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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问你话呢。”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
她点头。
“哦,宝宝不管叫什么人都是叫哥哥的吗?”他问得很轻柔,可她听得出来,他有几分生气了。
“是妈妈让叫哥哥的。”她咬着唇,声音糯糯的。
“不许咬唇。”他伸手去碰他被咬得略带苍白的唇,“我说过多少次了?”
她低了低头,抬眼便是饱含泪水,哽咽道,“这么凶做什么?”
他一愣,惊慌地凑近她,可才一碰,大眼睛里的泪滴便扑通一声掉下,掉到男人的心里。
“好了,乖宝宝。”他抱住她,将她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怀里,“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再也不许说什么要自己一个人的话。”
陈以晨艰难地探出头来,软软道:“可是,你不怕会被我害死吗?”
“什么?”
“小时候,妈妈与我说,当人快乐时,这快乐总不是永恒的。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我那时尚且不懂,可后来,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得到幸福时,便会有人代替我死去。父母去世的前一刻我还在因得了巨额奖学金而欢喜,可下一刻就陷入痛苦;这次也是一样,我以为他会和秦月在一起,秦月在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他,我以为他们会很幸福,而我,也可以抛下对他的愧疚而幸福。可是结果呢?”她吸了吸鼻子,忍下即将汹涌而来的泪水,“他以前帮了我那么多,那时候我刚进大学,找不到兼职,连吃饭的钱也没有,他请我吃饭,还带着我去做了教务处找了录用数据的兼职,比我在餐厅打工轻松多了。可是他因我而远走英国,现在就因为我说错了话,他就……”
陆以辰听着,心里只觉无比酸涩。他的宝宝总是这样战战兢兢,即便现在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也活在担忧里。
“呜呜……”女孩儿哭了几声,又吞了几下忍了下来,伸手便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都怪我不好!”
“说什么傻话!”将她双手禁锢,俊眉拧得厉害,“他的死是意外,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是我说了要白蝶兰,他才会去找的!”她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张着小嘴涨红着脸嚷嚷。
“可你没有逼他去找。他是自己自愿的,每个成年人的行为都得由自己负责,难道这种意外还要怪你?”
她闷了闷,心里虽然觉得他说得不错,可还是可怜兮兮道:“三姨恨不得杀了我。”
“那是她的错。你要体谅她,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苦常人都不能忍受。”他摸摸她的发,“可是这都跟你没关系。”
他的的声音温存,眼神柔软,房间里灯光柔和,照着他雅致的俊颜,就像救世的天神,带着对世人的宽容和对苦难者的悲悯。他的怀抱温暖如春,只为治愈她心头空出大洞的愧疚和创伤。
她沉溺其中,看着他沉默许久,才低头蹭了蹭他的颈下的瓷白肌肤,“不是的,怪我。”
男人轻轻地笑,他的丫头明明被他说动了,还要嘴硬。
“宝宝说当人快乐时,这快乐总不是永恒的,可是当人痛苦时,这痛苦也不是永恒的。人生本就如此,所以世人更应该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就像宝宝,要珍惜我,要是我跟邱黎一样,死于非……”
陈以晨惊恐地抬手捂住他开合的薄唇,紧张地看着他,仿佛他只要说出口,下一刻便会成真一样。
陆以辰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住固定,然后伸出舌头来,亲舔。边舔边笑,笑得很灿烂。
可女孩儿却流泪了,恼道:“你还笑?我就怕你会出事才……说不跟你在一起这种话的!虽然痛苦也不永恒,可是习惯了痛苦的人可以轻易地接受快乐;而习惯快乐的人却接受不了痛苦。我太快乐了老天会惩罚我,以前是父母,现在是表哥,我好害怕好害怕……最后会轮到你……”
“傻瓜!”他的声音很轻,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
“所以我不敢太幸福了……我好害怕有一天你会被我牵累,离我而去……”
他抱她哄她,接受她所有的泪水与恐惧。
“我的命硬得很,哪里就那么容易死了。”他有些无奈地笑,大掌拍着她的后背,一边从侧面叼住她热热的耳朵,细细地亲吻、吸吮。
“可是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我好喜欢你……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女孩儿呢呢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可她说的最后一句他却听得清楚。
他的宝宝同样想与他白首偕老,永生不离。
他笑,忽然抱紧她,□的灼热猛然冲进她的身体……
“唔……”
“啊……”
她受惊地呻吟,而他舒服地低吼……
、chapter51
B市地处北国,所植之树中以槐树居多,如今深秋时节,便满地落花,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陈以晨从西单大卖场的落地玻璃往下望去,便看到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在公路对面的树荫下嬉戏,踢踢踏踏地踩着地上的槐花,欢喜又热闹。
而商场里面呢,洒金黑色大理石光洁锃亮,天花板上满是细小而耀眼的星斗般的灯盏,即使是白天也从各个角度将整个大厅照得明晃晃的。怎么看都是人为造出的富丽家园,缺少几分自然与清新。
白然然一手拿着一件淡蓝色婴儿连体衣,另一只手叉着腰,甚有气势地与店员讨价还价。那店员一脸为难,顶住价格死死不放。
白然然正欲加大马力,却听见一旁陈姑娘慢悠悠的声音。
“然然,我们出去走走吧?”
