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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还是失败了。
就在看见莫安北的第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输了。
没有理由的……就是这样认为的。
终于,她可以完全放手了。
她知道的,那个叫莫安北的女生一定能给他幸福。
即使站在他身边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她也依然会笑着祝福,祝福这个她曾经全身心去爱过的人。覀呡弇甠
这顿饭每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欧阳锐总是不停的夹菜给莫安北,以至于她面前的碗碟里的食物已经堆成了小山一样的高度,莫安北自然是乐意的,只是嘴上却别扭的否认。
从料理店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一点距离。
莫安北站在欧阳锐身边,有些昏昏欲睡。
孕妇的睡眠时间总是与常人有很大的区别。
欧阳锐半抱住她的身子,看着上官文静,问道:“等下还要去别的地方吗?”
上官文静点点头,轻声说道:“画廊那边还有一些后续工作,我要去交接一下。”欧阳锐点点头,不再说话。
直到上官文静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欧阳雪才如梦初醒,“哥,你别告诉我上官文静是这次Tiey在国内举办画展的承办人啊?”
“我没告诉过你这件事吗?”欧阳锐轻皱起眉,看着自己的妹妹。
“OMG!上官文静竟然这么牛X,害我想讨厌她都难了!”欧阳雪烦燥的揉了揉微卷的头发,叫道。
被拥在怀里的莫安北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然后一个激灵的从欧阳锐怀里挣起来,拉住欧阳锐的手,激动的叫道:“那文静姐一定认识Tiey吧,我可以拜托她让我跟雪儿与Tiey见个面吗?我们都超喜欢他的。”
“不行!”
“NO WAY!”
她的话刚说完,两把声音立刻同一时间响起。
“为什么?”欧阳雪不满的撅起唇,看着自己的哥哥和男朋友。
“因为,任何靠近安北的男人都会让我产生危机感。”欧阳锐看着自己的妹妹认真的说道。
欧阳雪张了张嘴,没办法反驳。
她大哥的脸皮还真是越来越厚了,竟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句话来,佩服佩服。
“同理,任何靠近你的男人都会有危险,因为,我会用拳头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萧颜靠近她,将人拥怀里,一字一句的说道。
欧阳雪看着自己的好友,在莫安北的眼里看到了相同的讯息——这两个男人疯了!
虽然事实如此,但她们还是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对于欧阳锐和萧颜发疯时的反应,她们比谁都要清楚,所以……最后只好乖乖的闭上嘴,不再说想要见那个叫Tiey的大画家的事了。
上官文静站在拐角处看着那四个身影渐渐走远才收回了视线。
她果然还是期待着的呢。
期待自己也能遇见真心疼爱她,只将她一个人放在手心里的人。
和欧阳锐那七年的过去虽然漫长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或许,只是因为对方总是有着永远无法满足的目标,而自己却渴望着宁静和平和。
只要与最爱的那个人在一起,应该就什么都不会在意了吧。
名誉、权利、财富,这些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风轻轻一吹,便会消散。
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眸子,才慢慢的转身朝画廊走去。
做为Tiey在国内举办画展的承办人,她有义务并且真心想要将这画展办好。
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这次画展非常成功,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不安。
至于为什么不安又说不上来,只是感觉有一团疑云总是盘旋在头顶上空,久久不散。
她甩了甩头,径直从大门走了进去。
虽然临近中午,不过画廊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人们或轻声的交谈或静静的站在那儿,眼神都没有离开过墙上的画作。
看着这样的画面,她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
看来,建议Tiey在国内办画展是个正确的决定。
“文静。”
突然,身后响起一把磁性的嗓音,流利的法语从薄唇里蹦出来,字正腔圆。
她回过身,看见一个碧眼帅哥正对她扬起迷人的微笑。
“Tiey,你怎么还在这里?助理没带你去吃饭吗?”上官文静看着他走近,笑着用法语跟他交谈。
Tiey耸耸肩,眼神环视了一圈,然后说道:“没想到中国竟然有这么多人喜欢我的画,我已经饱了,所以不用再吃饭了。”
闻言,上官文静笑笑,打趣道:“如果被Rose发现你又不吃饭,你大概会很不好过哦。”
第5卷 画
画(2149字)
果然,一听见Rose的名字,他立刻像吃进了一只苍蝇似的,脸色发黑,然后呢喃道:“不要告诉他啦,我吃就是了。覀呡弇甠”
听到他的话后,上官文静才满意的笑笑,然后跟着他向画廊深处走去。
“对了,听说你将那幅画也带过来了,我怎么没看到?”走廊两边是明亮或暗色系的作品,在美术灯的照耀下,呈现出不同的美感,上官文静看着不断被甩在身后的画,随意的问道。
Tiey摸了摸下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带是带了,可是,Rose他都不准我拿出来见人,我正为这件事苦恼呢。”说完还象征性的摆了个苦瓜脸,上官文静看着他滑稽的表情,轻笑出声。
“Rose现在应该在荷兰吧,就算你将那幅画拿出来见人了,他应该也不会知道吧?”上官文静笑看着他,脑海里不断重复Rose将Tiey压在床^上进行所谓的惩罚的场景,那画面应该很养眼吧。
“不行啦,那家伙的眼线那么多,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最后,他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上官文静点点头,不置可否。
那幅画要不要拿出来是Tiey的事,与她这个承办人没有任何关系。
“有件事我一直忘记告诉你了。”走到宽敞的大厅时,身边的Tiey突然停了下来。
上官文静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他,不明白他说的事指的是什么。
“你走了之后,好像有人找过你。”
上官文静愣了一下,美丽的脸庞随即染上惊讶的表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是……是什么人?”
