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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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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最大理解就是应该明确的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对于女人的呵护应该是宽宏,一个不懂得谅解和体会女人的男人是无法懂得女人的,这不是民族的问题,是文化的问题。罗思雨说我是一个伟大的男人。其实我如果说真的伟大不在于包容什么,比如包容自己妻子的感情空间,男人的伟大在于洞悉什么是情感的归宿,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这不是凭着情绪,而是正确的评估自己。这一点,罗思雨的天真让我无奈,比如我明白孙丽和罗思雨真的有感情的交流,与其说我相信孙丽不如说我更相信罗思雨,他不会真正能拥有女人们长久的情感,因为他不懂得如何把握,因为天真。其实女人永远是男人得一座学校,越学越毕不了业,尤其是不断换选专业学习的人。罗思雨不会懂得这点,这是中国封建文化的禁锢加重了传统男人的好奇心,把性和感情以及情绪混为一谈,所以中国男人的花心是必然的,但也是名不副实的。这一点刘伟要聪明的多,不是因为他的严谨,而是因为他从不投入感情的放dàng,并且开始就和对方说得清楚,一方面自我保护,一方面不自欺欺人,很像欧洲的一些男人。 
中国男人大多是可悲的,可悲在于含蓄,将自己含蓄到一个圆圈里跳不出来,所以不洒脱。罗思雨就是个典型,但他是好人,真的有点儿想他了。 





(六十四)


发言:孙丽
刘伟终于没有听从我的劝告;13本稿件全部由香港某公司重新策划包装后被冠以外国人的名字出版了,这就是近年来“活跃”在我国图书市场“伪书”行为。所谓的“伪书”,一般表现形式有三类:第一类,对(外国没有的图书)伪造外国作者及虚假评论,如伪造所谓哈佛等外国著名学府的教授或外国畅销书作家,伪造国际知名媒体、人物的评论,伪造国外图书畅销信息。第二类,盗用国外已有影响或畅销的图书书名及相关信息,包括原外文名字及所获得的荣誉等,而中文图书内容则完全由自己编写。上述两类图书的内容主要集中在经营管理、励志及心理自助类等方面。第三类,假冒中国著名作者。这是一种商业诈骗。伪书在出版界早就是个公开的秘密,但长时期内出版流通各环节对此都心照不宣大发不义之财。我不知道刘伟的参与在什么程度上,是联手操作还是被别人利用,但是这个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是我,这就是当年罗思雨与他合作的后遗症,当然也是我同意的。公司的股东结构一直没有改,但法律不会因此而放弃对法人代表的追查,,“伪书”是一种侵权行为,也是一种不正当竞争,对读者则是玩弄欺骗。首先,其违反《民法通则》中关于名誉权的规定,构成对被假冒的个人或单位的名誉的侵害。其次,违反《著作权法》的规定,侵害他人的著作权。第三,违反《反不正当竞争法》的规定,形成不正当竞争。当然作者的维权诉讼,第一被告是出版社,而我们公司则承担的连带责任。刘伟一下子就紧张了,这意味着作者的高额索赔将导致这两年他创下的基业彻底毁掉,在出版图书的商业信誉也将彻底摧毁,在这个行业将臭不可闻。
接到起诉书的当天晚上,他匆匆的来到我的家里,面容憔悴的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萨沙递过一杯茶水,劝慰的说:“不要着急,当心身体。”对刘伟而言,这种劝慰如隔靴搔痒,刘伟痛苦的遥遥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会有其他的事情吗?”
“不会的,这是是民事案子,充其量是经济损失。”我说。
“可是我们输不起了,年龄。”刘伟的心情我理解。
“既然事情出了,只有正常面对,没有其他的办法。”我继续平和的说。
“思雨可能面临着人身安全的危险,许多作者感到受了欺骗,稿子是他组织的,他如何解释是个问题。”
 
 
“我来出面解释吧,我是公司的法人代表。”我依旧平静的说。 
刘伟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低低的说:“这怎么行,你刚刚回来,事情你并没有插手。” 
“不说了,共同面对吧,毕竟始做蛹者不是我们,香港公司负主要责任,经济上我们可能不会太过损失,主要还是企业声誉上。不然我们发个声明,主动将问题公布出来,并忠告出版界同行引以为戒。” 
“是个主意。”刘伟连连说着。 
送走刘伟,我犹为感慨,人间正道是沧桑,对于他们,这是个教训。我突然意识到。罗思雨前两天找我是不是也因为这些问题的困惑?而我对于他的拒绝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 





(六十五)

