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飘入鼻端,这是记忆里的香味,小小的娜娜,也是这样香香软软的,她离开得太久,记忆都快模糊了。鼻子有点酸,瞬间的柔弱,让他语无伦次。
我开口,声音嘎哑而平静,一如我现在的心情,“唐冠,放开我。”抱着我的身体动了动,终于松开了手。我身后是车,已没法退后,我们俩保持着贴身的距离,近得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他的,杂乱粗重,我的,轻淡绵长。我们一个如火,一个如水,他眼中的是激烈,我眼中的是平静,我们对视着,谁也不错开眼。
唐冠看清了夏木娜眼中的清明,这清明如重锤一般击打在他的心上。他不怕她哭,不怕她闹,不怕她骂,怕的便是这般冷清,什么都不说,却比说什么都明白,她眼中的波澜,不会为自己而起,心中亦是同样。
颓然退后,他垂下手掌紧紧握拳,深深看了夏木娜一眼,“我先走了,下周见。”
唐冠的车呼啸着远去,停车场开这样快,他真是疯了。我跌坐进车里,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崩溃,他最后一眼中的绝望,如剑般戳入我的心脏。我没想伤害他,这么多年我们打打闹闹,彼此心照不宣都明白,没人可以在我们面前伤害对方,他早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和我父母一样,都是亲人。我虽然没有亲上加亲的想法,但他是我心目中的哥哥,骨肉相连的亲人,他为了我伤痛,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浑浑噩噩回到家,草草吃完饭便洗澡上床,妈妈看到我没精打彩的样子,担心地过来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我说:“装修太累了。”
“那就早点睡。”妈妈说。
爸爸倚在门口,探头看了看,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油条,绿豆粥。”人真是累了,头挨着枕头,困意便上来了,我打个哈欠说。
“好的。”父亲脚步声远去,母亲掖了掖我的被角,起身关了卧室的灯,轻轻把门带上离开。
清冷的月光没了灯光的遮盖,水一般从半开的窗帘中泻入屋内,月已半圆,我闭上眼,睡着前,模模糊糊的想,快中秋了,家的感觉,真好。。。。。。
第五十九章:天堂飞来的璀璨
女人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踏入婚姻时间越长,八卦的程度便越深。
这个结论是我一早上班便被聒噪的某人盘问到晕头转向后得出的。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喋喋不休的紫衣锲而不舍地追问同一个问题,突然间觉得特好笑,禁不住笑弯了腰。
谢紫衣杏眼圆睁,对着那个问了上百遍一语不发,这会突然笑得癫狂的女人脑袋上重重一敲:“夏木娜,疯了?昨天发生什么事把你刺激得这样不正常?”
“不是,不是。”我笑着摆手:“我觉得你真好笑。”
紫衣贴近我,伸手翻我眼皮:“我看看,是不是真抽了。”
我啪地一声打开她的手:“去去,你是骨科医生,再是主任您老人家也是打石膏的干活,看人脑袋是不是抽了这种技术活是我的专业。你不行。”
紫衣收回手,在我对面一**坐下,认真地问:“你别和我耍贫,昨天和唐冠发生什么事了?那小子半夜二点把季易行拖出去喝酒,又什么都不说,喝到烂醉,哭着叫你名字,你说你这是造了什么孽?人家好好一意气风发,本年度十大杰出青年人才之一的主,让你整成这个德性。”
我摸了摸鼻子,我整他?他爷爷的强吻我怎么不说了?跑季易行那边撒疯。
“说啊!你除了贫嘴没正经事可说了?”紫衣又想伸手来捏我。
我让开头,“什么正经事?昨天的事他没脸说,所以去你们那边撒疯了。”
“什么事?还没脸说?”紫衣的眼立马亮了,瞧这女人,满脑子黄水,那个一脸娇羞的文静少女早死得化为灰烬了,眼前这个谢紫衣,纯淬一披着美女外皮的狼。
“你脑子里别泛彩,没你想象得那样严重。”我闷闷地说,NND,我服了这死女人,今天我要不说,她非缠死我不可。
“快说。”小样,看她急的,她当看限制片呢?
