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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个黑衣人统统倒下,李若婍与江敬跃见已无大碍,两人走到中间,数名何毅与王泽天部署好的人步伐整齐过来,将击晕的黑衣人捆好背走。
忽然,江敬跃高高举枪,朝着四个方位各开一枪。四声沉闷的枪响后,四个人分别栽了下来。
“警校毕业时枪法第一,”江敬跃淡笑着,“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若婍翻了个白眼,拿着对讲机,说:“外围解决,让沈嫣小姐和董梦小姐的车开过来吧。”
演唱会内场。
凌载中在台上自弹自唱着,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深情款款地演唱着,钢琴王子的忧郁形象让台下的女粉丝们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罢,凌载中十指飞快在黑白琴键上弹奏着,是首气势磅礴的曲子。完美的钢琴演奏,配上架子鼓、电吉他的演奏,整个曲子大气庞然,纯演奏的表演也可以气势逼人。
又一次引发了沸腾,樱子与路嘉瑶戴着事先准备好的工作证来到场中,她们虽对流行音乐并不是很关注,但也被凌载中的舞台魅力所吸引——气场、气质都是顶尖的,可霸气,也可温柔,是个完美的男人。
“Ladiesandgentlemen,Thefollowingisourshow。(女士们和先生们,接下来是我们的演出。)”王泽天微微笑着,放下笔型对讲机,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一名观众背后,拿着小小的针,刺入了他的后脖。
现场真正粉丝们都早已沸腾,哪有人注意到这样的动静。王泽天挥臂大喊:“来个人帮忙,又有个歌迷激动地晕倒了!”
周围才有了些许反应,两个人抬着担架过来,将这个晕过去的人抬上去。演唱会的各个方位,都出现了担架和晕倒的人。
“载中魅力最强了!看,多少人都激动地晕过去了!”
无数歌迷更加疯狂,他们呐喊着凌载中的名字,在如此磅礴大气的音乐背景中。樱子和路嘉瑶相视苦笑——看来我们都没机会帮忙了。
王泽天与何毅早就查出场内古灰子手下的分布,以及舞者、后台等等的敌方分布,他们早就布好了局,将演唱会上可能出现的骚动全部提前扼杀。
樱子与路嘉瑶跟在王泽天背后,和他一起朝着场外走去。几人的表情都很肃穆,完全没有胜利的喜悦,每个人都明白,这都只是惊魂演出的序曲罢了,真正恐怖的还没有到来。
“何毅他们正在地下车库里进行一场恶战,”王泽天说,“他说让我们不用过去了,因为……”
“那家伙,居然敢不邀请我!”
“快要解决了。”王泽天话还未说完,路嘉瑶就已经暴走离开。他苦笑地看着路嘉瑶的背影,摇摇头。
樱子礼貌点点头,与王泽天朝着地下车库走去。
何毅面带着微笑,与五六人打着正欢,地下已经躺着七八人了。他刚想发作,忽然发现,地下车库的人又多了——这些加起来起码有三十人了。这回可头疼了,穿上马甲的何毅实力虽凌驾于他们之上,但面对人海战术,还是难以施展人手。
“砰,砰,砰。”几声闷枪响,外围的数人纷纷倒下。
“呦,敬跃、若婍,是你们啊!”何毅大笑,躲过一击,轻松击倒眼前人。
“还有我呢!”路嘉瑶高高跃起,连续撂倒两人,闯入人群,与何毅并肩作战,“不是让我们不用来吗?”
何毅笑,不说话,和路嘉瑶背对背,两人默契地应对着连续的攻击——师出同门,战斗技巧都极为相似,合作起来自然也是默契十足。
“你也去帮他们吧。”王泽天与樱子也不慌不忙地来到车库,他挥手让人封锁了这里,樱子点点头,冲到了人群中。
弱不禁风的外表,下手起来,却格外阴狠。樱子的出手,让本来就一边倒的战况更加倾斜,那三十人溃不成军。
王泽天笑着,也举起了麻醉枪,说道:“枪法虽不如你们,但也能有点作用。”
何毅、路嘉瑶、樱子三人内围联手作战,江敬跃、王泽天、李若婍三人外围远程牵制,合作地完美无暇。战况激烈,车库内惨叫连连,水深火热,六人默契无比。他们六人已站在一起,互相背对成一个圈,包围他们的十余人都心生胆怯,不敢靠近。
六人站在场中,数名黑衣人倒在他们脚下,他们散发的气场让任何敌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动手!”何毅令道,最后一轮攻击开始,很快结束。
干净利落,六个人彼此微笑,在密密麻麻的倒下人群里,显得更加威武。王泽天苦笑着,擦擦额头上的汗,丢掉枪,说:“果真不能和你们比体力活啊。”
“序曲接近尾声了,”何毅笑道,“还真是精彩,我喜欢这场演唱会。”
“何毅,”王泽天面色沉重,“这场惊魂演唱会,可不仅仅只有序曲这么简单……才是个开始,就有这么多人,我们的人手……”
“不用担心,”何毅微笑着,拍拍手道,“战曲一响,摧城掠地。”
何毅掌声停下,车库里出现无数名紫衣人,王泽天盯着他们,露出笑容。
第六十四章 惊魂演唱会战曲
黑暗的夜空里,潜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一不小心,它会吞噬了你。你在黑夜里逃窜,惊魂失色,惊心动魄,满脸惶恐,身后像有着无数的魂魄,跟着你,追赶着你,它们带着戏谑刺耳的尖笑声,放肆嘲弄着你的狼狈,开怀大笑。
亲爱的,你要做的,不是再灰头灰脸地逃,拿起刀,转身,带着冰冷的笑容,站到它们面前。它们震惊了,挥动着黑色翅膀停落下,惊恐诧异地望着你。
别犹豫,举刀吧,挥舞下刀刃吧,让它们在你的笑容里吓破了胆,尖叫地飞走,你的刀,不是沉默的海洋,而是狂妄的海啸,奔腾而下,摧毁一切。
席洛半躺在孤独公路旁的行道树上,他睁开了眼,掏出匕首,擦亮。他笑了,笑容轻佻、不屑、冷淡,他听见车来的声音,扭头望去。
来了。
席洛纵身一跃,身轻如燕,落到地面上。那辆黑色的汽车呼啸而过,像一只尖叫的魔鬼,紧接着数量黑色汽车尾随而过。
他笑着,望着车群的背影,在心中默默数着,没一会儿,他期待的急刹车声响起了,接连着撞车的声音。他站在原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更加轻狂。
沙猜急忙刹车,他下车,冲前面喊道:“怎么了!”
