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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偶尔会因陆西扬的举动困扰之外,慕桑觉得这样的生活真心不错。毕竟,以牺牲一间客房的代价换来一名免费专职司机加五星级厨师,这买卖可赚大发了。
这个周末,余冬到邻省出差了,而慕桑则跟着白露有个饭局。虽然知道慕桑千杯不醉,余冬还是特地打长途电话嘱咐慕桑不要仗着自己酒量好就无所顾忌,再怎么说酒喝多了还是伤身的。慕桑笑着答应了,心里面一片温暖。
可进了酒店包厢,慕桑就笑不出来了。她们今天宴请的合作伙伴是一家法国公司,而对方公司为了表示此次合作的诚意,特地从法国派来了专员,是个蓝眼睛高个头的帅哥,只是帅哥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边眼镜稍稍阻挡了下帅哥的帅气,可总体上也是赏心悦目的。
但帅哥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帅哥旁边那个一本正经的翻译,竟然是陆西扬。慕桑开始在心里“礼貌”的问候陆西扬全家,对他们能培养出一个阴魂不散的儿子表示了高度的“敬意”。
不过,堂堂外交部的参赞竟然也穷的要靠当翻译赚外快了么?看样子我们国家的官员并不都是贪污腐败的。腹诽归腹诽,慕桑还是知道在当今这个河蟹的社会里,州官不见得一定会放火,可百姓是绝不敢点灯的。
很快,在双方公关人员的带动下,酒桌的气氛马上热烈了起来,大家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接下来便是感情深一口闷。法国帅哥虽然听不懂大家再说什么,可也被这样热闹的气氛带动了,一连喝了好几杯白酒,都是高浓度的茅台,边喝边跟身旁的陆西扬耳语几句。酒桌吵闹,又隔得远,慕桑听不真切,只能大概判断出两人讲的大概是法语。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慕桑多疑了,她总觉得那个法国帅哥除了边喝边跟陆西扬说悄悄话以外,还时不时地边用眼睛偷瞄她。
慕桑虽然自恋,可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的美丽已经到了令人一见钟情的地步,从那偷瞄的目光中,她只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
虽然只是个翻译,陆西扬喝酒却喝的很猛,几乎是来者不拒。就算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慕桑还是忍不住担忧地多看了他两眼。慕桑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就要忍不住一种冲动了,她想上前夺过陆西扬的酒杯然后把它狠狠扔到地上摔个粉碎。所以她决定到外面透一下气。
“对不起各位,我去上个洗手间。”慕桑说完再不看陆西扬,快步走出了包间。
从洗手间里出来,刚好看到一群人从刚才的包间里鱼贯而出,慕桑便明白,今天的饭局应该已经结束了。她长长地舒了口气,静静等在一边,差不多等人都走光了,她才返回包间,想要取回自己的手提包。
推开包间的门,慕桑有些诧然,原来包间里竟还有两个人,正是立在桌边的法国帅哥和趴在桌上似是醉的不醒人事的陆西扬。
“嘿,美女”,法国帅哥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见到慕桑露出一个彷佛遇到了救星的表情,然后颇为无奈的指指陆西扬。
“你会说中文?”慕桑有些惊讶。其实慕桑真正想说的是会说中文丫的还请翻译,真是万恶奢靡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
“一点点,会。”法国帅哥又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然后瞪着自己一双迷人的蓝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慕桑。
慕桑知道他这是要自己帮忙,环顾一周,发现人都走光了之后,慕桑只好认命地走到桌边,拍拍陆西扬露在外面的半边脸,提高音量大声喊道:
“喂,陆西扬,你醒醒,醒醒!”可任慕桑怎样千呼万唤,陆西扬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慕桑只好抬起头来望向法国帅哥,眼中流露出的是询问的意思。
法国帅哥眼里似乎闪过一抹兴奋的精光,可没等慕桑回过味来,他又开口了:“开车,我。等,你。”说完,又用手指了指大厅的方向。
慕桑知道他的意思是他去开车,让自己帮忙将陆西扬扶到大厅等着。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慕桑点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然后突然觉得身边一阵狂风扫过,再回过神来时,已经不见了法国帅哥的踪影。
额,一向以浪漫著称的法国人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雷厉风行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慕桑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找了一个服务员帮忙,一起将陆西扬扶到了大厅的沙发上。
可慕桑在大厅等了半天,也不见法国帅哥的踪影。一个小时过去后,尽管慕桑很不愿承认,但事实恐怕是自己被人设计了。而且还是属于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慕桑又在心里默默问候法国帅哥全家的同时,不禁想到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丫的不仅是条恩将仇报的蛇,还是一条蓝眼睛的眼镜蛇!
