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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王易,不知道王易在搞什么鬼。
马周放下举着的杯,“晨阳,怎么了?”
王易也放下了杯,皱皱眉头,“好像有人在呼救!”
但仔细听了下,声音没有了,包括呼救声和哭泣声,三人静听了一会,还是没听到什么。
“没有声音?!”李恪很疑惑地道。
“不成是我的幻觉?”王易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会是上次发烧后,脑袋烧坏了,时常起幻觉了?
但就在他们对望几眼,准备继续喝酒的时候,越加清晰的声音传来:“救命…救命!呜呜呜,求求们,求求几位公子';>;放过女子吧!”
这次声音三人都听到了,而且听的非常清楚。
“我去看看怎么一回事!”王易霍然站起身,不待马周和李恪有什么反应,拉开门走了出去。
“二公子';>;!”候在门外的王听和王华一脸紧张,待王易问询,就指着边上的一个隔壁雅间道:“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好似是卖唱的女子被人轻薄了!”
候在门外的王听可是清楚地看到一名拿着琵琶的年轻女子进了那个比他们先有人的雅间,一会后就有声音传来,先是男子调戏女人的声音,再是女人求饶和女人的哭泣,还有呼救的声音,呼救的声音已经好几下传出来了,王听等人想过去看看,但没有王易的命令,王听等人又不敢造次去打探,再因为王易和蜀王等人在里面喝酒,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扰,在门外很郁闷地站着。
就在王易还未再问询的时候,隔壁再次传来了越加清晰的男子的喝骂声,还有女孩的哭声,接着有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这让人吓一跳的声音过后,静了一会,那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来,“救命…公子';>;,您放过女子吧,呜呜呜!”声音非常的惊恐!
“是什么人在那个雅间里?”
“二公子';>;,的不清楚,好似是一些权贵家的公子';>;!”
被坏了兴致的马周最后一个从房间里面出来,刚好听到这女子求饶的声音,愣了一下后,皱着眉头对王易道:“晨阳老弟,我们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着不待王易回,大步就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走去。
因为有李恪在边上,怕出什么意外的王易刚刚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瞧瞧怎么一回事,看到马周已经过去,也不得不跟过去,同时吩咐王听等人看好李恪。
“美人,今日好好陪陪公子';>;几个,不定,明日就有荣华富贵等着享受,嘿嘿…”一年轻男子邪恶的声音响起来,接着听到有脚步声,似乎在追逐,并有男子的笑声响传来!
那女子好似在逃,同时还在求饶,“几位公子';>;,女子卖艺不卖身,求几位公子';>;放过女子吧!呜呜…救命!…”但听着扑通一声,似乎那女子摔倒在地上,满屋不怀好意的大笑声响起来。
多年以来性子一直非常冲动的马周听到这声音,已经怒不可遏了,再加上刚刚被坏了喝酒的兴致,越加的怒火上涌,不顾王易的呼唤,气冲冲走在前头,到那雅间门口后,一脚就踹门进去。
王易赶紧跟上,从被踢开的雅间门看进去,却见一群人围坐着喝酒,一位年轻的公子';>;,模样还挺周正的,正拉着一女子的衣襟,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又手拼命护着前襟都被扯破的衣服了,但不及男子力气大,再加上衣服也完全被扯破了,遮掩不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肌。
臣间内,还有一把琵琶之类的乐器被摔碎在地上,及大片盘碟的碎片散落着。
只不过屋内的人似乎被马周这踢门闯进来的动作惊住了,动作差不多都定格在那里。
一脚踢到门进去的马周用手指指着屋内那群无比震惊的年轻公子';>;哥们,怒斥道:“们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还有没有王法…”
“公子';>;救命”年轻女子听到有人起来打抱不平,趁机从那名年轻公子';>;的魔掌下逃出来,往马周近处靠,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满是惊恐,但惊恐之下,也能让人看到这张年轻的脸有几分姿色。
王易随马周进到屋内,冷眼看着里面几个人,这七八个人都是只有十五六岁至二十岁左右年纪的公子';>;哥们,看他们的衣着,应该家境都不会差的,他在观察的同时也在飞快地考虑对策。
外出游玩,招卖唱的伎人弹曲听乐,是长安城内纨绔子弟的寻常习性,而在召伎的过程中,年轻男子与卖唱的伎女勾勾搭搭,做一些暧昧事,甚至发生一些风流韵事并不奇怪。
只不过,今日的情景好似并不是如此,这名卖唱的女子并不是那种入乐籍的伎女,而可能是生活无着落,到酒楼客串一下,自个找上门为喝酒寻乐的客人弹个曲唱个乐,挣点钱养家糊口,根本不会和客人发生什么暧昧事的寻常人家的女子。
看这名女子的装束,还是一名未成年,也就是未及笄的丫头,只不过长得有点姿色,身材也发育的差不多了,可能这女子风姿看上去与一般卖唱的女子不太相同,那些听乐的男子起了邪念,而女子不从,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王易有了对策,想在问询对方的身份后,好言相劝,让他们将此女子放走。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情况,让王易刚刚生出的这个想法破灭了。
屋内的人都不是善茬的主,看到只有两个人闯进来,也马上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另一名刚刚坐着的男子站起身,以指头指着马周吼道:“是什么人?敢和我们如此话!赶紧给本公子';>;出去!”
