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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笙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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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土机啊,你这样一刻不停地,到底要将我推向哪去?

推土机前的我啊,你能反抗这无情推土机吗?你舍得丢下你所有的回忆吗?

我把日记本重新放回在它该在的地方。


别哭我最爱的人

郑智化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别哭我最爱的人

可知我将不会再醒

在最美的夜空中眨眼

我的眸是最闪亮的星光

是否记得我骄傲地说

这世界我曾经爱过

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

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

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

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别哭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  。。 
我的大学
也许我的最初的记忆多少有些阴暗,就像此刻的天空,即使有很美的云彩也看不见。此刻是北京时间2004年1月5日黎明6点20,北京深冬的那种尖冷的寒风,正试图将我们身上的羽绒刺破。黎明前的黑暗里空空荡荡,像黑屏的电脑一样,没有图像也没有声音,老Q耐不住眼睛与耳朵的双重寂寞,不禁大喊一声:巴尔扎克——!这句蹩脚的四川方言回荡在梆子井大学生公寓几幢高高如围墙的楼房之间——多如鸿毛的窗户竟也有几个亮着灯。我们仨哈着热气,继续学着《小裁缝》里山民们跟着陈坤高喊:巴尔扎克——!一边大笑一边跑出公寓大门,同时为一个问题争得不可开交:到底有几位美女的美梦被三剑客惊醒了?

我们仨睡在一个宿舍,吃在一个食堂,拉在一个厕所。如果说我的骨子里有些灰暗忧伤的东西;那么和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我便在展示我的另一面。我们仨能同时为一件第四者怎么也不觉得好笑的事情笑得昏天暗地,这,就叫默契。尽管这种默契会让别人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被认为是沆瀣一气,但毕竟这三个生活在一个所谓“贵族高校”的农村孩子达成了默契。这种默契是我们快乐的源泉,谁叫咱仨儿都是光棍儿呢?

关于我们沦为光棍的解释(“沦为”这个词用得不大恰当,因为老Q自从1982年以来一直都是光棍,无所谓“沦为”不“沦为”),有着不同的版本。最愤世嫉俗的版本:10cm假说,认为女生们是因为我和老C海拔上10cm的缺陷而不予垂青,因此我们时不时地对以貌取人的女生们和造成女生们以貌取人的这个万恶的社会进行一番大批判批判得痛心疾首欲哭无泪批判得恨不得立刻改学基因学,但是——老Q堂堂178cm的海拔依然孑然一身,可见10cm假说并不成立;最无奈的版本:经济假说,咱仨儿不穿两边分叉的西装不吃哈根达斯必胜客也不玩吉他旱冰鞋——当然不是因为穿烦了吃腻了玩累了;最浪漫的版本:嘿嘿,咱还没遇上命中注定的那一半呢,我们要坚持,要等待,要忍耐,胜利必将属于我们!很可惜口号壮了声壮不了底气,自欺欺人的把戏并不好玩玩着玩着就变成了心酸;最常用也是最能自我安慰的版本,是由老Q提议集体表决通过的:你想,我们哥仨这么好,每天泡在一块儿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根本没给女生们任何接近咱的机会,人家是耗子咬王八——下不了口啊!所以珍珠三颗雪里埋,是怪不得女生们的。面对这个分析结果,三人慷慨激昂一致表示,为了三剑客的交情与中国文化的伟大复兴,牺牲区区一己之欲义不容辞,于是三人继续泡一块儿,继续做光棍,做得自得其乐,做得孤枕难眠。

三人在学校最愿干的事情就是看电影,成天价找不同的人打听不同的地方的不同的电影课。广院这种地方只要愿意找,最不缺的就是电影看了。骑上车千方百计找到该教室,然后不管上课的是博士还是高职,授课的是助教还是博导,都大摇大摆地在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于各种人的各种眼光中摇进去,通常都要摇到第三排,就这样,我们经常做“博士后”——坐在博士的后边,前两排往往为博士专座。几年里,我们一起听过有着“一些旧式的才情和落拓不羁的性格”的袁庆丰先生解读红色电影经典,体味过袁先生“挣扎于沉沦的感伤”;一起见证过拥有不少少女“粉丝”的史博公先生激情饱满地指点电影,纵论春秋,“粪土当年县太爷”;一起带着狂跳的心脏,在电影学院苏牧先生的指点下看过《疾走罗拉》中女孩飘动的红发;也曾于从晨风中从海淀赶来匆匆登上讲台的陈山先生的引领下,一起观赏过昔时“十里洋场”那个光影世界的繁华传奇……然而更多的时候我们还是几个人挤在宿舍拉上窗帘关上灯——美其名曰“制造气氛”,在小小的电脑屏幕前,远离“学术”只带情感地欣赏瑰丽的电影世界。记得我们在宿舍一起看的第一部电影,是大一当时刚刚解禁的高小松《那时花开》,看完之后三人就梦想接下来的大学生活里,会有个女孩像周迅陪着朴树和夏雨那样陪着我们在校园里骑着自行车游荡,然而直到目前依然没有要出现的迹象。昨晚刚看完《小裁缝》,除了周迅与陈坤飘在绿叶与流水中的那场激情戏过目难忘外,“巴尔扎克”便成了我们新的口头禅了。

