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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反而因手下施力而使那方柔软娇嫩被挤压变形,那枚可怜兮兮的樱桃就这么在男人眼前颤抖着。
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噌的一下沸腾起来,低咒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将那只雪白的细臂拉下,高大的身影俯下,薄唇饥渴地咬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发了过后才发现错别字,在文档里却怎么也发现不了,真是奇怪。。欢迎大家指正哦~~
、晨宝宝
男人低咒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将那只雪白的细臂拉下,高大的身影俯下,薄唇饥渴地咬上去!
“啊——别……啊!”惊喊出声的女人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胸口猛然的刺激袭得周身颤抖,溢出的声音成了细碎的呻吟。
这一次的咬不同于前两次,他极尽温柔缠绵地舔舐品尝着那一方柔软,从顶端的殷红开始细细爱抚,到牛乳般娇嫩诱人的雪白,都一一顾及,无一遗漏。男人的唇舌仿佛魔术棒一般将女子白玉般的身子折腾得一片粉红,带着细微的颤抖,还有难以压抑的娇喘呻吟。
没什么作用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逶地,触手而来的满是心尖上人儿的滑腻雪白,男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凭着本能肆虐掠夺,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陈以晨仿佛置身于迷幻之中,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唇舌和手掌中颤抖承欢。她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双腿离地,还没来得及惊叫,双唇已经被男人堵住。
他含住女子粉嫩的娇唇,打横抱起她,三两步就走到床边,然后将手上的雪白娇躯放置到同样雪白的床上。
两相对比之下,他这才发现,那床单并不是雪白色,而是米白色。
纤细而妖娆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女子五官绝美,面容嫣红,翦水瞳眸水雾一片,娇嫩的双唇上是他方留下的液体,雪白如细瓷的肌肤,胸前是与纤弱的身形完全不相称的波涛汹涌,而他方才才品尝过它们的味道;细致的水蛇小腰也扭动着,带动下面的绝美境地若隐若现,笔直的玉腿纤细优美……
他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吼间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吼,不可自抑地覆身上去……
“不要!”她正要起身,却在起身前被他压住。光洁的身躯如同献祭的礼品,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感到他火热的唇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地落在每一处让她尴尬的角落,心中又羞又怒。
六年后的他不仅不再疼惜她,还要强迫她么?!
她心中微寒,可却抑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她在他的动作下周身也火热起来,仿佛期待着燃烧一般难耐!
不知是羞恼还是难堪还是难耐的泪水终于滑落眼眶,她一边因他的动作而呻吟着,一边又细细啜泣着,耳边却又传来他低沉暗哑的深情呼唤——
“晨宝宝……我的……晨宝宝……”
她心弦一颤,心中的怨竟尽数化作了柔软……
晨宝宝,是六年前他给她的爱称。那时,她的名字还不叫陈以晨,而叫做方晨。记得他刚这样叫她时,她就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骂他不要脸。而他却只是委屈怨念地跟着她,不依不饶地继续叫,直到她无力反抗……
这六年来,她无数次在梦中听到他低醇的嗓音这样喊她,带着刻骨的深情与爱恋,每每让她心弦颤动,满心柔软。
“乖宝宝……”不知何时,男人的急切而细碎的吻又回到她的唇上,他火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女子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喑哑和毫不掩饰地情—欲,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烫化。女子只觉得一阵颤抖,然后感觉到他同样光裸的胸膛覆了上来。霎时,柔软与坚硬相遇,带着无尽淫靡的色彩。
他低沉暗哑地喊着“宝宝”“晨宝宝”“乖宝宝”,那碎成一片片的嗓音仿佛是从最深沉的内心中发出,带着彻骨的痴狂和爱恋,魔音一般将她的抵抗一一瓦解,只能呻吟着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表姐!你在里面吗?”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却让屋内二人的干柴烈火瞬间僵住!
暧昧的喘息和癫狂的厮磨戛然而止,陆以辰猛地从身下的柔嫩娇软翻身而起,狼狈无比地拿了掉落在一边的衣物冲进了浴室!
而陈以晨听着浴室中乍然想起的水声,这才迷蒙地爬起来,收紧双腿,双臂抱膝地坐在床上。还不忘拿了毯子将周身裹得严实。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庆幸?还是失落?
她蒙头坐着,心中只觉得有些微的苦涩。原来,他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一恢复理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她。
六年前,他开始对她总是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可她开始时对他从没有好脸色,最多不过被他偷一记香;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沉溺在巨大的风暴中不能自拔,而他也只顾得抚慰她,没有那么多绮念。现在呢?经过这么六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是非他不可了的,所以若是没有楚青栎的打扰,她定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他。
看来,他是不要呢……
“表姐!表姐!”
门外楚青栎的声音还在。陈以晨轻了轻嗓子,“在换衣服呢。”
“晓晓来了,舅妈让我来叫你下去呢。”
“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陈以晨这才微微叹口气,掀开毯子准备起身穿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止。她怔怔地看了门一眼,心中微恼,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啪的一声锁了门——她卧室里的门从外面锁住后,里面是打不开的。
仍然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向上倾斜,然后潇洒地下楼。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恶作剧因子并没有消失啊。这六年来做着规规矩矩的大小姐,已经多久没这样恶作剧过了?
