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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摔到哪里了?”
莫宇转移了话题,把寇慈脸上的不自然理解成了因父亲的话而羞涩。
寇慈僵硬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摔到?似乎自己脸上未有半点伤口,手上也没有。
“腿上。”
寇朗池接过他的话,平静的脸上充满了善意,又恰当的表现出了他的感伤,“医生说要躺着不能动。”
“是吗?”
怜惜之情涌动在莫宇的脸上,一瞬间心头涌过怪异的感觉,似乎哥哥对妹妹如此关心也是理所当然,记忆之中《背影》的创作就有他的身影,但又理不清什么头绪了。
“慈,痛吗?”
语毕,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被褥之上,倏然一掀——
、第十章 谎言(2)
“痛吗?”
宽阔的掌心怜惜的抚过她僵硬的双腿,纯净的脸上尽是担忧,温润如玉的声音汇成涓涓细流洗涤着她的魂灵,他对她越好,她的愧疚更是沉重。
泪眼婆娑无法言语,眼角的余光对上窗台边男人的眸光,正一脸担忧的望向这边。。。。。。
无疑,他的伪善,他的彬彬有礼,让他成为了所有人心中的天使,或许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嗜血撒旦的另一面会是天使,也是她今天的顿悟。
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甚至提前给她的腿缠上了纱布,提前给她换了病房,一切都天衣无缝,恐怕此时他的内心正得意的笑吧。
腿部似乎更加的僵硬了,强忍着动弹的冲动,说谎真得是一件不易的事情,更何况对方是对自己感情至深的莫宇呢,腹部似乎又疼痛了一下,伴随着一阵痉挛,血又流淌了出来。
“伯父伯母,莫宇,你们先去忙吧。”
静如深海的音质压抑着无边的苦痛,即使非常不愿单独一个人面对魔鬼一样的男人,但至少她也不愿意在此演戏一般,让他看尽了笑话,也害怕莫宇再多呆一刻就会让他看见了自己臂位下的鲜血。
“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看你。”
若不是公司繁忙的业务离不开身,他真得情愿陪在她的身边。
昨日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今天却变成了在病房之中相见,如若自己昨晚陪着她,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
心头微泛着疑惑,但却也不好在公共场合询问。
昨晚小慈离开了之后,似乎也没有看到寇朗池的人影,如今却出现在这里,但从寇朗池温和无害的脸上他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小慈向来没什么男性朋友,似乎她的生活中男性就只有这个神秘的哥哥了。
绝恋总裁的风流成性,他向来有所耳闻,但从来不知道绝恋的总裁居然是寇家未来的掌舵者。
忆及二个月前那些吻痕,他不由的和把它和此人联系在一起,但转而想来自己又过于龌龊了,他们可是兄妹啊!
“嗯。”
寇慈虚弱的笑着,幸好广告片已经拍完,只有后续的一些工作了,否则自己还要连累了莫宇毁约。
莫宇起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吻,印着窗台男人阴郁的脸,她脸上笑靥如花,或许激怒他也是一种不错的发泄方式。
扬起一脸明媚的笑容与他们道别——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很擅长演戏哦!”
送完他们回来,居然看到小女人还一脸幸福的在微笑。
“演戏?”
明亮的眸子对上冷鸷,平静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嘲笑,“哥哥,谢谢你如此恭维我!”
他冷冷的看着她,眸光中的怒气渐渐被微笑所覆盖,缓缓道——
“真有贱人一个,那哥哥也愿意奉陪到底。”
原以为会看到卑微求饶的她,而她的明亮笑靥无疑挑战了他不容质疑的权威,即然她选择挑战他,那么一切都会如她所愿。
她不想和他陈口舌之快,更何况她也没有这样的力量,眼渐渐的被黑暗所笼罩,昏厥了过去——
再度醒来,已是深夜。
夜,静悄悄的,床头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她的苍白和无力,远处传来一个激动的声音——
“朗儿,你老实告诉妈妈,那小贱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是摔倒,她怎么都不信,自家的地盘怎么可能摔倒了,银杏林天天都有人看护着,没有一个地方会摔成这样,再怎么说摔倒也不可能三番五次的进抢救室。
她坚定的认为这只是儿子给莫家的一个随意的说法而已。
“朗儿,虽然这个婚是尽早要退掉的,但我们也得顾及寇家的颜面。”
寇夫人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如若自己当初坚持不订这么婚约,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心理负担了。
“母亲,寇家的颜面早就没有了。”
男人性感的声线透着几分嘲笑,“你不是早把她安排给我了吗?否则这个贱人又怎会成了你的女儿,我的妹妹呢?”
“朗儿——”寇夫人诧异的盯着自己的儿子。
“母亲,你只是提前失去了一个孙子而已。”
男人轻松自若的嗓音,给了她所要的答案,听在美妇人的耳里,却如一枚炸弹被引爆了开来。
“朗儿,你是说,那个贱人早已是你的女人!”
