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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慕桑与余冬回到了邯郸校区,光顾了大名鼎鼎的阿康烧烤。据说阿康烧烤的老板也是做黑料起家,慢慢地做成了现在的成就。慕桑特别喜欢吃阿康的玉米烙和烤肉串,当然不能少了啤酒的陪伴。逛了一天,累的慕桑不行,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看见肉眼睛里就泛起幽幽的狼光,狂吃海喝了一顿。当然,在余冬面前,慕桑从来就不会考虑形象问题。
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余冬就是那么一个存在,自己在他面前可以尽情在他面前暴露真实的自己,好的,坏的,疯的,狂的,都没关系;有了困难或者闯了祸了会想,没事,还有余冬大神;有什么破事都要跟余冬打电话倾吐个半天,喜悦的悲伤的都想要跟他分享……慕桑无条件地信任余冬,而余冬也从未让自己失望。慕桑从未想过这是为什么,余冬慕桑,这就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后来慕桑才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陪伴,不管他是张三李四,还是余冬。
也不算很久之后,在朋友的推荐下,慕桑看了曾经大热一时的《我可能不会爱你》。当人人都在说我想有个李大仁的时候,慕桑才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只是命运的手翻云覆雨之后,曾经的少男少女已经面目全非,早已找不到回去的路。
得到是失去的开始,又有几人能真正参透。
可惜,自己总是,后知后觉。
吃过晚饭后,两人来到了光草。上天似乎也特别配合,赠送了几颗闪亮的星星。所以余冬再也没能忘记那一日的星空,因为它曾那么幸福地照耀了,他和他心爱的丫头。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又逛了多伦多文化街、中国馆、田子坊、七宝古镇等,当然,上海的美食也不能错过——生煎、小笼包等通通被吞进两人的肚子,两人相处多年,默契十足,每次都能尽兴而归。
余冬此次S市之行,游玩只是顺便,主要目标则是——表白。而且就在今晚,2011年10月5号。
连在向来以竞争激烈考题变态著称的S省高考中都能做到云淡风轻的余冬今晚却有些紧张,不,是灰常紧张。余冬一面在心里笑自己越来越没出息,一面又只能任由自己紧张。毕竟,在谜底揭晓前,除了紧张,在别人眼里万能的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余冬,在你走之前,我要告诉你个秘密。”慕桑支支吾吾地开口。
“哦~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余冬表示他很是不屑。
“去你的,认真点!你以一个男人的角度看,我算是招人喜欢的女孩么?”慕桑有些羞涩的问。
“啊,你是女孩?”余冬开始恶作剧,换来慕桑一个白眼。
“唉,你说你本来就是个有眼无珠的人,这么一翻白眼病状就更加严重了。”余冬这么一说,慕桑的白眼翻得更加风生水起了,引得余冬哈哈大笑了起来。
“算了,不逗你了,不过这个得让我好好想想。如果你身材能更好一点长的再漂亮一点脾气再温柔一点饭再少吃一点的话,我想还是有一些吸引力的。”余冬笑着打趣,心里却有个声音暗暗说: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已经喜欢你喜欢地无法自拔了么?你将要说的可是我心中所愿?
“啊,你们男人怎么这么肤浅。”慕桑低声抱怨着,语气中有些失落,小脸皱成了一团。
看着慕桑的反应,余冬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丫头,你今晚,果真是要给我惊喜么?可余冬又心疼慕桑这样苦恼的样子,便决定还是自己先开口:“话虽这样说,不过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的。那是普通男人的想法,而那些不普通的男人,比如说……”
余冬的一个“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话就被兴奋的慕桑打断,然后再也没能有说出口的机会。
“啊,陆西扬不是个普通的男人。”慕桑的心情霎时阴转晴,可余冬的一颗心却随着慕桑的一句话沉到了谷底。他感觉自己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凝着那一口气,半晌只能组织出一句干涩的话语:“陆西扬,是谁?”
