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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貌,经常调戏程母,躲都躲不过,跟丈夫商量好几次要搬家,可他们没那个经济实力,一时,也找不到房子。一天夜里,小混混趁程母一个人在家,强占了程母……那个年月,程母真想一死了之,奈何,她已经怀了身孕,为了孩子,她只得忍气吞生,不敢声张。这一忍,反而给自己带来了更多次的耻辱。
程晔出生三个月后,他父亲办案回来,在家住了几天,后来有任务又急急地走了。他前脚走,那该死的小混混后脚就又来了……偏巧,晔的父亲念子心切,又返身回来……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顿时血脉上湧,气得差点吐血。见程父回来,混混急忙争辩说程母勾引他,拎着裤子,连鞋都没顾上穿,就跑了。程父抓起衣衫凌乱的程母,骂她不要脸、、狐狸精……程母像破布娃娃一样挂在太夫的手上,欲辩无词,欲哭无泪。程晔的哭声,唤醒了她,她抱过孩子……程父疯狂地抢过儿子,告诉她,以后孩子只有父亲,没有不要脸的母亲,他让她滚,不准再碰孩子。
程母知道,她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死是没用的。心里只有一条信念,她是孩子的母亲,不让任何人抢走她的孩子,谁也不行,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早就去见阎王了。她愤恨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怒叱他为何不去找*自己老婆的人,却在这里吼被侮辱她。她没想到,被愤怒冲昏了头的人,转身就去找那个男人,而且他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里的枪,第一枪打中了那个混混的头,第二枪射进了自己的太阳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程母整天整夜地抱着儿子,一分一秒也不松手,常说的一句话是“不要抢走我的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是她生活的全部希望……
后来在亲戚的帮助下,他们母子搬到了现在的家,程晔的阿姨经常来照顾他们。这里的居民,没人知道在他人家发生过什么事,只知道那是相依为命的母子。
程晔十七岁那年,程母与小区的老人们聊天,老婆婆抱怨儿子结婚后不管她,不关心她,说儿子是被儿媳妇抢走了……
一句儿子被儿媳妇抢走了,撕开了程母旧日沉痛的记忆……她记忆里,不让任何人抢走儿子的呼唤,再次回荡在脑海里。平时,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当第一次有女生上门找程晔时,当初丈夫痛骂她的话,她一字不差地脱口而出。
程晔那时候小,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母亲那时候抱着他,说不让任何人抢走他。后来,女同学再也不敢去家里找他。程晔大学时认识了徐琳,两人交往得很顺利,程晔无数次跟母亲商量,保证交女朋友也不会忘了母亲,将来结婚,也会照顾她,程母终于答应了见见徐琳。没想到,见面的场面却那样出人意料,程母对自己的未来儿媳妇,充满了敌意。
于是,程晔带母亲去心理咨询治疗……
在小晚的帮助下,最终痊愈。
小晚始终不敢拿程晔的情况去验证程母的心理承受能力……
可是,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的。不知是谁通知了程母,小晚坐在程晔的床边,手还那个握着他的,可他,却没有一点醒的迹象。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程母。小晚缓缓站起来,想叫声阿姨,却没发出声来。程母颤抖着走到儿子床边,一句话未来得及说,一口鲜血吐在程晔的床边,推进急救室前,伸手拉住小晚,小晚俯*,听清了她的交待……
程母交待:晔和程程,交给你了……
程母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蒙上了洁白的床单,撒手人寰。
在小晚和程晔的亲戚、同学、同事、朋友的帮助下,为程母举行了葬礼。
连日的心力交瘁,小晚平生第一次病倒了,整日昏昏沉沉地提不起精神,请了病假,被父母强行带回家。
小晚妈妈爸爸心疼女儿,常背后偷偷掉泪。女儿这是怎么了?婚没离成,婆婆逝世,程晔躺在医院里,还有个同学一天一趟地大老远跑来看小晚……回父母家住了一个星期后,小晚勉强打起精神,在陶逸飞来了之后,不顾父母反对,回公寓住了。
小晚不想让父母太担心,有时候,距离真的会产生美。
一个月后
程晔已经从重症监护室移到了高级病房。身上已经撤了所有的线,身上的伤口落下了深浅不同的疤痕。小晚刚下班,就来看他。
像平常一样,给他*,给他讲故事,给他唱歌,给他读报纸,跟他聊她的手术,她的心情,告诉他程程的近况,告诉他程程很想他,但医院这种地方,他现在的样子,还是不让程程看到的好。
还有一件事,程程的病有希望了。因为徐琳今天来告诉小晚,她又怀孕了。
徐琳说,“我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程晔的。是程晔爱我,爱程程的最有力证明。”
小晚听完,长久以来的阴云,突地散了。她心里,又有浅浅地痛,慢慢浮出水面。她一下明白了,程晔为什么会出意外。徐琳怀孕,不是程晔爱徐琳的证明,恰恰是一向沉着冷静的程晔会出交通意外的最有力证明。
换而言之,是徐琳,害程晔这个样子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骗”来了这个孩子。徐琳,何苦这么急呢。程晔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已经约好办手续了,可他现在已经躺在这里一个月了,也许会是一年,两年,三年……
她笑着告诉徐琳:“你应该去告诉程晔,也许他听了你的话,就会醒过来了!”