另一人的声音响起来,“什么人,也来管闲事,活的不耐烦了…”
“再不走,打断们的狗腿!”
“快滚…”
“不能让他们滚,踢我们的门,抢我们的女人,坏我们的兴致,要教训一下他们才是!”
屋内的几人底气都足起来,七嘴八舌地在那里对马周和王易怒斥,刚刚拉扯女子的那个少年人的最后这句话,屋内的其他人也跟着同样附和,他们今天被坏了兴致,是想找个人出出气。
只不过王易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间有不可侵犯的气质显露出来,这些人一下子弄不明白王易是什么身份的人,不过看马周身着并不华贵,只是普通的衣着,想想王易身份也不会高哪儿去,再加上长安城内大部的显贵家的子弟他们都面熟,今日看到的这两个人,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因此要教训一下面前这两个多事的人,一下子成为他们的共同想法。
他们出来游玩,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扫他们的兴过。
看着这群人的嘴脸,王易怒意从心里起来,但没发作,走上前一步,站到马周前面,看着这群纨绔,“几位公子';>;何必强人所难,既然这位姑娘不愿意从了诸位公子';>;,就让她走吧!”
“别过来…”似乎有人知道了王易的身份,还是其他原因,看到王易上前一步,马上惊恐地叫道,只不过此人的声音却不被其他人所闻。
“们多管闲事,本公子';>;对们不客气了!我们一起上…”刚刚拉扯女子衣襟的少年一张英俊的脸变得有些狰狞,嘴里虽然这样喊,但却不敢走近人高马大的王易身边来,只是在那里跳着脚叫。
此时的马周已经解下自己的外衣,替那名女子遮上,王易冷眼盯着这些表情各异的年轻公子';>;一几眼,再对身后的马周示意了下眼神,让马周先护着这女子出去。
王易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举动彻底把他们激怒了,“我们一齐上,打死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敢坏我们的好事!”随着一名年轻男子的招呼,七八个人全都齐齐冲了上来。
这些都是在长安城内无法无天的人,平时没有人敢和他们作对,今日虽然有点慑于王易的气势,但王易和马周才两个人,他们有这么多人,楼下还有不少的随从呢。
他们并不知道王易也带了不少的随从,就在他们准备冲上来动手之时,在屋外早已经按捺不住的王听等人也快步冲了进来,挡在王易面前。
王听等人只有三人进来,那群人仗着人多,在愣了一下后依然冲了过来,但没等他们近身,已经被王听和王华踢飞了两人,另几人见此情况,拿起案上的碗碟,砸了过来,幸好王听等人身手敏捷,堪堪避开。
王易退后两步,依然没动手,这时他也看到了一脸兴奋,似幸灾乐祸般的李恪挤了过来,忙命王周、王宁等几名随从护着李恪、马周及那名惊恐万分的少女准备下楼。
王易从对方的穿着上可以看出来,这些人来头不会很,今日既然斗上了,他也准备将这些人揍上一顿就跑,省得惹事上身,反正也没什么人认识他和马周,还有李恪。
而差不多在同时,李恪也在后面跳着脚大喊:“狠狠地打,狠狠地揍他们…”
几名公子';>;哥们已经给王听等人放倒,但刚刚拉着女子的那名英俊白脸,却捡了个空,跑到屋边,打开窗户,朝楼下大喊:“快来人哪,给本公子';>;上来狠狠地揍这几个人!”
随着那少年公子';>;大声叫喊,楼梯上跑上来一群人,看来是少年公子';>;的家丁亲卫什么的人。
冷眼旁观的王易几步过去,一把拎住那少年公子';>;,在对方惊惧的目光中,一重拳击其在腹部上,少年闷哼了声,两眼翻白,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扭曲着变了形,昏了过去
王易将那少年人打昏扔在地上后,马上招呼已经将其他几人打趴在地上的王听等人准备撤退,王听等人都是专司王易护卫的人,对这样的场景有过多次的练习,一听到王易招呼,马上相互掩护着撤退。
屋内那几个人都是文弱的纨绔子弟,哪里是他们的对趴下,在那里哀嚎,王易等人从容地退出了房间。
听到那少年公子';>;喊叫冲上楼来的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已经上了楼,但王易眼疾手快,一脚就将最前头的那名壮汉踢倒,那名壮汉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