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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以为然,随意地脱掉了衣物走进浴室:“选择权在你。”
他打开喷头,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白色的蒸汽瞬间模糊掉了浴室整块的玻璃。
我站到浴室的门口,他的身体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健康小麦色的皮肤,微微鼓起的肌肉,优雅完美的弧线,曾经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如今却只剩下了冰冷的交易。
我绝望地开口,忍不住还是哽咽:“一百次是吗?如果我答应了你,你不准食言。”
我拆掉了绑在头上的皮筋和发卡,长发纷纷散落了下来,我贴近岑穆时的身体,双手轻轻地扶上他的腰际,轻轻抱住。我踮起脚来吻他,脸上的温热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喷头里洒出来的热水,我只是慢慢慢慢地吻他,吻他的脸颊,他的眉眼,他的唇。
裙子已经完全湿透,半透明地黏在身上,被高跟鞋磨破了皮的脚浸泡在热水里,伤口生疼,我却已经无暇顾及。我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舌尖送进岑穆时的口腔里,一点一点试探着进一步,再进一步。
岑穆时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半晌我气馁地松开了他,望着他,他竟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我有些恼羞成怒。
“你还真是不会勾引男人,”他一把撕开了我的裙子,将我扛出了浴室丢在床上,然后双手撑在我左右两侧俯身望着我,“你想要好好伺候我,就得多学些花样。”
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接着笑,眸子里却染上了一抹欲望的颜色:“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怎么也看不腻。”
他整个身子朝我压了过来,低头在我耳边重重喘息,咬着我的耳垂。我心跳得越来越快。这样的亲昵已经两年都没有过了,他仿佛就天生具有这样一种魔力,让我拼命想去抗拒却又无法抗拒。我发现我心底竟可耻地对他一直存在着渴望,他将我困在身下,我便真的不能动弹。
他伸手解除了我身上最后一丝障碍,腹部的妊娠纹再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厚实温热的手掌轻抚上去,垂眸问我:“为什么当初要骗我把孩子打掉了?为什么要瞒着我生下他?”
“挽挽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仍不肯松口,咬着嘴唇不去看他。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你还想瞒我?”他将我的腿分开来,我下意识地屈起膝盖,他趁机更贴近了我,“繁微,不要这么倔好不好?”
他的腰部缓缓用力,便彻底钻进了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我不由得蹙起眉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他动情道:“生过孩子的身体却依然这样紧致,繁微,你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听他说这样的话,我的脸不能抑制地发起烧来。
他轻笑一声:“傻瓜,脸又红了。”
我在他的笑容里愣了神,我的大脑开始失控,开始有一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片段争先恐后地重新回到记忆里。在他的别墅里,在昆明,在大理,在丽江,他都会这样唤我,充满宠溺。
那些我以为的遗忘,原来不过是通通地躺在他的手上。
想起之前因为他而遭受的那些心酸和委屈,我眼里又瞬间蓄满了泪水。
他加速着下身的动作,用温热的唇替我吻干了那些眼泪,他幽怨叹息,声音沙哑:“繁微,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其实当初陪你去云南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那一切都告诉你,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生怕不小心会失去你,你能懂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有多难受吗?”
我连连喘息,终于忍不住在他长驱直入下呻吟出声,我抓着他强壮的手臂,难以控制地颤栗,我全身大汗淋漓。我将嘴唇都咬出了血来,我把心一横,说道:“这是第一次,还有九十九次。”
他的眸光终于在我的泪光里逐渐暗了下去。
、【65】情妇
【65】
我捡起衣服穿好,镜子里的我满脸泪痕,狼狈得不成样子。我拿起电吹风吹了吹头发然后随意挽起,稍微整理了一番,便把岑穆时独自抛在了那间总统套房里,拉开门下了楼。
楼下的那群人还没有散去,只零零星星走了一两个,我在KTV包厢门口碰到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小叶,她看着我愣了愣:“繁微,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你跟岑董去哪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却依旧刨根究底,似乎只要是跟岑穆时有关的事情她都异常感兴趣,她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岑董非礼你了?”
我依旧摇头:“没有,小叶,你不要乱猜了,我们进去吧。”
李福启看见我一脸郁郁地走进来,妆也没了,发型也变了,心中肯定会做出一些联想,或许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凑近我耳边悄声跟我说:“苏繁微,岑董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有多少人巴不得想跟他发生点什么都没机会,而且你又是生过孩子的人,岑董不嫌弃,你应该烧高香才是。快不要做出这副这种不情愿的样子,岑董看见会不高兴的。”
听他这样说,我简直百口莫辩。
这时包厢的门又被推开,是岑穆时。李福启连忙起身,满脸堆笑讨好道:“岑董啊,刚才您不在,可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情啊。”
岑穆时唇角一勾,瞥了我一眼:“刚才我们也很精彩,对吗苏小姐?”