“不知道,前面路被洒满了三角铁钉,有几十米啊!”
沙猜大惊,喊道:“全部拿出武器!”
已经来不及了,无数黑衣人从道路两侧窜出来,拿着长匕首,动作统一整齐,迅速地冲进车群。
刀光剑影,人声鼎沸,杀气冲天,荒无人烟的郊区公路变成了战场。清茶握着匕首,站在旁边,打量着战场,暗暗皱眉,心想——
这群负责保护他们的深紫色衣服的人,未免太强了吧。清茶百思不得其解,她原以为会轻松地让护送王泽雨的车队全军覆没,如今打起来,竟只是微微占据了上风。
沙猜钻回车里,喊道,“我们得掉头!”
说完他就发动了车子,立即掉头,刚刚起步,两名黑衣人扑上了车子,挂在上面。沙猜暗骂一声,猛踩油门,又撞飞了眼前的一个黑衣人,同时左右甩着车身,想把上面的黑衣人甩下来。
王泽雨吓得花容失色,她从没见过这样大规模的厮杀,她抱住脑袋,浑身颤抖,低下头,不敢看车外的一切。
“啊!”被甩掉一名黑衣人,沙猜已开出战场。另一名黑衣人不知拿了什么,竟砸碎了车窗,呼啸的风吹乱了莫何蔷薇的长发。
黑衣人刚把手伸进来,便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你下手还真狠。”开车的沙猜说道,副驾驶的王泽雨始终不敢抬头。
“比起他们来,我差远了,”后座的莫何蔷薇冷笑,手中拿着血迹斑斑的匕首——她将匕首插入了那杀手的手背再拔出,她担忧地看了车后,说,“你打算去哪,后面有辆车跟着。”
“我……”
后车胎突然爆了一个,沙猜险些咬着自己舌头,他皱眉,喊道:“小心!”
他急打着方向盘,想稳住车身,停到一旁,突然,另一个后车胎也随即爆掉。车子失控地在路面上打着转,撞到了路肩上,栽进荒原里,轰隆一声,勉强停下。
“大家……没事吧?”沙猜晕头晕脑地坐起来,第一时间看王泽雨受伤了没。王泽雨虚弱地坐起来,脸色惨白,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沙猜刚推开门,一把匕首刺向了他的心脏。
“小心!”莫何蔷薇尖叫,一脚狠踹沙猜的座椅背。
鲜血四射,沙猜闷声不吭,倒了下去。他口吐着鲜血,手按在伤口处,双眼恶狠狠瞪着刺他的人——清茶。
“原本想刺进心脏的,谁知,”清茶站在车门外,笑着,望向莫何蔷薇,说,“有人阻挠我啊,真不愉快。”
清茶在沙猜肩膀下刺了个大窟窿,虽然没有刺进心脏,但那里大量失血也非常危险。王泽雨吓白了脸,她哭都哭不出来,双手放在沙猜面庞上,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
莫何蔷薇坐在后座,动弹不得——在后座的她没有寄安全带,刚刚那翻车,已经让她受了伤,如今面对本来就强出她太多的清茶,根本没有胜算,更何况,车外还有四个黑衣人。
“带走这个女孩,其他两个人,杀。”清茶下令。
忽然,黑衣人接连倒下两个,刚转身的清茶大惊,连忙喝道:“谁!”
“是我。”
道路中央站着一名白衣老人,他瘦骨清风,年迈虽大,身子骨却硬朗着,他握着手中的麻醉枪,笑着走过来,说:“年轻人发明的高科技,果然会很方便啊。”
罗奔儿!
清茶气得脸色发青,她当初与路嘉瑶对战时,就是被王泽天用这把麻醉枪给阴了。清茶纵身一跃,朝着罗奔儿而去。她刚迈出去几步,又听闻背后不对劲,连忙转头——剩下的两名手下,竟也倒下了。
“什么嘛,我还以为跟在你身边的,都是和你一样的身手啊,”青年不屑地笑,细长的眼睛透着寒光,打量着清茶,“看来,搞到最后,你们身边还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
“席洛!”清茶低声喝道,她皱眉,忽然冷笑,“那他们呢?”
哗哗哗,在树丛中又蹿出二十余人,全副武装。
席洛笑了,笑得狂妄,他摆摆手,说:“跟过