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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种境地。
“你真是厉刚的秘书?”赵佳瑶突然问道,眼神瞟了张青云一眼,显然他对张青云这一连串非常规的表现产生了疑虑。
张青云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你认识厉县长?”
“不熟!”赵佳瑶惜字如金,停顿了一下才道:“他老婆我小时候见过几次。”
张青云心中一动,厉刚的岳父不是文德仲吗?那可是副部级高管啊!而且文德仲成名很早,20年前他就是书法家了,和他家交往的人岂能是一般人?
一念及此,张青云不禁扭头看了赵佳瑶一眼,刚才在西餐厅他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瞅,这女人无论相貌还是气质都彰显了大家之气,高傲得让人不敢仰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瓶女人能装出来高傲,那是一种与生俱来从骨子内面散发出来的傲气。
“八成是个太妹!”张青云暗道,他决心试探一下,于是说道:
“你为什么选择从商?是你父亲觉得你性子要磨砺一下吗?”
赵佳瑶一呆,神色一瞬间有些失常,嘴唇掀动了一下,又连忙抿住了。张青云心中一动,知道自己猜对了,尽管心中很震惊,但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明白了赵佳瑶的身份,张青云心想难怪她如此傲气,而且说话大包大揽,声称自己什么都可以和她谈,原来真是个太妹。一时心念电转,他判断段永淳八成是职业经理人一类的人物,天河路桥真正坐镇的很可能就是这个女人!
他这番神情落入赵佳瑶眼中则变成了另一番光景,她以为张青云认识自己,她拼命的回忆自己从小到大接触过的那些人,但是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个张青云。
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奇怪,要说张青云是*也不像,*进入官场一般是先进机关锻炼,然后才下放到市里,到了县一级至少都副处以上了,谁家的老头子会真正让自己的儿女从最基层做起呢?
可是要说不是,也有些不对,因为这家伙行事和作为可谓是毫无顾忌,一个副科级干部在洞悉自己身份后还如此“嚣张”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当然打死她也不会想到张青云在演戏,因为官场上这种例子太少了,可以说根本没有,因为走这种野路子那是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这种装只能装一时,一旦被戳破了,怎么收场?
殊不知张青云是两世为人,而且他前世工作就是投资总监,在遇到危机的时第一反应就是冒险,坚信风险有多大,机遇就有多大。当然,他也不是盲目的冒险,这种冒险是基于他对人性有深刻的洞察,他了解各种层次的人的心态,他有自信自己能够巧妙把握这些东西。
“吱!”一声,张青云将车稳稳的停在了红楼门口,两名工作人员立马迎了上来,张青云掏出猩红的卡片挥了挥。
“张先生好!欢迎光临!”
张青云动作一顿,才把手中的钥匙递给了其中一人,心中却震撼莫名,自己来这里只有一次,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常客似的,莫非跟这张卡片有什么关系?
“赵总,我们进去看看吧!”
赵佳瑶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工作人员带路,两人乘坐电梯到了地下一层。今天这里的人比张青云上次来时多了很多,此时华灯初上,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到处都是兴致勃勃的赌客,场面火爆但得有些杂乱,赵佳瑶皱了皱眉头,显得他有些不适应。
“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里,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张青云道,赵佳瑶瞥了她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情显然对张青云的话有些不信。张青云心中暗笑,口中却道:“我去换点筹码!”
张青云拿出卡走到工作台一咬牙换了5万块钱的筹码,反正这笔钱是不义之财,就当上次自己没来吧!尽管心中如此想,但还是有些肉疼,毕竟这笔钱差不多相当他两年的工资。
“张先生,需要开一间房吗?”服务员是一个身材修长的职业装女人,看上去很端庄,但是骨子内面却透着一股媚意,说话的声音如夜莺一般动听。
张青云心念电转,立马意识到那张红卡可能可以获得一些特殊的服务,不过具体情况他也不好问,只是说道:
“暂时不用,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张青云和赵佳瑶两人在场子里面穿梭,他们身后则是一名服务人员紧跟着,张青云的筹码都在他手上的盘子里面,这幅架势他不由得想到《赌神》发哥出场的那副派头,心中感觉特别不真实。
“赵总,我不认识你们段总。”张青云道,他在提醒赵佳瑶,自己不是来赌博的。
“在那边十三号桌。”
张青云抬眼望去,13号桌在大厅的左角,玩的应该是21点,除了荷官一共还有四个人。张青云瞟了一眼,发现赵佳瑶正皱着眉头看着一位穿灰西装的秃顶男人,对方年龄看约50岁,各自不高,从背后面貌看不清,但是从举止上张青云判断对方应该就是段永淳。
抬步走到桌边,张青云没马上和段永淳打招呼,只是站在旁边观看,赵佳瑶就站在他的旁边,此时荷官正在派牌,四人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站着两个人。
正文 第七十三章 谈判
“老段,太贪了可不好啊!我17点都能赢钱!”段永淳下首的一位精瘦男子笑眯眯的说道,边说边把筹码收到了自己的面前。
段永淳哼了一声没说话,其他两人也摇了摇头,原来这一把牌他们三人都因为要牌太多,爆了。
“我也加入一个,可以吗?”张青云突然插口说道。
桌上四人同时扭头看向了他,段永淳脸色一变,他一眼看到了赵佳瑶,神色有些不自在,咧咧诺诺的说道:
“佳瑶,你怎么来了,我这……这几位都是客人,对了,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段总好,见你一面不容易,出此下策也属无奈,还望你见谅。”张青云笑道,“我叫张青云,雍平的。”张青云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段永淳对赵佳瑶的态度明显有一份恭敬和拘谨,所以他说话也放开了不少。
段永淳脸一阴,可是终究控制住了情绪,道:“张先生,雍平的事情我已经和厉县长和黄书记谈过了,我想没必要再谈了。”
张青云神色不变,莫测高深的说道:“那样就最好了,不用谈最好,赵总,您认为呢?”
