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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敢泼我。”米涛的表情十分震惊,继而是愤怒,从赶来解围的服务员手里夺过赶紧的毛巾擦脸,一遍威胁,“我今天就让你出一把名!”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老杜,中心广场巴萨餐厅,你赶紧过来,大新闻!”宋乔情吓了一大跳,看来米涛是动真格的了,赶紧凑到田丝葵耳边:“这死胖子疯了,怎么办?”
“啧啧,刚刚是谁在车上说要比我先结婚?让我做伴娘?新郎就这德行?”田丝葵神态自若,反倒是揪住刚刚的事情嘲笑她。宋乔情闭眼,她是很想结婚啊,但是如果对象是米涛这种奇葩,她宁可孤独终老啊!
“要嘲笑回去行不行,现在怎么办啊?”宋乔情瞟一眼搬着凳子堵住过道以防两人逃跑的米涛,除了幼稚找不出更恰当的形容词。
“来嘛,我是挺想出名的,一起啊。”田丝葵揽过她的肩膀,没心没肺的,“宋乔情,你注定是要先给我做伴娘的。”
宋乔情翻了个白眼:“现在那么多职业伴娘,你有钱请十个二十个又不是问题!”“呵呵…”田丝葵冷笑,“职业伴娘那可都是极品,我认识一位哥哥就在婚礼上变卦,最后挑了一个伴娘结婚。”
“你是说我难看吗?”宋乔情撇嘴,“而且我觉得你未婚夫不像这种人啊。”田丝葵挑眉,听到旁人夸方阅执心里也有些得意,不过宋乔情又道,“瞧你笑得,不过你之前不是死活不愿意嫁给他吗?”
田丝葵愕然,表情变得古怪,强辩道:“我现在也没说愿意啊!”宋乔情一副你装吧的鄙夷表情。两人的旁若无人把米涛气得肺都要炸了,更加坚信这两人没脸没皮,果然是想出名。
没等来米涛的同事,倒是迎来了简颂临这尊大佛,径自走到田丝葵:“椒椒,把钥匙还我,我还有事。”
“方阅执呢?”田丝葵答非所问。“在车里睡着了,你们俩昨晚上干什么了呀?累成这样?”简颂临笑得极为不怀好意,田丝葵被他的眼神看得直躲避,明明心里坦荡荡的,可为什么就是心虚了呢?
“关你…”田丝葵一贯比较畏惧他,“哥你赶紧走吧啊,不是有急事吗?”一边将车钥匙塞给他。
简颂临拍拍她的头:“阿阅最近比较辛苦,你就少在床上折腾他了,给他补一补。”“谁折磨他了。”田丝葵忍无可忍,“我们俩什么事儿都没用。”
“踢被子磨牙说梦话,那样不折磨人?”简颂临露出奸猾的笑,“椒椒啊,你这色眯眯的小脑袋。”田丝葵面孔绯红,这个混蛋又坑她。
简颂临转身,终于发现了米涛这个胖子,特别是他目露猎人般闪亮的光芒,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又是你这胖子?”简颂临十分嫌弃地皱眉。倒是米涛,殷勤地点头哈腰:“简先生,我们真是太有缘了。”油腻腻的熊掌朝简颂临伸过来,被他无视:“孽缘呗。”
米涛装作没听到,继续笑得夸张:“简先生,我们杂志真的很想做您的专访,您就考虑考虑吧?”
简颂临兜着手,挺拔的个头几乎比米涛高出许多,特别是在对方躬身的时候尤为明显:“你是谁来着?”
“敝姓米,是LEEL的副总编。”米涛以为有机会,连忙掏出名片,双手奉上,“简先生,我真的很有诚意的。”
简颂临笑起来,眸色微凉:“是挺有诚意的,蹲在我家门口扑过来抱我大腿?”田丝葵乐不可支,没想到这还是个矫捷的胖子。
米涛越加尴尬,他也是被逼急了没有办法,约了十几次始终见不到简颂临的面,他只能和平日里他最瞧不起的狗仔一样蹲守在他门口。如果这个新闻稿被他拿下,何止是升职加薪,简直能扬名海内外了,因为简颂临是从来不接受采访的。
简颂临要走,米涛哪里肯,这可是上次突袭他之后,第一次见面,大概被他吓到了,简颂临立刻换了住处。
“简先生,您听我说,我们LEEL在业界很有实力的,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任何条件都不是问题。”米涛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场面煞是好笑。
“田丝葵,这谁?帅啊!”宋乔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色女本色,星星眼地盯着简颂临回不过神。
田丝葵一下子推开她的脑袋:“这个就算了,又凶又花,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她也是为宋乔情好,虽然这姑娘常常只是因为脸好看。
“凶才有个性啊!”宋乔情捧心状,“而且花心其实是一种心理疾病,人家已经很可怜了你们还要起歧视他!”田丝葵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你也有病。”
简颂临是最怕麻烦的个性,被米涛纠缠狠了,脚下一勾,胖乎乎的米涛被他摔在了桌子上,玻璃台面哪能承受米涛的重量,一下子支离破碎。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唯有米涛捂着胸口喊疼。
简颂临孤高零下,丢了一句烦,就大步离开。田丝葵捅捅边上吓尿的宋乔情:“还觉得有个性吗?”