“怎么了这是?今儿一整天都病怏怏的,昨儿晚上是去偷还是去嫖了?”
店员的脸色立刻变得古怪。
陈姑娘无奈,“然然,公共场合您老说话注意点儿成不?”
“哟?我说话还得让人管着?”白然然转头一瞟那店员,立刻扭将手里的衣服塞还给她,“本小姐我不要了。”
昂着高贵的头颅,对陈姑娘手指一勾,“走了妞!”
白大小姐扭着小腰,踩着高跟噔噔噔不紧不慢往外走,陈姑娘立刻小跑跟上。
“你如今怎么还学会砍价了?”两人并肩走在公路上,某姑娘看看头顶,发现这里种的不是槐树而是柳树,霎时有些失望。
“妞,我马上就要升级为家庭主妇了。”某大小姐的声音既伤感又兴奋,“这都成妈的人了,我哪儿还好意思以败家小姐自居?我要勤俭持家、相夫教子来着。”
“噗嗤…”陈姑娘乐了,“前几天不是还不愿嫁去楚家么?”
“妞,我也想明白了,如今为了我的娃,嫁给什么人都一样,自然还是嫁给亲生父亲的好。反正我也没什么心上人,大约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白然然少有的感性,而陈姑娘心里闪过惊异——难道有了孩子的女人都会变成这幅模样?
如果她和陆以辰有了孩子……那就太幸福了……
蓦地,陈以晨就想起今天早晨在顶峰醒来时的情景。
“宝宝,知道这是什么吗?”陆少拿着一块染血的料子到她面前,笑地暧昧又满足。陈姑娘一看,吓了一大跳,“呀!你流血了?!”
男人笑着揉揉她的头发,“不是我的,是你的。”
姑娘抬眼,像只无辜可爱的小白兔,闪着黑亮的眼睛,惊异道:“我来月经了?”说着还急慌慌地往自己底下看。
这一看,便看到两人尚在交合的某处……
男人拉起她,狼吻一通后,回味一般舔舔唇道:“傻瓜,这是你的处子血。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他知道如果不跟她说清楚,她会一直藏在心里,偶尔会翻出来自卑自贬一番。他便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让她再有没有伤心的机会。
某姑娘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原装的啊……但是……
十三岁的那一幕就闪进自己脑海,可还没仔细回想,就被男人忽然的进出打断。
“宝宝,那次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要再去想以前的痛苦记忆……”
等到他再次释放时,她娇娇地呜咽几声,“我们这样会不会跟然然一样怀孕啊?”
男人更满足了,“怀孕才好。你就更跑不掉了。”
……
“妞,你电话响了。”白然然提醒到,“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陈以晨拍拍自己微热的脸,拿起电话一看,是孟紫苑。
刚一接通,对方传来的是拼命的嘶吼——
“快点来救我!我快死了!”尖叫伴着嘶哑,还有几分哭腔。
陈以晨立刻慌了,“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你过来没用的!快叫你家男人!”声音惊恐而又沙哑,“就说孟京要杀人了!我快被他弄死了!啊——”
“你还敢打电话?!妖精……”
一个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透过电话传来,隔着电话线,她也能感觉到那份冰冷与咬牙切齿。
电话已经被男人扔开,陈以晨只依稀听到女人的哭喊与男人的嘶吼,然后被挂断。
白然然也听到了,“怎么回事儿?”
陈姑娘吓得连手机都拿不稳,“我也不知道啊,紫苑出事了。”
“哦,就那个电影明星King?你的大学同学?”
陈姑娘点头,拨通陆以辰的电话。
这边陆总正开年度总结会议呢,结果一向十分敬业的他竟然拿着忽然响起的手机一脸笑意地出去接,将各部门主管都震惊了一把。
众人感慨,不近女色的陆总终于也春心荡漾了,女人有了男人的滋润会更美丽,而男人有了女人的包容也会更温柔,他们觉得好日子终于到了。
可下一刻,陆少就一脸阴沉地走进来,宣布会议暂时搁置,明天再开。
众人惊异,不敢多言,纷纷散去。
陆少吩咐周晋:“这次与梦想的投资合作案,我们再让利5%。”
这么多?周晋惊异,但见老板行色匆匆,只得点头应下。
第一人民医院。孟京去办住院手续,被白姑娘挡住,陈姑娘趁机跑去替孟紫苑办了住院手续,看了看包里的两张卡,一张是妈妈给的,一张是陆以辰塞的。她想了想,果断拿了陆以辰的卡,兄弟造的孽兄弟还嘛!刷了五万,笑眯眯对白衣天使道:“这钱先存着,我姐姐治病就从这里取。您要是碰到一个男人非要替我姐姐付钱,千万不要接。”
护士诧异:“为什么?”
“因为那个男人是精神病!”陈姑娘恶狠狠地诅咒,然后扭头离开。
这边,白然然对着孟京笑得很刺眼,“我说三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