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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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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醉,你坚持一下!”他抱起她飞快地往院里跑去。

“爷爷!爷爷!老麦呢?”傅凌止抱着温醉墨踉踉跄跄冲到二楼。

老麦是爷爷的御用医生,伺候傅家一家老小长达数十年,大病小病都指望他呢!

“老麦在军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再说了,人醉丫头有哥哥爷爷关心,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小醉排异反应发作了!就在我面前,于情于礼我都不该抛下她不管吧。”

老爷子没好气地哼哼,“你小子趁早给我死心!谁让她当初偷了别人的肾。”

傅凌止面色渐黑,眼神骤然深邃。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抬头,“阿弥不是医生吗?找她呀!你就祈祷她永远被埋在鼓里,哎,阿弥多好的孩子,都是你个臭小子,把她害成这样!”

傅凌止拧眉,不吭气儿。

老爷子敲他的头,“孽障,去把她哄回来!你不想过安生日子我这把老骨头还要过!”

傅凌止扯掉腰间的皮带,跑下楼。
022 找她
地灯照得草坪泛着幽幽冷光。音弥和小年玩得正酣畅。

倪泪瞳看着她细心地为那小子擦汗,心下不禁忧虑这孩子将来带给她的肯定是痛苦吧。

若是音弥知道那件事的话……

“呀!你个小坏蛋,往哪里钻呢!”音弥刮小年的鼻子。那厮还颠颠的往她胸沟里爬。

傅凌止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柔的景致。

那小子把头往她胸前贴,她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咬着下唇往后躲,她的唇形别有一番风味,两端往上翘,就是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也在笑。这样的面相让她看起来随和又灵动。

过了一会儿那小子得寸进尺,张着嘴往她浑圆上咬。傅凌止顿时面色黑了不少。被人抢了玩具似的,铁着嘴走过去。

等音弥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年已经被人强行从她身上抱起来。她目光一转就看见了那身军装。他逆光而立,短短的发依旧又冷又硬。

“你起来。”凌厉中透着沙哑的声音,狭长的眼睛瞪着。

傅凌止是那种严肃到听笑话也从来不会笑的人,钉是钉铆是铆,认真严肃的令人抓狂,但他身上还是有一股太子党的痞气。小女生看了一定会说有男人味,音弥却受够了他这样的捉摸不定,霸道,蛮不讲理。

她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也就没起身。

“我有点事要说。”对她说话却不看她。

音弥后知后觉才发现,她的抹胸小礼服被小年拉扯往下掉,堪堪盖过那个红点,大半浑圆显露无疑。

她面色潮红,赶紧边起身边把裙边往上提,低低绵绵地说,“有事儿你在这里说就行。”

傅凌止把小年放到一边,扯住她的手臂,“跟我走。”

他的动作很急,也不顾她愿不愿意,音弥还记着之前的事儿,更加不想理会他,“傅凌止!我不想走行不行?”

“不行!”

他的手心干燥,虎口处有厚厚的茧子,微凉微凉的,凉透了她的心,她耍赖,“我不走!”

醉墨还在等着他救命。他只好压着声音,“阿弥,有人等着你救命呢,咱俩的事儿先放一边,成吗?”

虽然还是万年不变的死鱼脸,声音却柔了下来,音弥也不好意思再倔着,“谁呀?老麦呢?”

“老麦在军区回不来。你快跟我走。”他又拉她。

音弥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了端倪,虽说他从来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显山不露水,但相处了这么久有些破绽还是能看出来。

“谁呀?什么症状?”她根本不相信有什么病人。
023 他的冷漠
“我又不是医生,我说了有什么用!”他干脆一把将她搂入怀里,“走吧。”

音弥回头,小年窝在泪瞳怀里,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她知道小年害怕傅凌止,那一巴掌还没过去呢。

“小年,让泪瞳阿姨带着你,不能乱跑,知道了吗?”

小年点点头,看见傅凌止也回头就赶紧垂下眼睛。音弥叹气,无助地喃喃,“傅凌止,他是你儿子。”

傅凌止一僵,良久,她似乎听见他一带而过的声音,很低,他说,对不起。

那么不羁的语气。

路过后勤部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人影跑过来。是傅凌止的警卫员楚怀。

“司令,醉小姐越来越不好了!她叫着您的名字呢,您赶紧去看看吧!”

音弥不解地停下来,侧身问傅凌止,“生病的是温醉墨?你回答我呀!”

旁边的人轮廓更加深邃,皱眉看她,“是又怎么样?是她你还不治了吗?”

她冷笑,“我说你怎么这么急呢。难怪啊,一旦摊上她的事,你就变了一个人。”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粗鲁地拽她,又对楚怀说,“你先去伺候着,看紧点,别出什么事儿。”

“是。”楚怀敬了个礼,小跑着离开。

她的胳臂那么细那么软,一拽就会脱节似的,纵然心疼也只能强硬地拉着她往前赶。

音弥不太合作,她讨厌他为了别的女人这么欺负她。手腕被他握得太紧,拽出一圈红痕,她甩不开,“傅凌止!你拽疼我了!”