米涛叫来的同事赶到,正好撞上米涛在地上打滚喊疼,连忙用单反刷刷连排了一组照片,助手拿出本子开始对周围的人进行采访,宋乔情和田丝葵趁乱跑了。
方阅执果然在睡觉,靠着驾驶座,闭着眼睛,姿态慵懒。田丝葵也很想知道他昨晚上干什么去了,扣了扣窗户,方阅执微微睁开眼,神色模糊地对她露出一个笑,叫田丝葵心口一跳,她是没想到方阅执竟然能这样蛊惑,明明只是清浅莞尔,却撩动她的心弦。
宋乔情只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灰溜溜钻进后排之后,横躺在座位上,防止田丝葵进来。田丝葵有点无语,坐进了副座。
田丝葵将手表还给他,方阅执不接,反而是伸出手腕,状似叫田丝葵给他戴上。田丝葵被他的行为震慑到,方阅执什么时候这样矫情过。也配合地将手表套在他手腕上,扣上扣,还细心地将表面摆正。
方阅执心情大好的模样,忽然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田丝葵慌了神,身子朝后靠了靠,压低嗓子抱怨:“疯了你,后边儿还有人呢!”
方阅执一脸恍然:“椒椒,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就可以吗?”宋乔情简直被点燃了250的IQ值,开门下车狂奔一气呵成,边跑边想:妹夫,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车里瞬间只剩下两个人,田丝葵一下子回不过神,宋乔情这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一时间觉得狭小空间的气氛也变得古怪。
仿佛是为了证明刚刚说的话,方阅执一手按着窗框,吻住了田丝葵的唇,比方才用力得多的力道。他身上有股烟味,显然刚刚抽了烟,田丝葵下意识的要推开他,又不是他的对手,生生纠缠了好一会儿,他才松手。
田丝葵惊奇地发现几乎快要习惯了这个人的偷袭,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不适羞愧,而是愤怒,抹了抹嘴:“抽那么多烟不怕得肺癌吗?”
方阅执只是笑,一副听教训的良好态度,让田丝葵无话可说,烦躁地哼了一声,将脸扭向窗外,表面上是看风景,心里却是另一种态度,她好像越来越不排斥方阅执了,还是…从来都不曾排斥过?
“椒椒。”方阅执轻唤了她一声,言语间有些叹息的意味,只是如今自己都心烦意乱的田丝葵哪里听得出来,嘟哝着凶巴巴地回道:“干嘛?!”
“谢长斐…醒了。”不过片刻的沉吟,方阅执还是将话说了出来,这一刻或许他自己都是意外的,到底还是他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田丝葵。
方才他在车里抽了半包烟,凶得简颂临都忍无可忍,只因简颂临说了一句:“真不告诉椒椒?不怕她恨你?”他当然怕,怕得要命。
或许由他来告诉田丝葵这个消息才是最明智的,因为田丝葵总是要知道的,而无论从谁的嘴里说出来,她必然都是要怪他的,那倒不如由他来说。
田丝葵许久多回不过神,声音微颤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他醒了。”他有重复了一遍,然而每一次都这样艰难地说出口。
田丝葵急忙想要推门下车,只是落了锁的门如何也推不开,她惊惶地回头看方阅执,他垂了眼睑:“我送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通宵了,今天不行了。。。_困。。。
、第40章 方阅执要离开?
病区悄寂;田丝葵的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发出急促而响亮的声音。方阅执跟在她身后,两人保持着三米的距离;不远不近。
走到门口;田丝葵透过窗户看清了病床上的人,苍白的面孔;平躺的身体,唯有一双眼睛是不一样的;不再紧闭;一下一下地眨着眼,证明他真的醒了。
田丝葵突然就胆怯了;不敢推门进去,手握着门把内心挣扎,方阅执也很有耐心,在几步外停下,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其实表面上的平淡都是装的,内心的焦躁丝毫不显。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小护士的声音:“田小姐,门坏了吗?打不开?”说着转了一下门把,门到底开了。
病房里的人纷纷回头,意外的,不快的五花八门,而床铺上的人,眸子一点一点睁大,最后颤抖的喊她:“椒椒?”轻而虚弱,但田丝葵听得清清楚楚。
“是我。”田丝葵笑了一下,眼里啪地砸在地上,悄无声息地晕开,她再也忍不住,拔腿朝他走去,越来越快的速度证明了此刻的心焦。
直到握住了谢长斐的手,她才觉得真的安了心,才敢真正地放声大哭,那种彷如控诉的哭泣让谢长斐心疼不已。
“椒椒,我醒了你不是该笑吗?”他有些失措,几次努力抬手,却都失败了,他觉得自己有力气,却根本使不出来。
“你…怎么了?”田丝葵见他无力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没事。”他摇头,倒是谢女士咬着牙,一脸的隐忍。
“椒椒,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多年。”他满脸抱歉,田丝葵一愣,莫名的心虚,她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说起等待…还真的说不上来。
她垂眸的样子跑进庄许眼里,讥诮地笑道:“谢哥,你可不要把每一个人都想得那么有良心。有些人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其实狼心狗肺得很。”
田丝葵飞快地瞪了他一样,继而垂下头揩眼泪,故作不知,谢长斐更是不知道情况,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一直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