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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多反手抱着上官少雄的脖子。
“她……她搬到医院宿舍住去了。”
上官少雄将秦多多轻轻地放在床上。
秦多多甩掉高跟鞋,晃着两条小美腿,歪着脑袋看着上官少雄:“你刚才说什么?”
“晓月搬单位宿舍住去了。”
“为什么?家里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到单位住去?”
“大概是图方便吧?”
上官少雄避开秦多多的注视,将秦多多的外衣与包挂在衣架上。
秦多多却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
她照例在自已身上找原因。
“难道,是我得罪她了?要不然,她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上官少雄的心,隐隐地抽搐了几下,他的眼神,越发的疼惜与苦痛了。
他上前,将秦多多拥进怀里,忍痛嗔怪道:“小傻瓜,你干嘛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扯?怎么会是因为你呢?我不是说了吗?晓月很可能是因为住在单位里方便才搬出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多多仰起头,在上官少雄的下巴上轻啄了一口,笑着说:“我想也是,今天我和晓月已经冰释前嫌了,她还亲自下厨给我做早点呢。”
嗯?
上官少雄一愣,晓月给秦多多做早点,这真有些不可思议。
不像是晓月的所为。
见上官少雄傻傻的,眼神飘浮,秦多多抚着他有些发僵的俊脸,“你不信是吧?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信,一直跟我作对的晓月,竟然会主动朝我伸出橄榄枝。老公,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你一定很开心吧?”
秦多多心想,上官少雄他们这对兄妹跟别家不一样,上官少雄对晓月来说,既是兄长又是父亲,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妹妹能和平相处。
上官少雄移开目光,转移话题,从衣橱里拿出干净的睡衣,推着秦多多:“不早了,快去洗澡吧。”
秦多多顺从地进了浴室。
上官少雄叹了一口气,走到了露天凉台上。
夜,好静,漆黑中,闪烁着几盏昏黄的路灯。风,有些蛰人,扑在脸上,有些生疼。
他吸着香烟,大口地吸着。
烟草味,在夜空中弥漫开了。
很香,也很呛人。
上官少雄不由地咳了几声。
晓月,这会儿该睡了吧?在那间简陋的宿舍里,她能睡得习惯吗?
住到单位图方便,这是糊弄秦多多的。
上官少雄当然知道,上官晓月的真正目地是什么。
但他不能据实告诉秦多多。
傍晚,上官少雄刚回到宿舍,上官晓月的短信就来了。
上官少雄原以为,上官晓月一定是责问自己为什么不守信用,为什么不跟秦多多去办离婚手续。
心里尽管很不舒服,但上官少雄还是想跟晓月好好的说说道理,讲明利害关系。
稳了稳神,上官少雄打开了短信息。
看完,他怔忡住了。
上官晓月竟然说她已搬到单位宿舍去了。
上官少雄赶紧问:为什么?
上官晓月很快回话了,好长的一条信息。
哥,我听你的,等你。为了让你安心的,尽早的完成任务,我还是离开那个家。你别劝我,我自有道理。一,我没在身边,你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和她在一起,让她尽快地怀上孩子。二,说实话,每次看到听到你们在一起,我心如刀绞。为了不让自己心碎,我还是避开吧?哥,希望你赞同,更希望,你别辜负我哦,我会在一边安静地等着的,不再给你添乱……
上官少雄的泪,在那刹那间落了下来。
可怜的晓月!
真是良苦用心哪,委屈她了。
上官少雄乱了,心乱了。
就算秦多多怀上了孩子,就算完成了任务,自己,就舍得和秦多多离婚,就舍得让她走吗?
不舍得,越来越舍不得。
可是,不这样办,那晓月怎么办?如何面对她的泪眼与责问?总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吧?
想来想去,没有面面俱到的好办法。
听到秦多多出浴室的声音,上官少雄将大半截香烟用力地按在花盆里,心里有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尽量不让秦多多怀上孩子,能拖多久就多久。晓月那里,多加安抚,也许,时间一久,晓月对自己的感情会慢慢地淡掉;也许,生活中会出现比自己更优秀的男生……
“老公,你不洗啊?”
上官少雄从浴室里拿出干毛巾,一边替秦多多擦着头发,一边凝看着镜子里那如出水芙蓉的娇颜,心里闪过一片暖意,笑了笑:“不洗。”
“脏猪猪!不洗不许上床。”
上官少雄吻了一下秦多多的发际,“你不想让我交军粮啊?你不想让我快点交啊?”
秦多多一下子红了脸,反手打了一下上官少雄,娇嗔道:“坏老公……”
上官少雄将手中的毛巾一扔,将秦多多扑到在身下,双手在香喷喷的玉体上乱摸:“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对你坏吗?”
