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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微微一笑,嘴贴过去,低低道:“她还小,我不忍。”
锦二奶奶心下轻轻叹息,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公爷简直疼她疼得无以复加,日日同床,以公爷的、公爷的体质,那,那是多么难忍?却就是迁就夫人,可真是难得,都说郎心如铁,可在夫人面前,恶人这般英雄人物,也化作了绕指柔。
“公爷,公爷对夫人真好。”锦二奶奶由衷的叹息。
叶昭就笑,轻轻揽着她香肩,低声问:“我对你不好么?”亲了亲她额头。
“好。”锦二奶奶声音细如蚊鸣,第一次尝到恶人温柔滋味,芳心一下就醉了,只觉一辈子从未这样开心过。
自己命不好,嫁了个窝囊丈夫,只能在陶家弄权寻找慰藉,用权力的快感来弥补心中缺憾,谁知道,会阴差阳错的遇到他,刚刚认识他时,只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可后来才渐渐知道,景祥这个名号是多么响亮,他又是如何的英雄了得,虽然喜欢欺负自己,可,可是不是那时候,自己就,就喜欢上他了呢?
莫名其妙的做了他的妾侍,本来,本来就满足的很,只想好好服侍他,令他能对自己有个笑脸,那金凤就没白活一遭,可,可又哪里想到他会这般温柔体贴?现在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
叶昭平躺好,闭上了眼睛,可心里杂绪一去,可就要了命了,左侧小身子虽刚刚发育,却有着一种近乎妖魅的惊人嫩软,右侧小尤物娇躯轻软香滑,娇喘莺啼,贴在身上如跗骨媚狐,令人心颤神摇。
这,这又如何睡得着?
侧头,在锦二奶奶雪白耳垂旁低语了几句,锦二奶奶俏脸马上通红,好似耳垂都红了。
可,可没办法,只能听他的话,红唇轻轻噙在叶昭耳边,娇喘低语:“公爷,您,您,金凤不是下贱的人……”
湿香气息扑耳,软语哀求,叶昭心里这个痒啊,情到浓处,搂着锦二奶奶香肩,呢喃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我的狐媚子,就是我的狐媚子……”
手轻轻探过去在锦二奶奶酥胸处轻薄,滑腻高耸,妙不可言,锦二奶奶香躯滩成了水儿,却只能勉力挣扎,娇喘着道:“是,是,奴婢遵命,金凤,金凤以后就是专门服侍您的小狐狸精……”听这娇艳小贵妇床上软腻情话,叶昭快活的直想飞天,而锦二奶奶高贵端庄的美髻轻轻钻进被中,滑了下去……
啊!那红唇轻轻噙住的绝妙滋味令叶昭双腿绷紧,双手不自禁猛地用力,锦二奶奶痛地轻叫,却如莺啼春动媚意无边。
“相公?”正在叶昭意乱情迷之时,蓉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却是叶昭刚刚被那强烈的刺激之下,不自觉抽出了她抱着的胳膊。
叶昭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大红锦被中,锦二奶奶更动也不敢动。
“咦?金凤呢?”小家伙探了探脑袋,枕上不见锦二奶奶的娇颜。
叶昭干咳一声,“这个,金凤她,她喜欢蒙头睡。”
“是,金凤,金凤在呢……”锦被中传来锦二奶奶含含糊糊的莺啼,却怎么听怎么带着几分软绵绵的妩媚。
“哦!”小家伙恍然,就又躺了下来。
叶昭伸双手捧着她小脸,将她漂亮的大眼睛合上,柔声道:“睡吧!”
“嗯”蓉儿点点头。
可叶昭,此刻真是说不出的奇妙滋味,双手捧着小丫头水灵灵的清纯脸蛋,哄着幼妻睡觉,身下,那要命的红唇轻噙轻动,说她是狐媚子,可,可真不冤枉,那令人一激灵一激灵的畅快,直叫人欲仙欲死……
……
早上三人起床时,锦二奶奶急急起身去清洗香巾,免得被蓉儿看到自己吐在上面的东西。樱唇酸痛难当,见到叶昭盯着自己红唇似笑非笑的神情,简直要羞死了,可真是,晚上还好,大白天的想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跟他在一块儿,真是什么花样都想得出。
吉祥如意招财进宝四个婢子在外间伺候,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都有些红,自都在想公爷一龙戏双凤的绮旎场景。
叶昭却是神清气爽,穿上锦袍马褂,问蓉儿:“咱三今早吃甚么?”
蓉儿换了件浅蓝绣花旗袍,小手一板一眼的系上梅花扣,说:“听相公的。”
叶昭就抬高声音对外间道:“叫厨房煮粥,黑米粥!”
“是!”四个婢子齐声清脆答应。
如意犹豫了下,道:“公爷,今早东四院奴才们吃了黑米粥,上吐下泻的,虽是从外面万福楼买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黑米出了差头,府上的黑米昨天才进的,奴婢有些担心,怕是和万福楼同批的米。”
“啊,那就煮米线吧。”叶昭随口说着,想了想又道:“东四院,住的是花匠木匠吧?上吐下泻,食物中毒?这可大可小,送他们去就诊,送去博爱医院吧。”
博爱医院乃是新开业的西医,其实现今刚刚有学者提出细胞学一说,而对于细菌的认识朦朦胧胧,西药贫乏,是以西医作用比之后世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这是医学发展趋势,早早有了西医理论,以国人之聪明才智,又谁敢说医学史上一个个突破不会由中国人来完成呢?