赵佳瑶没料到张青云把问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一时没有准备,她弄不清张青云的意图,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不知如何开口。
“喂,你就是小张吧!我是李封山,段总现在没时间,回头我会要他跟厉刚通电话,怎么样?”李封山右侧一站起一人粗着嗓门说道,此人面脸的络腮胡子,虎背熊腰,看上去倒颇有几分气势,只是语气有些不耐烦。
张青云一愣,立马满肚子是火,心想厉刚跟自己介绍的也不知是些啥人,净扯淡,找的托辞都是如此咄咄逼人!这家伙堂堂公务员,在赌场被自己碰见,尽然敢亮字号,与其说他是猪脑子,还不如说他张狂,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李先生好,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见到你!要不我和赵总也算一个,大家开间房吧!”张青云一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他扭身对身后的服务员道:“带我们去vip房吧!”
李封山一愣,张张嘴却没有出声,张青云这句李先生叫得让他有些不自然,说话的气势也让他心里忐忑,红楼他经常来,但是vip房却从来没去过,那是专门为持红卡的贵宾准备的,这小子是真是雍平厉刚的秘书?不会是厉刚请的什么“高人”吧?一念及此,他心里一突!
段永淳脑袋也有些大,看向赵佳瑶神色愈发不自然,彷佛摔坏了家里中重物品的小孩似的,有些害怕,又有些忐忑,一点也没有老总派头。
其他两人一见阵势不对,立马站起身来,那名干瘦男子朝段永淳笑了笑,又向张青云和赵佳瑶点点头,道:
“老段,既然你有事情,你先忙吧!我们改天再聚。”
段永淳脸色更加难看,他“宴客”托辞全都泄了底,心中虽然恨透了张青云这个“罪魁祸首”,但是不明底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强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再谈谈吧!”
“那好!李先生也一起吧!做个见证人,厉县长可是对您推崇备至啊!”张青云意味深长的笑道,虽然此时他背上却尽是冷汗,不过心中却松了一口气,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这个险可能冒对了。其实雍平桥的问题,最大的难点便是截流资金谁承担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好了,这个桥就可以开工,自己也就可以交差了。
李封山盯着张青云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心里没底,刚才的嚣张劲也没有了,对张青云的提议也没敢反驳,满口应承了下来。
红楼一层vip房的豪华,让四人都倍感震动,张青云虽然进过这种房间,但是当时因为赵传在,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周边环境上。
此时一看,才发现房间地面铺着的竟是纯毛地毯,很厚,人在上面都变成了猫,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墙上护墙板精雕细琢,美轮美奂,每一个细节都彰显了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房间正中是一张长弧形牌桌,桌子的用料从纹理判断应属于正宗南美橡木制作的精品。
桌子的四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围成半圈,红楼的服务员很是伶俐,知道张青云要谈事情,三下两下就将房间布置成了一个圆桌会议室的格局,一切忙妥以后,又有服务员过来将张青云的筹码放好,并给每人上了一杯香茗,才恭敬的锁门出去。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化话吧!高建峪工程的重要性我就不说了,这个工程今年无论如何都是完成的!”几人落座以后,张青云开门见山的说道。
段永淳被张青云这样一闹倒弄得倒有些不自在了,张青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竟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这张先生强人所难了吧?建桥可跟汛期有关,汛期不过我们想建也建不了啊?”赵佳瑶在一旁冷声说道,显然他对张青云的口气有些不满。
张青云笑了笑,盯着赵佳瑶看了良久,才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工程武德市96年就立项了,可是你们工期一拖再拖,虽然有一些客观条件,但是俗话说‘没有精钢钻,不揽瓷器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