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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玫本来以为徐航会像在和田一样,一把把她撂倒在床上,没想到徐航如此温柔伤感,倒是微微一愣。
徐航吻了杜玫一会,轻轻的松开她,曲下一条腿,跪在她脚下:“玫玫,对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毕竟场面上的事,不做也得做,但是我发誓,我跟她没关系,过段日子,等我爸在部里理顺了关系,我就跟她接触婚约。”
杜玫黯然:“你不用说了。这种话毫无意义。”
徐航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像是美丽的谎言,连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我只能说今晚上我看见你出现在眼前,就觉得痛苦极了,心像刀绞一样。这句,你信吗?”
杜玫点点头:“我看见你站在她身边,我觉得心都碎了。”
徐航站了起来,把杜玫拥在怀中:“我知道,所以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都要来陪你。”
徐 航其实是体力不支,抱不动杜玫,于是两人一面吻一面往里走,双双倒在床上。徐航细腻的一面往下吻一面解开杜玫的衣服,杜玫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跟她和 张子淳高平江商量好的不一样,本来是说好是杜玫快速把徐航衣服脱了,就叫两人冲进来。但是徐航累了一天,*并不强烈,一心一意想着好好安慰杜玫,杜玫倒是 不好不让他脱。
两人一面亲吻一面脱对方的衣服,不久就赤裸相拥在一起,徐航动情:“玫玫,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爱你。”徐航将杜 玫压在身下,舌头在她嘴里搅动,手温柔的从她身体各个敏感点拂过,手指的动作极其细微,一触即走,好整以暇,若有若无,却让杜玫的全身神经末梢都一起敏 感。在徐航细腻的挑逗下,杜玫开始辗转不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双腿情不自禁的缠住了徐航紧凑的腰身。徐航却继续好整以暇的爱抚着,仿佛剩下的漫漫长 夜,都将用于调这浓得化不开的蜜意柔情。杜玫知道徐航今夜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只为了取悦自己,心头忍不住的感动,脑子里被伤感、柔情还有*塞得满满的, 早把今夜的计划和门外两个等着的家伙丢进了瓜哇国。
张子淳跟高平江站在过道里,把耳朵贴门上,五分钟,里面没动静,估计还在脱衣服;十分钟,里面还是没动静,两人对望一眼,怀疑。
又过了两分钟,高平江忍不住了:“徐航这小子,忙活了一整天,别是那杆枪已经走火了吧。”
张子淳皱皱眉头:“这小子会这么不中用。。。。。。。不好,他们搞上了,妈的,这对奸夫淫妇。。。。。。”
张 子淳火速用门卡一划,两人直冲了进去,随手把门摔上,“乒”的一声巨响。床上的两人人惊愕的抬起头来。张子淳一看,顿时血往上涌,原来徐航正伏在杜玫身 上,头在她胸口这个位置,双手握着杜玫那诱人的双峰,杜玫双腿高举,盘在徐航腰上,灯光下,徐航皮肤微褐,肌肉匀称强健,杜玫皮肤如丝绸般细腻,如白玉般 光洁。
张子淳跟高平江看到两人这副妖娆淫靡的景象,不由的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秒,忽然一起冲了上去,两人一人抓住徐航的一个肩膀,把他硬生生的从杜玫身体上拽了起来。
徐航大怒:“你们干嘛。”用力挣扎。两人早就想狠狠揍他了,机不可失,四个拳头一起冲徐航招呼。杜玫一面扯过床单来披在身上,一面急着大喊:“别,别,你们别把他打伤了,轻轻揍两拳就得了。”
徐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杜玫叫两人来修理他,也就不回拳了。徐航不打了,另外两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揍他,于是就抓着他肩膀,把他脸朝下死命摁在床上。
杜玫此时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张子淳问:“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完了?太便宜他了吧。”
高平江点头:“当然不。我丫的想揍死他都想了好几年了,这次不死也得叫他褪成皮,省得这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一条比一条缺德。”
徐航晕:“有没搞错,我这些年可全在为你们两,擦屁股。”
张子淳说:“少废话,现在咋办?”徐航没穿衣服,两人也不敢继续打他,怕真把他打伤了。
张子淳想了想,回头对杜玫说:“你不是想废了他么。来,过来对准他胯下踢两脚,踢得狠点,让他这辈子都举不起来。”
徐航吓了一跳:“别,别,这会心脏骤停的。玫玫,我罪不当死。”
三人对望了一眼。
“杜玫,徐航说他罪不当死,嗯,这话也有点道理,这样,留他一条狗命,把他阉了就行。”高平江慷慨的说。
徐航并没在挣扎,于是张子淳和高平江都松了手。高平江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他随时带在身上的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把里面的那柄小刀翻了起来,递给杜玫:“来,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徐航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别,别,玫玫,我又不是壁虎,你把我割了,我可再长不出来了。那你这辈子性福就完了。”
高平江瞪了他一眼:“谁说的,杜玫,把他那玩意剁下来喂狗。你的性福嘛,不用担心,有我呢。”高平江拍拍胸脯。
徐航此刻已经翻过身来,正打算从床上坐起来。杜玫上去,用瑞士军刀在他突起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这根腊肠灌得不错,没有缺斤少两,切切倒有一盘子,够喂藏獒了。”
徐航得意:“我这啥神器啊,所以,玫玫,你还是把它给留着给你服务吧。玫玫,我是你的,这个也是你的,你原谅我吧,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答你。”
杜玫翻了个白眼:“闭嘴,想得美,我只要这根腊肠,你居然想推销给我整口猪。这剩下的一百五十多斤废肉叫我搁哪啊。”
张子淳和高平江都笑抽了。三人有点不知道下一步咋办,就这么把徐航放了,又觉得太轻微。
张子淳说:“杜玫,你再来打他一顿。”
杜玫犹豫:“打哪?”