发言:孙丽
就在伪书案刚刚准备开庭之前,一个坏消息从北京传过来:罗思雨病了。住进了北京的一家安定医院,被确诊为典型的双相障碍包括反复发作的躁狂和抑郁,称之为双相I型障碍。我查阅了医学典籍,并且咨询了有关医务人员,得知这种病症伴有严重的自杀倾向,时而夸大妄想(相信某人是总统或者具有特殊能力或者财富)可能会在躁狂阶段产生;自罪或无价值妄想(相信某人被毁灭或者贫穷或者犯罪)可能会在抑郁阶段产生。具有这些症状的双相障碍患者有时候会被误诊为精神分裂症。如果治疗不当就是向重度精神病发展,导致治疗困难。
我跟刘伟商量,决定把他转到天津的医院治疗,一方面即使反馈给他公司的良性信息,另一方面,朋友和社会的关注对治疗而起到更好的辅助作用。刘伟说,当然,思雨的药费公司担了。这一点我当然也没有意见。为了不加重刺激,治疗的初期我还是回避见罗思雨,任何意想不到的情绪变化,都可能导致病情的加重,“心境稳定剂”是最好的处方。大家没有把罗思雨的病情告诉他的家人,因为他的情况尚且能够控制自己的生活,他本人也不愿意给家人带来麻烦,只说是公司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碌,需要在留下一段时间。罗思雨住院的初期,刘伟几乎每天都要去医院看他,回来后跟我叙述他的情况。
一天他对我说:“你要不要去看看?你跟他接触,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省得你总问我。”
“那我们能看到?”
“我把他带到院子里散步,你在远处不就见到了?”
 
 
“可以试试。” 
下班后我和刘伟一起来到医院,刘伟让我在围墙边上等着,他把他带到草坪旁的长椅上,我可以从后边听到他们的谈话。约好之后,我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医院的围墙边踱步,心想,真实孽缘,怎么这份感情就不能彻底了解呢?此时我可能更多的是怜惜,他这一生是相对卑微的,正如他给自己的评价:“一个相对矛盾的人——大部分时间是快乐的;可经常又莫名其妙地阴郁与忿懑。这可能与我的身世有关:出生在一个古老而保守的家庭,却在荒凉偏僻的朔方度过少年,又在屈辱与残酷的高墙中捱过青年……我总是在追寻,向往并热爱着一切的美好;我又总是感觉失落,因为我总是做不好……”这是他过去的一本书里的一段话,我印象颇深。他还在一本书中这样描述他的少年时代:“我在西北一个少数民族地区的小镇生活过,那儿是荒芜、贫瘠的高原,“河水萦带,群山纠纷”。河水湍急、清澈,春天的草滩上一片绯红,一片金黄。蓝翅膀的水鸟划过河滩,鸣声清凉而幽远;蓦得一阵“扑棱棱”地大响,是野鸽子群在起飞。山,则起伏连绵,山势平缓,可最高处却有皑皑的雪。如拭般湛蓝的天,奶白的云朵下,山坡上的一个个黑点是静静的牦牛;羊群,犹如飘动着的云在山腰缓缓的移动。明黄色的藏式土屋倚坡而见,错落有致;早霞首先染红的是那颓废了的喇嘛寺的高墙,落日最后的余晖把河面映得金光闪闪。骑着马的猎人神色倨傲的穿过喧嚣的街,身后跟着鬼魅般蹑手蹑脚的细腰猎犬。这是我的故乡,童年的故乡。广袤的华北平原的最东段,古老的燕山脚下,有一个小小的山村。淡紫色的石块垒就的院墙,剥落的黑漆门。雪样灿烂的梨花越过矮墙,红杏山桃则一律在山坡,傍着葱绿的麦田。春雨浸润的不光是青青的茵陈,更是盼望着丰年的贫穷的农人的心;爽朗的秋风不仅让柿叶铺金,沉甸甸的谷穗在风中摇曳才真如图画。最美莫如夏,山乡的夏。麦子收过了,棒子种过了,改缓口气儿了……井栏边有趾高气扬的鹅,归家的耕牛神色安详;磨盘边老槐树下瘦骨嶙峋的老汉在纳凉,少妇解开前襟,露出白皙丰满的乳,奶着孩子……这就是我的故乡,少年的故乡。”他的文字很美,最初我就是被他的文字和他的怀旧的情感打动了,于是他的这段话我几乎能背诵下来,至今不能忘记。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了刘伟的咳嗽声,马上警觉的缩紧了身子,显然罗思雨并没有看到我,我看他穿着病号服,越发显得清瘦了,头发蓬乱着,虽然看不到他的神韵,我能想象到那种呆滞,那是一种孤独。我的内心一阵绞痛,我不忍心再呆下去了,必须马上离开,不然我也会疯的,于是给刘伟发了一个短信,匆匆的离开了。 





(六十六)

发言:罗思雨
我知道我的病复发了,我甚至能清楚的知道我是什么时间开始发病的,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被朋友们送到医院的时候也是瞒着我的家人,开始我不敢去医院,我怕大夫说我没病,而事实上我一直都是一个病人。这种病,不是生理的,现实中无法根治。传统的悒郁症是一种心理疾病,现代医学称为“反应性精神病”或叫做“心因性忧郁症”。急剧的精神创伤,长期的精神刺激,是诱发该病的主要原因。于是,病成了我的资本,我常常想,如果我的病好了,我还拥有什么?肯定的说,我一无所有。
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作为情人,作为朋友。在我没有繁忙的安安静静的日子里,我扪心自问,我不配!真的不配!我承认,我从来没有给过他们快乐,不是我不想给,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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