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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再次入地府的份。
想法是好的,可是人是鬼总得让他见着才成,他在屋子里转了三圈,硬是没找到任何生物,就在他准备离开的当儿,一阵风刮来,那哭声似乎又急了些。
情人快步朝风来的方向走去,站在一面墙前面,笑着说了声,“总算被我找着了。”
这面墙与周围的都不同,硬是向前凸出一块,突出的墙面上有一个方形的小窗,风便是从这里吹出来的,情人将火折子凑到近前,小窗上有一个突出的小木条,向下一拉木条带着一块木板把小窗给关上了。
关上的一刻不止是风停了,连那“呜呜”的哭声也没了。“原来是这样。”这小窗连着的是墙内的烟道,若是没猜错,楼下一层这个地方应该有个炕灶,冬天时下面烧了火,热气便从墙内升上来,屋子也就暖和了。而现在屋子荒废了,肯定没人看管,这风便从下面的炕灶里窜上来,像极了哭声。
情人直起腰正准备离开,却发现了墙上有一块砖突了出来,手指一趴拉,砖掉了下来,而且这砖只有平时的一半厚,里面还藏着一只盒子。
甭提这心里有多高兴了,这会那黄毛丫头可就是输在他手上了,拿出盒子一打开,他的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取信堂三字刻在盒盖上。
往怀里一收,人就着急地向楼下窜去,这个线索是取信堂的老头给送上手的,但其实真相还是在取信堂,按照他们做过的几个任务,这老头定就是那护鼎武士。
一到楼下,便看到阿懒和一剑站在楼下的平地上,阿懒的脚下踩着一人,正是被他从楼上打下来的杀手。
“交不交出来?”阿懒脚踩那人的背心,手中的峨眉刺抵着那人的脖子,装着个女王恶狠狠地威胁着。
杀手头一偏,很是不甘心地喘着气,若不是大意被人从上面打下来,怎么可能受这个小丫头的气。
“不说是吧,成”阿懒弯腰扯下他的面巾,然后刺尖在他的脸上用力一划,这还不够,不知从哪里捣鼓出一个小瓶子,“这东西你闻闻。闻不出来?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南蛮蛇王的毒液,只要抹在你脸上,肯定会让你的脸出疮流脓,到时候,你不想带面巾都不成了。”
虽然是夜晚,但情人还是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颤抖,也是不管是游戏还是现实,脸上出疮流脓总归是让人恶心的事情。“我看你还是交出来吧,她这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杀手牙一咬,知道今天不交出东西,只怕是难逃毁容了,虽说这不过是游戏,但毁容与受伤不同,完全复原的机会可是很渺小的,谁玩个游戏不想泡个妞什么的,皮相可是非常重要的。想及此,也不多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铁筷子,举在了半空中。
阿懒抽回了筷子,脚一缩,嘻嘻地笑着,“兄弟,对不住了,这东西其实并不是什么蛇毒,不过是一瓶露水。”
杀手在她脚缩的同时,从地上跳了起来,也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利用仅剩的一点体力,运起轻松朝黑暗里窜了过去。
人跑了,大家也没追,反正东西已经到手,情人把其他几人喊了下来,却在最后出来的两人脸上发现了点什么,轻“咦”了声,之后也不再多说,只是多看了本少爷一眼。
微凉和从前一样像个小媳妇似的跟在本少爷后面,可又和从前不一样,手一直紧紧捏着小拳头,胸口起伏很大,似在强压着激动的情绪。
本少爷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可眉眼处却是春波荡漾,似很满足,不对又像不太满足。
几人赶到取信堂时看到的事情,却让他们大吃一惊,红袖与闪电被人关在了铁笼子里,而那个胖老头手中正拿着一把弩弓,正厉声喝着,“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闪电把红袖挡在了身后,“你别冲动,我们是桃源村村长派来的,寻找当年失踪的扬鼎。”
“扬鼎?什么扬鼎?我可没听说过,你们肯定是看中了我金家的祖传之物是与不是?”胖老头一点松口的反应都无,一瞥眼看到情人他们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左手又拿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球,“你们最好退后,惹急了我,大不了一拍两散”
情人本来银枪已经上提,被他一吓,立即把银枪插回了后背,“我们真是来寻鼎的,你看这个。”说完把他找到的盒子举到了面前。
老头看到盒子,脸上的神情稍有放松,但手中的两件东西却不肯放下,红袖从闪电身后探出了头,“掌柜的,我们这里有很多东西,你一看就知真假,如果我们不是桃源村来的,也拿不出这些是不是?”说完把这一路的任务物品都拿了出来。
“铁筷子为什么只有一根?”老头眼利,一下就发现了铁筷子的事情,手中的弩弓直对着红袖,若她答得不对,便要射出手。
红袖听他这么一问,心中大叫不好,阿懒的声音适时响起,“别还有一根在这儿呢?”说完举着筷子向前走了一步,看老头并没发难,又向前走了两步,直到一张桌子前,这才把筷子放了下来。
胖老头先看了看红袖两人,再看了看后进来的这些人,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黑球和弩弓,转身按了按身后的机关,铁笼子升了起来,把两人放了出来。