不是不想,而是能够宠着自己、能够挑起自己童心的那个人不在身边。
华美雪白的旋转楼梯,陈以晨一身简约舒适,上身是雪白的棉质T恤,下面黑色热裤,露出修长雪白的双腿,性感又纯真。秀美的黑发直垂到肩头,乌黑亮丽的色泽衬得那张白皙的小脸愈发白嫩娇媚,在客厅中巨大水晶吊灯的照耀下赫赫生辉,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邱晓第一眼看到这个让自家哥哥欲生欲死的陈家真正的公主时,眸中惊艳一片,竟也生出片刻的沉迷。不过,他比他哥哥幸运,因为他知道,这个让男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是自己的表姐,跟自己是完全没可能的。
“怎么样?说了我表姐很漂亮吧?”楚青栎凑过去,乐颠颠地小声对他说道,神情里满是自豪。
邱晓不客气地白她一眼,“瞧你这耸样儿,她也是我表姐好不好?”
楚青栎撅撅嘴,不说话了。
陈以晨的父亲只有一个姐姐,便是楚青杫的母亲陈如芝。两家因过去住在一个大院里,又同是军政家庭,故而走得近些;而邱晓和邱黎则是陈以晨的小姨的儿子。陈以晨的母亲王思言出自南方赫赫有名的王家,是全国闻名的钢琴家,其妹妹王思语虽然同嫁在B市,却相距较远,所以表兄妹之间也没有楚家来得熟稔。
“这孩子,怎么头发没吹干就下来了?”
一位雍容美丽的贵妇正靠在大厅那豪华舒适的真皮沙发上,看到下楼来的陈以晨,皱眉道。
王思言是那种兼具美貌与气质的完美女人,如今虽已过四十,眉目间却风华依旧,魅力不减。窈窕的身姿,优雅的艺术家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
遗传是个神奇的东西,陈以晨虽然十七岁以前都不在王思言身边,甚至没见过一面这个美丽优雅又雍容华贵的母亲,可骨子里却有着王思言一样沉静婉约、淡雅悠然的气息。就像现在,虽然她穿着T恤热裤,头发也湿哒哒垂着,但是一身的光辉气质却怎么也掩不住,如珍珠般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妈妈,现在六月的天,怕什么呀。”她随手将散在胸前的黑发拂到身后,然后走向沙发上坐着的邱晓。
这个年轻的男孩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给她温暖和帮助的风度翩翩的男子有三分相似,只是眉眼中少了几分暖意,多了几分桀骜。他双目黑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目中有着明显的惊艳。
“这个就是晓晓么?”
晓晓……这个名字让邱晓怨念了许多年,但是却不能阻挡如此称呼他的长辈们。楚青栎胡闹,如此叫他也就罢了,就连这个刚见面的表姐也这样叫他?!
邱晓本想说些什么,可看到陈以晨娇俏明艳的笑容,竟似呆了一呆。
“可不是,”一旁的王思言笑道,“晓晓说没见过你,听说你回国了就巴巴的跑过来瞧了。”
“二姨,”邱晓不满道:“我可是来看您的呀。您陪着表姐在国外呆了整整六年,好不容易才回来了,我妈特意嘱咐我来看您呢。”
“哦,那方才催着要晨晨下来见一见的是哪一个呢?”王思言继续打趣儿着小辈。她对自己女儿的魅力可是很有自信的。
“呵呵,”邱晓尴尬地笑,“二姨说的是。我这不是老听我哥说您家闺女长得好看么?所以来见识见识。”
“哦,如今看到了,可还满意呀?”陈以晨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牛奶,笑道。
“呵呵,表姐倾国倾城,绝代无双!”
陈以晨也笑,霎时便喜欢上这个坦言不讳的表弟。
邱晓与楚青栎同岁,二人都是本市C大毕业。而陈以晨过去七年前在C大虽然只待过一年,却以优异成绩包揽了几乎所有的奖学金,一直是C大的楷模。再加上外貌出众,在那时的C大素有女神之称。时隔六年,女神仍然在C大被竞口相传,楚青栎与邱晓早就仰慕不已,当然,邱晓因为他哥哥的关系,对她更是好奇。如今一见,他只觉得此女果真是名不虚传,比陈家过去那位公主漂亮多了。
楚青栎性子活泼,与邱晓可算是青梅竹马,两人闹了一会子,邱晓这才神色颇严肃地告诉陈以晨——邱黎马上就回国了。
陈以晨有些恍然。那个给人温暖的温润男子,最后却因她而伤的彻底的男子,竟然也要回来了?
“这几年黎黎过得怎么样?”王思言自是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情。邱黎因知晓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表妹而沉郁过很长一段日子,那段时间闹得极其严重。不过那时陈家也是各种风雨,她便没来得及关心这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