秦多多咯咯笑,在床上滚来滚去:“才没呢……色狼,大色狼……”
“对,我就是一只交军粮的色狼!”上官少雄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递给秦多多:“这是维生素片,你们女人最需要的。”
秦多多不加注意,看也不看地塞进了嘴里。
上官少雄赶紧将温开水奉上。
“慢点,慢点喝,小心呛着。”
秦多多幸福极了,上官少雄越来越体贴,越来越关心了。
……
既然不用打卡,那就不用在闹钟响起的时候不情愿地起来。
将很尽职的闹钟往被窝里一塞,秦多多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昨晚太累了,秦多多欣喜地发现,上官少雄交“军粮”的态度一次比一次认真严谨,一次比一次无私持久。
嘻嘻,标准模范的老公啊,算是被自己调教出来了。
很是得意。
上官少雄六点就回部队了,身边空荡荡的。
秦多多抱着上官少雄的枕头,闭上眼。
门,咚咚咚地被敲响了。
秦多多躲在被窝里嗡声嗡气地叫了一声:“范姨,早饭我不吃,我想睡觉。”
敲门声停顿了一会,随即又敲响。
“我说不吃不吃,”秦多多只得披衣下床,走过去开门,嘴里还咕哝着:“好范姨,你就让我多睡会吧,机会难得—”
门开处,敲门的,不是范姨,而是上官云河。
秦多多一下羞红了脸,自己这付睡美人的媚态,春意无限,见上官少雄恰好,可见上官少雄的老爸,这有些让人难为情。
她赶紧扯了扯乱蓬蓬的睡衣。
“爸爸,有事吗?”
上官云河将一个信封递给秦多多:“你把这个带给你们的方总。”
“是新开的方子?”
“对,”看着儿媳妇蓬着头赤着脚,身上的睡裙在齐膝上,上官云河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别过脸说:“服药时的注意事项写在另一张纸上,你给方总交待一下。”
“好的。”秦多多接过。
上官云河扭身就走,走下楼梯的时候,他慈爱地吩咐了一声:“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着凉。”
秦多多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爸,请等下。”
“有什么事吗?”上官云河没有回头,却站在楼阶上不动。
“爸,您等我一下,我有事要跟您说。”说完,秦多多以军嫂的速度换下睡裙,穿戴好后,又将乱蓬蓬的长发用一根橡皮筋扎了一个马尾巴。
然后,也不及洗漱,飞快下楼。
上官云河在中式的客厅里。
“爸……”
上官云河一边给花花草草浇着水,一边和蔼可亲地说:“慢慢说,别急。”
“爸,我想请您帮个忙。”
“只要爸爸能帮得上,何谈一个请字?多多,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有关我一个好姐妹的事。”秦多多惴惴地说着,偷看了公公司一眼,见上官云河脸上依旧是一派平和,秦多多放心地往下说:“我想请您跟方总谈谈,爸您看看这个。”
将那份令人恶心的合同递给上官云河。
上官云河翻了翻,下整的额间皱起了三条黑线,他晃了晃合同,不悦地说:“这方达就是你们的方总?”
“是。”
“那这个陈妍就是你的好姐妹?”
“是的。”
“你这个好姐妹的意思是?”
“她当然不愿意了,一个大姑娘怎么会愿意给一个大色鬼当情妇?别说三年,三天,三个小时也不会愿意!”
“那她为什么还会跟方达签一份这样的合同?”
秦多多苦着脸,带着怒气,将陈妍与方达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连带手脚比划。
上官云河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他将合同往茶几上狠狠一扔:“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这种欺男霸女的事情他也做得出来!哼,想起我上官云河竟然替这样的人渣调理身体,真是恶心透顶!”
秦多多的手里还捏着那个信封。
“爸,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您也不会替方达调身体开方子的。”
“这怎么能怪你呢?这姓方的很有能量,就算不是通过你的关系,他也会找到其他的人来为他说项,”上官云河苦笑了笑:“你也知道,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是孤独的,跟这个社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候,不得不委屈着自己的心意而和这个社会维持着某种关系。”
这番大道理,简单易懂,但秦多多没心思多听。
“爸爸……”
上官云河哦了一声,收起了长篇大论,礼贤下士地问:“你准备让我找方达说什么呢?”
秦多多抿了抿嘴,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忸捏。在公公的再三催问下,她羞赧地说出了她想了许久的主意。
上官云河一听,保养得很是滋润的脸上,同样飞起了两酡红晕,“这……这……我真有些羞以出口……”
“爸,对不起,我知道,这对您这位闻名遐迩的专家来说,确实难以出口。但是,爸,为了那个可怜的女孩,您就放下一回面子好吗?我求您了。我知道,爸爸是一个很有爱心的长辈,您不会眼睁睁地看到一个如花的女孩落进那样一个不堪的人渣手里。”
秦多多的表情,很委婉,她的话,很恳切。楚楚可人的样子,打动了上官云河。
他是位颇有建树的专家,他是位慈善的父亲,但同时,是一个男人!
男人。天生有一腔豪气,天生有怜花惜玉的潜质。
“好吧,我试试。但是,我不能肯定,我这一出马便能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我相信爸爸一定能把那事处理好,爸不是凡人,是天人。”
上官云河哈哈大笑,在秦多多冒汗的鼻尖上亲昵地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