三剑客,(按字母先后顺序排列:老C、老Q、老S)已经在这里看电影看了三个半年,此刻他们顶着黎明前的黑暗去买几张纸片——为了暂别这个有趣的学校。这是我们第一次享受刚开通的八通线——虽然早在一年前人们就看见京通高速上竖起标语说:抢抓机遇,奋力拼搏,确保四十五天内建成北京地铁八通线!——广院学生特高兴,因为再也不用赶公车跑四惠换地铁,长在五环外这种偏远山村使得广院学生外交极不方便,现在有了八通线,再也不用等那烦人的728,以及听着就毛骨悚然坐着更害怕空调排毒气的731。最高兴的自然是那群另一半长在海淀、国贸、西单或者三里屯的女生了(这便是在这个男女比例达1:2的学校除了我们仨竟然还有光棍的原因)。而且,当我们端详北京地图时,我们可以自豪地对旁边的人说,广播学院站是北京唯一一个以高校命名的地铁站,仿佛以此就可以证明北广比北大牛多了——需要补充的是,728、731在校门口的站名分别叫“梆子井”和“定福庄”,在旁边的二外门口叫“二外语”。

这个学校全名叫北京广播学院;简称北广,俗称广院,可是很快它就要改头换面,叫什么“北广大学”了,不禁让人觉得北大应该叫北大大学。据说叫“北广大学”的用意是,在达到体面地称呼自己为“大学”的目的的同时还能保持它的名声在外的“北广”的简称。(关于“名声在外”,老Q有个解释说:名声在外,即表示名声不在里,简单地说,广院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这里的学生几乎都对这个学校有着不同的不满,但有趣的是,假如在广院外面听见任何关于这个学校的批评,这些人都会立刻放下平常的不满,对批评者进行坚决的谴责,摆出一幅我在广院我怕谁的架势,几乎容不得丁点儿微词。当然,这包括我自己。)只是不知领导们有没有想过,也许大家更愿意把“北广大学”简称为“广大”,这样就能让这个学校时常受到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和深切关怀,因为从周总理到###,总理们经常在讲话里说:我们要让广大人民群众过上幸福的生活。

广院分为南北两部分,以广院学生上网基地定福庄二小为界(二小的机房为其创收的主要来源)。二小门口是一条小街(连接两个校区但偏偏不属于这个学校),每天课间的时候这条街都会交通拥堵,因为当局为了充分锻炼大家的身体并给女生们多些展示身材的机会,决定上堂课在南院上课的同学下堂课必定要转到北院上,在北院上的也必须转移到南院,因此课间休息的二十分钟,整个广院全体学生的任务就是参与南北院之间这条小街的拥堵行动,强大的对流往往使得二小的那些家长们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不幸给广院的虎狼们践踏,放学前几个小时就亲自蹲在门口守着宝贝们出现一出现就赶紧上前捧在手里含在口里,再放进旁边摆着的自己开来的小车里,于是,三种年龄两种海拔的生命体加上一堆铁东西挤在四五米宽的小路上,能不堵吗?偏偏经常还有一些朋克一族的男生,骑个跟他的耳环皮带一样叮当叮当响的破车,后面载着个穿鼻环的女朋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东倒西歪冲向小街,一边骑一边喊:没闸!没闸!刷地一声人丛立刻让出一条绿色通道,车子左右扭着沿着通道开进。突然间通道里出现了一个小朋友,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就要撞上这无辜的孩子,后座的女朋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人群中胆小的女生已经闭上了眼睛,所有的人都试图用意念阻止他,可是——吱地一声,车子准确地停在了小朋友面前,朋克双手稳稳地捏着车闸。——连上天都被感动了,是的,当时就是这样。人们长吁一口气,朋克也露出了羞涩的微笑。此时,大概只有那对在街旁大树下摆摊修车的夫妇,没有感觉到心中腾起的感恩的情怀。既然这里是广院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精明的小贩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掏那些来不及吃早餐的同学的钱包了顺便为交通拥堵再做些贡献,因此时刻我们都能听见充分利用播音学原理——多久都不累——的吆喝声:寿司,寿司,热乎乎的寿司。

南院是广院的本埠,北院是原先的中国矿大北京校区东校园,2000年被广院吞并过来的。如果你从北院北门进来,你会在门口看见一块牌子写着“北京广播学院”,刚要感叹“啊,我到北广了!”一抬头就会发现另一块更加雄伟的碑自豪地告诉你:努力把中国矿业大学建设成世界一流的能源科技大学——###。我第一次见此情景时就特纳闷:莫不是矿大和广院是姊妹院校,要不然没有必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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