寇夫人晃动了两个,几乎没有支撑住,尖利的声音透着心寒,“朗儿,你是怎么答应妈妈的,十八岁前决不动她!”
十八岁,那是一道坎,与其说是那个小贱人的坎,不如说是自己儿子的坎!
“怎么,母亲终于愿意说出这个秘密了吗?十八岁的秘密!”
寇朗池不在意的问着,秘密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他有兴趣的仅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让高傲的母亲收留了这个贱人,并且给了她寇家小公主的名份!
屋内,苍白的小脸也在等待,等待着真相。。。。。。
、第十一章 孽缘(1)
漫无边际的夜,星子璀璨,但更如一张网一样紧紧的窒息着她,回忆铺天盖地的袭来。。。。。。
十八年前
埃及卢克索——尼罗河畔
太阳升起的方向那是大河的东岸,是生命开始的地方,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的家园,是宏伟的神庙和充满活力的居民。
太阳落下的地方,那是大河的西岸是生命结束的地方,是离开这个世界的人的归宿,是法老、王后和贵族的陵墓。
暗夜之下,神秘的尼罗河散发着宁静的气息,却怎么也摆脱不掉西岸那阴然的鬼魅之气。
一声婴孩的凄厉的哭声突然弥漫在尼罗河的上空......
“夫人,就是这个孩子!”
一脸兴奋的老者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珍爱的把从水里捞起来的女娃抱在了怀里,轻轻的呵护着。
真是命大,尼罗河居然未吞噬掉襁褓中的婴孩,这无异于有神明庇佑。
“大师,确定没错吗?”
女人的脸上一脸欣喜,没想到今日居然有这样的收获,突然间美貌的脸上又浮过一丝愤恨。
“夫人,确实是的,你看尼罗河上的黑百合已开,而且这女孩儿天生就带着黑百合花。”
老者的手轻轻一拔,婴孩红润细腻的胸前静静的躺着一朵黑百合,和尼罗河上方的百合花如出一辙,小女孩‘咯咯’一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看着她一脸的阴郁,老者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可想好了,她可是他们的女儿!”
老者一脸凝重的望着远处玉树临风的男人和飘逸绝美的女人,还有掉入尼罗河中的男人。
这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缘,错综复杂的关系必定在未来的路上留下深深的印记,恐怕这辈子谁都无法抹去。
“夫人,一切皆已注定,你唯有保持平静之心。”
老者再次看了一眼绝美女人身旁的男主人,一眼,足可以产生一段孽缘,一眼,足可以毁灭一个家庭,一眼也可以是几世的牵绊。
红颜祸水,羁拌的将是更多人的人生。
“大师,语儿已如此了,我不能再让朗儿有什么不测了。”
想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女儿,她坚定的接受了宿命的安排。
美妇人幽怨的看了一眼眼神里只有那绝美女人的丈夫,眼神里散发着深深的怨恨。
说她迷信也好,说她糊涂也罢,她坚信这个女孩就是朗儿命中的福星,能够让朗儿逢凶化吉,平安一生。
她也找了世界各地的知名命理大师测算了,在生辰八字所有都相符的前提下,结论都只有一个,胸前带黑百合的女孩长伴男孩左右,必能消灾化难。
或许大千世界,亦能找到八字相同之人,但却无法找到一出生就命带黑百合花的女孩。
但是,所有的前提必须是男孩在女孩未满十八周岁前绝对不能伤害女孩,否则,一切的灾难都将化解不了。
接过大师手里的孩子,没有任何感情的瞥了婴孩一眼,把她交给了身旁的仆人,转眼就离开了,拉不住丈夫的脚步,求饶只是作贱了自己,不管怎么样她依然是寇家的女主人。
从此,那个婴孩成了她的女儿。。。。。。
寇夫人含泪的眸光之中有着对往事的愤怒,也有着深深的失望,儿子的一句轻描淡写的真相毁灭了她的希望,她最怕的也不过是自己最珍爱的儿子受到伤害。
“母亲——”
抬起手,轻轻抚过母亲前额的几缕白发,似乎一瞬间母亲苍老了很多,他真想放纵的笑话母亲怎可相信了命理之说。
只是,母亲含泪的目光无关命理,闪动着的是一颗纯粹的爱儿之心。
“母亲,放心吧,朗儿一定会好好的。”
如果说他一个大男人的命运必须掌握在一个仇人之女的手上,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眸间的恨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妈妈——”
他心痛的唤了一声,“十八年了,你相信了一场命理,却抚育着仇人的女儿,对不起,妈妈。”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如果说父亲收留了她,他倒还能理解,可是没想到母亲也愿意给她女儿的身份,这是他百思不解的,母亲的个性要强,怎么也不可能容忍这样一个女孩成为自己的女儿。
一场荒唐的理由成就了她的一条贱命,却让母亲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而且还在延续着。
“朗儿,妈妈再也承受不起失去的痛,十八年了,妈妈天天祈祷,只愿语儿快快醒来,只愿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