高平江想了想,把徐航的裤子捡了起来,把皮带抽了出来:“用这抽他。打得狠点,把他抽疼。”
张子淳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来拍照。”
杜玫本来是把床单批在身上的,此刻回出一条右臂来,接过皮带,床单一侧披在她左肩上,另一侧从她右腋下穿过,袒露一个肩膀,半个胸部。杜玫左手藏在床单里,在胸口握紧床单,右手拿起皮带,向前一步,床单微微的向两侧分开,露出她赤裸的双腿。
忽然之间,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笑了,有隐隐的压力浮起,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充满了暧昧的骚动与不安。
徐航再次翻过身,全裸的伏在床上,等着被抽打,雪白的床单衬着他微褐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
杜玫站在徐航身后,犹豫不决。
张子淳低低的说:“稍微打得重点,没事的。他受得住。”
杜玫举起皮带,象征性的来回在徐航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皮带在徐航皮肤上发出了“啪啪”两声脆响。张子淳和高平江两人同时感觉到下面一阵胀痛。
杜玫算是打完了。徐航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又翻转身来。
“靠,我们这是在整他,还是在爽他,看这小子硬成啥样了。”高平江嘀咕了一句。
徐航不悦:“啥话,你倒被抽试试。”
高平江顿时就起劲了:“真的,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杜玫,抽完了,再把我强了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玩惨了吧,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人。。。。。。“高平江伸手就去解自己皮带。
张子淳和徐航一起惊呼:“操你妈的,高平江,住手。”
徐航怒气冲天:“高平江,你敢脱裤子,我丫的真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徐航眼珠子都红了。
高平江住手了,不悦:“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子淳皱皱眉头,抓过一个枕头扔给徐航,“把你那玩意儿遮起来,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徐航一笑,用枕头遮住自己,想去捡床下的内裤。杜玫忽然一脚踩住:“等等。”
徐航一愣,杜玫从壁橱里拿出洗衣袋,把徐航的衣服统统装在里面:“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带走。”杜玫捡起自己衣服,去卫生间了。
徐航晕:“什么意思,杜玫她,要把我衣服都带走?那我咋办。”
张子淳跟高平江一起大笑:“咋办,凉拌。裸奔吧。哥们。”
杜玫穿好衣服出来了,三人哈哈大笑的一起走了,把徐航一人扔房间里。杜玫把徐航的衣服带走了,皮带、皮夹,皮鞋啥的都留下了,但是皮夹里既没钱又没信用卡。徐航越想越好笑,摇摇头,爬上床睡觉。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徐航又累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徐航醒来已经是早晨10点。
徐航给何如沁打了个电话,何如沁还在房间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徐航把房间号报给何如沁听:“把我衣服都拿下来把,从里到外都要。”
徐航把何如沁送到家,自己就回去了。何如沁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时,脸阴得像要下雷阵雨,何如沁老妈一看,魂吓掉半个:“怎么了,昨晚上吵架了?”
“没。”何如沁摇摇头,委屈忽然涌了上来,眼睛不争气的湿了,于是把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
何如沁老妈大惊失色,赶紧给何娴红打电话。何娴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赶紧从家里赶了过来。何娴红跟何如沁老妈深刻讨论了一回,没理出头绪来,于是给徐航老妈打电话,周亚君那个晕啊。儿子到底咋回事。
正月十七的下午,周亚君也赶到了何家,并且把儿子也叫了过来,叫他交代是咋回事。徐航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个整我,把我灌醉了,跟我开玩笑。”
三家人都不信,灌醉即可,扒他衣服干嘛,尤其是扒得连内裤都不剩,这么开玩笑,不合逻辑。
徐航不耐烦;“不信,你叫张子淳过来问问。我衣服还在他手里呢,顺便叫他给我送过来。”
徐航给张子淳打电话,张子淳真把徐航衣服都送过来了。审问张子淳,说法跟徐航相同。家里人知道两人是串通好的,但是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
事后,何如沁老妈跟何娴红再三分析,越分析越感觉这里面非常不靠谱。
何娴红问自己侄女:“徐航到底对你怎么样?他对你好么?他作风怎么样?如果他是个到处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