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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又一轮的巫山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戌时时分,天sè也完全的暗了下来。而此刻的正尧和芷菱二人已然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这时,张诚等人的酒意也都过去了,虽然头还有些微痛,不过现在已然可以正常走路,思绪也很清晰。
只是在从那些姑娘口中所知道的宁安等人来过一事之后,袁海云顿时吓得一阵哆嗦,焦虑不安的直嚷嚷赶紧回去解释,于是很快的,袁海云便拽着张诚和梁玉二人,冲到了正尧和芷菱的屋门口。
“正尧,正尧!赶紧起来了!时辰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完蛋了!”
小曦的手段袁海云如何不知,二人成亲的这将近七年的时间里,袁海云可没有少吃苦头。毕竟小曦的武功要比袁海云厉害许多许多倍,真的要动起手来,袁海云又怎么可能打得过?
再说,二人之所以能够成亲,还是袁海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让嘉靖赐婚的,无论怎样,他还是要让着小曦。
然而久而久之之后,在心灵上,袁海云已然成了一个老婆奴,无论做什么,第一个所要担心的就是小曦会不会不高兴。
听着袁海云在外面又是敲门又是焦急的喊自己,正尧终于有些不耐烦的起了床,然后不紧不慢的往门口走去。
拉开门一看袁海云身旁的张诚和梁玉二人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正尧却很是不以为意似的,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道:“干嘛如此慌张的样子,我说海云你什么时候才会学会镇定呢!”
“你小子,我懒得跟你说!赶紧穿好衣服回去!今天陪你也疯够了!”
一看到正尧那漫不经心的样子,袁海云就是莫名的感到一阵不爽,立即连说话的态度和语气都变了,分外的严肃。
“回去?去哪?”
“当然是知府衙门啊!刚刚公主她们已经来过了,如果知道你在这里,那就惨了!”
说到“公主”二字的时候,袁海云也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毕竟隔墙有耳,她可不想让人认出自己的身份,更不想有人将公主和青楼ji院扯在一起。
袁海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正尧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要知道,他之前一直都在与宁安闹矛盾,如果再让宁安知道正尧逛ji院,那后果……
以这几人对宁安的了解,其实不用多猜多想,也应该了然于胸宁安到底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但听袁海云这么一说,正尧忍俊不禁的又道:“来了就来了吧,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的!方才我们还在这里大吵了一通,她最后还向我提出了和离呢,算了,要回去你们回去吧,我还是呆在这里好了。”
“什么?又闹和离!!!”
张诚、袁海云以及梁玉三人顿时异口同声的惊讶起来,那一个“又”字说的相当的重,似乎这件事的情节严重的已经让他们有些无法接受。
“到底怎么回事,你小子快说清楚!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
袁海云的面sè更加的凝重起来,相较于自己与小曦之间的事,似乎他更关心正尧与宁安。
“我没有闹着玩,反正我也同意了,或许也就是几天的事情。两个人之间出现了矛盾,如果没有及时解除,到后面只能以分开收场。”
“你说什么呢!”
袁海云不禁一阵气愤的咆哮了一声,显然对正尧这种漠不关心的语气和那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不满,到底正尧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难道因为那叶神医的开脑造成了后遗症?
正尧和宁安的婚事可是嘉靖亲自主持的,而且之前还闹出了一大段的波折,可以说,两人成亲也是来之不易的。
而如果悔婚,势必会引起嘉靖的不满,追究下来,那是根本无法预料的后果。更不用说曾经一度二人便已经有过一次和离风波,最后因为宁安怀了孩子而告了一个段落,但是在这个层面上,自然又更加的引起了嘉靖的重视。
所以,一旦正尧和宁安之间再将矛盾扩大最终导致和离,以嘉靖的脾气和xing子,根本就没有人猜得出他会做出什么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就算宁安是无理取闹,但是终究宁安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而他又是当今皇帝,这样的身份,想要惩治谁,真的连考虑都可以省了。
“和离就和离,我说的是事实!好了,你们要回去就回去吧,不过记住回去的时候见到她,别忘了让她把定情信物还给我!”
正尧立即也正sè道,显然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反正已经都到了这个份上,强求什么,那也是毫无意义的。
袁海云顿时勃然大怒,咆哮道:“李正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张诚也立即点头道:“三弟,你这是怎么了,还是好好斟酌一下吧,毕竟这和离一事真的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梁玉见状,跟着也道:“李兄,切莫太过意气用事,我看……”
梁玉话还没有说完,却见正尧突然一个伸手,喝止了袁海云三人,道:“够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们就不必管了!你们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你们走吧!”
