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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二奶奶突然见到镜子中自己身后的叶昭,娇呼一声,急忙起身,俏脸通红,看时辰本以为他不会来了,是以才换上了这件穿起来极舒服的睡裙,虽然做了他的小妾,可要说在他面前穿得这般狐媚,却也羞死了人。
见锦二奶奶涂着蔻丹的雪白小手不知所措的上下遮掩,叶昭微笑做手势:“放松,放松,家里嘛,怎么舒服怎么穿,你还当我外人不成?”努力一副正人君子面孔,免得急色样吓坏了这位美娇娃,以后可就没这等古香古色的性感春光欣赏了。
锦二奶奶赧然,心说倒好像金凤故作矜持,未免更被他看轻,雪白小手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叶昭道:“我去洗个澡,你别动,我自己来。”转身出屋去了洗漱间,锦二奶奶跟了几步,见叶昭回身关门,只好作罢。
叶昭洗漱过,披了系带睡袍,行动间自不免露出保养极好的胸肌及双腿,锦二奶奶俏脸火烫,心说他,他看起来好似并不强壮,可怎么,怎么?思及此,粉脸立时布满红霞。
叶昭坐于床头软墩,微微摇头。
“公爷,您,您有烦心事吧?”
是锦二奶奶小心翼翼的声音,叶昭微微一笑,她倒也聪颖,能看出自己神思不属,想来也是,自己与神保与北京朝廷的明争暗斗她定然也略有猜疑。
“恩,有点。”要说现在最大的烦心事就是胜保了,胜保前段日子蛰伏,可现在六王登基,自己与六王又这等情形,他可就心里有底了,接下来他肯定会想方设法令自己放手民事,他又是正牌两广总督,广东政事,他可是管的名正言顺。
自己握有枪杆子,可有些事,并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很多时候,总要团结大多数,不能靠蛮力打破一切秩序。
“公爷,那,金凤帮您松骨解乏?”锦二奶奶小心翼翼的提议。
哦?叶昭就来了兴致,小妾帮自己按摩?
“好啊!试试你的手艺。”叶昭一笑起身。
“那,那您这样……”
按照锦二奶奶怯怯的指引,叶昭爬上软软绵绵的西洋床,惬意的抱着鸳鸯枕趴好,大红缎子床,红彤彤一片,烛光下,流光溢彩,华丽无匹,给人一种感官上的强烈冲击,令人不自觉想象在其上颠龙倒凤的艳丽。
趴在上面,叶昭骨头就有些酥。
“公爷,您吃一颗!”
叶昭转头,却见锦二奶奶雪白小手拿了铁盒卷烟,是国外的牌子,床头自己枕边,也放好了烟灰缸。
锦二奶奶打开铁盒,雪白小手极优雅的从里面抽出一根烟,轻轻送到叶昭嘴边,小声道:“金凤知道您爱吃卷烟,托人从香港给您买的。”
叶昭微微张嘴噙住,心里一晒,倒是有心了,其实抽烟嘛,却不是图新鲜,抽一个牌子就好,广州的和记卷烟就不错。不过难得锦二奶奶一片孝心,倒也不必冷了她。
锦二奶奶又轻轻划着洋火,帮叶昭点烟。
惬意的吸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可在锦二奶奶这古香古艳的闺房云床上吸烟,怎么都有种烹琴煮鹤的感觉。
就抽一颗,叶昭心里想着。
“金凤啊,你哥哥怎么样了?还就知道捅娄子吗?回头啊,我想个法子治治他,叫他长进起来,再给他谋个差,他啊,适合安安稳稳的干公职!我也想好了,干脆就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些银子啊,不用帮他还,我叫人每天逼债,逼着他去知府公房作个书吏,赚月饷还钱,慢慢他懒散劲儿也就没了,你看西洋有报时钟,咱体内也有个生物钟,习惯早睡早起奔波生活,叫他歇下来都不能。”叶昭琢磨着,慢慢的说。
锦二奶奶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番话,显然哥哥的事他真上心了,嫁给他做妾,赏些好处打发些银子不难,甚至发给自己家万八千两银子都不稀奇,可难得的是他竟然会将自己哥哥的事放在心上,过了脑子,而且很明显,经过了深思熟虑,他,他每天考虑的多少军国大事?自己家这点破事在他眼里本应不值一提,打发些银子帮哥哥解决了难题就算极宠爱自己了。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不知不觉,锦二奶奶的眼圈就红了。
“咦,你这是作甚么?有人欺负你么?”吸了口烟,叶昭回头见到锦二奶奶抹泪,不由得一怔。
“公爷,公爷这般疼金凤,金凤、金凤不知何以为报……”锦二奶奶抹着泪,跪倒在床前。
叶昭差点一口烟呛着,心里无奈,这个时代的女子,就这般容易满足吗?不过稍微将其娘家的事琢磨了琢磨,就成了极宠爱她了?这要是老丈人家装修去帮着锄泥搬砖,那岂不感动的她死都愿意?
伸手拉锦二奶奶起身,“起来吧,咱们是夫妻嘛,一家人,这都没什么,你呀,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了,不然,不然我可罚你打屁股了!”拉着锦二奶奶轻轻软软的娇躯起身,手上感受着红纱玉臂的滑腻,不由得心下一荡,好好的话说到最后就轻薄起来。
锦二奶奶俏脸又一红,心下即感激又害羞,小声道:“都,都依公爷。”倒好像在说,你打,就打好了,小样子别提多妩媚了。
叶昭心下这个痒啊,真想就拉她上床胡天胡地,可锦二奶奶已经轻盈盈上床,跪在叶昭身侧,犹豫着,雪白小手终于按在了叶昭肩头。
十点涂着玫瑰汁的妖艳红指甲在叶昭肩头轻轻按掐,酥酥麻麻。
叶昭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悠悠一笑,“金凤,你骑我身上,才更松骨呢!”