徐琳也笑了:“程晔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跟你离婚!”
“不用等他醒,我会把他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递交到法庭上去的。他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你徐琳也一样。
徐琳愣在当场。
“徐琳,你不该是这样的女人……你对程晔做了什么,因为程程,我不想追究。我不伟大,也不无私,但我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晔母亲的身后事,我已经办完了,按法律规定,遗产由晔和程程继承,你不需去法庭起诉,该给程程的,我一分也不会少给,你很快会收到律师信的。还有,晔现在还是我法律上的丈夫,你说,我去法院起诉你妨碍他人婚姻,扰乱社会秩序……会不会胜诉呢?”最后几个字,小晚慢慢地,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说!
徐琳默默地转身出了小晚办公室,离去的脚步声回荡在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
她清晰地意识到,夏小晚,是只温柔的刺猬,也许她的刺,第一次伸展开。她后悔在得知晔出意外,在程母逝世,在得知道自己如愿怀孕时,对小晚生出的莫名的妒嫉,渐渐地变了了张牙舞爪的恨,她一直以为,是小晚用温柔的手段,绑住了程晔,令程晔舍不得跟离开夏小晚,就算那晚给程晔下了“药”,他嘴里念的,还是“小晚”,次日早上被电话惊醒时,他脸上是懊恼、悔恨、无奈和绝望的表情……
她,以爱的名义,毁了他的幸福,毁了他爱的人的幸福,毁了自己两个孩子的幸福,毁了,真的毁了……徐琳清瘦的脸上,泪水潺潺。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身不由己
徐琳的话,像一枚炸弹,炸飞了小晚心里的什么念想,一下子,心里空了……
小晚依旧每天有空儿就去程晔病房。他现在的情况,本该转回家照顾休养就可以了。可是,小晚不知道该把他送回哪里。他虽然签了离婚协议,但他们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她理应照顾他。他们还没来得及买房子,把他送回程母的居所,她觉得不方便;把他接到自己的公寓,空间也太小。再加上请的男护工,就更不方便了,索性就住医院吧。
何院长签字减免了部分费用,减轻了不少负担。这几个月,大姐常来看程晔。各方面因素,媛媛的事,被压了下来,继续留在医院里,同样,也方便照顾程晔。
徐琳也常来看程晔,只是,小晚在的时候,她会躲到一旁,等小晚走了再进来。同样,小晚来的时候,如果徐琳在,也会等她走了之后再进来。
下了夜班,小晚在走廊看到刚刚离开的徐琳,看徐琳已经很明显的*,她心理很不是滋味。
坐到程晔床边,看着他沉睡般地面容,轻轻地诉说:
“晔,快过春节了,去年你执行任务,小年走的,正月初六才回来,今年,你打算怎么过呢?我们的相处,本来就是聚少离多。你就这样一直睡吗?会不会太浪费大好时光了?……今年的雪比往年多,今天又下雪了,而且很大,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让我想起小时候跟邻居的孩子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我跑得最慢,每次都打不中别人,却总会被人打中,有时候,打在脸上,真的很痛,可那时候只顾着高兴,谁还顾得上疼呢?长大后,不堆雪人,不打雪仗了,开始赞美和期待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再后来,上大学,眼里都是雪白和血红,所有心思都应付繁杂的课业,与无数的男同学讨论课程,上解剖课等等,整天脸上都没表情,夜里看到我,别人都以为见鬼了,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的性别……遇上你,你的帅气、阳光、直率,让我过得简单快乐。你对我的感情,清晰地写在脸上,我不用猜,不用怀疑。程程的出现,我没怪过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接受孩子,还是放弃你……我曾想过顺其自然,想办法治孩子的病。但孩子的病,我作为医生帮不上忙,唯一的希望落在你与徐琳之间时,我想,我只能放手,毕竟孩子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相信你会明白,会理解我的选择,我也是想救程程,无关他是谁的儿子。但是,你毕竟是我丈夫,我要救孩子,就必须放弃你!我很自私吧?把一切都推给你,这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就像现在,你躺在这里,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做医生,却救不了自己的家人……晔,我打算进修心脏外科,去红字会医院,救治那些身有病痛,经济条件有些困难的人……那样的话,我不能每天都来看你了,还有,徐琳怀孕五个月了,可能是个女儿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