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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一怔,转而就明白和嘉公主这是看出自己哭了,安慰自己呢。想到公主自己心里还在伤心呢,就能安慰别人,可见和嘉公主也是个善良的人,从前她训斥自己,那实在是主子和奴才身份差别,也怪不得她啊,紫薇不由感动了,向着和嘉道:“是,公主的话,紫薇记住了。和敬公主不过教导了些宫里的规矩,紫薇受益匪浅。”
和嘉关照紫薇,那是投桃报李,哄洛宁喜欢,看得紫薇答得大方,不由就笑了笑,既然紫薇回来了,她就不好再在洛宁怀里窝着,也就起身走到一边坐下,因要等玉蝶回话,便捡着永璂的事来问洛宁:“皇额娘,儿臣听说十二弟进来大有长进,皇阿玛也夸了好几回。”
永璂的进展令洛宁也有些惊讶,满汉两文那是皇子必须要学的,娴熟那是应该的,可是永璂他现在居然能说些蒙语,虽不多,已让乾隆颇为惊讶,来见她时,很是夸赞了几句。从来都是枪打出头鸟,永璂表现出色,倒叫洛宁更有些不安起来。如今听和嘉提起,忙问:“不过的书读得熟些罢了,谈不上什么进益。”
和嘉见洛宁不愿深谈,到底她也是宫里长大的孩子,转眼就明白了,也就拿着其他的话来解说,不一会,就见玉蝶从外头进来,屈膝行了礼,道:“禀主子,奴才到了宫门前,额驸还等着,奴才便向他传了娘娘的懿旨,那个额驸问,公主真不回去了吗?奴才道:皇后娘娘说的话,还能假吗?额驸就走了。”
洛宁听了,转脸看向和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只道:“和嘉,本宫问你最后一回,这个额驸,你是要还是不要了?”
和嘉听洛宁问的郑重,忙立起身走到洛宁脚前跪了,一字一句回道:“皇额娘儿臣,从前念过卓文君的一首诗,儿臣记得里头有一句是‘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古人尚能如此,儿臣作为爱新觉罗家的子孙,难道就舍不下一个虚有其表的富察皓帧吗?”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洛宁说完这句,环顾了下左右,两旁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跪下,洛宁道:“今儿的事,谁胆敢乱嚼舌头,漏出去一字半句的,本宫管叫他生不如死。”
“奴才奴婢)不敢。”
洛宁这才向崔嬷嬷招了招手,崔嬷嬷走到洛宁脚前,正要下跪,洛宁伸出一只手吗,挡住了她,俯□在崔嬷嬷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崔嬷嬷脸上的神色先是一脸不能置信之色,忽而又转白了忽而红得透。
洛宁直起身道:“崔嬷嬷,公主在我这里住几日,公主府就交给你了,别公主一不在府中,就闹出什么笑话来。”
崔嬷嬷大声道:“娘娘放心。奴才必定办好这桩差事,不叫娘娘和公主失望。”说了转身就出去了,一路之上,就把个背挺得笔直,乍一瞧上去,倒像是年轻了十来岁。
和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问洛宁:“皇额娘,您叫崔嬷嬷去办什么事啊?”洛宁笑道:“明儿你就知道了。”说了便吩咐给和嘉收拾一间卧房。
和嘉虽满心疑问,见洛宁不肯说,也不敢追问,同紫薇一起服侍洛宁卸了妆,看着洛宁上了床,这才退了出来,这时她的卧房也收拾好了,就同紫薇打了个招呼,带着敏珠,阿兰去睡了,到底心上有事,一时也不能就睡着,天没亮就醒了,忙起身,到了外面一看,紫薇也起来了,带着她的丫鬟走了过来,要服侍洛宁起身。
两姐妹会和了,各自道了早安,正要问守在洛宁寝宫门前的宫女墨荷皇后起身没有,忽然就见坤宁宫总管太监赵得福急匆匆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买定离手,凉凉安排崔嬷嬷去做啥了
67捉奸在床
赵得福匆匆走进来,看见和嘉同紫薇两个站在洛宁的寝宫之外,脸上顿时现出一丝迟疑来,还是过来向两人打了个千请安。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和嘉笑问:“赵公公这么急,莫非有事要回禀皇额娘?皇额娘还没起呢,你怕是得等一会。”
正说话间,就听得里头传来说话声,走动声,一会儿就见昨儿值夜的秀菊青杏两个大宫女走了出来,吩咐传热水,一眼看见和嘉和紫薇,都过来见礼。
赵得福向着秀菊说道:“快回禀娘娘,昨儿的事有回应了。”
秀菊道:“公公稍等。”转身回去,过得片刻才出来,向着和嘉同紫薇两个道:“娘娘说了,公主和格格回去歇息罢,今儿就不要请安了。”说了,又传赵得福进去。
赵得福到了洛宁寝宫,急急跪下,半是好笑半是佩服地道:“娘娘料事如神,果然抓了个正着,只是,不想硕亲王福晋突然疯癫了。”
洛宁接过秀菊递来的热喝了一口,道:“她怎么疯了?”
原来昨儿富察皓帧一听得皇后把和嘉公主留下了,真是求之不得,快马加鞭就到了公主府。他到底是额附,和嘉进宫把崔嬷嬷同三个大宫女一块儿带了去,这公主府里留下的便没个敢拦他的,就叫他带着小寇子同他的侍卫阿克丹直闯了进去。那皓帧一路进去还肆无忌惮地大叫:“吟霜!吟霜!你在哪里!”