锦二奶奶一呆,“金凤,金凤不敢。”
“我说行就行,来吧!”
锦二奶奶又羞又怕,可他说甚么,自然要听从,犹豫了好久,终于极小心极小心的轻轻跨坐过去,雪白双腿分在他两侧,当翘臀轻轻碰到他臀部之时,锦二奶奶就觉身子腾地火热,一下就化了,半丝力气也无,只想趴在他身上喘息,再看自己羞人姿势,锦二奶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昭却是掐灭了烟蒂,双手向后一伸,一边一个就握住了锦二奶奶绵软如丝滑腻无比的妖冶小脚,轻轻把玩享受,锦二奶奶娇声惊呼,却动也不敢动,红着脸,有气无力的半撑在叶昭背上,任叶昭轻薄。
好半天后,锦二奶奶才稍稍回神,想起了自己的本分,感觉到叶昭大手轻薄自己小脚,低头看去,就见雪白莲足在叶昭大手包裹下几乎不见,偶有几瓣小巧玫瑰若隐若现,锦二奶奶俏脸火热,却不得不提起全身仅有的力气,软绵绵倚在叶昭身上,伸出小手帮叶昭掐捏肩头。
背上小尤物轻轻娇喘,软绵绵的身子轻如羽毛,突然俯下身,红唇贴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公爷,公爷饶了金凤吧,金凤,金凤没力气了……”
热血翻涌,叶昭再忍不住,伸手就将这小尤物拉倒在自己身边,眼见丽人鬓乱钗横,花娇难禁,一副娇滴滴欲承欢的小媚态,不由心下火热,正欲压过去,外间门突然咯吱一响,有脚步进屋。
叶昭一呆,虽然几家房通常都不会落门,可几个丫头胆子再大也不敢这时候进来打扰啊?难道出了惊天大事?
正琢磨呢,门口处冒出一条小小的身影,雪白睡裙,可爱无比,可不正是蓉儿?
“相公,我睡不着。”蓉儿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怀里抱着熊娃娃枕头。
叶昭哭笑不得,更有些心疼,忙道:“那,那上来睡吧。”这时节也不能走不是,不然置锦二奶奶何地?
“好。”蓉儿马上雀跃的跑过来,踢掉绣花拖鞋上床,拉过被子,小身子挤到了叶昭怀里。小心思里,相公和金凤两人睡也是睡,三个人也挺好。
锦二奶奶慌乱的整理红纱睡裙,又欲给正室夫人见礼,蓉儿从叶昭肩膀上冒出小脑袋,打量着锦二奶奶雪腻酥香,未免有些羡慕,她虽不知道如何才讨男人喜欢,但锦二奶奶红绡缕薄冰肌莹,令蓉儿也觉我见犹怜,心说想来相公定也喜欢。
“不必多礼,睡吧!”蓉儿说完,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叶昭挠挠头,心知蓉儿定以为自己同锦二奶奶在一起也如同她一般,不过是同床而眠,这才巴巴的也来凑热闹,可真令人尴尬,更有些好笑。
锦二奶奶却是慌乱极了,这,这国公夫人怎如此大胆?三人同床风雨,可,可多淫乱啊?难道,难道公爷喜欢,喜欢这样?可,可也太羞人了?
但再怎么慌乱,也不敢吱声,国公夫人这般尊贵的身份都不计较,都要顺着公爷的意,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从?
她哪知道蓉儿跟叶昭并未圆房,又误解叶昭身体有恙,只是自己睡不着来凑热闹的。
见叶昭对自己使眼色,只好轻轻躺在他另一侧,感觉到恶人手揽在自己香肩之上,锦二奶奶身子一僵,但也只好顺从的伏过去,将轻轻软软的香滑玉体贴在他的身畔。
此时叶昭身子平躺,左侧蓉儿紧紧抱着自己左臂,右侧轻轻揽锦二奶奶入怀,一妻一妾陪自己同塌而卧,一时间心潮起伏,却多是温馨。
若是红娘在就更好了,娇妻美妾俱在自己身侧,男人如此,夫复何求?又有几人有这等福气?
“公爷……”好久之后,锦二奶奶疑惑的抬起了俏脸,怎么跟自己想的全然不同?
“嘘。”叶昭使了个眼色,锦二奶奶忙闭上了红唇。
又过了一会儿,叶昭微微一笑,小声贴在锦二奶奶耳边道:“好了,蓉儿睡着了!”滑腻小巧的雪白耳垂,坠着流光金珠,更添诱惑,叶昭忍不住舔了舔。
锦二奶奶痒得想笑,又不敢出声,乌黑云鬃埋在叶昭怀里,贝齿咬着手指,强忍笑意,小样子妩媚可爱。
叶昭心跳了几跳,忙晃晃头,蓉儿就在身侧呢,自己可不能起荒唐念头,嘴贴着锦二奶奶秀气耳廓道:“想说甚么?”
锦二奶奶被叶昭气息喷的身软气喘,勉力将两瓣红唇贴到叶昭耳边轻声道:“金凤,金凤知道了。”
原来,原来夫人还未同公爷圆房。
叶昭微微一笑,嘴贴过去,低低道:“她还小,我不忍。”
锦二奶奶心下轻轻叹息,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公爷简直疼她疼得无以复加,日日同床,以公爷的、公爷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