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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利文愣了愣,他低头去看小兔子,她却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捧着书阅读。
坎苏利文突然觉得女孩身上散放的光华十分令人温暖。这个女孩身上有着难以想象的亲和力,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亲近她。
她就像一缕无处不在的阳光,无孔不入地钻进别人的心里。在你还懵懂无知、毫无防备的时候,已经钻入了,狠狠地扎了根,再也无法抹走……
他突然间有点明白陛下为何这么喜欢眼前的女孩子了。
农陛下孤独寂寞了太久太久,久得让人辛酸。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尊荣无比,任凭谁也亲近不了。也的确是时候让一缕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温暖温暖他的心窝了。
苏利文望着女孩的眼睛不知不觉带上了笑意。
看吧,让她通读帝国历史,以后肯定能派上用场。苏利文简直太佩服自己的英明睿智啦!这大概就叫未雨绸缪吧。
小兔子终于翻到关于依赛尔的一切。
书上写的很详尽,包括依赛尔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经历全部记载的很清楚。这当中最怵目惊心的一串数字,便是他二十四来所经受的大大小小无数次暗杀袭击事件。
这些刺杀事件在他十六岁之前,平均每天都会发生三起,暗杀犹如家常便饭。
最严重的一次,是十三岁那年后背中枪,险些要了他的命,是道格莱斯家族准继承人阿尔文从F国首都漏夜逃来,不眠不休照顾他三天三夜这才拣回他一条小命。
年仅十三岁的Z国萧氏机构准继承人萧子琛,也就是佩尔,连同Y国奥维勒家族、M国霍利丹特家族的两大少主塞利亚、凯特,花了十个钟头把杀手人肉了出来,用很残酷的手法杀死了那个人,这在当时可是震惊黑道的一桩大事儿。
那个杀手是当时黑道最闻名的顶尖人物,可是他却离奇地死在了几个查不到踪迹的少年人手里。
诸如此类的暗杀事件,随着依赛尔年龄的增长,能力的变强,发生次数愈来愈少,可对方派来的杀手却是愈来愈强。
“真是个傻子,小小的伤口怎么会死呢?那么容易死,我早死上千次百次了,哪里还能拣到你这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呢。”
难怪他会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这种话。
原来那点小伤对于经历无数次生死的他来说,早已算不得什么了。
苏利文的眼睛瞄到门口那抹颀长的身影。
他笑着退了出去。
小兔浑然未觉,只是抱着膝有点难过地盯着那本厚厚的书,心口泛着酸酸的痛楚,周围的阳光好像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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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安伯老爷爷要给依赛尔制造一个复制人的原因?因为怕他随时会死去,所以想留着备存的器官来挽救他的性命?
十六岁之前,他一直都是艰难地存活着的。
难以想象他内心有多可怜,被妈妈抛弃,父亲又因病去世,自己要努力地好好地活着,背负整个家族整个皇室的艰巨命运……
必须以天下为己任,必须强迫自己吸收各方面的知识,必须提升自己的战斗能力,以求保护自己,必须做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因为他是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是所有人必须引颈仰望的男人……
纤长合度的手指勾起了她小小的下巴。
蜻蜓点水一个吻落在她暖暖的唇上。
“想什么?”他贴到她的额角上,微微眯起眼,有点享受这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突然再也放不开手了,只想就这样抱着她软软的身躯,听她咚咚咚咚喧嚣鼓噪的心跳。觉得即便是这样静静地注视她,也非常幸福。
脸红得真可爱,他眯起璀亮的眸,细细打量她。
“依赛尔你怎么回来了?”小兔有点手足无措,急忙收拾铺在桌上乱七八糟的书。
“已经十一点了,你想让我忙死?”他将她抱到腿上,伸手捏捏她粉扑扑的小脸,“你在读我们家的秘史?”
小兔点点头,又急忙摇着大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其他的你爸爸你爷爷,你爷爷的爸爸,他们的事迹我都没去看啊。”
喉间滚动着清朗朗的笑意,他笑着轻轻碰了下她的额角,“你不用怕,就算看到秘密,我也不会把你灭啦,会让小兔很幸福很幸福的活着,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
“什么?”兔子有点犯傻。
他不回答,只是抱着她站起往门外走去,“吃饭。”
“哥哥。”
“嗯?”
“可以再问你一件事嘛?”
“说。”
“为什么佩尔他们的事情书里记载的那么少呢?只偶尔会提一下,也都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人。照理说你们是一个团伙的对不对?”
“什么团伙?!”皇甫文濯哭笑不得地敲了她一记大头,“团伙是形容坏人的,什么盗窃、走私团伙啦,怎么可以用在我们身上!你的国文要好好学习学习!”