“不太清楚,好像来头不小的样子,你得罪了什么人吗?”Tiey好奇的凑近她,问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着急的继续说道,“你真的得罪人了?我叫Rose帮你摆平吧。”
上官文静摆摆手,扯起一个无力的笑容,“不用了,这是我自己的事。”
那个男人嚣张冷峻的脸无预期的跳进脑海里,掀起一阵阵强烈的冲击。
他……他应该不会为了抓她回去而跑到中国来吧?
他们之间应该还没有这么深的羁绊吧?
她甚至都不了解他,除了一个名字以外,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个谜。
所以……他不可能追她追到中国。
心里一遍一遍的这样提醒自己,可是,那如雷鼓般的心跳声却迷乱了思绪。
“真的不用?”Tiey看着她复杂难断的脸,有些担心的重复着。
“不用,谢谢。”
Tiey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拉着她走向一旁的侧门。
“带我来这里干嘛?”上官文静被拉着走进侧门后的简易室的时候,好奇的问道。
前面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将她带向房间的一角,那里正安放着一个巨大的画框,被白布蒙着,看不到画的内容。
“看画?”
看着Tiey走向那幅画的身影,上官文静疑惑的问道。
闻言,Tiey转过头来,抛给她一个明亮的微笑,碧绿色的眼瞳里泛着奇妙而喜悦的光芒:“虽然我答应过Rose不给任何人看,不过,如果没有人欣赏,那这幅画也就失去了价值,所以,我还是决定给你看看。”
话音刚落,他修长的手指便抓住了蒙在画上的白布,用力一挥,白布便从画框上落了下来。
一幅明亮而温暖的作品瞬间出现在视线里。
上官文静的目光被生生的定在了画上,良久,才撤了回来。
看着一旁双手环胸的男人,真诚而温暖的微笑:“我相信,你跟Rose一定能幸福。”
“看来我没白给你看这画,我想要这句话太久太久了。”听了她的话,Tiey像个孩子般欢快的跳了起来,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正录音中的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晃,“Rose那家伙一直说我们得不到别人的祝福,我就偏要证明给他看,见面的时候拿这支录音笔给他,他就会乖乖闭上嘴了,哼!”
上官文静看着他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一直以为Tiey跟着Rose那样冷酷而面瘫的男人是折磨,现在她却无比的同情Rose,要有怎样的毅力才受得了眼前这个大画家啊,她简单不敢想像。
从简易室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还是像刚才一样多,这让Tiey又狠狠的高兴了一把。
如果被正在看画的那些人知道眼前这个长相俊美却有点神经质的男人就是他们心目中完美到爆的偶像Tiey的话,心脏不好的一定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歇菜吧。
默哀……
上官文静看着他,终于明白Rose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要阻止外界对Tiey的所有窥探。
现在看来,Rose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如果被所有喜欢Tiey的人知道,他们的偶像是个怎样的人的话,那么,那些画大概会掉价掉到爆水管吧。
“我要去处理一些善后的工作,我先让助理带你去吃点东西吧。”上官文静看着涌动的人潮,对身旁一脸兴奋的男人说道。
听到她的声音后,东张西望的男人终于收回了视线,一脸委屈的说道:“人家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啦,文静竟然把人家丢给助理就完事了,太过分了。”
上官文静无奈的闭上眼,随即又睁开,说道:“那你跟我一起走。”
“嗯嗯,我一定会紧紧跟着你的。”Tiey高兴得差点举双手赞成。
他与上官文静已经认识了长达六年的时间,虽然两个不常见面,不过再次见面时却依然没有一丝陌生感,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优雅文静,呆在她身边会轻易的让人平静和安宁下来,那是一种由内向外散发的气质,即使是身为画家的他,也没有办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