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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要不要连台词都这么台言啊?!
“是你妹!”她没好气甩开那人的手,一个反手就将他制住,“管你是谁,老子是你大爷!”
……伍越刚出洗手间,看着这一幕有些瞠目结舌。他一直以为南方女孩子是比较温柔如水的,哪里知道一晚上知晓了敢掴上校耳刮子的强将和单手制服登徒子的巾帼英雄,真是个个都比北地女孩儿还要彪悍啊……
“阿月我突然就真相了你为啥挨打了。”
颜培月转过头看他,心不在焉地抿着杯子里的白兰地。
“是这里遍地都是母老虎的缘故啊,我刚刚又看到一忒彪悍的,那真是好身手啊,一个利索的单
手过肩摔就制服了堂堂七尺男儿,比起来你家那位就跟小家碧玉一样拿不出手啊……总之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快回火星去吧……”伍越表情极其夸张,一边笑着滑进舞池,捞了个美女扭了起来。
颜培月回到家的时候一室冷清,他以为余若若已经上床了。悄悄扭开房门,结果,清亮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头,没有翻动的痕迹……
其实余若若以前是极为懒散的,在家里跟个乱室佳人似的,被子从来都是睡不睡人一样样子的。可颜培月眼里都是纪律,顿时看不下去,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她叠被子,现在看来,还是有些驯化的作用了……
可是他一点满足感都没有,只是心里有些担心,这么晚了,能上哪儿去啊?
酒吧里女主角正迷瞪瞪地在伍越对面,眼里灯光微闪,熠熠生辉。伍越素来八面玲珑花言巧语,哄人的路数是一套一套的。
“美女为何深夜买醉?只见这远山眉蹙如蛾,杏仁眼闪若星。可否跟哥哥一一道来?”
余若若哪里听得出他话里的诗情画意,只是跟着节拍慢慢转着,嘴里嘟嘟囔囔着一般人听不懂的话。
旁边的宁静优雅地朝舞伴道了个歉,扶住余若若:“走了,你已经高了,不回去就真的会被军事处罚的,回头还有我一教唆犯罪的罪名。”
伍越一看来者就热血沸腾,强行揽过余若若:“哟美女,这出来玩儿的,哪有这么早就回的道理啊?现在才……凌晨一点钟呢。”
“放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宁静语气一沉,心里极为郁闷,这年头流氓都长成一副极品样,人品端正点的面相又都是歪瓜裂枣,内外兼修神马的实在是难两全啊……
“怎么?美女,你也想要陪我玩玩?”他故意挑起她的火气,实在是好奇死了她的底线的。他一向没什么男女界限,不能跟女人动手这不是他字典里的原则。
宁静心头冒火,这好歹是军区司令部附近的酒吧,怎么就流氓成群结队了呢?
她前来抢回余若若,被伍越眼疾手快掐住了手脖子,便想着用脚,结果轻易就被伍越看出破绽,提前伸脚一个使绊子将她绊得一个趔趄。
而余若若还在他怀里,舔了舔嘴唇,依旧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险境。
宁静衡量了一下,跟他硬碰硬不是上策,便开口:“你怀里的已经是别人媳妇儿了,你难道还感兴趣?”
“哟,我就好这口,良家妇女型的,这小丫头,还看不出来啊。”语气越来越轻佻,还勾了勾余若若的下巴,余若若觉得不舒服,偏过了头,有些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宁静真是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只有搬出最后压不死人也能去半条命的大山:“那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
“这重要吗?我看上的人,是玉皇大帝的媳妇儿我都敢抢。”他刚豪言壮语完毕就接到颜培月的电话:“余若若丢了,你赶紧开车给我去找找,一个小时候在刚那间酒吧汇合。”
语气里是有些不易觉察的担心的。
与此同时,宁静沉着道:“不是玉皇大帝,只是隔壁军区里最年轻最牛逼的上校颜培月而已……”
无线信号和空气同时准确无误的将两人的信息传递到他耳朵了,伍越看了看怀里沉睡的余若若,突然石化了……
颜培月隐隐听到宁静的话,声音似乎千斤重,问道:“你们在哪儿”
“……刚刚的酒吧……”伍越觉得头上的闷雷已经开始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咩哈哈 ~~~~
谢谢大家殷勤滴撒花,其实我分析一下我的思路吧,余若若初为人妇,角色的转变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她出身优越又是唯一的女孩子,很多习惯啊性格都是偏不近人情的,我所希望的,就是在这和颜培月水一样的日子里,在偶尔的风浪里,渐渐看到两人磨合,然后相爱,然后相守。。。。。我总觉得,这是一个漫长而耐人寻味的故事,一个人的生命里,终于容纳下另一个,从此相携到老,不离不弃
谢谢大家的支持~~~
ps:明天晚上请个假。。。
15
15、第十五章 。。。
这下子伍越真的急了,想把这拉了弦的手榴弹扔个宁静,可宁静抱臂上观,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而偏偏余若若这个黏人精一喝醉了就不认得人,逮谁抱谁,死都不松开手臂……
他顿时欲哭无泪,果然,是该回他的星球去了,不然会被炸得魂飞魄散的。
颜培月左手从他身上捞过缠得跟八爪鱼一样的余若若,右手一个飞拳就过去了,眼神里飙出来的都是猝了毒的飞刀,反正伍越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被凌迟完了。
他捂着半边脸嗷嗷乱叫:“颜培月你还是人吗?我们多少年的情谊了你就为了个女人把我脸都打得毁容了,你至于么你?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颜上校罔顾他的控诉,准备继续上手,拳脚招呼。
宁静一脸悲天悯人夹杂幸灾乐祸地弯腰凑过去低声道:“知道这句话的衍生句是怎么样的吗?叫旁人的女人如衣服,自己的女人是心肝……”
又直起腰来继续落井下石:“颜上校,余若若喝醉酒糊里糊涂不足为怪,但是你的老友发小,听说可是最好良家妇女型的哟,你可要看紧喽。这年头夺人之妻的课大有人在啊。”说完眉眼得意,恨不得唱首山歌欢庆一下。
伍越越发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南方的女的个个不是母夜叉就是扈三娘的,急得语无伦次:“这,老大,你听我说啊……这完全不是你看到的那回事……这事,怎么说呢……”
颜培月懒得跟他多计较,打了个鼻青脸肿之后丢了个冷眼:“明天就给我回老巢去,再也不许过来了!”