“你们来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老头神情很复杂,似如释重负,又似千万不舍。不过最后还是爽利地将扬鼎拿了出来。这鼎其实一直就放在店里,不过是被一个木箱盖着,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而已。
得了鼎大家马不停蹄地向泰安赶去,到了院子里,闪电看大家已经累得不行,便提议先在泰安休息一晚,明天上山。
“闪电,你们怎么会被那老头给关住的?”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情人还不相信,闪电可是出了名的谨慎,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红袖听他这么一问,脸上一红,若不是因为她,闪电肯定不会被那老头关起来。
话说当时,两人回头去了取信堂,拿着那封信去找胖老头,老头一直都是满脸的笑,摇着头说不知为何。
“这封信是在祖母的首饰盒里找到的?这可就奇怪了,我可从未听说过我家与赤云楼的关系,为何寄来的人地址是我家的,可名字却是给赤云楼的?要不我把信送还给赤云楼?只是这赤云楼已倒闭多年,恐怕不易寻到主人。”
“那么拱星楼,掌柜的可知道?”红袖总觉得他在隐藏什么,忍不住多问一句。
“知道,怎么不知道,早年可红火了,是家酒馆子,里面的姑娘长得那个水灵啊,如今败落了,早已经没人了。”胖老头一脸春色,看得红袖直想吐渣。
闪电沉吟了声,“掌柜的可曾听说过九鼎?”
“没有。”胖老头脸上的春色瞬间就消失了,换而来的是一脸的谨慎。
闪电也不逼他,反正情人他们已经去了拱星楼,有线索自然就能找到,“听你这么说拱星楼已经败落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人住?”
胖老头脸上的谨慎突然就转成了轻松,转头拿出一套茶具,给两人斟了一杯,压低了嗓子说了句:“那地方,啧啧,你们可千万别去,那里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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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以后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以后
红袖和闪电相互一对眼,“怎么不干净?”
“我也是听说的,那附近住的人现在都搬得差不多了,那楼里鬼闹得凶,没法住。”胖老头越说越玄乎,一双眼还四周看了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膀子。
“闹鬼?”先别说没鬼,这是武侠游戏哪来的鬼?
“你可别不当回事,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刚还是听说,这会儿到成真的了。
“是吗?”
“大概在几十年前,这拱星楼买回来了一个漂亮的烟云姑娘,原是官家小姐,后来家道败落了,被人卖到了窑子里,这小姐进了窑子,人不清高了,心还是清高,有几分姿色,又知书达理的,拱星楼的生意一下子就红火了,有一天,楼里来了个公子哥,模样俊不说,一身贵气,两人就这么对上了,花前月下了一个多月,那公子哥要回家了,临走说是家里已经订了亲,让这烟云姑娘等他一年。这烟云等了一年又一年,眼看着没指望了,这客还是得接,最后在四楼的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这种故事听得多了,红袖也只是说了声可惜,可惜什么呢?可惜不是生在新社会,现代人可不会这么想不开,男人没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从那以后,这楼里到了晚上总会有女人的哭声,拱星楼的生意也就差了,最后那老板丢下这里,带着姑娘们去了别的地方,楼空了,却没人敢住啊,煞气太重了。”
“如果我没猜错,这赤云楼、取信堂以及拱星楼原来的主家就是你家。”红袖突然想明白了,这闹鬼的事情,恐怕就是他家传出来的,为的就是保住线索。
胖老头眼一瞪,“小丫头可别乱说,这赤云楼和拱星楼,一个是倒闭的银号,一个是窑子,怎么会是咱们家的。”
“不是你们家的,你家祖母干嘛把信保存个几十年?还放在那么隐密的地方?”
“这事我怎么知道?”胖老头翻了个白眼,不乐意回答她。
“你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要拿那个盒子出来?你明知我们是来寻鼎的,却不肯说真话,莫不是有什么想法?”红袖被他拿话带着绕圈子绕得有些急躁了,忍不住猜测起他的心理来。
老头脸上的笑越来越开,也不理他们,转身向柜台走去,“两位要不要喝点什么?”
红袖正准备说谢谢,头顶突然有了声音,闪电动了,揽着她的腰朝后退去,但终究是慢了一步,四方形的铁笼子将两人罩在了里面。
“你也忒急躁了点,明知每次任务总有点波折的,非要急逼着他回答做什么?”
说起来,红袖也觉得自己从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这般不知是为何。红袖不知道为何,闪电却知道,恐怕是自己说的那番话,让她放在了心上。
“等天亮把任务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