他充耳不闻,“别闹了。要是老麦在我也不找你。”

“你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不救她。傅凌止,你别这么欺负我!”

“快走。”他不理她。

“你松手我就走。”

他跟没听见一样,下了狠力猛地一扯,不料她的裙摆被地灯勾住,身体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要不情愿就说一声!是我的错,小醉她没对不起你。”

一个寡妇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她的男人,还没错?音弥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红了眼睛,膝盖上锥心一样的痛袭来,什么东西刺进皮肉,痛的她起不来。

“你到底走不走?”傅凌止扯开领带,压着脾气问她。

她突然抬头,大大的眼睛盛满了可怜兮兮的光,撅着小嘴看他,“阿止,我疼。”那么细柔,听着让人跟着心疼的声音。

恍惚中想起第一次见她,是在韦胤的葬礼上,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也是那么可怜地看着自己喊疼。别人都叫他凌止,只有她唤他阿止,七分情意,三分娇嫩。

他心脏被什么东西拉住一抽一抽的,但是想到小醉可能有生命威胁,他又换上一贯的冷漠,“别装了!你懂事一点好不好,老耍小家子气!”

音弥麻木着一张脸,鼻子越来越酸,眼睛越来越湿,心越来越疼,像掉进了深渊。

没等她收拾好情绪,他毫不顾念她,冷硬地把她拖起来,钝钝的疼痛中,她好像听见膝盖上有什么东西破开的声音。

而他,只留一个背影给她。她再疼,也疼不过他心尖上的那个女人吧。
024 捉摸不定
音弥被傅凌止拖着在瞩目的人群中上了二楼。

门被他一脚踢开,老爷子和谷舒晚都守在床边,床上的人痉挛着,呼吸困难。

“音弥呀,快来看看怎么回事儿?”谷舒晚神情焦灼,冲她喊。

音弥她小跑着拉起裙摆挤进去,拿着小灯翻开温醉墨的眼睛,手往她脖子上探了探。

傅凌止蹲在床边,一手握紧温醉墨的手,一手抚摸着她波浪般妖娆的卷发,低低呢喃,“小醉你可别出事。”

老爷子拄着拐杖沉吟半晌,面色变黑,谷舒晚见儿子在自己妻子面前这样哄另一个女人,也沉了脸色。

音弥神色如常,她迅速地看了傅凌止那俊逸的面孔一眼,不说话。

“怎么样了?”他问音弥,却不看她。

音弥不答,她历来不喜欢别人同她说话的时候不看她,显得很没礼貌,也很不尊重。

“我问你怎么样了!你不是医生吗,看了这么久没看出端倪?”他怒嚎。

“混账小子,怎么说话呢!”老爷子对着他的背脊就是一拐杖。傅凌止忍着痛,一动也不动。

音弥双手交叠在温醉墨的胸口处,有节奏的按压着,缓了缓,又给她做人工呼吸。这样持续了半分钟,不见起色。

她神色奇怪,“这是排异反应,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面色都变得诡异起来。房间陷入死寂,傅凌止的肩膀一僵,神色变得深不可测。

“傅凌止,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音弥皱眉,温醉墨的事儿他恐怕没有不知道的吧。

傅凌止猛然间抬头,捉摸不定地看了看音弥,见她虽然皱着眉,面色却无异,心下暗暗松了神儿。

良久,他暗哑回答,“是的。”

谷舒晚突然咳嗽了一声,冲傅凌止使了个眼色,音弥善于察言观色,她猜测这里有肯定有什么隐情,温醉墨竟然有病在身?她怎么不知道?

再看老爷子也是一脸凝重。音弥想了想,最终没张口询问。

傅凌止觑她一眼,见她迷茫,赶紧转移话题,“她到底怎么了?”
025 妒妇
“昏迷,呼吸困难,喉中痰鸣音,颜面紫绀。是排异反应发作了。这里离医院太远,她撑不到那时候。”

“那怎么办?”傅凌止急急地叫唤着,半抱起温醉墨,嘴贴着她的额头。

音弥低下头,不看这一幕,不让自己的心态受影响。她是神经外科的,不是耳鼻喉科的,但是紧急气管插管还是会的。

“谁有原子笔?”她抬头冲众人问道。

大家都一脸困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音弥只好一边解开温醉墨颈子上的扣子一边解释,“她要紧急插管,谁有原子笔?”

“我有!”

音弥一看,是警卫员楚怀。拿过来,她想了想,又对着傅凌止说,“你去厨房拿把水果刀过来。”

傅凌止转身就往楼下跑。

等他的身体出了门,音弥赶紧对楚怀吩咐,“你把门从里面锁上。”

“音弥你支开凌止做什么?”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眸中带着笑意,有点叹息的味道。

音弥扯开嘴角,笑得很苦涩,“阿公您知道他那性子,要是让他看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他非毙了我不可。”

“你这孩子太善良,总是最先考虑那混小子的感受。丫头,不委屈吗?”

音弥湿了眼眶,虽然在笑,面颊上的酒窝却没显出来,她低低呢喃,“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

在温醉墨颈子上摸了很久,扯开笔盖,对准环状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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