四个俏丫头退出去,而看着房内锦二奶奶和蓉儿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忙着洗漱换衣,温馨馨美艳艳的气象,叶昭自不免升起志得意满之感。
……
吃过饭,叶昭正准备再去客串巡警,顺便理理头绪考虑下胜保的威胁,换一个身份思考问题,有时候会收到奇效。
谁知道还未出门,霍华德医生就跑来拜访,叶昭倒是奇怪,几位医生都是玛德教士帮自己所募,女护士倒多是当初花城鏖战时战地中培养的,医院又顺便建了附属医校,倒是红红火火的,只是这些医生与自己并无交情,怎么会无端端来拜访自己?
在偏厅接见了这位西洋医生,霍华德四十多岁,秃顶,面相倒是慈善。
看到霍华德摘帽子单膝跪倒笨拙打千,叶昭心中一晒,扶起来笑着和他握握手,说:“虽说入乡随俗,可你非我大清臣民,倒也不必用这等礼节。”
霍华德心下一安,早听闻中国人规矩大,尤其是皇族更讲规矩,当初使团就是不肯向中国皇上下跪,就怎么也不得召见,最后是折中用了这种单膝礼,使团的公爵伯爵都要向中国皇帝屈膝,自己这个平民见到中国皇族的公爵,不行礼怕这位少年公爵翻脸就赶自己出门,现在看,这位少年皇族权贵倒是随和的很。
两人落座后叶昭就问:“霍华德先生?可是医院有甚么难处?”
霍华德摇摇头,说:“将军大人,我是为贵府入院的三个人而来。”
叶昭一怔,问道:“怎么,他们病情很严重么?”
霍华德挠了挠秃顶,道:“那也不是,可是我觉得有个信息,还是要亲口告诉将军大人才好。”
“哦?怎么回事?”叶昭微觉好奇。
霍华德皱着眉头道:“他们的病情不严重,但我从他们的呕吐物中发现了砷的成分,我怀疑他们不是食物中毒这么简单,很可能是砷中毒,也就是贵国所说的砒霜毒。”
叶昭一怔。
霍华德已经起身,“大人,信息我送到了,告辞!多谢您接见我。”
叶昭忙起身相送,拍着霍华德的手,“谢谢你了!你不但是个好医生,还是个细心的好人!”
霍华德受宠若惊,连声谦逊,戴上帽子,出门。
……
内务局总监陶朝青是第一次来到公爷府邸,心里忐忑不安,局总不在广州,副总巡又去了肇庆,现在自己这个第三把手成了内务局职位最高之人,真怕是出了什么事,被公爷见责。
陶朝青本是落魄买办,蚀了大本后在香港当过华警,终因为华警地位太低,不但不如英警,就算印警地位都远远高于华警,陶朝青在同一名印度巡警大打出手后被鞭刑逐出警队,后来一咬牙,就加入了洪门三合会,为的是将那印警杀了报仇。谁知道三合会的师兄弟们却没人肯跟他同声共气,在他杀了印警之后,三合会红棍将他逐出帮派,以示划清界限。
陶朝青无奈潜逃回广州,谁知道不久广州就被英法联军占领,他更被依附于三人委员会下当差的差兵们捕获,就在以为九死一生之际是瑞四爷救了他,从此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条命就卖与瑞四爷了!
而有一次说起这话,却被瑞四爷劈头给了几个嘴巴,更告诉他,你这条贱命是小王爷给的,想死,没那么容易,就算还,也要还给小王爷。
瑞四爷就这个脾气,自己虽然挨了打,心里却暖洋洋的,知道瑞四爷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而小王爷,这位几乎没见过面的主子也就在他心里深深扎下了根,可谁知道,第一次碰面,自己好像就出了差错,虽然后来没听瑞四爷说小王爷责怪,可,可终究是现了眼。
今日,不会又是内务局捅了漏子吧?自己倒不怕背黑锅,怕的是被小王爷认为自己昏庸无能,全无用处。
正忐忑间,就见花厅门口人影一闪,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年,陶朝青急忙单膝跪倒打千:“奴才陶朝青给主子请安!”
叶昭对内务局巨头的作风习以为常,摆了摆手,说道:“坐吧。”说着话,自己翩翩然落座,开门见山道:“叫你来呢,有事找你参详参详,我府里有几名下人吃粥,中了砒霜毒,粥呢,是从万福楼买的。”
陶朝青一惊,本来挨着椅子刚刚坐了半个屁股,马上被火烧似的站起,扑通跪倒:“奴才死罪!死罪!”
叶昭蹙眉道:“起来吧,我不是怪你,要说这广州城,若针针脚脚的地面都在你们控制下,那我反倒担心了,起来!”
“是!”陶朝青站起,可不敢坐了,垂手而立。
叶昭又冲外面喊:“把全錓富给我带上来!”
不大一会儿,一名浑身哆嗦的仆人就被两位侍卫架进了花厅,侍卫一放手,他马上瘫跪在地上。
全錓富是将军府木匠,也是东四院的人,只喝了一口粥就被人唤出去做事,是以没中毒,活蹦乱跳的。其他人都贪吃了几口,可谁知道,若不是中途被人叫出去搬抬杂物,只怕全都稀里糊涂做了鬼。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