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他吻我,我踩了他一脚。”
“就光吻?”她还不信。
“还想怎样?公共停车场您老人家还指望我们上演十八禁?”我鄙夷地说。
“就这样啊。”紫衣坐正前倾的身子,挥挥手:“切,唐冠的定力也太差了吧?不过是强吻了你么?至于喝成那样口口声声说对不起你么,他这么多年的花花公子白当了。”
嗯?对不起?他是这样想的么?心更闷了,我不想这样,刘明轩给我的压力还在,现在又来个唐冠,紫衣说得没错,我真是快抽了。弦绷得太紧,会断的。
“唉,男人啊,花心的时候机敏可爱,一旦痴了心,一样笨拙如驴。”紫衣还在那边感慨,有人敲门。
我低声:“行了,收起你的八卦嘴脸。”紫衣站了起来,立马端庄淑雅,仪态万方。
门打开,先探入的是陆露笑得神秘兮兮的脸:“夏木医生,有人送花来。”
花?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都N年没收到过鲜花了,只有当年初上大学时有我的慕名者送过花,在目睹我几次BT的处理经过后(BT第一式:根本不接花,权当没看见直目走过送花人的身边,丢下那人可怜地风中卓立;BT第二式:面无表情接过花,找个最近的垃圾箱开箱丢入,留下那人可悲的风中凌立,BT第三式。。。。。。)再没人送过我花,当然,我之后也没有慕名者了。我与刘明轩是校园内最模范的最稳定的一对,他从没送过我花,在他看来,有送花的钱不与直接请我吃顿好吃的,我与他的观点非常之统一。
花送进来时,我与紫衣的表情都从疑惑变为了惊讶,嘴巴张成这个形状—O-。
进来的不是花束,那是个硕大的花篮,我发誓我一辈子除了在偶像电视剧里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外,从没在生活中见到过。
火红火红的一片,不是玫瑰也不是百合,一色的天堂鸟,翠绿色肥厚的叶子,配上火红色展翅欲飞的神似仙鹤的花形,朔大的一片,扑面而来,真的让人如入天堂般眩惑。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琼瑶阿姨某部小说的情节,男主人公特意从国外订购了稀有的天堂鸟送给爱花的女主人,把那柔情似水的小姑娘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天堂鸟虽然贵点,不过早已不稀缺了,这样多的天堂鸟,若是退掉,我装修的钱全部出来还绰绰有余。真是浪费啊!我痛心疾首。哪个败家的这样送花?
谢紫衣与我默契一致,在我想到的时候,她已脱口而出:“哪个败家的这样送花?这束花上了万了,我的天。”
送花来的花店小子根本没想得到送花进来看到的不是惊喜尖叫,而是一声嗟叹,看屋内两个女人的神情,分明就是对花的价格比对花本身有兴趣得多。心里鄙视着这两人的市侩,脸上笑**道:“卡片上有送花人的名字。谁是夏木小姐?”
“我。”虽然我相当不赞同这样的浪费,但是,透过半开的门射入的数十道羡慕加惊讶的眼光,让我充满了满足的虚荣感,靠,我夏木娜还是很有市场的么,刘明轩甩我,是他没眼。
“麻烦您签收一下。”
洋洋得意地接过签收单,我划下自己的大名,有的时候,花还是比一顿丰盛的美餐多点表面荣华啊。
第六十章:最佳绅士风度
花店的小子才把我办公室的门掩上离开,紫衣便扑到花篮前,速度比我这个收花的人还快,看来女人好奇心的强烈程度也取决于她的八卦程度。虽然,我只慢了她零点零一秒,但这个零点零一秒,足以体现出,我没她八卦。
花篮上的卡片几乎同时被我们两只手扯下,我逼视着紫衣,她一笑松手,耸肩:“OK,送给你的,你为大,你先看。”
NND,大度得像是孔融让梨。明明她家那只梨这会正在手术刀开肠破肚呢,这花篮里的,是我的梨。
打开浅蓝色的折叠卡片,卡片的扉页也是浅浅的蓝,混着淡淡的青草香味,干干净净的卡片上,只有两个字“云岭”。遒劲有力,字很漂亮,并不是龙飞凤舞的花体,与他本人一惯的风格非常像,古雅隶书。
卡片的纸质相当的好,摸在手上,滑腻舒畅,简单整洁,低调奢华,一如他本人。
抬眼间,那团火红映入眼帘,我禁不住抿唇,这个,可不低调啊。。。。。。
紫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夏木娜那个死女人眼中荡漾的是什么?我的天,都说男人花心,隔夜忘情,女人也一样啊。本以为夏木娜不肯接受唐冠是因为暂时还不能忘情于刘明轩,现在看来,明明是另有奸情啊!
探头过去,云岭?谁,名字很熟。听谁说起过?
“快说,这个奸夫是谁?”紫衣捏了一把**荡漾的女人。
我揉了揉被紫衣捏痛的手臂:“喂,说话好听点啊,只是认识,朋友都算不上的。”
“认识?只是认识便送你上万元一束的花?太奢侈了吧?”紫衣不可思议地尖叫:“你骗鬼呢,老实交代。”
我看了看表:“谢紫衣,你来了已经半个多小时了,院长同志说不许随意窜岗,你不但窜了,还窜了这样久。”
“你别扯开话题,他才不会知道我在哪里,我和科里人说我去视察病房了。”
我慢吞吞道:“早上院长来检查时说,九点巡视骨科病区。”
紫衣不相信:“胡说,我怎么没接到通知?就算是突击检查,科室人也会打电话找我啊,啊,我手机呢?”
紫衣一声惨叫后,旋风般刮出了门,我捋了捋头发,院长大人,您不会怪我胡乱安排您的工作吧?
诈走了紫衣,我看着花篮发呆,从来没有收花的经验,这会我应该怎么做?是打电话去致谢,还是打电话说您太破费了?我受用不起?我挠挠头,我真的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烦人,其他人收到花后怎样反应?
左思右想了半天,我没想出来要与云岭说什么,决定先忽略再说。
我才做完决定松了口气,手机便响了。
游动的号码,虽然没有名字,但记忆力卓绝的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昨日中午云岭打过来的号。
我抓起电话的同时,心脏又开始了不规则运动,我终于确认它的不正常与云岭有关,这意味着什么?忽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