……
余若若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挂在刚刚扇了一耳光的人身上,跟鱿鱼似的不断呈下滑状使不起力气。
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着,别人听不懂,可是颜培月确实门儿清得很:“颜培月,大坏蛋,夺走了我的初吻,还肖想我的初夜……禽兽,畜生,王八蛋,混蛋……”
原来这是她的初吻?
颜培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难怪这么生涩……可是奇怪,为毛他心里升起一种喜悦呢……
一直在车上,她都是跟一条无骨蛇一样扭动,坐在副驾驶上连安全带都扣不住她。颜培月十分无奈,摊上这么个媳妇儿,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了。
其实颜培月完全知道,余若若整个就一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鑞枪头,说句重话她就能泪飙三千里远淌成河。而且结婚的时候也被叮嘱过,对媳妇儿跟对手底下的兵蛋子不一样,要耐心,要细心,要真心……
靠,难怪当兵比娶媳妇儿容易多了。
他没办法,只有把一手禁锢住她胡乱扭动的身子,一只手开车。好在晚上交通顺畅,两人一路顺风地抵达。
老房子没电梯,他没办法,又只能扛着上楼,跟扛大米白菜沙包完全没两样。
余若若喝多了酒本来胃里就翻江倒海的难受,被他这么一走一颠地越发受不了了,一个忍不住就吐了出来……
颜培月感觉到背后的一样,脸色铁青,余若若,等明儿醒了我再找你算账!
事实上,还没等她醒来,第二天的太阳就升起来了,颜培月一句话没留下就走了。余若若头疼难当,冰箱上贴了张便签纸:起床先喝杯蜂蜜水。
颜培月的字体很凌厉,是划破长空的剑弩,几乎要把单薄的便签纸穿透。
她瘪着嘴喝掉甜甜的蜂蜜水,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
一味是咸,总算是有些愧疚的,他身为军官,估计很少遇到被人扇耳光这么跌份的事;一味是酸,想着两人无厘头没感情基础的婚姻;一味是辣,想着昨晚上那辣到心底的吻;一味是苦,是嫁给一个军人才能懂的苦;一味是甜,像是手里的蜂蜜水……
她也算是老大不小了,整日里糊里糊涂过日子就算了。结婚的那天,舅妈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不要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要收敛……舅妈也是半个妈,到底是为她着想的。
回想结婚以来,她自打心里排斥之后就一直没啥好脸色,比颜培月也没强到哪儿去。
宁静在专栏里有写到:婚姻就像一首交响曲,有快板,有徐缓,有中庸亦有急促。你若身在其中,自然知道,喜欢的节奏总是悦耳而迅速,不喜欢总是聒噪而沉缓。可是那又怎么样,婚姻就是一个字,熬。出头了就凤凰涅槃,出不了头就浑身碎骨……
果然,把婚姻跟爱情混为一谈就等于把现实和理想重合了,那就是童话。
其实哪个女孩子不曾有幻想,王子的高头大马,笑容如风,眼神如玉。可是现实呢……余若若幻想着颜培月朝她无害地笑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猛一阵摇头,他还是臭着脸正常点……
今天是阅兵点将的时机,三个月一次的野外实训终于开始。第五师有四个团,其余的团长都比颜培月年长,多多少少有些轻敌的思想。觉得他不过是被潜规则的上校,一直都是不看好的态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病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每个人都等着看颜培月的笑话,他却格外镇定自若,指挥到:“出发!”
颜培月只是淡淡嘱咐了几个营长两句话:“第一,拿不到第一以后每天提前一个小时起床负重跑步;第二,闻鼓声而进,闻金声而退,顺命而上,一切行动听指挥。”
下面地人个个站得笔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