“陆西扬,是我喜欢的男人,但我担心他现在可能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就跟在他身后追啊追啊,总有一天能让我追上的。是不是啊,余冬?”认识慕桑这么久,余冬第一次见到她羞涩忐忑的样子,可却不是为他。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那么多年的守候,已输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敌人,而且一败涂地。
S市的十月,秋高气爽。可余冬对那一年那一月的印象,却是寒冬已至。
“余冬,何若一她们说没见过咱俩这样的朋友。他说你对我太好了。她说王尔德说过,男女之间可以有狂热、怨恨、崇拜、爱情;但是绝无友情。”迟迟听不到余冬的回答,慕桑又问出了一个昨天被何若一强逼着面对的问题。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余冬云淡风轻地答道。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慕桑小声嘟囔着表示抗议,可话里意思被拆穿然后又被赤裸裸的打击之后因羞恼而产生红晕却悄悄爬上耳朵。余冬依旧浅浅笑着,看着慕桑眼底最后的一丝不安消失殆尽。
丫头啊,我必须说我真的不会喜欢你,我不喜欢你占据我所有思绪。
连你的窃笑也像是鼓励 ,从早安后的早餐到晚餐后的晚安。
你不必懂我真的不会喜欢你 ,我不想要你因为我变得消极。
有你的城市下雨也美丽 ,从黎明后的太阳,到深夜里的月光。
别想了,别想了,我不会喜欢你。
我可能不会爱你。
我不会爱你。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爱你。
因为,我是那么爱你,爱到不知道该怎样去,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13
13、我想是缘分哪里出差错,情歌才唱着不松口 。。。
十一黄金周过后,大学生们又回归了或悠闲或忙碌的校园生活。
慕桑也正式开始了她的“补鹿大计”。第一步便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接近陆西扬。而眼下,正有一个千载难碰的机会,陆西扬现在所在的国际问题研究院向慕桑所在的国务学院招收实习生,实习期大概为2个月,每周工作2天。
“一一,我想争取这次的实习机会。”慕桑决定先问过何若一的意见。
“哦。”何若一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一一,你怎么这么冷淡……”慕桑撒娇加抱怨。
“难道你不是因为看上了某人?”
“谁说的,人家只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实习机会……”慕桑越说越觉得自己底气不足,最好只好弱弱的问了一句:“一一,你觉得我去申请的话成功的几率大么?”
“那么,你认为,你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素质能够让你脱颖而出么?”
“我特别能吃苦!”慕桑不假思索。
“你只做到了前五个字。”何若一不改毒舌本色:“不过,可以一试。”
何若一其实还是支持慕桑的,毕竟慕桑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绩点也很高,而且这样的实习经历也有助于其实现当外交官的梦想。
就这样,带着何若一的鼓励,慕桑勇敢地加入了竞争的大军中。最终,凭着过硬的绩点和过硬的外语能力以及过硬的美貌,慕桑过五关斩六将,赢得了这次的实习机会。当然,前两点是事实,后面一点是慕某人的愿望。
这周一是慕桑实习的第一天,她特地打扮了一下,算不上花枝招展,可也是红粉佳丽一枚。在心上人面前,女人对于自己装扮的执着就像是男人对于自己某方面能力的执着一样,是不容他人置喙的。飞天小女警遇上了爱情,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罢了。
可慕桑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一天过去了,除了在午饭的时候偶遇过陆西扬,慕桑今天可以说是毫无所获。作为一名实习生,慕桑做的都是一些较为低等的工作,跑跑腿打打杂印印文件什么的,而陆西扬是特聘的外援,两人的工作交集很少。而且陆西扬真的很忙,他不是正在开会,就是走在去开会的路上,慕桑也不太好意思去打扰他,只能另作他计了。
当然,作为一名尊师爱校的好学生,慕桑于百忙之中还是不忘抽出时间来回学校上课。心理学导论算是F大国际政治系的专业选修课,慕桑修过之后对心理学产生了些许兴趣,还记得当时授课老师专门拿出一个课时来给他们放了希区柯克的名作《精神病患者》,慕桑看着十分入迷,差点就要修心理学的二专。
不过鉴于转专业之后本来补课的压力就很大,所以慕桑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选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心理学课程。这学期的教育心理学就是其中一门。这周的课上还发生了一件趣事,有个人上课迟到了,走进教室后斜瞄了黑板一眼。教课的是个老教授,对学生频频迟到感到生气中,就干脆叫她回答黑板的问题。她支吾半天说了:“ 《性感与性理论》 ,这也太难讲了啦。”
然后是哄堂大笑。,其实老教授出的题目是《论理性与感性》,也不知道那位倒霉的同学怎么看的。慕桑大笑之余,又想起自己之前上的一门通识课,那时老师讲到一种新型的材料,说:〃这种材料的性功能是旧材料不可比拟的……啊不对,性能和功能……〃。唉,真真是叫兽也疯狂啊。
课堂上很是欢乐,可是慕桑的“捕鹿大计”进展的去颇为不顺。她还是没能找到有效的办法接近陆西扬,而且自己的实习任务也是很重的,所以自己算是有心无力了吧,只能在下班或者午饭的时候用目光追逐陆西扬背影,以慰自己的相思之苦。不久之后,慕桑偶尔回忆起这段时光来,会自嘲地想,也许一切从这个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吧,注定自己此生,只能望着陆西扬转身离去的背影。
最近,在微博贴吧校内,刮起了一阵普通青年,文艺青年,二逼青年大比拼的旋风,而这阵旋风升级为龙卷风之后,便成了这样:同偏旁活动中,医学生说出了“结缔组织纤维”,化学生紧接着背出了镧系元素和锕系元素。在主持人以为化学生已经无人能敌,准备宣布活动结束时,二逼青年突然唱起了歌:“啊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