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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似水流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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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安吉乐队原本就结了梁子的傲人里,居然还有苏笑极其不待见的凌丽,这让苏笑不得不感叹世界有多小。
安吉和傲人两支乐队由于演出时紧挨着前后出场,所以他们被安排在一块候场。候场的时候大家表现的都很安静,没有人大声的胡乱说着什么。只是苏笑总是能感受到了来自齐傲明和凌丽几个人的打量,那种曝光在大众之中被审视的隐隐目光让苏笑觉得很不舒服,她低着头握紧了鼓锤。
然后一个身影站在了她的旁边,有意无意地阻断了这种没有礼貌的眼神。
苏笑抬起头,此刻午后的阳光正慵懒的趴在许启辰的头上,罩在他身上的光晕像是油彩画的画框,里面是一棵开的灿烂的向日葵。苏笑的心顿时沉静了。
这种沉静让苏笑忽略了很多东西,包括在上台前齐傲明在嘴里嘟囔的话:“靠,没看见许启辰对哪个女生那么好。”
齐傲明看着台上打鼓的那个女孩,很怀疑她是否真的患有如凌丽所说的舞台恐惧症。台下的时候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可没想到上了台打起鼓的她居然真的很有魅力,怪不得那次在剧院打架的时候,许启辰会火急火燎的抱起她就走,果然这女孩身上是有吸引人的地方。想到这儿,齐傲明嘴角一笑,一脸不怀好意地说:“有点意思。”
联排结束后,苏笑和许启辰他们简单的吃了些晚餐,餐席上大家有说有笑,对晚上的演出表示出了极大的信心,顺带着还调侃了几句在病床上的沈森。正说着,就听见有人在苏笑后面出了声:“你们就知道在这说风凉话,怎么就没人可怜可怜我呢。”
苏笑惊讶的回头看,确认了说话的真的是沈森,这小子不在医院好好躺着,居然偷跑了出来。沈森挤坐在豹子旁边,吃起了桌子上的食物,边吃嘴里还边嘀咕:“医院里都是些什么破东西,太难吃了,还是这的好吃。”豹子看着沈森,慢声的说:“你不在医院好好呆着跑这来做什么,现在看见你就心烦。”
“可别啊,虽然是我做错了一点点的事情,但苏笑不也挺好的嘛,你们就别挤兑我了。我逃出来也不容易,家里好几双眼睛盯着我呢。”
许启辰耸肩轻笑了一声,自然,他们也不是真心在埋怨着沈森,只是几句玩笑话而已,所以他轻打了下沈森的头,说:“行了,你也别吃了,不一定哪样东西又吃坏了你的肚子。今天你过来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别来回折腾,晚上你要是闹毛病可没人照顾你。”
噎着的沈森喝了一口白开水,说不出话来却拼命的点着头。
夕阳终于拖着它疲惫的身子落下了西山,夜幕在人们的期待中悄悄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烦乱的前奏

七点半,演出正式开始,安吉乐队排在靠后的顺序出场,所以此刻他们正聚集在后台,揣着各种心思静静的等待着。不巧的是,由于两支乐队挨着出场,所以没有办法安吉又和傲人被安排在了大后台的同一个小空间里。
傲人乐队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凌丽便出去了。再次进来路过苏笑旁边的时候,略大声的对苏笑说:“嘿,苏笑,晚上要加油啊。”一句话打断了大家窸窸窣窣的聊天声,两支乐队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苏笑或是凌丽,苏笑打了个冷颤,握紧了手。
凌丽走回傲人那一边,没有坐下,站着继续对苏笑说:“晚上演出的时候,得握紧鼓锤,别紧张的掉了,那可就砸了啊。不过,也别因为演砸了就直接在台上晕倒,低下的观众可不吃这一套,说不定扔几个鸡蛋,白菜叶子什么的,那可就遭罪了呢。”
凌丽说完,傲人的一群人哈哈大笑。旁边一个男生接了话:“凌丽,照你这么说,她也太紧张了吧。她是不是有病啊。”
“可不是有病嘛。叫什么来着,对了,舞台恐惧症,不明白了吧。其实说白了,就是胆子太小,手哆嗦脚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晕倒了,有时害怕得还总哭呢。”说完,傲人乐队的几个人笑了。
“安吉乐队胆子也太大了吧,是没人了还是怎么的,找这样的小女生来打鼓,也不怕折在她手里。”傲人乐队的继续笑话着。
话已至此,大家都已明了。苏笑心想,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她头低低的,握紧鼓锤的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心跳加速,所有的血液飞快向上涌来,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安静的起身向外走去。许启辰随即站了起来,瞪了一眼凌丽和凌丽身后挂着一副幸灾乐祸表情的齐傲明,忽略了齐傲明眼里的挑衅,转身匆匆走去。
豹子的几个朋友有点看不过去,准备起身和傲人他们理论,起码不能让他们觉得安吉是好欺负的,可还是被豹子给压了下来。忍辱负重也许对于血气方刚的玩音乐的人们来说简直是件天方夜谭的事情,但在这样的场合实在是不适合发生什么口角或者打架之类的事情,毕竟如果被取消表演资格才是更严重的事情。 
梁澄缓缓的起身,其实,她可以不属于安吉或者傲人任何一个乐队,所以即使出了事,她也能因为某些人际关系上的方便成为局外人,虽然她厌恶这种身份,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身上那种让她极其不耻的事情,但越是在这种无理的场合这种无理的身份才越显得更加有理。
