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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吻。
“你不亲吗?那我亲了?”叶哲真的很适合做无赖,阮玲玉没办法只得从了他。正要贴近他的脸颊,一双厚实的嘴唇盖在了她嘴上,最终还是叶哲先发制人占了先机。
“好了,走吧!”嗖的一下叶哲就没影了。他逃得快,阮玲玉跑得也不慢,两人就跟猫捉老鼠似的在寨子里高高低低的山路上穿行。大家看到的只是两串虚影,却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有说是神明显灵,有说是小鬼逃难,还有说是黑白无常,果然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无敌的。
路过一片废墟时,阮玲玉停下了脚步。看她慢慢靠近那些碎砖烂瓦,叶哲也跟了过来。
“这里曾经是我和nǎinǎi住的地方……”故地重游,却是面目全非,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想到自己可能今天就会死,阮玲玉这心里很不是滋味,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就下来了。
叶哲只是站在一旁当一个忠实的聆听者,这种时候他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阮玲玉迫不得已背井离乡,五年后又重回故里却只能遮遮掩掩,不敢跟这里的深入交流,也不敢去亲人坟头上柱香,出来溜个湾都得小心翼翼,这得是多凄惨,再不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那还不得把她憋疯了。
阮玲玉哭够了,抹干脸上的泪水,看了看时间也差不过该出发上山了,等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叶哲总感觉这神婆神神叨叨的,看她也没什么异能啊,难道是修炼了什么奇特的功法走火入魔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神婆把她干枯的手伸进衣襟里,过了会,掏出一只全黑的蝎子。那蝎子的的两个钳子不停地在空中挥舞,还有它那根带刺的尾巴,时刻准备着进攻。
神婆抓住阮玲玉的手把蝎子放了上去,喃喃自语了不到一分钟,摸了摸她的脸。阮玲玉瞬间脸sè惨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然后又说让她休息一刻钟之后到外面的坪子里去,就是之前他们看到的那个小cāo场。
期间,叶哲一直陪在阮玲玉身边,关注着她的身体变化。蝎子尾巴上那根带毒的刺已经扎入阮玲玉的手掌,可以感觉到毒素在迅速进入她的体内,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毒素并没有扩散到阮玲玉身体的其他部位,只存在于手掌上,而且也没有积聚,似乎释放出来的同时就被某种东西给中和了,然后消失于无形。
在叶哲仙力的辅助下,这一刻钟的时间里阮玲玉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时间一到,叶哲就按照神婆的指示把阮玲玉带到外面的坪子里。
坪上竖了一根柱子,尖尖的一头插到了土里,燃起了几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满了蜈蚣和蝎子,脸sè发紫,嘴巴一张一合的在念着什么咒语。阮玲玉看到神婆这个样子哇的一下当场就吐了。
叶哲也觉得挺恶心的,只不过还没到阮玲玉的程度。这神婆到底搞得什么把戏,解蛊毒需要这么玩命吗?这些蝎子蜈蚣什么的随便咬上一口,就她这孱弱的身体恐怕也受不住吧。
这时候神婆提起一桶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喝了一口,然后把一条小蜈蚣放进嘴里。过了一会,张开嘴,蜈蚣爬了出来。神婆托着那条蜈蚣走到阮玲玉跟前,伸出手说:“吃下去”。
看着那蜈蚣的脚上还沾着血,阮玲玉又是哇的一下,只不过胃里的东西刚才都吐完了,这回只是干呕,呕的肝胆俱裂,眼冒金星。
叶哲怀疑这神婆到底是不是在帮阮玲玉解蛊毒,该不会是和向天问一伙的吧,想要置她于死地,可他也没感觉到这老太婆有什么杀气啊,且等等看。
就在这时,那蜈蚣开始吐绿sè的粘液,叶哲敢保证胆子小一点的人看了之后绝对吓尿。阮玲玉想说不来着,一开口,那条蜈蚣已经顺着喉咙进去了,拼命想吐出来,直到满脸通红,出来的只有一滩滩的口水以及眼泪,这简直比中了蛊还难受。
阮玲玉的嘴角开始流出黑血,这时候神婆开始用那桶动物血泼阮玲玉,一边泼一边念念有词。然后脱下了上衣,竟然从身上游出一条蛇,咬住了阮玲玉右手中指。
蛇很快就回去了,阮玲玉却开始侧躺在地上抽搐,一口一口的黑血往外冒。叶哲的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虽然暂时没感觉到阮玲玉有生命危险,不过还是要以防万一。等神婆最后在阮玲玉头上喷了三口火之后整个仪式正式结束。
坪上的火苗还在跳动,一下,一下,倒像是心跳,只是随着灯油减少,火光逐渐在减弱。躺在地上一身血污的阮玲玉同样也是如此,叶哲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快速消逝,扯开她的衣服发现那条黑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心脏的方向延伸,此时的阮玲玉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喂!老太婆,你到底行不行,她都快死了!”叶哲一边吼一边赶紧用仙力维系阮玲玉的生命迹象,无奈补给的速度赶不上消耗的程度。加大仙力输出,结果还是一样。
