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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呢?而且对方有才有貌,位高权重,风流倜傥,英俊多金,这是一典型的钻石真金王老五啊,放在现代,那是自己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优秀的终身伴侣啊,凭自己一不受宠的地位极低的庶女,不做人续弦嫁人为妾用来联姻就该谢天谢地了,难道还指望父亲司忠明会给自己找个更好的?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该知足了!
若芙自嘲的安慰自己,努力做着自己赚了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了的自我催眠,一次次的下来,竟觉得这突如其来的姻缘竟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东西。
更何况,还有两年呢,两年的时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现在就开始杞人忧天呢?
因为这突然而来的婚姻的思虑,失恋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度日如年,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发呆的更频繁,脑子里好似什么都没想,又好似前世今生纷至沓来!晚上总也睡不好,总是怪梦连连,有时候梦见自己溺水挣扎的场景,有时候又会看到清玄。
这一世若芙已经很久没梦见过清玄了,虽然有时看着云翔爽朗开怀的笑偶尔眼前会闪过清玄温暖的眉眼,但睡梦里却从来没有梦见过他,那天却那么突然的看见了他,熟悉的高楼大厦,熟悉的现代沙发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进入了若芙的梦境里,梦里的他抱着一个美艳的女子,女子长长的头发,陌生的眉眼,浓妆艳抹,即使睡着也是媚态天成,若芙确信自己没见过,清玄就那么抱臂躺在女子的身边,手上夹着香烟,冉冉的轻烟让清玄的脸更加的神秘莫测。
他抽烟了?若芙记得清玄是从来不抽烟的,他总是说烟钱可以省下来给她买两碗大馄饨呢!
若芙虽是在梦里却清楚的闻得到满室那浓浓的烟味,皱皱眉头,正想看看自己是在哪里,却突然间看到清玄猛地看了过来,好似透过那虚无的月光直直的透视到了自己。
“芙儿!”清玄叫自己芙儿?若芙一惊,再看清玄的脸却突然变成了一脸悲伤的云翔,“芙儿,芙儿,芙儿——”他就那么悲伤的看着自己,一遍一遍的叫自己的名字。
若芙心里大恸,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浑身是汗,脸上早就是冰凉一片。
现在的若芙,晚上经常这样一次次的惊醒,不一样的梦境,醒来却是一样的泪流满面。
原来,疼痛是被自己强行埋在土里的种子,它在暗夜里积蓄着悲伤的能量,等待着破土而出锥心蚀骨的那一天!
伤疤不会消弭,心痛却会感染!
49
49、打他个陈世美! 。。。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半个多月,若芙的精神由于晚上的睡不安也越来越差,白天虽是强打精神,但总也是有点恹恹的,母亲柳氏来看过自己几次,当初若芙的心思她也知一二,见她现在无精打采,只是一味唉声叹气,若芙再没精神也不忍母亲伤心,只有安慰说自己没什么,只是苦夏而已。
只是若枫从那天开始就没来看过自己,多少让她有点不习惯,原先因为尴尬,怕他取笑自己那日的失态,巴不得他不来,而后他真的几日没来的,自己竟很是思念,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若芙正在想着要不要去嫣红院找一下若枫,就见那只死狐狸满脸春光灿烂的走了进来,笑的一脸妖孽,看见若芙,那笑容似乎僵了一下,眼神滑过一丝躲闪,若芙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心里直说是自己眼花了。
“芙儿,几日不见你是日渐消瘦啊,难道是想哥哥我想的夜不能寐?”若枫还是一脸的不正经!
若芙白了他一眼,“是想哥哥想的夜不能寐呢,可怜哥哥不记挂芙儿,半月了影子都没见一个!”
虽知道若芙说的是玩笑话,若枫还是不争气的心动了两下,随即苦笑说:“呵呵,哥哥不是看小芙儿心情甚差,想你也没心情给哥哥我弄些个新奇的好吃的,便找别处混饭去了嘛!”
“哦,感情我就是你的厨娘不成?那现在本姑娘更没心情下厨了,你今天还不走,赖着做甚!”即使是玩笑,若芙还是有些心疼,自己这两天度日如年,虽不指望这哥哥能讲些个什么甜言蜜语的哄哄自己,可最起码来陪陪自己都是好的啊,他到好,关键时候,半月不见人影!想来就生气,给他上茶的手也不由的重了重,恨恨的将茶杯重重的摆在他面前得桌子上,扭过头去,全然不顾溅起了几滴茶水。
“嘶——”,虽是极细小的抽气声,若芙还是捕捉到了,赶忙回头看,却见若枫正若无其事的笼着袖子,一如继往的笑的没心没肺。
若芙心下吃惊,却不动声色的笑着,只是突然一把抓住了若枫藏在袖子里的手!
想要蒙混我?雕虫小技!