白吟霜正被几个嬷嬷训练着端洗脸的银盆。从来王公贵族洗脸洗手,都是不使架子的,都是使女捧着水盆,以半蹲的姿势奉在要用的主子跟前。要让主子洗的顺手,这银盆捧得自然不能高了也不能低了,白吟霜哪干过这些,不是高了就是低了,不是歪了就斜了,一旁的香绮看着心疼,就在一旁哀求两个嬷嬷手下留情。其中一个姓曹的就冷笑道:“她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打的,就这么金贵?我和李姐姐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服侍主子当然要尽心,难不成要公主对着我们弯腰抬手不成?那是大不敬!”说了,就拿鸡毛掸子的敲了敲银盆的沿喝道:“抬稳了!”
白吟霜眼中满含着泪,道:“是,是,奴婢知道了。”说了就用颤抖的双手把个银盆举到平胸,也不知道是她失手还是故意,这手一松,银盆呛啷一声就跌落在地上,银盆里的水立时就溅了起来,在场的四个人裙子上都溅湿了一大片。
曹嬷嬷不由大怒,骂道:“小贱人!公主让你好好学学规矩,你就是这么学的?”扬手要打,便在此时就听人喝道:“她是我的人!你敢打她,我就扭断你的手!”转回头一看,却是额驸富察皓帧气势汹汹的带着两个人冲了过来。
皓帧一路闯进来,虽然没人敢拦,可到底也没人会告诉他白吟霜在哪里,他只好自己一点点找过去,找到花园门前,就看见他心爱的吟霜手中端着个银盆,颤巍巍的样子已然心疼了,转眼间银盆坠地,一个婆子冲上去就骂,还要抬手打,和硕额驸富察皓帧自然勃然大怒。
白吟霜一看他来了,脚下一软就跌坐在一地的水里,扬起带着泪痕的脸道:“皓帧,你不要怪她们,是我不好,我没学好规矩,不怪两个嬷嬷,她们没欺负我。”
皓帧看得白吟霜凄惨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地涨红了脸,抓着白吟霜纤细的肩膀大声吼道:“我亲眼看见了!那个死老太婆还要打你!你还替她说话!哦!吟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善良,不要这么让我感动!”
曹嬷嬷和李嬷嬷看得张大了嘴,这个是额驸?在公主府和个宫女你来我去,卿卿我我的!他眼里还有没有公主,还有没有皇家!她们还没诧异完,就听额驸吼道:“你们怎么折磨的吟霜,我就怎么折磨你们!”说了,就命再取个银盆来,在盆里注满了水,让李嬷嬷同曹嬷嬷两个一人一个端了,道:“小寇子!阿克丹!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叫这两个恶毒的婆子端上四个时辰,要是中间水翻出来,就给我掌嘴,狠狠地打!这个是额驸的命令!”
小寇子上回让和嘉在外头罚跪了六个时辰,两三天下不了床,心里对着公主府上上下下的都没好感,此时听得皓帧的话,得意洋洋的大声应道:“嗻!”
皓帧心疼地扶起了白吟霜,看着她一裙子的谁,浑然忘了是她自己坐进水里去的,临去前海狠狠瞪了曹嬷嬷李嬷嬷俩一眼,可怜曹嬷嬷同李嬷嬷两个在一个小太监一个看着就杀气腾腾孔武有力的侍卫瞪视下,不得不强打着精神端着那越来越重的银盆,心中恨得咬牙。
皓帧和白吟霜回了她住的屋子,说是让白吟霜换下她被打湿的衣裙,只是当白吟霜的手指才碰到自己的裙带时就被皓帧一把抱进了怀里。
在富察看不见的角度,白吟霜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来,她摔那个盆是故意的,在她眼角瞥见皓帧闯进花园时,故意的一松手,果然就把他吸引过来了。看着他为了维护她愤怒地冲着公主的嬷嬷怒吼的样子,白吟霜安心了,她的浮木,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心里还是牢牢记得她的。所以白吟霜抬起头,用自己的唇吻住了富察皓帧的嘴唇。
他两个人早有肌肤之亲,因为公主下嫁,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时间没能在一起了,富察皓帧到底是个年轻人,满身的热血一下就被白吟霜点燃了,抱起她放在床上,顾不得这是在公主府,两人互相撕扯着衣裳,就滚到了一起。
热情过后,白吟霜窝在富察皓帧怀里,背对着他,委委屈屈地道:“皓帧,皓帧,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对不起公主,他到底是你的妻子啊。”
皓帧的手指抚过白吟霜背后的梅花状“胎记”深情地道:“有了你,我还在乎什么公主,什么名誉。我老实告诉你,吟霜,因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所以我还没有和公主圆房!”
这个消息让白吟霜瞬间激动了,转过身去张大了泪盈盈的眼睛看着皓帧:“哦,皓帧,你怎么可以对她那么残忍,那么无情。你这样,让我很有罪恶感,你让我快无地自容了。”
皓帧又被感动了,大声道:“不!吟霜!你不要这么说,你要知道,你是我此时挚爱,我要对不起你,就天打雷劈!”他的话音才落,就听得哐的一声巨响,关闭的房门叫人一脚踹开了,灯笼火把瞬间就把小小的屋子照得如同白昼。
富察皓帧的第一反应是一把把白吟霜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