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若芙干脆的回答,如何不信?自己不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自己记得的到底算是前世记忆还是窥探了来生?
若枫没有讲话,只是还是那么痞痞的弯着嘴角,看着天上的月亮。
看那专注的目光,莫不是,他还想勾引月亮上的美人不成?
若芙好笑的想。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若芙看着若枫在月光下有些朦胧的轮廓,好奇的问。
“有些事,有就是有了,信就是信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然,你说,我为什么会是你哥哥?又或者,你为什么会是我妹妹?”若枫终是收回了目光,直视着若芙,无赖的痞笑着说。
“是,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些可以被忽略可以被埋藏的东西仿佛在月光下变得清晰了起来,若芙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还是笑的云淡风轻。
“芙儿!”若枫浓浓的一声叹息,重重的敲在若芙心头,又随着忽然席地而起的风,消失在这浓浓的夜色里。
若芙却清晰的感觉到,那里面的心酸、不甘、苦痛、纠结,似是透过了微凉的皮肤,渗入了血液里,四肢百骸,每个毛孔,无一不寒凉,无一不酸涩!
若芙没有回答,也知道若枫早就不需要她的回答。
下个月,她就要嫁人了。
那个男子,或许现在已是熟睡,却终归注定,将要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
若枫又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雌雄莫辩的容颜,一脸的惊艳妖娆,娇艳了花荫,明媚了夜色,若芙却透过如练的月光,看到那笑溺死在清冷的眼角,伤感了眉梢。
“轩辕玥,应会待你好。”若枫悠然的垂下眼睑,那长长的睫毛伏在让女人都自惭形秽的如花的容颜上,盖住了表情。
“恩”,若芙低声的敷衍道。
“若他,负了你,便回来!枫哥哥这里,永远有你的家。”
“恩”,若芙强压下心头的酸涩,故意粉饰掉喉咙里的哽咽。
家出的女儿,泼出的水,即使轩辕玥带她不好,她又怎能回来?即使回来,司府怎能容她?
但,还好,至少若枫这里,还有自己的家。
虽然,若芙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不会再回来的了,即使她不在乎,又让本不受宠的母亲如何自处?
“苦着个脸做甚?哪有不出嫁的姑娘?啧啧,愁眉苦脸的可真是糟蹋了这张漂亮的皮相!待嫁女儿心,都如你这般,婆家还以为讨债的来了呢!”
若枫不屑的打击心情低落一脸深思的的若芙,自己终其一生定是只能将那份感情藏匿在不见天日的泥沼里,终其一生,注定见不得阳光,注定,不得温暖,那么,何必要将她也囚禁进来?她是自己最爱的妹妹,即使自己一生囚禁,也要让她畅享阳光照耀下的明媚。
“还不是你害的!”若芙不爽的翻了个白眼,恨恨的怒视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我害的?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啊,本公子如此玉树临风风华绝代却特意来陪你这不知感恩的黄毛丫头,你不懂感恩戴德也便罢了,还如此,糟蹋本公子的一片深情美意,本公子何其心痛啊!”若枫一顿捶胸顿足,看起来真是痛心疾首的很。
“戚——”若芙鄙视着,“收起你哄红颜知己的那套吧,你就是说破天,本小姐也不会可怜你!”
剪不断,理还乱,索性不如从不曾纠缠。
若枫只是柔柔的笑着,也不答话,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除了你,我宴遍红颜,却从不曾有知己。
只是这句话,像往日的许多话一般,终是不曾说出口去。
月以斜,风更寒。
偶有流星划破夜色,照亮了谁的眼?
一院,一树,一明月,一清风,
唯今夜,对影成双!
70
70、婚礼 。。。
若芙跟轩辕玥的从定亲到成婚皆有些有违世俗规矩,按习俗,古代男女亲事仪式极为繁杂的,一曰纳采,二曰向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征,五曰请期,六曰亲迎,便是所谓的三书六礼,但因二人是皇帝赐婚,这纳采、向名两项自是没有的了,而纳征也就是所谓的行聘礼,本该是在两人请期定好时日迎亲前得的几个月才行聘的,但由于那是若芙还未及笄,要等二年才可议亲,轩辕玥一是为了坐实皇上的赐婚,二来也早就意属若芙怕夜长梦多,便早早就下了聘礼,这请期一项,更是不合礼数,那天就那么草草的商定了日期,那些个文定雁礼,都成了虚设,所以,无论是父亲司忠明还是轩辕玥都是极力要把最后的这迎亲之礼办的隆重轰动。
自那日起,司府便忙碌了起来,采买物品的,修葺府邸的,准备嫁妆的,发送请柬的,量体裁衣的,到处是紧锣密鼓紧张忙碌的筹备安排。