“哥哥你不要岔开话题嘛。”
“UA的事当然不可能记载在史书里,不过兔子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他笑吟吟地低头看向她,墨玉般的眸子内闪过一丝戏谑之意,“但是在这之前,再让我亲一个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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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入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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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岛
四面环水,庭院错落雅致。
在岛的最东面,有一座小小别苑,沿途载满了各色玫瑰,粉的红的、黑的白的,竞相争艳,树木欣欣向荣。
曙光乍起。
坎一条纯白色的身影在花丛间移动,勤劳地修剪着花木,表情很淡然。
女子像湖里最后一滴透明纯净的水珠,温婉娴雅的面容上含着淡淡的化不开的愁晕。
粉色的额角在朝阳的折射下透着晶莹玉润。
农“妈咪。”清亮的声音隔着花木传了过来。
女子柔柔地“哦”了一声,淡淡地叫道,“娴雅吗?什么事情,过来吧。”
“就知道妈咪在这里。”从花木间钻出一道苗条秀长的身影,十六岁上下的年纪,风华渐露。
那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假以时日,定会长成妖娆妩媚的成熟女性。
金娴雅玉白色的瓜子脸上含着一点笑意,上前几步挽起女子的手,把头微微偏向一旁,“爹地让我来这里找你,该回去吃药喽。早上天气很凉,妈咪你穿得太少了,要是感冒的话,爹地又要担心了。”
“没关系,我再呆会儿。”女子柔柔地点着头,示意她先离去。
“不行的妈咪,要是生病的话,爹地会很生气。”
女子轻轻拂开金娴雅素白的小手,蹙着眉,半响没有舒开眉心。
金娴雅秀美的小脸忽地一白,垂下头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唇。
“大伯母。”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适时打破了金娴雅的尴尬。
“哦。”女子还是很飘渺地应了一声,“是耶鲁西斯吗?过来吧。”
“大伯母。”一身华丽军服的耶鲁西斯拨开树丛来到她们面前,礼貌地朝金娴雅顿首,随即看向白衣女子,“艾瑞克斯受了一点伤,希望您能过去看看。”
“怎么会。”女子微微扬起眉,“带我过去。”
“好的。”
“伤得很严重吗?”女子忍不住再问了一声。
“嗯,被爆破物炸伤了左手。”
她们从金娴雅面前匆匆过去,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金娴雅咬了咬唇,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了,从小到大已经习惯妈咪对自己的忽视了,再习惯习惯,再努力努力,也许妈咪会对自己改观也说不定呢。
真得不知道自己哪里有做错了。
从小到大,一直都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务必要做到最好最完美,即便拿到全校第一名妈咪都不会赞美她一句。打从有记忆起,妈咪对自己就是那么冷冷淡淡冰冰凉凉的,好像从没有对她展露过母性的温柔。
有时候她会悲哀的发现,妈咪对佣人都比对自己好。
跟着耶鲁西斯来到艾瑞克斯的房间,女子急忙拨开围观的众人来到他的床前,目光落在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上,随即不再多话,马上抓起艾瑞克斯的手。
“为什么伤得那么严重?”
“艾瑞克斯找到埋在发间的微型爆破物,来不及丢开,有人引爆了它。”耶鲁西斯眸光一沉。
“太严重了,必须马上送医院。”女子站起身来叫道,“要不然整只手会废掉。”
“大伯母都没办法医治吗?”耶鲁西斯吃了一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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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作以前还行。”女子神色微微一黯,垂首不再言语。
“妈咪,我扶你回去吧。”
“不,还有几天就快开学了,娴雅,你自己去准备准备吧。”女子轻轻拂开金娴雅的手,径自离去。
金娴雅站在那里,眸光透着些微哀怨。
另一边,耶鲁西斯正指挥着下人火急火燎地去找家庭医师。
让耶鲁西斯没有想到的是,弟弟竟然伤得这么厉害,连大伯母都没有办法医治……
UA的人实在太过分了。
他阴鹜的眸中闪过一片乌云。
看来,是时候找那个人汇报一切,还以颜色了,要不然UA还当真欺他们X岛无人……
*****
四月的第一个清凉早晨,迎来了小兔脑力测验的大日子。
为了防止小家伙作弊,UA那五只居然不顾程牧老头的抗议,把小兔同学关进了一个玻璃屋内。
四面都是大幅的特制玻璃,里面瞧不清楚外面,可外面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里面的动静。
此刻小兔子正围绕桌子团团转着,忿忿地跳动。
小兔觉得自己像小动物,关在里面给人围观呢。
而事实上,UA那五只正在打赌,猜小兔能不能顺利通过这次测试。
结果,五个人通通都猜小兔不能通过……
程牧老头一滴汗。
小兔正趴在桌前奋笔疾书,题目太多了,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哪科都有。
她一边做题一边不住咒骂UA看好戏的五只混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题目堆积如山,简直太有挑战性了!小兔哗哗哗写着字,做完一张试卷就急忙扔开一张,根本不管试卷是否散乱了一地。
TNND!依赛尔这个混球分明就是作弄她。
哪有四个钟头要做三十份试卷那么多的?
她又不是超人!
这边奋笔疾书,外面那群就惬意多了,阿尔文端着咖啡杯趴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里头卖力写字的小兔子。凯特脸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