“正……”
袁海云还想说什么,可是张诚确实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了袁海云,叹息一声后,没有说半个字,便转身往楼下走去。
看着张诚三人满是失望的往楼下走去,正尧的嘴角却是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跟着他自己也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再次往卧床走去。
或许,正尧心中的苦,心中的愁只有四个字可以解释:冷暖自知。
第五十七章 回家路上诉疑惑
怀着满心的气愤,披着那微弱的月光,张诚袁海云梁玉三人静静地在赶往知府衙门的路上走着,只不过三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静的出奇。
或许从一开始,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就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起初都没有什么,直到现在,正尧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对于什么事情都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这不得不让聪明的张诚察觉到了什么。
终于,忍不住,张诚开口道:“海云,你先别气愤,我始终觉得,今天的三天有些不大正常,我们是不是应该冷静的想想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呢?”
“冷静的想想?呵呵!我说张诚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刚才他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了吗?这还有什么值得想的?如果硬要说不正常,那也是因为他被叶大宝开脑开出来的结果!”
袁海云的气愤一点没减,反而有了增长的趋势。如果张诚不提这件事,袁海云还不会刻意的去自寻烦恼,但是一经他提及,心中的怒火又再次燃烧起来。 。 。
一个人要是在气头上,想要用言语把他说服,那时需要很大的力气和运气的。要知道,在气头上的人往往都会钻牛角尖,一旦钻不出来,就是再好的金玉良言,那也是白搭。
“不不不,你先别激动!虽然你说的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你不要这么快否定我啊。”
“嗯,袁兄还是先听张兄说完,我也觉得张兄可能说的是事实。因为在我看来,李兄都有点不正常的太过了。”
梁玉立即点头道,眼神之中充满了疑虑。
毕竟正尧是什么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xing格。相信这一点应该不会因为做了一个开脑手术之后就完全发生变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在捉拿洪氏父子二人的时候,正尧没有这番表现呢?
或许张诚是对的,正尧这样做一定别有用意。
袁海云顿了一下,沉吟之后。道:“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别说他只是一时头脑发热之类的,这我肯定不信。”
“好!那我问你,我们和三弟认识多久了?”
张诚没有直接说他的想法。而是从侧面问了袁海云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问的似乎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摒除那没有记忆的三年和这消失的七年里面,我们在一起也有十年之久了,怎么,你问这干什么?”
袁海云如实答道,随即又疑惑的问向了张诚。
张诚镇定的说道:“很好!那这十年的时间里面,你觉得他有没有做过很离谱,大错特错的事情?”
“让我想想……好像真没有!”
“那你觉得呢,梁兄?”
梁玉撅了撅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虽然我与李兄相处的时ri不多,但是总的说来。李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做事的风格别具一格,有时候可能会剑走偏锋,但到最后,他还是能够将问题解决。所以,要我说李兄这个人,既有江湖中人的豪情义气,又有为国为民的那份忠肝义胆,可以说,纵观古今,第一驸马他真的是名之所归。这也是为什么在看到今天李兄的表现之后,总会给我一种莫名的错觉,感觉不真实。”
梁玉可谓是知无不言,一副很认真的口吻将正尧给评价了一番,如果正尧在面前的话,估计别人还以为梁玉想要借此套近乎想要往上爬。
不可否认,梁玉的评价其实是很中肯的,至于是不是古今第一驸马,那自有世人评说。
“没错,其实一直以来,我也这么认为的。正尧从来都是为兄弟,为大事劳心劳力,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跟着他任他劳任他怨也没有异议的原因。只是,这是以前的正尧,但是不表示现在的正尧还是这样。”
袁海云点了点头,但是他最终还是有自己的看法,总觉得正尧是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正尧了。
毕竟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谁敢保证,在这七年的时间里面,正尧不会遇到一点什么意外之类的,然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七年前的那一幕其实袁海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蒙古之行,四人去,三人回,正尧莫名其妙的失踪让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是蒙古的一个yin谋,由此也断言正尧是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了。对此,袁海云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认真做过事,就算之后平复过来,但是他的心里却永远都有一根刺:要是当时自己跟正尧紧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自责,长达七年的自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