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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文杰点点头:“给你讲个故事,当年我在梅城,开始发展的很快,走的路跟你一样,三教九流都有朋友,出门谁都认识我,办什么事情都有面子,我车子在街道上违章交警都不敢拦。后来,当时在梅城说一不二的一个人,要跟我合伙做生意,跟我称兄道弟拜把子,我选择了拒绝,并且将之前敛到的所有财富都拿了出来平息对方的怒火,换来了暂时的安宁,不久之后,那位犯事了,上面来人将其一扫光,所有他身边的人都被扫了进去,而我,你也看到了。”
徐斌明白他的意思,应了一声也没说是赞同还是如何,孟文杰呢,也没在说什么,双方沉默了约有二十分钟,孟文杰打了个酒嗝站起身,幽幽道:“年轻人拼一拼没错,但你要知道,你所面对的人也不是傻子,你那点小动作对方肯定看得到,能不能掌控,你说的并不算,我也见过了太多自以为行的年轻人结果不行,你小子不错,自己好好想想,不过是一件小事没人会拿这件事笑话你,凯撒、拿破仑、成吉思汗,那也不是一帆风顺出来的时候就天下无敌。”
“谢谢孟叔。”这是徐斌最真诚的一声称呼,孟文杰愣了下,旋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双全,你有能力,在哪里都一样,孟叔叔这里还有块地,你有兴趣就过来帮帮叔叔,算你一股。”
………………
从会所出来,徐斌开着皮卡行驶在寒冬的街头,今年的雪不大,零星一两场大雪覆盖的街路过一段时间就会融化,湿泞的街面车轮飞过溅起一片脏兮兮的冰水混合物。
有些没有道德的司机没有任何公德,在一些小街道上依旧飞快行驶,喷溅的冰水混合物一不小心就会溅到行人的身上,那不是清雪一掸就掉,沾到身上就是一片脏污,有些人会谩骂一句泄愤,有些人连骂都不敢,更有一些人要看车下菜碟,要是那种豪车也就算了,出租车或是廉价的私家车就会大声咒骂。
这不就是自己现在所处环境的写照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徐斌自嘲的笑了笑,回到电器行冲了个澡,听着钟雨唱歌,窝在沙发里拿着ipad查询整个省城的大型闹市出兑出租信息,青岛路七号可以不要,但七号电器行却不能就此消失,好不容易在圈子内、老百姓中间创造的口碑,就这么丢失太可惜了,况且谁说这不是一次逼迫你改变的契机呢?早晚是要壮大,被逼无奈的强制壮大谁又敢说一定是坏事呢?
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仔细的看着每一条信息。
结果很失望,热闹区域商铺太小,够大的又都是在郊区根本不适合做卖场,揉了揉眼睛,失望的从钟雨电脑后面绕到了榻上,对着她比了一个自己先休息的手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只是感觉到钟雨钻到了自己怀中,整个睡眠过程全都是各种梦境穿插,睡的很累,第二天一大早并未能早早起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旁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一杯清水,钟雨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化妆,看到他醒了马上跑过来,关切的问道:“老公,你没事吧?”
徐斌笑着摇摇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示意自己没事,起身穿着四角裤头到屋内的单杠上活动筋骨,与往常并无二致,钟雨放下心来继续梳妆,她的人生很简单,一根筋的享受生活,徐斌很羡慕她,作为一个男人更不想轻易破坏掉对方难得的状态,外面的事情我来扛,你只负责做一个在我身边的金丝雀,好吗?
听着钟雨哼着歌,徐斌充满了奋斗的动力,或许一个男人的成功就体现在你能否让身边的女人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当徐斌洗漱完毕时,钟雨已经将热好的牛奶和三明治摆在了茶几上,难得她做一顿早餐,看着自己的男人狼吞虎咽的吃光,手托着下巴感觉十分的满足。
“老公,你知道吗?我直播间内多了一些因为在咱们商铺购买商品而来的观众,他们都说是想看美女主播才下载的软件注册的账号,你说我们算不算互惠互利。”
徐斌难得关心了一下她的比赛:“你年度比赛怎么样了?”
钟雨脸上洋溢着兴奋的骄傲:“最后一轮了,进入三强这一轮就决出冠军。”
徐斌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挤压:“呦!我媳妇儿这么厉害呢啊,努力加油!”
