师师部设在镇外的地下掩体里,师座王耀武胡子拉茬,眼睛已熬得通红,也正好趴在地图上,和151旅旅长周志道、153旅代旅长、副旅长李天霞等人一起研究作战部署,看见张灵甫、蔡仁杰前来报到,并献上围点打援的妙计后,不由得jing神一振,拍案叫绝:“好哇,妙计哇,老子正想睡觉,你们就送来一个高枕头!”

周志道等人也连声叫好。

唯一不高兴的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副旅长李天霞。逞什么能、邀什么功呀!眼里还有我这个长官没有?越级找上司汇报,这是犯了的一大忌。新来乍到的张灵甫,就这样和李天霞结下了第一个梁子。

第二天下午,军部正式下达的围点打援方案,原定于三天后实施,以利于初来乍到的305团熟悉地形。但在当晚,很少打夜战的ri军,为急于夺回罗店,竟在坦克的掩护下发起强攻,防守罗店的153旅渐感不支。王耀武见状,决定立即执行这一计划,以确保罗店这一交通枢纽的安全。午夜时分,紧急集合的号声急促地击碎将士们的梦境,305团仓促上阵,毫无怨言,人人左臂上扎了一条白毛巾。张灵甫和蔡仁杰默默握手告别,各领两支人马消失在茫茫的夜sè里。

最危险的任务是:沿南塘河潜入敌后五公里,以两个营的兵力,佯攻敌辎重营地施家浜,吸引进攻罗店的ri军主力回防,而一旦不慎,就会身陷重围。

另外一个任务则是率一个营配属给151旅,设伏在罗店至施家浜之间的曹王庙,再打一个漂亮的伏击战。

分配任务时,师座说,你们抓个阄,张灵甫却说:“师座,抓个球啊,谁是团长谁先死,最危险的任务当然是我来扛,施家浜算我的。”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和真诚,没有一丝娇柔造作,让蔡仁杰感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快!跟上!路上千万别出声!”

张灵甫站在路边,小声地逐一督促从身边跑步前进的每名战士。罗店方向的炮火,映红了半个夜空。隐隐约约的火光中,战士们的身影一个个一晃而过。

经过一个月苦心调教,305团已训练有素,两个营、近800名官兵在紧急集合后,没有一人不按条令装配身上的弹药、枪支、刺刀,跑步行军悄然无声,不至于相互撞得“噼里啪啦”直响。

跑在最后面的是机枪排排长陈公勇,肩上扛着十几斤重的捷克式轻机枪,腰间还挂满弹匣,仍步履如飞。这娃儿是块好钢啊。张灵甫转身跟上他,并肩急行军。陈公勇见团长跑在身边,憨憨地扭头一笑。两个人的个头不分高低,张灵甫对他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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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歼敌一千

019歼敌一千

全体轻装前进,遇敌杀敌,就是撞见刀山火海也要冲过去!——张灵甫

机枪排士兵耿云飞忙不迭地跑到张灵甫身前,谄媚地笑道:“团座,您是我们一团之长,怎么还要背这么多的弹药,让我来背。”

张灵甫虽然是团长,但是身上可没闲着,除了两支德造盒子炮外,还背了两支德国伯格曼mp18型冲锋枪,另外还挂满弹药。

但是,张团长可不会领耿云飞的情,道:“别废话,还不快归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打完仗了,罚你为全团扫一个星期厕所。”

要不是军情紧急,灵甫真想好好地教训一顿耿云飞。

耿云飞整个人长得高高瘦瘦的,全身黝黑,秃眉毛,细眼睛,鹰钩鼻,小薄嘴唇,才参军的时候还蓄着八字胡,一脸皱纹。全身上下洋溢着气,要不是云飞是公勇的好朋友,又是孝子的话,灵甫真不想招他这个兵。

灵甫想不通,陈公勇和耿云飞两个人,一个是秀才,一个是文盲,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会成了好朋友呢?

一个月前,七十四军在汉口招兵,有天下午,在军部门口的招兵处,张灵甫和蔡仁杰正忙着接待、登记,也许是听到蔡仁杰讲一口纯正的汉腔,身材高高大大的陈公勇就挤进来、冲着他喊了声:“拐子,我也要当兵。”

“什么拐子?你是拐子?难道当兵打仗是拐买人口?”张灵甫好奇地看着蔡仁杰问道。张灵甫出生在“八百里秦川帝王州”的关中,不少关中人是看不起河南人、广东人、四川人的,把他们分别为“侉子”,“蛮子”和“拐子”,所谓“拐子”,不是人口贩子的意思,是形容四川人犯罪中以拐骗人口为多。所以,当有人喊蔡仁杰为拐子时,张灵甫感到很是奇怪。

“嗨嗨嗨,看你说的,怎么扯到拐买人口上了?这是我们这里的口头禅,就像你喜欢喊别人伙计一样,伙计是好朋友的意思,拐子就是大哥、老大的意思。”蔡仁杰当时也并不知道拐子在陕西话里的含义。不过,他对“拐子就是大哥”的解释,让张灵甫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产生好感,他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好身材啊!”

恩?好象右肩上有硬茧,再拍拍左肩,左肩上没有,便断定他以前当过兵。如果左右都有茧,那是因为挑扁担,要经常两边换肩的缘故。“以前扛过枪?”他问道。

陈公勇回答:“是,我在家乡当过几年民团,打过红军。”张灵甫的兴趣更浓了:“打红军是赢得多、还是输得多?”

“输得多,但是也有赢的时候。”对陈公勇坦率的话语,张灵甫十分满意,当即收下了他,并在一个月之后提拔他当了机枪排排长。

出了嘉定,往东几里路,就是自南向北、在宝山附近汇入黄浦江的南塘河。河面宽敞,水倒不深。沿着河边匍匐前进的弟兄们,借着远处的火光,可以清晰地看见鬼子岗哨在两边河堤上来回走动的身影,个个紧张得心里“砰砰”直跳。这是一着险棋。一旦暴露目标,敌人在堤上居高临下,两面夹击,连退路都没有。可自古华山一条路,只有挺而走险,才能出其不意,张灵甫的这一大胆建议终于被军部采纳。

其实,这一招是张灵甫向红军学来的。1934年冬,在大别山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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