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小雨还需要你呢!千万不能死!千万不能死……叶哲祈祷着,额头全是汗。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无奈,看着自己的女人走向死亡却无能为力,挫败感油然而生,所有的悔、恨一时间全涌上心头。被玉帝下令斩首,让阮玲玉陷入困境,看着周乐盈痛苦转身……
啊!在阮玲玉气息全无的刹那叶哲再也忍不住,情绪开始大爆发,他这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山谷,经久不息,可以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生物在那一瞬间都屏住了呼吸,一切静谧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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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爷们又回来了
“喂,那天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真的会把神婆给杀了?”阮玲玉脸上挂着笑,侧头看着叶哲。
“当然,那死老太婆又是拿蝎子咬你,又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血泼你,把我老婆这清秀的脸蛋都给弄花了,要是这样还救不活你留着她干什么用,还不如杀了祭天神比较好!”说着掐了一把阮玲玉的脸蛋,似乎比之前更滑嫩了。
“切!谁是你老婆!”阮玲玉拍掉叶哲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那天眼看着阮玲玉咽下最后一口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那神婆却还是一贯神神叨叨也不像是要救人的样子,叶哲一怒之下就转而对她下手。开始还只是愤怒,可那神婆一声不吭,也没有什么解释,只知道在叨念些不知所谓的东西。看她这样叶哲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上力道加了几分,那神婆的脸马上就由褐sè变成了紫sè,额头青筋直爆,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
哇!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呕吐的声音。下意识的转过头,阮玲玉还是双眼紧闭,不过跟前一滩黑血,嘴角不断有暗红sè的血冒出来。她还没死!
赶忙搭上她的手腕,直到这时叶哲才发现阮玲玉有中毒迹象,之前除了能感觉到她的生命迹象在减弱之外什么也查探不到。虽然很怪异,不过只要找到病症就能有医治的办法,现在叶哲要做的就是全力替她排毒,帮助她恢复元气。
有仙力的辅助,这点小事当然是轻而易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阮玲玉就睁开了眼睛,说话也是中气十足。反倒是那神婆,被叶哲掐了个半死,斜斜地靠在一根柱子上,休息了这么会还没缓过劲来。
阮玲玉从小就在寨子里成长,对神婆多少有些敬畏之情,看她这样实在是不忍心,况且要不是神婆帮助她这条命也就交代了。在她的请求下,叶哲勉为其难把神婆从鬼门关来了回来,还应着阮玲玉说的对神婆说了一番感激之词,他很怀疑,这神婆到底能不能听懂,反正那神婆说的话他是一句也没懂。
休息了两天之后阮玲玉已经彻底康复了,手臂上那条黑线也消失了,两人随即准备启程回家。这山沟沟里没信号,出来这么多天都没跟家里人联系过,周姐该着急了吧,小雨那小丫头一定嚷嚷着要找爸爸了。
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小雨,阮玲玉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脚下都跟踩着风似地。
两人在路上打打闹闹,山间突然响起一阵歌声。
送哥送到苦李山
摘个苦李解口干
哥一半来妹一半
好比快刀割心肝
叶哲抬头循着歌声的方向看去,不远处一个小山头上站着一个姑娘。
“是王洛!”阮玲玉抢先喊了出来。
叶哲当然也看清楚了,只是她怎么跑到山顶上去了,送行也不用唱这么忧伤的歌吧。
“她在跟你对山歌呢,你要不要也回一首?”阮玲玉对着叶哲挤了挤眼睛。
叶哲倒是听说过这种苗族对歌,以前不还有个电影叫《刘三姐》来着嘛,山歌张嘴就来,对的那个老爷就差吐血而亡了,现在听阮玲玉这么说有种跃跃yù试的冲动,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山歌呀。
“没事,我唱一句你跟一句就好了。”叶哲一拍脑袋他怎么忘了还有阮玲玉呢,她是寨子里的人肯定知道怎么对歌。
“你可听清楚了,我怎么唱你就怎么唱。”阮玲玉摆出一副老教师的模样。叶哲心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还要你说,催着她赶紧唱。阮玲玉偷笑了一下就哼了起来,叶哲一板一眼学的还挺像。
送哥送到小山口
有句细语给妹留
砍柴莫走岩边路
挑水莫走滑石头
唱完之后叶哲对着阮玲玉抛了个媚眼,意思是哥唱得不赖吧,阮玲玉也很识趣的对着他比了比大拇指。这边刚唱完那边就又开始了。
送哥送到对门坡
风吹木叶对对梭
今天相隔一张纸
明天相隔万重坡
这回的歌声感觉比之前还幽怨呢,王洛这小姑娘怎么突然之间多愁善感起来了。他刚才已经过了把瘾,因为山歌基本靠喊,他没经验,为了能让王洛听见刚才用力过头,嗓子现在有点冒烟的感觉,想唱也唱不了了,再说,这王洛唱得这么伤感,他都不忍心了,双手握圆当做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