钟雨皱着鼻子,张嘴去咬徐斌的手:“讨厌,刚弄好的妆,都花了。”
徐斌笑着下楼,这笑容,在他下楼之后就再也难露出来,在楼下,有一个客人,等了十几分钟,麻有为蹲在店门口,像是一条看家的狼狗,那双眼眸内透射出来的是一种吃人的凶光,叼着烟,手里拿着一瓶可乐,大冷的天也不在意冷风吹在身上。
刘丽给徐斌指了一下,门口的人行道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广本,车牌不起眼,车子扔在省城的大街上也没有任何特别,徐斌走出店门时,车后门打开,燕北武那矮胖的身影出现,大厚嘴唇上叼着一支雪茄,冲着徐斌笑了笑。
双方都没有所谓的客套,燕北武摊了摊手:“你也知道我是为谁而来,农少说了,你这边作价一千万不算亏你的,你在银行那边作价评估太高太假,银行那边不用你管了,剩下的四百万会从银行转到你的账户,我专门过来跟你打声招呼,徐总,没问题吧。”
徐斌的回答有些出乎燕北武的预料,辛辛苦苦开拓出来的好局面被生生破坏,这中间的价值被无情的抹掉,五年的超低租赁价格也被抹掉,正主连面儿都没露,从内到外没有任何的里子面子,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提前来通知你一声,也算是承认了你徐老板是个不大不小的能人,在这省城的地面上也承认你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如果农少不急,给我点时间,钱的事不急,农少如果需要周转,我这边到可以押后一段时间。”
燕北武好奇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点点头赞道:“这件事是有点突然,你也吃亏了,别担心,早晚会碰到机会,这点小损失农少挥挥手就给你补回来了。”
你识时务,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省城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未来碰面的机会多得是。
徐斌笑了笑,指了指七号的牌匾:“这房子,归银行了吧?”
燕北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知道的太多了。”
靠!
我能tm的知道不多吗?八号那边干脆一分钱不用拿,直接就将之前的租赁协议给继承过来,一年二十万相信老范也不敢来收,七号这边直接走了银行,钱都是银行拿的,产权也属于银行了,在商言商银行买了七号也不亏有升值空间,然后无偿的归那位模特使用,产权问题模特也清楚,自己没那么值钱,农少又不是做生意的,就算他有这么多钱也不可能砸在自己身上。在外人看,人家只是动动嘴,一分钱没花,这临近火车站的临街旺铺就易主了。
原来,这就是权势的滋味,看来未来的我,有追求的目标了。普通人奋斗一辈子奋斗不来的场面,在有些人那里,只需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轻松松搞定。
站在雪山高处的人扔出一个小雪球,到了半山腰就成了直径数米的大雪球,到了山脚下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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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来打的不是我的脸
燕北武走了,徐斌站在路边久久没有动,连着抽了两支烟,望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望着四周熟悉的一切,没有伤感,有的只是一种他自己都理解不了的亢奋。
按理说,经历了这么悲催的事件,普通人的反应是愤怒不甘,凭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就如此拱手让人,是,在台面上并没有亏损,甭管人家是不是霸道,至少说出去人家也算够意思,该给你的钱都给你了。实际上潜在的损失多么大,也无法用具体价值来估量,或许很大或许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燕北武说的也好听,未来有机会,农少不是差事人,你徐斌如果真能发展到与他的世界有所交集,这样一份不算人情的人情,人家也不是不还给你。空头支票开出去,猴年马月能兑现,姑且也就这么一听,权当是自己安慰自己,怎么你都惹不起人家,对外还能好听一些。
徐斌的亢奋最开始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是心理扭曲,有这方面的倾向?平复下来他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他很自信,自信自己将来一定不会再如今天这般被人轻易踩在脚下,农少这两个字就像是放在他身后的一头恶犬,不断的追着你要咬你,让你不得不加速度拼命向前奔跑,直到你甩开它。
当品牌口碑超越了地理位置所带来的优势时,更换店面的位置就不是毁灭性的灾难,真正冲着你品牌和口碑来的,不会介意寻找一下你新店的位置。
将七号电器行搬家,这是徐斌想到完成主线任务保住七号的最佳方式,又应了任务提示不去硬碰硬,迂回战术暂避锋芒,直接在燕北武面前示弱,传递给那位大少一个信息我服软,在腾出店面的时间上,对方也不会小气到限定你马上搬离,给自己寻找新店腾出了相当长的时间,而自己在旁人眼中示弱的行为,也必然会换来相应的同情分数。
苏景达可能是最了解状况的一位,毕竟七号要成为他所在银行的不动产,当徐斌从街边回到店里时,他是第一个打来电话的:“徐总,改日一起钓鱼?这回我看你差不多能够钓到鱼了……”
寒暄一番,挂断电话,你徐老板现在稳重多了,再去钓鱼可不会颗粒无收了。
紧接着罗颜亲自打来了电话:“生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当选择强力作用扩店时,就该有被人用强力作用压迫的觉悟。”
“还不错,成熟不少,很多人都说你必然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