正得意着,却见若枫变了变脸色,忙低头看去,一看便是大惊失色,若枫的一双手被上几个骨节上皆是伤痕累累,看来已经伤了几天了,有些伤口已经愈合结了痂,有些还往外渗着脓水,忙喊巧儿拿棉布和金疮药来。
若芙亲手用水清洗着伤口,再给他撒上药粉,拿干净的棉布一圈圈的包扎好,包完一只手,又去包另一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等清洗着第二只手的脓血时,泪却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芙儿?生气了?不哭,芙儿,哥就是揍了他几下,他皮糙肉厚没事的,你别生气了,说不定没几天他就下床蹦跶了——”
“你傻啊,打他干嘛要用拳头!不会拿根棍子啊!受了伤,不会上药啊!不会包扎啊!”若芙恨恨的打断他,两眼红红的,像个兔子。
“我,你不生气啊?我是狠揍了那忘恩负义的东西一顿呢!是啊,呵呵,早知道哥哥用棍子,打他个半年下不了床,看他当什么驸马!”若枫提到驸马二字,怕自己说到了她的伤心处,忙住口看向若芙,谁知若芙还是没听见似得给自己上着药。
她就那么的蹲在自己脚下,一圈一圈的给自己缠着棉布,屋外的风穿堂而过,吹起了她散落的秀发,零零落落飘飘洒洒。
“怎么不包扎!几天了都?”
若芙恨恨的声音拉回了若枫的思绪:“恩?原是包扎了的,这不来看你,怕你看到生气,就拆了嘛,不,不是,是也要好了,真的,都半月了,要好了。”若枫看到若芙笑的越来越甜不由的有些个心慌。
他这个妹妹啊,从来都是笑的越美,越可怕!
“你打他,自己怎么会受伤?”
“为兄一不小心,用力重了点,只想着打他个鼻青脸肿,没成想,那厮骨头硬,把我的手都磨破了。”若枫恨恨的说,看了若芙一眼,又说,“他,自始至终,没还手。”
如芙利索的收拾着铜盆和棉布药品,过了许久,淡淡的说:“别着水,按时上药,小心留疤。”
“芙儿,我——”若枫觉得那见异思迁的家伙,害自己的芙儿如此难过,打死了也不解恨,只是,他怕他真的被自己打死了,伤心的还是芙儿啊。
“哥,他跟我从那日起已是陌路,我心疼的是你的手,他人死活,与我何干?”若芙想到那个蓝衫俊朗的男子,说着决绝的话,却掩饰不住自己心里针扎的疼。
他注定是自己永远的伤,哪怕故作坚强,终归不能遗忘!
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难道被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不成?那样,不止别人嘲笑自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不过一个十三年而已,她司若芙,还可以重新开始!
“芙儿——”若枫看着若芙牵强的笑,笑的他不住的心疼。“他也有苦衷,自小被捧在云端的少年公子现在落入商贾之流,再富可敌国始终是低人一等,他也不易啊,安家的荣辱兴亡皆压在他一人肩上,公主看上了他,提出了这么诱人的条件,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芙儿,他,毕竟还是舍不得你的。”不是想为云翔讲话,只是不想芙儿再那么难过而已。
“舍不得还不是舍下了?没事,哥,咱不提他了,咱好好过咱们得日子,没有他,芙儿也会幸福的。”呵呵,这世上有谁是真的舍不下谁的?
“恩,咱好好过咱们的日子,没有他,哥哥也会让芙儿幸福的。”这句话若枫说的极慢,像是陈述着一个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某女有暴力倾向!
谁欺负了俺家姑娘,俺就揍他!
50
50、下聘 。。。
就在若芙都快刻意忽略自己应经跟一位叫轩辕玥的美男子王爷订婚的事的时候,轩辕玥派人送来了聘礼,三媒六聘,并随后亲自登门,以示郑重。
若芙与的亲事,已是皇上钦定天下皆知的,只需到时送来彩礼遣媒婆提前两家商定吉日完婚便是,着实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轩辕玥此举,着实给足了司府面子。
那日除了小厮仆役抬着的无数大件,只装聘礼的箱笼就有整整一百零八箱,从王府一路抬去,车马奴仆,浩浩荡荡,送聘礼的仪队排的象长龙一样,先头抬屏风的人已经到了司府门前,后面搬箱笼的还没排出王府门口,全京师的百姓都围了大路两旁,看着百年难遇的盛况,纷纷议论着王爷的婚事,把准新娘若芙也是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父亲笑的满面红光,殷勤的招呼轩辕玥上座奉茶,对于轩辕玥的聘礼,全全派人抬去芙福园,并放言说是小姐的聘礼司府一分不取,叫若芙自行安排,剩余的将来一并添到嫁妆里权作给若芙的添妆。
若芙看着自己的小院并外面的场地都几乎摆不下的大小的箱笼有些个目瞪口呆,大到羊脂白玉的雕花屏风小到雕龙画凤的根雕套杯,从丝绸锦缎到金银玉饰,有地契田庄,有古玩字画,无一不是精品中的精品,无一不价值连城。
若如捧着大管事亲自奉上的千亩良田田庄,并几处京城宅院商铺的地契,被满园的珠宝华光闪花了眼。
我也是个富婆了?这种金银满屋的感觉让穷了两世若芙不住的血气上涌,激动不已!看来,钱果然比男人更能给女人安全感的和冲击力啊!
被抛弃算什么?从此本小姐拜的不是感情,本小姐拜的是金!
母亲柳氏、正室刘氏、两位位姨娘和各房来道喜从热闹的丫鬟、小厮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