刘千河看着梁澄起身,有些惊讶。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是傲人故意的挑衅,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这个时候站出来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但是他相信梁澄,一直都相信。
梁澄走到凌丽身边,原本个子就高的梁澄踩着一双近十厘米的高跟鞋,使得她比凌丽足足高出了半个头,再加上梁澄身上冷艳的气息,凌丽一下子就胆怯了起来。
“看来你和苏笑很早就认识吧,你以前也学过音乐?你说苏笑有舞台恐惧症?可我怎么觉得你比苏笑胆子还小啊,”
梁澄说着,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凌丽的肩上,继续说:“你看你现在哆嗦的。哼,在我看来,起码苏笑现在还在打鼓,你呢,你现在胆小的也就只能缩在乐队的后面,像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罢了。”
哆嗦的凌丽因为梁澄的几句羞辱立刻红了脸,她甩开梁澄的胳膊,气急败坏的说:“我怎么样要你管,你是什么东西,哼,说我是小丑,那你呢,看样子是个果儿吧。”
凌丽是傲人的粉丝,从很早就开始努力的接近他们,为他们做了非常多的事情,前些日子才真正能在他们后边跟班了,所以她自然不认识梁澄。
梁澄听着声音颤抖的凌丽这样说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目光更冷了,说:“虽然我不玩摇滚,但一些词的意思我还是懂的,拉起窗帘关上门,跪着做过什么事情,这种你自己擅长的事儿就不要按在别人头上了。至于我是谁,现在看来你也不配知道了。”
此刻被钉坐下的凌丽彻底歇菜了,梁澄过于寒意的气场和咄咄逼人的眼神让凌丽彻底冻在了座位上。傲人的其他人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和话语搞的羞愧得无话可说。
梁澄自尊心很强,这样龌龊的事赖在她头上她怎么能够忍受呢,想必是真的被气着了,转而梁澄有对齐傲明说:“齐傲明,你们乐队有这么样的败类,你也看的过去。”
齐傲明听梁澄这么说他的乐队,也急了,但言语里还是带着有意的克制,“梁澄,你怎么说凌丽我无所谓,但傲人也不是你能品头论足的,咱们都是音乐学院的,你们钢琴系的那些破事儿我也知道。所以,别在这装清高。”
梁澄突然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和别人理论,身正不怕影子斜,她从来没有畏缩过,但这一次,她突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刘千河见梁澄没说话,便走上前去,把梁澄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说:“齐傲明,今天这事儿是怎么回事儿,大家心知肚明,所以都退一步,毕竟乐队才是最重要的,弄得这么不愉快,对演出没有任何好处。”
齐傲明看着刘千河想了想,便退回座位上。而梁澄头也没回的快步走了出去,刘千河见状也跟了出去。
舞台上的声嘶力竭,舞台下的喧嚣吵闹,让躁动的每个人都更加躁动。巨大的后台没有谁注意着谁,但有些事情注定要留在那些人的心中。没想到演出的开始居然是这么烦乱的前奏,可他们真的要感谢这样的前奏。正因为这烦乱的夜,让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内心的伤疤。只有揭开伤疤,才能使伤口愈合,让人生的齿轮在锈迹斑斑中转向未知的每一天。
走出后台的苏笑并不是逃跑,她还没有懦弱胆怯到那种程度,她只是想出来透透气,而且也许只有她出来,里面紧张的气氛才能慢慢缓和下来,她不想成为事件的导火索。
“人只有被逼到悬崖,才知道自己是只鹰。”苏笑反复的回味着这句话,如此明了,这一次,平和代替了恐惧,她真的再也没有害怕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如今都已伴随着红峡谷幽幽的夜色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无影无踪。
轻轻地有人用双手搭住了苏笑的肩膀,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了最温柔的暖意。苏笑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呆呆的站在月光之下。
许是快到月中的缘故,挂在山谷之上的月亮在夜空里显得硕大而明亮,在山谷的喧嚣下又是那么冰冷而安静,远处山谷中的点点篝火和星空相映,空气中还可以闻到清凉溪水的味道,背后的温热气息偶尔扫过她的耳垂,让她从耳朵到心里都是痒痒的。
苏笑有些醉了,但她也很清楚不多时就要上台表演了,醉心的事儿还是在应景儿的时候做吧。她缓缓的转过身,许启辰正笑着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的闪着光。
“人本来就是复杂的动物,只有相信自己,才能让自己平静。”许启辰开了口,边说边握起苏笑的手摆弄着,苏笑好奇的任由他摆弄,然后一个手指的画框,把月亮框了进来。许启辰的手举着苏笑的手,笑着在苏笑耳边继续说:“看,月光美好,若不好好享受,岂不白白辜负了美景。”
是啊,良辰美景白月光,真的不能辜负了。苏笑放下手,看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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