李福启开怀大笑道:“岑董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啊,想不到这苏繁微平时默不作声的,竟然这样投岑董的缘!那这次跟岑氏的合作可要岑董多多担待些。”
岑穆时轻笑一声:“那是自然。”
李福启大掌一拍,激动道:“有岑董您这句话,我的心就能完全放在肚子里了!”
我只觉得烦躁,我是商品吗是礼物吗?真是太幽默了。
后来时间越来越晚,人也都渐渐散去,站在酒店旋转玻璃门前的时候,李福启为了巴结岑穆时竟再次将我推给了他。李福启笑着说:“苏小姐跟岑董是一个方向,还劳烦岑董送美人一程。”我简直无语,我跟岑穆时的家远得有十万八千里,什么时候竟成了一个方向了?他还是真是为了拍马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都走后,那里就剩下我和岑穆时两个人,我说:“我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说完我便转身走上大街伸手拦车。
岑穆时走上前来大力地将我拖进他的车里,他的声音透着寒意:“以后他再敢让你抛头露面参加这些狗屁聚会我一定剁了他。”我知道他说的是李福启。
看我沉默不语,他便气不打一处来:“苏繁微你听见没有?”
我不满地嘟囔道:“我也没想来。”
他更怒火四溢:“你还有理了?”
我转头看着车窗外不再出声,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地说:“还好今天我在。”
轻巧的六个字却清晰地撞进我的耳朵里,我装作没听见。下车的时候我推开车门不由得再次跟他强调了一遍:“之前我们说好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到。”
他没有看我,只是注视着前方,目光深邃如井。
第二天我到公司上班的时候,李福启单独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说:“苏繁微,你的试用期结束了,你现在是我们福启的正式员工!”
“啊?”我没想到会这样,疑惑道,“可是我三个月还没满,还差两个星期呢。李总,这样不好吧?”
李福启大手一挥:“我说好就好,你不是一直都盼着成为正式员工的吗?”
“可是……。”
“别可是了,快出去工作吧,”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下次见到岑董的时候别忘了提一提咱们公司的项目,要快点运作起来才好啊,耽误一天可就是好几万的损失啊。”
我就知道是因为岑穆时,我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茶水间那边竟有些闲言碎语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说那个苏繁微还真是有手段啊,昨晚一出手就勾上了岑氏集团的董事长,也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诡计。”
“要是让你知道了,那你不也得勾个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回来?我看这苏繁微平时一心工作不苟言笑的,还以为她是什么乖乖女呢。”
“就是,而且啊,我还听说昨天明明是小叶一直陪在岑董事长身边的,苏繁微也一点都不顾小叶的面子。这样急急忙忙赶着去上了人家的床,不知道滋味怎么样啊?”
“莫非你也想尝尝?人家岑董事长据说可是相貌堂堂,比电视里那些帅气的男模特没得差呢!”
“要死啊你,我才不会做这些龌龊的事情呢,之前不是有媒体报道过,岑董事长是结了婚的人嘛,她苏繁微要去当二奶当情妇,那就随她去呗!”
她们嘻嘻笑笑地说着,我便一字不漏地听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抬眼望去,与她们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她们的笑容僵了僵,把声音降低了些。
此时正好看到小叶经过,我便起身拉住她,解释道:“小叶,昨晚关于岑董事长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抢风头的,只是……。”
“只是什么?”小叶转过头来冷冷地望着我,“之前你自己百般推辞说你不想去,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清纯玉女呢,我不过就是与岑董事长多说了几句话,坐得近了些,你也看不过眼吗?”
“我没有,”我真的是怎么也说不清了,“是岑穆时他叫我跟他出去,我……。”
“你是在跟我炫耀吗?这么说来,还是你苏繁微魅力大,让堂堂岑氏集团的董事长亲自来约你单独相会?”小叶冷哼了一声,“苏繁微,你真不要脸!”
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背影,我趴在桌子上心里不是滋味,我从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从没想到我会被这样误会。
而更可笑的是,她们口中我这个不要脸“情妇”,竟真的是岑穆时合法的妻子。
、【66】十克拉
【66】
没有挽挽的家里到处都显得空空荡荡,他在的时候偶尔哭闹个不停也会觉得心烦,可是他被岑穆时带走之后,我闲下来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岳未央也不知不觉在南城待了很长一段日子了,她不用再替我照顾挽挽,于是她换了一份杂志社的工作,撰写一些明星名人的花边新闻,比原来的文字编。辑工资高出许多。因为倪北夏的事情,她与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