娘的,若是以后有机会遇见那个傻农夫,慕桑一定要告诉他,好心救了那条蛇不要紧,但让它赶紧苏醒过来的方法不是敞开自己温暖的怀抱,而是找个瓶子把它放到里面,然后再倒点白酒给它暖暖身子,怕它饿就再往里加点枸杞人参,然后帮它把瓶子封好,让它安安稳稳在里面冬眠。或者说,长眠。
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可这世上总有傻子,宁愿对自己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最后一更哈哈
38
38、谁是谁心口的朱砂痣 。。。
可望着身旁沉睡的陆西扬,慕桑却怎样也不能说服自己狠心离开。万一是自己多想了呢?只为了这个万一,她也绝不能丢下陆西扬一人不管。看样子只能通知别人来接他或者到附近的酒店开个房间了。
可慕桑找遍了陆西扬全身,却一无所获,钱包、手机、证件,通通都没有。自己也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的习惯。这样一来,自己既不能通知别人来接他,又没办法去酒店替他开个房间。万般无奈之下,慕桑只好将陆西扬带回了自己的租处。在出租车上,慕桑特地给余冬打了个电话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和自己的决定,余冬没有反对,只是叮嘱慕桑要照顾好自己,安心等他回来。
楼下好心的保安帮忙把陆西扬送进门,然后慕桑便肩负起了将陆西扬弄进客房的“重任”。她拍了拍陆西扬的脸,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的确是醉死过去了。慕桑把陆西扬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TMD醉酒的男人真是太重了!好不容易将陆西扬弄上客厅的床之后,已经累到虚脱的慕桑只有这一个感想,忍不住爆了粗口,自从转型成女神之后,她已经很久没这么不淑女过了。
歇了一会儿之后,担心陆西扬睡的不舒服,慕桑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又搬了盆温水来帮他擦了擦脸。犹豫了半天,又帮他脱了衬衣和裤子,找来余冬的睡衣帮他换上。
做完这一切后,慕桑开始望着陆西扬的脸发呆。月光下,静静安睡的陆西扬依然是记忆中的样子,彷佛这几年的爱恨情愁只是一场梦。可惜,也只是彷佛而已。
好像自己两次离陆西扬这样近都是在陆西扬醉酒的时候。想到这儿,慕桑的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苦笑。可是,自己却是清醒的,所以慕桑没有放纵自己沉沦,而是放轻脚步,离开了客房。
客房的门被关上没几分钟后,前一刻还躺在床上酩酊大醉、不醒人事的人此刻已翻身坐起,眼底一片清明。
陆西扬承认自己十分卑鄙,他的确是装醉的。可是,每天看到慕桑与余冬同进同出,他真的快疯了,嫉妒的火在他心里灼烧着,快要把他的理智烧为灰烬。每天夜里他都会忍不住想,此刻慕桑和余冬正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拥抱、亲吻或是更热烈地缠绵……他似乎都能看到慕桑在余冬身下呻吟的样子,这种画面让他整夜整夜地失眠。
好不容易逮着个余冬离开的机会,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所以他特地串通了自己在法国认识的好友,出演了这么一出农夫与蛇的戏码。
环视一周,看到客房里布满的男士用品后,陆西扬突然觉得心情无比舒畅,满意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门铃便响个不停,开始慕桑以为是余冬回来了,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余冬有钥匙啊!一开门,发现原来是送货的。慕桑想起自己自从和余冬同居后,发现余冬有很多很多西服,靠自然晾干比较慢,而且容易皱,便干脆买了个干衣机。
送货上门的小哥十分热情,边帮忙安装边与慕桑聊天:“姑娘呀,这东西你买对了。S市老下雨,衣服晒不干,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晴天,但等我一安好这个……”
“嗯。”慕桑脑子又短路了,非常自然地接口,“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结果客厅里传来一阵毫不客气的大笑声,东洋之花也配合着兴奋地汪汪叫了几声。原来陆西扬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此时正穿着余冬的睡衣站在客厅的沙发旁,慕桑回过头去,印入眼帘的正是陆西扬那张欠扁的笑脸和东洋之花流着口水的狗脸,而且要命的是,从慕桑的角度看过去,那一人一狗还好死不死地恰好站在一条直线上。慕桑心里顿时泪流满面。
娘的,死狗,老娘白养你了,你他妈原来不是哈士奇,是白眼狼!娘的,老娘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两朵东洋之花齐聚一堂啊!娘的,老娘竟然还是那条死狗的老娘,真是娘的……
“东洋之花!你敢再叫一声我马上把你剁了炖汤喝!”慕桑说的咬牙切齿,实在恨极了它卖主求荣的无耻行径。
慕桑的“威慑”策略十分有效,不过国务学院的教授若是知道他们辛苦教给慕桑的知识被她用来对付一条狗,恐怕会哭的。
东洋之花先是小声的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它威武不能屈的气节,这叫“意思表示”;然后便非常明智的选择了缄口不言,这才是实际行动。哼,虽然我只是一条狗,但却是一只懂知识、讲策略的狗,那些国际政治的理论不是只有你才懂好吧啦!东洋之花闭着眼在心里默默对慕桑翻白眼。
“东洋之花?”陆西扬瞪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过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