早在若芙订婚之后,母亲柳氏便开始带着若芙着手准备将来的妆奁,珠宝首饰及木器大件,自是有府上准备,但女儿家的绣品、针线、被褥等却定是要母亲及自己亲自准备的。母亲柳氏手巧,若芙跟几个丫头也不赖,又加上准备的早,两年下来,早是准备齐全了,而今成亲在即,若芙反而成了最闲的那个。
婚姻,自古便是昏因,所以迎亲皆是傍晚。
可若芙一早便被母亲叫了起来,去书房听了半天父亲的教诲,便是沐浴请香,缴面上头,足足忙活了一天,最后便是上妆着嫁了。
嫁衣是轩辕玥差人一早在宫里的御织坊定制的,随着后面的一些聘礼早早就送了过来。
嫁衣的款式依着耀国略有些开放的民风做的,极为精湛漂亮,若芙在两个丫头的帮扶下才穿上那繁复的嫁衣。
嫁衣是传统的喜庆的红色,若芙内着高腰抹胸大红色的长裙,外配红色的广袖敞领对襟翟衣,大敞的衣领,露出颈前大片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高腰抹胸,衬出若芙已是发育好的隆起的诱人的曲线,金丝银线秀的左右对称的一风一凰的图案从胸前开始,凤凰张开的金翅,展翅欲飞的美丽的翅膀逶迤璀璨的凤尾从胸前蜿蜒自然的蔓延至后面拖着的长长的裙摆,虽着若芙的走动,金光璀璨,活灵活现,长裙外面所着的广袖对襟翟衣是用极为罕见的冰丝海绡制成,如若纱衣般透明中泛着火红的色泽,但却隐隐的发着宝石般璀璨的华光,上面只是淡淡的用金线勾了了极为雅致的荷花图,没用繁杂的秀工填充,只是勾勒了荷花风中摇曳的轮廓,在那幽光的浮衬下,越发显得亦真亦幻,透过这朵朵飘渺的几近透明雾化的荷花,下面裙摆上飞凤的曼妙之姿清晰可见,似是要冲破这冰丝海绡幽光幻影下的笼罩从若芙身上飞出来一样。
若芙穿上那繁复奢华的嫁衣,任由巧儿依次把相配的玉佩、彩绦、络穗、绶佩等挂起配好,轻轻的抬臂起身,惊呆了旁边所有人的眼睛。
连若芙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衣裳如此精湛的秀工,举手投足间,金光闪闪,光华流动,竟似如练月华将那仙界的神鸟锁到了自己身上一般,流光溢彩,美不胜收,自己都看直了眼睛。
旁边专门上妆的丫鬟,细细的为若芙扑了妆粉,着了胭脂,扫了峨眉,上了口脂,又在若芙额头贴了金黄色的桃花状花钿,细细端详间好似觉得粉还不够便又拿了那铅粉还要往若芙脸上涂,若芙见状忙制止了,自己还是受不了面庞白的象鬼一样的浓妆,自己对着镜子,细细打量,见这丫鬟的手艺还算不错,里面的人装扮后明眸皓齿,明艳动人,自己差点都认不出里面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是自己。
略一思索,便自己拿了眉墨沾了点黛粉,细细的画了微微上挑的眼线,用手指沾了黛粉淡淡的晕染在眼睑上面,之后又淡淡的覆了一层金粉,简单几下,便勾画了黛金色的眼影,越发明眸善睐,眼波似水。
“小姐,奴婢装扮了那么多新娘,没见过小姐这般漂亮的,更还没见过这妆法,您这么一打扮,到是把奴婢的魂都勾了去一般呢!”司妆的丫鬟一脸惊艳的恭维着。
若芙也不答话,只是轻轻笑着,任由后面梳头的老嬷嬷把头发给自己盘起,母亲柳氏亲自帮若芙戴上了明珠飞凤冠。
那喜冠上的点缀珍珠颗颗有葡萄大小,柔和匀称,散发着细腻的色泽,前面在明珠的簇拥下是一金凤,长长的精致的凤尾微微翘起,与满头的珍珠交相呼应,华贵美丽,前面的风嘴里垂下长长的两条细细的金链子,尾端悬着两粒龙眼般的夜明珠,正好垂在如芙的额头,光华流动间更衬的那女子美艳不可方物。
装扮妥定,母亲柳氏便遣了丫鬟出去,一个人抱着若芙絮絮叨叨的说话,女儿长大了,又出落的这般美丽,如今又觅得良人要出嫁了,柳氏心中既是欣喜又是不舍,拉着若芙,从伺候夫君到为人妻母、管束下人一幢幢一件件的事无巨细的交待,若芙也一一的听着,想着要离开宠爱了自己十五年的母亲,心里也是一阵阵的伤感,不由得随着母亲落了一场眼泪。
最后,看吉时快要到了,估摸着迎亲的仪仗队也要来了了,母亲柳氏还要出去张罗,踌躇半天才拿出了几张薄薄的纸,塞到若芙手里,嘱咐好生看了,自己揣摩,还再三叮咛看完赶快藏好,莫要让丫鬟看了去。
若芙知道这里面无非就是那些个房中之事了,待母亲出去,略翻了两页,见不过是两个画功粗糙的赤身裸体看不出样貌的男女而已,根本看不真切动作,如若自己不是早已前世早就知晓男女之事,怕是看一夜也瞅不出其中的奥妙,不由的笑着收了起来。
外面开始鞭炮齐鸣,锣鼓声人群的喧闹声渐渐传来,若芙想怕是迎亲的到了,这时一个年老的嬷嬷带着巧儿喜儿她们进来了,为若芙障面,也就是盖好红盖头,只等着新郎来接了,喜帕蒙面的那一刻,若芙心里竟是有些怔忪,如此,自己就要离开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了,司府,终是自己的家啊。
蒙着头得若芙看不见,只听得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如芙知道是要背他上轿了,猜想着按理此人不是父亲便是司家长子自己的大哥若竹。
那人轻轻拉起若芙,把她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那双有力的双手托起若芙的双腿,将若芙背了起来。
伏到他背上的一瞬间,若芙知道,这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